朕被煎了,太可怕了。♀
朕睜開雙眼,發現朕一身赤果,四仰八叉地躺在龍床之上,熱汗淋灕,發絲凌亂,這絕逼是被人煎了的節奏。
朕絞盡腦汁,奮力回憶一夜*,最後,朕得出了一個重大的結論,那奏是——
朕不記得了!朕不記得煎夫是高富帥,還是矮矬窮了qaq。
朕表示朕很憂桑,朕的菊花損失費沒人來償,朕心心念念的s.m、小皮鞭沒有登場,朕就這麼糊里糊涂地甩掉了節操月兌掉了衣裳。于是朕決定,朕要找出煎夫,將他丟到床上,逼他運用龍陽十八式,來、讓、朕、爽!
于是,找出煎夫第一步,朕要打探煎情。
朕穿好了衣裳,招來了小太監,咦,這人不對,昨夜里還不是這人伺候來著。
朕動了動坐得難受的龍臀問道︰「昨個兒夜里伺候的小太監哪去了?」
這個小太監灰常機靈,把頭一低,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皇上,小德子今日身子不適,已然告假。」
「告假?!」朕提起個嗓子吼了一句,這啥小兒子告假,朕去哪找煎夫去?朕心情不好,應該發火,可是朕看了一眼那小太監扁扁的腦袋,還是將怒火給吞了回去。這腦袋太扁,要是朕一不小心將這腦袋打圓了,豈不是更「欠扁」了?
朕強憋了一口火氣,接過這小太監機靈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發現味道不錯,便問了一聲︰「這茶是哪兒來的。」
小太監非常老實,低頭答道︰「回皇上,是攝政王送來的。」
攝政王!朕的心底如同點了一盞明燈,這貨是誰,朕最清楚不過了。
听聞這貨是個外姓王爺,多年前隨同先帝——也就是朕的大哥打下江山,被賜予了王爺之榮。後來,朕的大哥嗝屁後,這貨就成了攝政王。而朕就是在這種背景下,穿到這小皇帝的身上。
朕經過深思熟慮,覺得這攝政王很有可能是煎了朕的人,為的就是侮辱朕,逼朕讓位。
知道真相的朕,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朕為什麼要多此一問,直接去捉人不就行了麼。
朕狠狠一拍扶手,朕決定,先逮著一個,試驗過後不好用,再逮另一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一張桃花臉和一雙桃花眼,你說這臉和眼為啥都這麼扁,讓朕都不狠心對它搓圓揉扁。
朕打從將這攝政王招進宮後,盯著他已經有了十來分鐘,朕覺得這張臉太特麼的好看了,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可是一個高富帥,人人愛,棺材見了都打開蓋!
可惜,朕雖然是被煎過的男人,但也是正常的男人!
面對這很有可能煎過自己的男人,朕必須硬氣起來。鐺地一下,朕就將這茶盞地擲到了桌上,厲聲問道︰「攝政王,你可知錯。」
嘿,這貨竟然也不行禮,還笑,看你還笑,再笑朕就把你吃掉!
「回皇上,臣不知何罪之有,」端木語還在笑,他這坐在凳子上的屁.股都沒有要下跪行禮的挪動一下,反倒是朕的屁.股疼得菊緊,動來動去。
豈有此理,朕發怒,他竟然還不跪下行禮。
朕猛地站起,指著他的鼻頭怒道︰「你昨夜去了哪兒,給朕老實招來!」
「回皇上,」這貨終于動了,他站了起身,看著朕的眼楮,桃花眼又眯了起來,「臣昨夜一直在府內,並未出門。」
信你有鬼!朕不滿了︰「給朕出示你的不在場證明。」
這貨笑得更開心了,他動作輕柔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擺著一副好似老早就知道朕要對付他的神情︰「回皇上,此乃臣昨夜寫的東西,皇上不妨過目一下。」
開玩笑,一張紙就是不在場證明,簡直是目中無……
朕傻了,朕看到了什麼,朕看到了那張紙上的內容,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十幾個潦草大字︰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包。我去炸學校,天天不遲到,一拉線我就跑,轟地一聲學校不見了。
這張紙為啥如此熟悉……好像,就是朕昨天在花園里看到大太陽,一時歌興大發,擼出來的。朕不是讓人將這紙毀尸滅跡了麼,為何這鬼東西竟然還在☉a☉!
朕淚奔了,這意外著如今整個皇宮都是攝政王的天下了qaq。
「天吶,這竟然同朕的筆跡一模一樣,這是何人所寫的。」
朕不意外地看到了端木語眼中的鄙視,但又咋樣,這種時候,朕絕逼不會承認這逗比的東西是朕寫的。
「此乃臣無意中發現的信,故而臣為了探出此內蘊含之意,便花費了一個晚上的時候來琢磨。皇上若是還不信臣,那臣也未有法子,便煩請皇上將此信還與臣,罪臣歸府閉門思過。」
他這是拿這張紙來威脅朕,朕氣得是蛋疼菊緊!
遇到這種被人威脅的時候,更是要硬氣起來,朕決定——
「恕你無罪!」.
接下來的丞相同將軍,朕決定一鍋端。
遂將兩人一塊兒招了進宮,滿意地看著兩人躬身道禮後,朕努力地把翹起的二郎腿平放下來,從喉痛擠出平靜的一聲︰「你們昨夜做什麼去了。」
丞相先一步抬起頭來,哎喲喂,那模樣太帥了,線條硬朗,劍眉星目,整一個高大上了得。
丞相答得非常規矩有理,簡簡單單就是一句︰「臣送皇上回寢殿了。」
很對!
「朕問的是你送朕回寢殿後,你去了哪兒。」
「臣回府了。」
「不在場證明呢?」
「沒有。」
艾瑪,太乖了,朕不狠心凶他了。朕靈機一動,便轉向將軍怒斥︰「你呢,昨夜同朕喝酒後去了哪兒,為何你不親自送朕回宮。」朕吼完又後悔了,這將軍長得太美了,楚楚動人,顧盼生姿,誰說練武的都是粗鄙漢子,朕絕對先將咱們的美將軍推銷出去!
可惜的是,這貨是個面癱,不然朕先把他給上了!
咦,好像哪里不對?
「啟稟皇上,」將軍肅容道,「皇上您親口說不讓臣相送的。」
……有這回事?
「為何朕那麼說?」
將軍好似挑了挑眉,沉然道︰「有昨夜當值的小太監作證。」
奇也怪哉,朕為何突然好心不讓將軍相送,這不科學。
哼,大掌一拍桌面,疼得朕手心都麻,但朕還得裝作無事的模樣,板著臉喝道︰「好端端的朕為何不讓你送!」
「皇上,臣不敢說。」
嘿,尋不出借口便說不敢說了罷,朕怒了,再拍……不拍了,朕可寶貝這手呢,朕輕輕地模了模桌子,沉聲道︰「你給朕說!」
「皇上,臣不敢說。」
「說!」
「皇上,臣若說了,請恕臣無罪。」
得,竟還關系到有未有罪上邊了,朕更是稀奇了︰「說,朕恕你無罪!」
「皇上,臣昨夜欲相送您,您卻推開了臣,言道您喝高了,血液沸騰,欲孤身一人回宮自瀆,以免被臣發現尷尬。」
「……」
朕的顏面何存!.
為了維護皇帝的尊嚴,朕將丞相同將軍給放了,但是朕又苦惱了。
這三個貨都是些人精來的,臉皮厚得跟坨翔一樣,朕如何能從他們口中逼供煎了朕的罪證,如何逼他們使出高大上的龍陽十八式來伺候朕。
這是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
朕讓人又上了一杯攝政王端木語送來的香茶,聞了幾口,頓時覺得腦中清明,渾身舒暢,別問效果好不好,一喝下去就知曉。
朕一邊翹腳喝茶一邊思索,突然腦洞大開,幡然醒悟,朕發現了一個絕佳的引出煎夫法子,那奏是——
你以為朕會告訴你麼,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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