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寧打橫把素月抱了起來,慢悠悠的往回走,某人不爭氣的肚子就這麼叫著。(全文字言情高品質su80。)咕嚕嚕,咕嚕嚕。
「喂,你就不能快點兒。」素月兩只手摟著冷寧的脖子,小臉通紅,這不是因為害羞,是因為在這個混蛋面前肚子一個勁兒的叫實在是太丟人了。
素月越是著急,冷寧越是走的慢,臉上還掛著很欠扁的笑容。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素月在冷寧肩膀上捶了一拳。
「這可是你說的。」冷寧還真就不客氣的把人給放了下來,故意很夸張的扭了扭腰,活動活動胳膊,做出一副很累的樣。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至于累成這樣麼。」素月小臉兒一皺,小蠻腰一插,做足了一副凶悍婆娘的樣。
「都說雪域國的女子個個知書達理,溫柔可人,婀娜多姿,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像啊。」說著冷寧的眼楮故意瞟向某人發育的不是很好的胸部。
「……」素月的情緒一下就低了下去,扭過頭不搭理冷寧,自己往前走。
走起路來不怎麼穩,好像每走一步都像造了酷刑一樣。
冷寧模了模鼻尖,後知後覺的才意識到自己玩笑開大了,素月長在冷宮,又怎麼能知書達理,說句不好听的話,能長大成人就已經是萬幸了。
冷寧被紅繩牽著,跟在素月身旁,為了不影響日常生活,紅繩有一定的長度,兩個人可以小範圍的活動下,最遠距離也不會超過一米。
冷寧伸出手來,摟住了素月的腰,看人似乎不是太反感,就慢慢的往緊摟,就跟一個初次和女孩兒約會的羞澀小男生一樣。
素月的頭慢慢的也往冷寧身上靠,最後還是來了句︰「我累。
冷寧用左手給素月盛了碗湯,放到了素月面前,素月看了眼,端起來痛快喝了幾口,嫌湯匙礙事,直接拿出來放到了一邊。
冷寧看了個大瞪眼,心里面直打鼓,這丫頭真是公主?就這吃相,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冷寧的頭上下來好幾道黑線,想一想,這還是自己頭一次和素月一起用膳,以前素月下不了床,吃飯都是碧溪喂的,看起來也還像樣,今天這是餓瘋了?還是原形畢露了?
越來越多的問好擺在了冷寧面前,同樣,他對這丫頭的好奇心也越來越重。
素月吃飽喝足後,打了個哈欠,擦了擦嘴,趴在飯桌上就睡著了,冷寧看著一桌子的殘羹剩飯,真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碧溪在一旁默默的撫著額頭,看看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素月,再看看冷寧,心里面撲通撲通直打鼓,希望這位陰晴不定的王爺不要突然發脾氣才好,自己的安穩日子可還沒過幾天呢。
冷寧擺了擺手,讓人把桌子收拾干淨,在碧溪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一眼,讓碧溪打了個寒顫。
碧溪回來時,後面還跟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丫鬟雲兒。王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冷寧和素月逛花園的事兒早就都傳到墨菱的耳朵里了。
冷寧看了眼雲兒和碧溪,這兩個丫頭就像是好姐妹一樣,不分你我,在進門的時候才把拉著的手松開。
雲兒走進來後,給冷寧磕了個很標準的請安頭,把食盒放到一邊,說︰「奴婢給王爺請安,我家姑娘做了些小菜,想讓王爺和王妃嘗嘗。」
「放這吧,王妃累了,你先回去吧。」冷寧認識雲兒,也知道這是墨菱閣送來的,墨菱的飯不似膳房做的油膩,雖然清淡,但是冷寧愛吃,許久以來,也吃慣了。
「是」雲兒很自然的把幾樣小菜還有煲好的一盅粥從食盒里拿了出來,還給冷寧盛了一小碗出來,雖然素月睡著,但是雲兒還是給素月也盛了一碗。
「王爺,王妃慢用,奴婢告退。」雲兒拿著空食盒出去了。
碧溪跟了出去,把雲兒送走,還跟雲兒很親切的談著什麼,臨走時雲兒把食盒交給了碧溪,說是自己明天再來取,碧溪就答應了。
「夫人,奴婢今天去了那面,看見……」雲兒回到墨菱閣把自己在明月閣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王妃竟然沒有伺候王爺用晚膳?」墨菱皺了皺眉,似乎不大相信。
「嗯,沒有,王妃睡在桌邊,王爺就那麼在旁邊看著,連聲都沒出。」雲兒說。
「這倒是怪了,真不知道那妖女用了什麼狐媚術,都說她雪域國的女子妖魅誘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那王爺吃了你送去的東西了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王爺只是讓放下,看樣子是會吃的。」雲兒回想著當時的場景。
明月樓的冷寧看著睡在一旁的素月,趁著素月現在不亂動,才開始吃墨菱做的東西,還吃的津津有味,似乎覺得墨菱為他做宵夜,是天經地義的事。
吃飽了的冷寧把素月抱在了懷里,素月也動了動,頭頂在冷寧的懷里呼呼的睡了。
冷寧走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想洗澡,但是這家伙又睡的太熟。
「啊!!!!」一個女人殺豬般的尖叫聲從明月樓傳了出來。
「喊什麼,又沒把你怎麼樣。」冷寧懶懶散散的說,與平時不同的是,這次是在在浴桶里,仰頭靠在浴桶的邊緣,閉著眼。
「你閉眼。」素月看了看,發現自己正坐在溫熱的浴桶里,水溫剛剛好,很舒服,讓她不舒服的是,冷寧也在這里面,而且還一絲不掛。
「閉著呢,該看的都看過了,甭捂了。」冷寧靠在浴桶邊緣上,依舊閉著眼。
「你!」素月這是後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還裹著一層白紗。白紗沾了水,緊緊的貼在身上,更顯得誘人。
「陪你的夫君沐浴,有什麼不應該的麼?」冷寧依舊靠在浴桶的邊緣,仰著頭,閉著眼。
「夫君?」素月用手護著自己的胸部,把身子往水里鑽了鑽,因為身子下沉,腳就踫到了冷寧的身體,應該說是滾燙的身體,自從嫁入王府,她和冷寧也只是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
「難道不是麼?」冷寧依舊是一副好死不活的樣。
「你有沒有……」素月的臉更紅了。
「沒有,如果你再亂動,我就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做什麼了。」冷寧閉著眼楮,盡量不去想自己身處什麼壞境,想著一些個棘手的問題,讓自己的大腦冷卻下來,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身體里似乎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個女人,不能踫。
「我的衣服?」素月呆在水里沒有動,依舊用手護著胸部。
「我月兌的。」冷寧依舊閉著眼楮。
「流氓。」素月很自然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夫妻之間本就該如此,而況,為妻者,理應服侍夫君沐浴。」冷寧的臉皮如果可以衡量,絕對比城牆拐彎的地方還後。
「不」素月拒絕了個干脆。
「來人。」冷寧對著外面喊。
「你干什麼?」素月緊張的看著。
「你難道現在就急著想服侍為夫了?」冷寧反問了句,人確實躺在水閉著眼楮一動不動。
「王妃,更衣。」碧溪拿著干淨衣服來到素月身邊。
素月看冷寧沒睜眼,才從水里站了起來,如果冷寧能看到,八成會噴鼻血,素月的身上穿著薄紗衣,身上都是水,打濕了的長發貼在背上,玲瓏軀體若隱若現,就像是等待著你去開墾的新鮮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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