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
「起來罷。♀」
朕沒有听錯罷,端木月復黑在叫朕起來,這是準備解放的節奏麼。
「不要想太多,起來休息一會兒,繼續做。」一雙漂亮的白靴走到了朕的身邊,此刻,朕看著那個白靴,只想撲上去,剝光,撓他腳板癢癢!
「真不知你腦袋里盡瞎想些什麼。」一個扣指就砸到了朕的頭上,嗷嗚,好痛啊。
接著,朕就被扶了起來,半靠在了他的懷里,「擦擦汗。」
一塊白白大毛巾兜在了朕的臉上,朕很不滿,身為朕的可能性備胎,不是應該幫朕擦的麼。
「自己擦。」端木月復黑抱胸看著朕,渾身散出王霸之氣,逼得朕不敢抬頭看他,只能用鼻子哼他。
「哼哧哼哧,朕不會擦,你幫朕擦,朕是皇帝。」
「不擦便不擦,若著了風寒,那便得勞煩皇上多在微臣的王府中待上幾日,好好養傷了。」
朕趕緊擦了個干干淨淨,朕不想待在這兒了,這兒好危險,要做俯臥撐。
「方做了不過幾十個,便哭爹喊娘的,這般下去如何了得。」端木月復黑的眉頭給擰了起來,艾瑪,這家伙擰眉頭都乳齒地帥。
「是啊是啊,不了得,放棄治療朕罷,朕真的無藥可救,不要再救。」
端木月復黑挑了挑眉,將朕上下打量了一眼,勾唇一笑︰「我不救,我好好改教你。」
神馬,他要調.教朕,這是滴蠟小皮鞭準備登場了麼。
咚。朕的腦門又被扣了一記。
「成天只瞎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穿好衣裳,一件衣服就丟到了朕的頭上,「隨同我來。」
黏糊糊的,身上都是汗,不想穿。「朕要洗澡!」
「午飯後再給你沐浴。」端木月復黑毫不留情地反駁。
朕不開森,朕是皇帝,還有木有人權了!朕跳腳起來,瞎嚷嚷道︰「朕要洗澡,朕要洗澡!不給朕洗,朕就……就……」
「就怎樣。」端木月復黑回過頭來,抱胸低睨著朕,目光里都是威脅的神色,看得朕的心拔涼拔涼的。
朕就……朕能怎樣,對上他,朕都沒轍了qaq
他就是朕的克星。♀
哼,朕木有權力,木有實力,不代表朕不給力,硬的不行,朕來……
嗖地一下,朕就掛到了他的背上,哼,哼哼,不給朕洗澡,看朕臭死你,臭死你,臭死你!
朕看到端木月復黑臉又黑了。不過,他竟然都木有把朕摔下去,還帶著朕這個拖油瓶走,莫非他不怕朕臭,不嫌棄朕?
「安殊和,你可知你身上帶著一股女乃香味。」
嗅嗅,嗅嗅,不得了了,朕身上真的有女乃香。「這是誰家打潑的女乃粉,是三鹿牌的麼!」
端木月復黑听不懂,不說話了,朕很要臉皮地蹭到了他的身上,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香噴噴的,有種帥哥的味道,不要問朕帥哥是嘛味道,自己上街挑個帥哥聞去(∼o∼)y
兩手一托,朕就被他背起來了,朕努力把自己的小身板往上拱啊拱啊,勝利,哦耶,朕終于比端木月復黑高了,朕可以雄霸天下,把自己的腦袋頂在端木月復黑的頭上,再也不用仰視他了!
端木月復黑,駕駕駕!
「唉。」朕听到端木月復黑又唉了一聲,好難得,這貨平時都是笑眯眯的,好像這幾日一直心緒不寧。
「端木月復黑,你咋了?」朕很關心他的戳了戳他黑乎乎的腦袋,然後,天啊,朕看到了什麼,朕看到這貨腦袋上竟然有虱子,呃不,白頭發……
不要緊,白頭發而已麼,朕幫你拔,用力一扯, 。
「嗷——」
朕掉地了,一定開花了/(tot)/∼∼。
「安殊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可知你在做什麼。」端木月復黑的陰影一照,朕揉的手就僵住了,大白天的鬧鬼了。
好可怕,好陰鷙的臉,朕看著手里那孤零零的白頭發,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時代不同如何談戀愛,朕不要你了!
「你……唉。」端木月復黑又嘆氣了一聲,將朕拉了起來,給朕拍了拍,動作好溫柔,啊喂,你趁機掐朕的是怎麼回事,你不造皇帝的——
是給你模,不是給你掐的麼。
「嘖嘖,雖然你待在宮內十幾年,什麼都沒學會,但我們也沒白養你,至少還養出了一個耐摔的臀部。」
……端木月復黑,你可以不用夸朕的,真的┬┬﹏┬┬
朕不掛他身上了,朕害怕他拿朕這耐摔的做實驗,朕緊緊地勾住他的手,走一步,看他三下,隨時警惕他會將朕丟出去,哼,哼哼,這下你為難不了朕了罷。
想太多。
嗷嗚啊啊啊啊啊,朕被他抬起來了,翹上天了,抗在他肩頭了,這是準備月兌朕褲子啪啪啪了麼!
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真的啪啪啪啊!朕的好痛啊。
「你不是很喜歡啪啪啪麼,那我便啪個夠。」
捂緊龍臀,不給啪。
「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嗯?」好*的顫音,朕的心肝跟著那個抖啊抖。
「……放。」
朕乖乖地放手了,然後朕的就被啪啪啪了,朕的臉皮丟盡了,還朕狂帥酷炫的皇帝形象/(tot)/∼∼。
「你有過形象麼。」端木月復黑,你總是這般損朕真的可以麼,朕怎麼沒形象了,朕被你啪啪啪,也是狂帥酷霸拽的好麼。
端木月復黑不說話了,扛著朕一搖三晃,顛得朕想嘔。
「老實點。」端木月復黑一定是感覺到了朕的嘔意,把朕放了下來,又啪了朕的小龍臀一下,然後伸手到朕的衣領上……
這是要襲胸麼,兩手護胸,虎視眈眈。「不許模胸,只許啃!」
端木月復黑的手僵硬了,頓了一會兒,方繼續模上來。
還模,你還模,你再模,信不信朕——
模回去,哦去,朕模到了什麼,硬邦邦的,敲一下,喲 ,還有聲音,這絕逼是——烤焦了的牛排。
「皇上,模得爽麼。」端木月復黑笑得蕩∣漾了,他欺近了朕的身邊,對著朕的耳朵輕輕一咬,噢去,朕全身都酥了,好爽好爽。
「那臣也模模您的,如何。」
好啊好啊,一扯胸膛,請盡情地模吸啃咬吃……啊啊啊啊啊,不是叫你捏朕的小豆豆哇(≧奮≦)〃。
他捏爽了,朕淚流了,看著這紅通通的小豆豆,朕覺得這貨一定是羨慕朕的顏色比他的粉女敕,(-3)
咦?朕低頭一看,驚訝發現朕的小豆豆附近有一顆痣,朕以前竟然都沒發現,這是上天告訴朕,朕胸有大志(痣)麼?太棒了,朕決定從今天開始,要努力奮起,斗志昂昂,目標把端木月復黑壓在身下——亂啃!
朕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前方目標鎖定,端木月復黑,朕來壓你啦啦啦啦啦……
噗!咚!
「……原是你啊,我尚以為是刺客呢,抱歉,手滑了。」端木月復黑笑得人畜無害。
朕哆嗦著手看著前方那張背光的臉,端木月復黑,朕給你的過肩摔點……三十二個贊……,脖子一歪,朕又暈了.
朕後來是被米飯香給香醒的,嗅嗅,好香,好獨特的香味,同朕以前在宮內吃的那種米香味不一樣。
「起來,吃飯了,方得起身吃個早膳,練了幾,便睡,你當你是豬麼。」
「朕是皇帝!」朕蹦了起來,叉腰怒指端木月復黑,「朕要是豬,也是金豬!哼(–(∞)–)唧」
端木月復黑不說話了,拿著那一看就很鄙視的眼神掃蕩著朕,哼,朕鄙視回去!
當朕是白痴麼,要是朕不偷暈,你鐵定會叫朕繼續做俯臥撐,然後逮著朕的耳朵教訓一頓,接著讓朕替你看奏折,接著……
「本來想帶你出外逛逛的,既然你睡過去了,那午飯後便繼續干活罷。」
撲通,朕已昏迷,請勿叫醒。
「朕要出外玩!」朕攀到了端木月復黑的身上,亮著一雙豆大的眼楮,擺出朕認為最*的勾魂眼,「端木愛卿,帶朕出外玩罷,帶朕出外玩罷。」
「皇上,您的眼眨壞了,還是甭出外了,省得撞倒了別人,還被人罵一句瞎子不看路。」
……朕森森地覺得,這貨不去當律師太不科學了,拐個彎罵人還不帶髒話的qaq
「起來,吃飯。」端木月復黑把一碗紅通通的米飯捎到了近前,朕定楮一看,口水直流。這不是先前朕買回來的紅米麼,看起來就好香,好有糯米黏糊糊的感覺。
「確實是你買回的紅米,來嘗嘗罷。」說著,端木月復黑就拉著朕起床了,還好心地給朕穿靴子,這麼溫柔,絕逼有陰謀,朕必須要警惕!
但是,直到這紅米被塞進朕的嘴巴里時,朕都未發現有何陰謀。吧唧吧唧,這米還真好吃,平常只吃兩碗飯的朕,今天破天荒的吃了三碗,等待第四碗的時候,端木月復黑停下了筷子,慢吞吞地說︰「我的陰謀,便是拿給你穿靴的手,給你裝飯。」
噗!一口老米,吐出去,噴地一桌的飯。
端木月復黑,你贏了……qaq
被朕的米飯噴著的菜,不能吃了,朕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米飯被人拿下去,揮一揮端木月復黑的衣袖,不帶走一絲米飯。
嗤——拿起端木月復黑的衣袖,朕不客氣地就是擦嘴抹鼻涕,哼,哼哼,讓你害朕沒飯吃。
「方才,我這衣袖沾了你的鞋灰。」
「……丫丫個呸!」朕跳腳起來,指著端木月復黑的鼻頭道,「你對朕不敬。」
「給你穿靴還對你不敬?」端木月復黑笑得賊賊的,「那下次不給你穿好了。」
「不成,這絕逼不可以,朕懶。」
「那你便吃我給你穿靴的手端的飯罷。」
「不吃!」哼哧一聲,朕抱胸昂頭,用眼角睨了端木月復黑一眼,這貨還在笑,還在笑,都沒一點害得朕沒飯吃的愧疚感麼!
「不吃便不吃,餓的也不是我,那紅米歸我了。」
「不成,那可是朕辛辛苦苦扛回來的。」
「辛苦扛回來?」端木月復黑眉尾一挑,湊到朕的面前,撩起了朕的長發繞在指尖,朕的眼珠子就跟著他的手繞啊繞啊繞,「你一個皇帝,偷偷出了宮,不擔心被人發現便罷了,還有那閑情買米逛青樓,安殊和,你的日子倒挺閑的麼。」
「朕當然閑,活都讓你們挑了。」嘿,嘿嘿,瞧你那錯愕樣,被朕嗆了罷,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