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出現匕首的時候,教室里的人都驚呆了,就連一直和他在一塊的岳彩運他們都愣住了,現在的靳雪峰太陌生了,前段日子靳雪峰在山洞出來以後性格變化了。♀
坐在地上的申福通一臉的恐懼,他抬頭看了看臉上粘滿鮮血,嘴角冷笑的靳雪峰,他就感覺有些不寒而粟,他用手支撐著後退了兩步「別,別,你這樣會鬧大的。」
「呵呵呵呵」靳雪峰笑了起來「你也知道鬧大是不是?你知道你做的什麼麼?你砍我兄弟,你打我兄弟女人,你還誣陷我兄弟,你這些事情都做出來了,你他媽還怕事情鬧大嗎?你現在後悔了?申福通你別叫我笑話你了,行不。」
申福通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一副認命的樣子,他退到牆角躺在牆上,地面都是鮮血,這時候教室特別的安靜,外面走廊有一些議論紛紛的聲音,他們進不來,門口的翟海偉沒有讓他們進來。
「草泥馬」邊上的幾個人急眼了,其中一個抄起板凳沖著靳雪峰砸了過來,靳雪峰一低頭,往前猛跨一步,一腳踩在申福通的胸膛上,一臉的冷漠。
岳彩運一刀掄翻一個,「後面,萌萌」他說完沖著楊萌跑了過去,楊萌听到以後還沒回頭呢,腦袋「嗡」一聲,就被掄怕在地上了,岳彩運「操」了一下,一刀掄在他的後背上。
這時候教室里敢幫申福通的幾乎都趴在地上了,靳雪峰眼神在教室掃了掃,只有前面三排是滿滿的人,後面三排就他們這些敢上手的,他笑了笑「申福通,你班里敢上手的很多吧,是不是都走了啊?」
申福通「呵呵」了一聲,沒有說話,一言不發,這個時候岳彩運的聲音響了起來「走了,」
靳雪峰听到這句話一動沒動,他舉起匕首,就沖著申福通身上捅,申福通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這時候給申福通聊天的那個姑娘「啊」的尖叫起來了。
岳彩運猛的跑起來一腳踹在靳雪峰的腰上,把靳雪峰踹的往邊上退了兩三步,這一匕首也沒捅到申福通。
「別把事情鬧大了,我們不好收場,行了,就這樣吧,我們走。♀」岳彩運拉著旁邊一臉不樂意的靳雪峰沖著教室外面跑了。
岳彩運他們走後,申福通猛的躺在地上了,一臉的虛月兌「臥槽他媽的,」之後閉上眼楮一句話不說了。
這時候幾個男生跑到他身邊「通哥,要不要把兄弟們喊回來,去抄他們班啊?」
「不用了,」這三個字艱難的在他嘴里蹦出來,接著他深呼吸一口氣「咳咳」了兩下「送我去醫院,出院以後喊上錢雨,一起給他玩玩。」
他們幾個人扶著申福通,在很多人的眼神中出去了,他們剛出去不久,一個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哭著追了上去,她剛出去不久,坐在她後面的一個女生反應過來「語平,你干什麼去啊,回來啊,」她看到語平跑出去以後,嘴角微微發出一絲冷笑……
在一中廁所,岳彩運一臉憤怒的看著靳雪峰「靳雪峰,你他媽干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什麼了,你如果那一下捅死他怎麼辦,你家人怎麼辦,你家里就你一個兒子。」
靳雪峰一臉的無所謂「他該捅,捅死才好呢,他這人該死。」
「滾蛋」岳彩運一拳掄在靳雪峰臉上,他指著靳雪峰吼道「你他媽一點都不負責任,你如果捅死他,你這輩子也就交代這里了,你不知道你家里生你,養你不容易嗎你?」
「你他媽打我?」靳雪峰一拳掄在岳彩運臉上,他一腳沖著岳彩運肚子上踹了過去,他還想動手呢,楊萌一把拉住了他「靳雪峰,你干嘛呢?」
岳彩運「哎呦」了一下「是不是反你了?」
「我心里有數,我捅不死他」靳雪峰一臉的憤怒「他就該死,我大不了一命賠一命,他敢打我在乎的人,我他媽就讓他死。操他媽的。」
「滾蛋,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是不是,現在是法制社會。」
「我知道啊,那他們也不能動我兄弟,不管什麼法制社會,我也照樣干死他,不管我兄弟做什麼,都是對的,我都在身後挺他們,我兄弟是我的家人,就是我的全部。」靳雪峰深呼吸一口氣「我在外面如果沒有你們這些兄弟,我狗屁不是,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他情緒有些不對「我初中要是沒我哥哥岳彩運我他媽就是一個狗屁,不管岳彩運你怎麼打我,我都不會怪你,我都不恨你,因為我沒有你們我什麼都沒有了,哥,我錯了。」這一聲哥喊的有些嘶啞,讓人听起來特別的不舒服。
岳彩運一直沒有說話,站在他身邊的楊萌清楚感覺到他的身子在顫抖,楊萌看著岳彩運「兄弟就是一群異性家人,我承認我如果沒你們我也狗屁不是。」
岳彩運拍了拍楊萌看著靳雪峰「兄弟,別怪哥哥,我激動了,我們是兄弟,我們今天晚上結義,我們磕頭拜兄弟。」
他的這句話算是說到這幾個人的心坎里去了,一個個的都挺激動,二話不說就開始爬牆頭。
楊萌抬頭看著天空「青春路上有你們,我一輩子不後悔,無論最後的路是什麼,我都不會後悔,青春無悔。」
「哈哈,青春無悔,青春無悔」翟海偉一個大壯漢,跳起來吼道。
幾個孩子拼命的在大路上奔跑,青春就是這麼美好,無憂無慮,一點壓力都沒有。
幾個人跑到一個山旁邊,半山腰有一個廟,廟里有一個關二爺,岳彩運看著他們「今天,我們就結義,你們同意嗎?」
都沒有說話,都重重的點頭,岳彩運跑到旁邊一個商店里買了好多香,滿身熱血的幾個孩子,什麼都沒有想,直接沖著大山跑了上去,幾個人進去以後就看到一個栩栩如生的關二爺,手拿青龍偃月刀,手模胡須,特別威武,霸氣。
幾個人二話沒說直接跪在關二爺的面前,一人拿著三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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