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穿戴整齊了,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沿著從總統套房到花廳規劃好的路線走到海邊的花廳。
因為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婚禮。
要不是他怕迪楚平會察覺,要不是他怕迪欣然會起疑,他就會讓這個婚禮更好些,可現在他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直到宮雪仇帶著迪欣然回到總統套房,迪欣然也沒能回過神來。
他幫她把禮服背後的拉鎖拉開,大手覆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低聲問︰「怎麼了?在想什麼?」
迪欣然回過神,堪堪一笑,「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好想真的嫁給你了。」
「那今天就算我們的結婚日好不好。」
迪欣然又愣了,「今天?」
「如果你不閑今天的婚禮太簡陋了。」
迪欣然轉過身和宮雪仇想對,認真地搖搖頭,「當然不嫌,只是我們下個星期才結婚。」
「可我等不及今天就想娶你。」他的氣息肆無忌憚的打在臉上。
迪欣然完全被男人的氣息所包裹,整個人都發著飄。他等不及要娶她,即使在等一個星期他也不想等了。
迪欣然覺得自己完全沉溺在男人給的愛中。
她的禮服滑落在地上露出雪似的身體。
宮雪仇拉著她的手,「老婆。」
迪欣然不由得一顫,她真的成了他的老婆。
迪欣然被他看得全身泛著粉紅。「別這麼看我。」她輕聲說。
「我自己的老婆當然要看清楚。我是你老公,你不看著自己的老公嗎?」
迪欣然咬了一下唇,真不明白這麼羞人的話,為什麼男人能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迪欣然還從來沒仔細看過他的身體,每次她都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眸光略過他的身體。
她小心的抬眸,緩緩地打量著他的身體,他的身體結實,有硬實的肌肉但卻不過分,襯著他的古銅色,看著是那麼的健美。♀
他的身體,她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像極了希臘神廟里的男神。
宮雪仇抬手將她打橫的抱起,穩穩的放上了床。
迪欣然立刻陷入了一片花瓣的海洋,她起身看,在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床上被人放了一層花瓣,還擺放成了心形,而她就躺在這心形的中間。
宮雪仇扶著她的雙肩讓她躺下,「寶貝,記住今天,你是我的妻子。」
迪欣然抬頭吻了一下他的唇,「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男人安排的一切都讓她感動,她也不介意早嫁給他一個星期。
今天宮雪仇沒有著急,他有一天的時間,他要好好的擁有她,品嘗她所有的美好,也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愛。
她盈盈的臥在那里,如初開的荷花。
當他嘗盡她的美好時,他才不徐不疾,用身體覆蓋住她。
她感受著他的溫度,他似要用的火熱,將她的冰冷融化。
他感受著她的溫潤,一點一點將他吞噬。
一室的迤邐,起伏的人影,澎湃的心潮,空氣中彌漫著愛的因子。
他一點點將她帶入雲端。
兩個人纏在一起,伴著花香相擁而眠。
轉天清晨迪欣然和宮雪仇準備回‘傾城’時,宮雪仇看見迪欣然努力的摘著戒指。
宮雪仇一把按住,「干什麼?」
迪欣然看著微怒的男人,有些詫異,「沒什麼,我想把戒指摘下來,不是下個星期才結婚嗎,我先放起來。」
「不許摘!」
「那婚禮那天要交換戒指時怎麼辦?」
「到那天再說。現在不許摘,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摘!」男人的口氣帶著薄怒。
迪欣然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惱什麼,她總不能在婚禮的時候,當著大家的面把戒指摘了再戴上吧。不過看著發怒的男人,她也就不再堅持了。他想讓她戴著就戴著吧,到那天再說就到哪天再說吧。
接連四天,宮雪仇基本沒有回過家,一直在公司。離復仇的日子越近的日子越近,他就越難以面對迪欣然,他寧願守在公司里。
迪欣然每天除了上班便听話的回家,這些日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覺得困的慌,好像總也睡不醒。
又是一天過去了。
迪欣然走進辦公室,「今天你回家嗎?」她輕聲的問。
宮雪仇默默看著她,他有多想回家。
可是,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他伸出手,聲音黯啞低沉,「過來老婆。」
迪欣然走過去,沒有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而是抽取他另一只手夾著的雪茄,把雪茄攆滅在煙灰缸里。
「吸煙有害健康!」
宮雪仇扯了扯唇角,「這是雪茄,尼古丁成分比香煙的要少。」
「少也是有,不許再抽了!」
那煙灰缸里的雪茄蒂都不知有幾個了,含量再少也架不住這麼個抽法。
宮雪仇澀笑了一下,「好,不抽了。不過老婆,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離開我。」
迪欣然只覺得這個男人偶爾也像個孩子總是糾結在這些無厘頭的問題上。
「我不會離開你的。」
「答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等我,等我回去。」
殲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次他是把迪家覆滅了,可對他宮氏來說也是一場浩劫,比竟是他和迪氏一起做的投資,他頭如的錢不必迪楚平的少,而且要在美國運作讓那家公司破產的事也需要資產。
這幾天他一直在為迎接這場浩劫做準備,他的宮氏不能有事。他要她等他,等到那邊破產的消息傳來等到他把公司的浩劫度過,他會和她和盤托出所有的事,祈求她的諒解。
迪欣然的小手,模了模他的臉,這幾天他忙的連飯都沒吃好,他明顯的都瘦了。尤其是他那雙布著血絲的眼楮,更是讓她心疼不已。
宮雪仇的大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緊貼這他的臉,另一只手臂將她摟緊,他把自己緊貼在她的身上。
迪欣然緊摟著他的背,「累的話就去睡一會兒。」
「好。」他輕聲應著,起身把女人抱起。
迪欣然一愣,沒意會他會如此,「你干什麼,放我下來。」
宮雪仇抱著她就往休息室走,「陪我睡一會兒。」
宮雪仇將頭緊貼在她的心口上,听著她的心跳。聞著她的體香,「叫我,老婆。叫我。」
迪欣然緊抱著他的頭,低頭吻著他的頭頂,「老公。老公。」
宮雪仇抬起頭吻著她的唇。
迪欣然回應著他的動作。兩個人都粗了呼吸。
一陣肆虐。
他看著身下無力的女人,他知道他要的狠了,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她想把她和自己相融,明知道一會兒還是要分開,可就是這一刻,他也要和她連在一起。
「老婆,沒事吧?」
迪欣然依偎著他,「沒事,就是最近身上總沒勁。」
「等這些事忙完了,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迪欣然嘴角一勾,「就是要些累了,睡一覺就沒事了,哪還用去醫院。」
宮雪仇拿過她的衣服給她穿上,「讓雷鳴送你回去。回家休息。」
迪欣然點了下頭,她也實在太累了。
回到‘傾城’的迪欣然總覺得自己的小月復有些墜漲。她揉了揉她的小月復,難道是要來大姨媽了。
想起了大姨媽,她算算日子,猛然坐起,她的大姨媽竟然遲了兩個星期了。
難道是懷孕了?她小小的心髒著實的下了一跳,她才十八歲從來沒有想過孩子的問題。不過一想到這也許就是她和宮雪仇的孩子,她的心就像掛了個太陽,全都是暖的。
不過她想起簡薇懷孕的時候,她親眼看著她吐得一塌糊涂的。可她自己現在沒有任何想吐的感覺。不是說懷孕了都不想吃飯嗎。她這些日子可沒有不想吃飯,而且還挺能吃的,只是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懷孕。
她打開電腦查了查大姨媽不準的原因,結果心情、新婚、環境什麼的都能影響這個。
她悶悶的關了電腦,直到睡著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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