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成楓沒有和他爸爸一起回家,他看見迪欣然跑走,便一直跟在她身後。♀+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他知道迪欣然現在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她的狼狽,他只想看著她平安的回到家就好。
可是宮雪仇走了,看來也不會回來。而迪欣然這個樣子也肯定自己回不了家。尤其是她蹲下哭的時候,厲成楓的心里絞成了一團。
他扶迪欣然站起來,輕聲說︰「我背你走。」迪欣然的腳肯定是走不了路了。他拾起她的鞋,拎在手里,半蹲下,「上來。」
迪欣然怔怔地,看著厲成楓她,她沒有想到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安慰她的人會是他。
看著迪欣然不動,厲成楓回手拽過她,強把她背在背上。
「厲成楓,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迪欣然回過神掙扎著想下來,讓一個男人背著,她總覺得不妥。
「別動!」厲成楓的手摟得更緊,大步流星地就往前走。
迪欣然緊抓住他的肩膀,不敢在動了,她身心俱疲早也沒有再反抗的力量,任由他背著她走。
寂靜的夜只听得一個男人的腳步聲。「想哭就哭吧,我看不到。」厲成楓聲音低低沉沉的。
迪欣然心中一悸,強壓抑住的所有情緒被他的話戳開了個口子,瞬時冒了出來,眼淚不受控制的涌出。她只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在堅強的外殼下是她脆弱不堪的內心。
眼淚順著她的臉蜿蜒滴落在厲成楓的身上。厲成楓一頓,她冰冰涼涼的淚不像是滴在他背上更像是滴在他心上。♀
他的聲音黯啞著低聲哼唱出《sayyou,sayme》「
sayyou,sayme說出你自己,說出我自己
sayitforalways應該永遠是這樣
……
peopleinthepark人們在露天的公園里
playinggamesinthedark卻像是在黑暗中帶著面具玩著游戲
andwhattheyplayedwasamasquerade他們玩得那個游戲就是假面舞會
……」
他的聲音低婉,像是在哼唱,又像是在向迪欣然的訴說。
這是萊昂納爾•里奇的一首很老很經典的歌,可厲成楓第一次听到時,就將歌背了下來,他覺得這首歌就像是自己和迪欣然的寫照。
迪欣然自然听得懂歌詞的意思,那里的每一句歌詞都像是在說她。「謝謝你,厲成楓。」
厲成楓抽了抽嘴角,「迪欣然,我們要是一直這樣走下去,會不會走到天荒地老?」
迪欣然長長的眼簾顫了顫,淚珠水晶般的落下,她相信厲成楓是愛她的,可是她的心里的人不是他。哽咽著說︰「厲成楓,……」
「別說出來,至少現在別說出來。」厲成楓心口一澀,打斷了迪欣然的話,他知道她下面的字肯定是對不起。可是他要的不是‘謝謝你’也不是‘對不起’他要的是另外的三個字。
「迪欣然,我會等你的,我的心會等你的,等到你能接受我的時候。」
一道陰沉的眸光一直如影隨行的跟在他們的身後,‘playinggamesinthedarkandwhattheyplayedwasamasquerade(在黑暗中帶著面具玩著游戲他們玩得那個游戲就是假面舞會)’他心里一直默念著這句歌詞,這句歌詞狠狠絞痛了他的心。
他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的背上,而自己竟然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是他自己傷了她,他想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一定是他。她和厲成楓在一起,他知道厲成楓會保護她的安全。他漠然的跟在他們身後,像黑暗中的影子。
厲成楓最終還是打車送迪欣然回了家,雖然他真的很想這樣和她一直走下去,可看著在他背上哭到睡著的女孩,他不忍心,她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他看著迪欣然走進別墅,轉身返回出租車時,一道車燈打在他的身上。
他看著從光影中向他走來的宮雪仇,像極了來自地獄的修羅。
宮雪仇帶著他一身的厲氣走到厲成楓身邊,伸手遞給他,他的那件西服。「不管是什麼東西,早晚都要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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