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他在一群怪異的眼神中走到桌位上,他拍了拍岳彩運,岳彩運「嗯哼」了一聲,也沒有搭理楊萌,他連續搖晃了好幾下才把岳彩運給晃了起來。♀
岳彩運一臉茫然的看著楊萌「干嘛啊,你啥時候來的啊?也不知道說一聲,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怎麼沒給夏嵐大妹子開房去啊,今天你們倆剛確認關系,不滾滾床單去啊你們?」
「滾蛋,我剛來,詩雅去哪了啊?」楊萌說完看了看詩雅的桌位「詩雅的書都去那了啊?不會不上了吧?」
「俗話說的好啊,有人歡喜有人憂啊,你和夏嵐搞上了,詩雅看在心里不舒服啊,這不直接給老師申請轉班了,轉到二十二班了,人家班主任也願意要她,人家直接就走了,咱班主任也沒說啥。」
楊萌「哦」了一聲,直接坐板凳上了,一臉的不高興,岳彩運拍了拍楊萌的肩膀「也不用感覺什麼過意不去,她自己的選擇,她選擇不給你交往了,想在你的世界里退出去,那就會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你的世界里,她把你送給別人了,她後悔也沒有什麼用,有時候有些事情後悔了也沒什麼用了。♀」岳彩運看著楊萌「不過詩雅這個丫頭確實不錯哈,臨走的時候還送給我一個禮物呢,她也給你留了一個紙條」他說完遞給楊萌了一個紙條。
岳彩運看了看楊萌,沒有說話,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了,楊萌打開紙條以後看見一行秀麗的字體。
楊萌,我愛你,我自從給你分手的那天,我就想了很久,我想轉班,可是我還是愛你的,我想每天看看你就足矣了,可是上天就給我開了一個玩笑一樣,今天讓我看到你和夏嵐在一起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是該走的時候了。
我愛你,楊萌,我是真的愛你,我是你的第一個,但我卻不是你最後一個。
我愛你,楊萌,你讓我愛的無可自拔。讓我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一樣。
我愛你,允許我最後一次那麼說,我祝福你,我祝福你可以和夏嵐走到最後,我不知道我以後怎麼樣,但是你是我第一個愛的人,愛的勝過愛我自己。♀
希望你有一個好的明天,也可以有一個知你,愛你的知心愛人。
楊萌,我最愛的男人同時也是我最恨的男人,拜拜,詩雅絕筆。
看完以後,楊萌把紙條放在自己的口袋中,他眼圈濕潤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靳雪峰出現在他身後拍了他一下「出來聊聊。」之後他就出去了。
楊萌深呼吸一口氣,跟著靳雪峰就出去了,到了走廊里的時候,靳雪峰看著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他不明所以,就在後面跟著靳雪峰走。
走了二三分鐘的時間,靳雪峰帶著楊萌到了廁所里,在口袋拿出煙遞給楊萌,他給楊萌點上,他做完這些「呵呵」笑了一下「傷心不?難受不?兄弟,自找的。」
楊萌看了看一臉微笑的靳雪峰「喊我來這里就是刺激我的嗎?」
靳雪峰攤了攤手「也不是啊,我沒那麼無聊。」他深呼吸一口氣「我就想告訴你,選擇一個人了。就一直走下去,別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真心沒什麼意思知道麼?」
楊萌抬頭看了看靳雪峰「怎麼想起來給我說這些了啊?」
「剛才我在教室里看到你看完紙條以後情緒有些不對,是不是心里有一股沖動去找詩雅啊?我們是兄弟,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大老爺們也沒有什麼矯情可言,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楊萌「嗯」了一聲,點嵐點頭「你說的不錯,我剛才看完紙條以後確實有一種沖動去找詩雅,不過後來被我壓制住了,我知道我現在的女人是夏嵐,我不能在失去她了,失去她我才算一無所有了。」
「你剛才做的確實不錯,你剛才說的也挺對的,兄弟,記住了,你現在的女人是夏嵐。」他笑了笑「你要記著你是怎麼失去詩雅的,有些事情傻逼一次就可以了,不能一直當傻逼吧,你如果用同一種方法讓兩個人女人都離開你,我不得不說你挺失敗的。」
楊萌沒有說話,靳雪峰接著說道「你要學會負責,同時你也要學會成熟,一個男人要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你要給你女人以後,你怎麼才能給你女人以後?」他抽了一口煙「就要靠你的雙手去拼搏,去掙錢,如果你連錢都沒有,你如何養你以後的女人和孩子,不要想象站在還有美好的愛情,這純屬就是胡說八道,只有有錢養起孩子和老婆,這樣的愛情才能長久,不是每天沖著自己媳婦說他的夢想多偉大,多偉大,樓房,車子不是靠這口說無憑離你有十萬八千里的夢想來實現的。」
靳雪峰說完看了看楊萌「我可能跑偏話題了,其實我就想告訴你,心里要有些目標,我們這一圈子人,只有岳彩運不用想以後,你說我們那一個不都得為了以後考慮啊?」
楊萌頓了頓「彩運媽媽不是說到以後給我們安排工作嗎?」
靳雪峰听到楊萌的話一下急眼了,一把抓住楊萌的衣服,往後推了兩下,直接把楊萌給頂在牆上了「楊萌,你成熟一些好不好,現在你要記住,這個社會只有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行,靠人人會跑,靠山山會倒,只有靠自己才最實際,自己有了才算是什麼都有了。」
楊萌被靳雪峰說的一愣一愣的,直接被靳雪峰說的他啞口無言了,這時候靳雪峰轉身就走,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要想給夏嵐有以後,就努力掙錢,你現在他家里看不上你,不管夏嵐說的如何的好,那都是她自己的想法,她後面還有她家人。兄弟,成熟一些,社會不是你想的這樣的。」靳雪峰說完拉開廁所的門直接就走了,把楊萌自己扔在廁所里了。
楊萌在口袋拿出煙狠狠的抽了起來,扔掉煙,洗了一把臉,然後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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