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也沒了話,他看得出南宮墨是真心愛著迪欣然的,愛這個東西,不用說,一個眼神就可以知道,雖然他也喜歡迪欣然,但是迪欣然愛的是南宮墨,所以他只能獻上他的祝福,希望迪欣然和南宮墨幸福。
他昨天勸迪欣然找南宮墨問清楚,就是因為,他敢肯定那麼愛迪欣然的南宮墨是不會做出傷害迪欣然的事的,兩個人不管有什麼樣的誤會把話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可是南宮墨為什麼不說呢,他也百思不得其解,應該沒人願意被自己的愛人誤會吧!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他有他的原因。迪欣然先不要往壞處想,我想事情一定不會想你想的一樣糟糕。」
迪欣然用手抹了把自己的淚,「反正,他不和我說清楚,我就不理他了,他要是想一輩子不和我說話,就別告訴我!」她賭氣般的說著。
查理勾了下唇角,看她那個生氣的氣勢,他還以為迪欣然要和南宮墨決裂呢,原來人家只是不理南宮墨了。看來把她都氣成這個樣子了,她還是舍不得離開他。
「嗯,我支持你!不理他!」查理打趣到,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人,想做到不理對方,怎麼可能,這個懲罰真心的像嚇唬人的。
可查理不知道,就是這樣被愛人忽略冷落才會讓人受不了。
迪欣然打定了主意,她就不信南宮墨這樣也不告訴她。
下午放學的時候,她明明看見男人就站在學校的門口,可她故意沒看見似的從他身邊走過,徑直的走到了巴士車站。
南宮墨給他的手下使了個顏色,讓他們跟著,看著女人上了巴士車才開車走。他沒有自己回家,就開著車跟在巴士的後面。
迪欣然很快就發現了男人的車,因為車上的人都很好奇,為什麼會有車跟著巴士車走,大家都往後看,迪欣然跟著大家看了一眼,那輛車她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她沒再看他,一直到汽車到站,她才快步的從車上走下來,男人的車子就在她的身後,她走他便開不疾不徐的跟著,她停他便挺,耐心的等著。
迪欣然似乎是要故意整男人,她沒有徑直的回家,而是在不停的在幾條路之間來回的穿梭,有的時候故意走幾步路,又折回身往回走。
這可把男人害慘了,他開的是車,不像走路那麼方便想往哪走往哪走,他想要掉個頭,也要又路口可以掉頭才行。好在他的手下一直向他報告著女人的方位,他才沒把人跟丟了。
迪欣然走了一段路,也沒甩開男人,她郁悶的停下來,她不想回家,回家就要倆個人相對,就算躲又能躲到哪里,難道不吃飯了。
她立刻有了決定,她轉身走到了巴士站,她坐上車就往夜市去了,在美國也有類似中國的夜市。這些都是來到美國的中國人因為懷念自己國家的夜市,就索性在美國也造了一個夜市。
迪欣然知道那里,但是一直還沒和南宮墨去過,其實她挺想去的,但是因為男人每天都要忙著家務,還要接送她,還要管理公司,她真的很心疼他。她和他說了多少次了,家務她做就好,結果每次回到家,家里都收拾的一塵不染,迪欣然想干也沒活干。
所以她就不想讓男人大晚上的再陪她出來了,他晚上還要忙中國公司的事,她怎麼舍得讓他這麼辛苦。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她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那個地方很熱鬧,根本就不允許車開進去,她到是要看看他怎麼跟著她。
迪欣然下了車就往夜市走,天已經漸漸黑了,夜市里的人也多了起來,迪欣然四處望了望,再沒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看來是被她甩掉了。
高興嗎?計劃成功,本來是該高興的,但是迪欣然現在卻黯然得連眸子里都沒有一絲光亮。
她漠漠地走在夜市里,路邊的小攤販不少,長長的一條街上都是,里面還有她愛吃的魚丸,章魚燒,珍珠女乃茶。她走過一家,就買一份,一路走一路吃,吃完了再買,她平時飯量並不大的,也許是今天化悲憤為食量了,她的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吃過這麼多的東西。
不過走著走著她就走不動了,她望了一眼街上遍布的酒吧,從來沒有如此大膽的走過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前進去過沒有,反正記憶里是沒有的,她的心情郁悶著,看見酒吧就想到了酒,這個時候她還是真的希望自己是醉的。
酒吧外站在高大粗壯的美國人,那兩個人的個頭,讓迪欣然突然想到了廟宇門口擺著的‘哼哈二將’。
也不知道酒吧都從哪里招來的這些人,每個酒吧門口都有兩個這樣的人。酒吧外的人自動的排成了隊,一個個進入。
迪欣然看了一眼進入的程序,才知道原來他們都在排隊等著檢查身份證。迪欣然從自己的包里找出自己的身份證等著檢查,她都二十五了,早過了成年的標準,不用擔心被攔下了。
好不容易排到了她,那兩個人拿著身份證比對了半天,又看看她肩上背著的書包,始終不放她進去。
迪欣然急了,她不是未成年,憑什麼不讓她進去。她仰著頭用英語說道,「我25歲了,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兩個人搖著頭,「不,你不像成年人!走開!你不能進去!」
「我成年了!你們沒看見我身份證嗎?!」迪欣然大聲的嚷著,她就想進去喝酒怎麼都進不去呢!
「不行!!小丫頭,走開!!別擋著後面的人!」其中一個男人推著迪欣然。就那人的力氣,估計他是沒用力,可已經把迪欣然推的差點摔到了。
「我就是要進去!你們沒有權利阻攔我!我要見你們的老板!」
迪欣然在門口吵嚷著,她正有氣沒處撒呢,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爆發出來了。
「誰要見我?」一個標準的東方口音在迪欣然的身後響起。
迪欣然回頭就看見,一個混血的男人,不過看得出他繼承了大部分的東方人的血統。
迪欣然從那大漢的手里抽過自己的身份證,走到他前面,「是我要見你!這是我的身份證,我25歲了,是成年人,為什麼不讓我進酒吧?」
那人沒有接她的身份證,而是一直盯這她整個人看。
迪欣然也看著這個人,這個人長得很精瘦,渾身透著一股子干練的勁,似乎是經過歷練的人,他的眸子炯炯有神,眸光竟像刀鋒般的銳利。
迪欣然的眸光不經意和他踫到,就立刻閃過了,他的眸光似乎能刺穿人,讓人看著害怕。
少頃,那人開口說話,「我相信你是成年人,但是因為你長得太清秀有少女的氣質,而且還背著書包了,所以我的手下以為你的身份證是假的不敢放你進去。
你要知道,在美國對酒吧的管理是很嚴格的,要是我們放了未成年進去,一旦被警察查到,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請你見諒,跟我進來吧!」
那人說著就示意迪欣然跟著他進去。
迪欣然本來想借機發泄出來的火氣,驟然被這個人的幾句話壓下去了。這個人說的有禮有節,她想發火也沒了理由,不過她終于能進酒吧了,也就不再計較這些。
她跟著那人走進了酒吧,酒吧的燈光挺昏暗的,人們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算大的舞台上,一個樂手正在自彈自唱,他的歌很蒼勁,很有歲月的味道。
不過迪欣然對這些都沒興趣,她的目的是酒,她徑直的走到了吧台,坐在高腳的椅子上。
酒保禮貌的問她,「請問小姐想要什麼酒?」
迪欣然第一次來,根本不知道這里有什麼酒,當然她也就不會點酒。
她頓了頓,「你給我推薦幾種吧。」
酒保看了看對面的女孩,隨手就配了一種淺粉色的酒給她。
「紅粉佳人,希望你喜歡。」
迪欣然看著這杯漂亮的酒,小口的喝了一口,酒的味道不是很強烈,有點甜,挺好喝的。接著她就不再小口的喝了,酒很容易入口,她很快就喝完了一杯。接著她又讓酒保繼續給她調酒。
酒保調的酒都很好看,五顏六色的,也都很好喝,可是迪欣然有些不高興了,她都喝了那麼多杯了怎麼一點醉的意思都沒有。
她並不知道,酒保看著她是個女孩,而且又是一個人,所以給她調的酒都是那些幾乎沒什麼度數,包含大量果汁的酒。
迪欣然郁悶的又喝空了一杯,她把酒杯放在吧台上,「再來一杯。」
「不用調了,我請小姐喝一杯。」是個男人的聲音。
迪欣然側頭就看見過來兩個黑人男人,兩個人一過來,就把自己手里的一杯酒放到了吧台上。
「小姐,賞個臉,喝一杯。」另一個人說著。
迪欣然這點自我保護意識還有,她看了看陌生人給她的酒,禮貌的笑了笑,「對不起,我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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