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八章我愛你,你愛她
是夜,冷寧守在素月的身邊,手握著她的手,看著這個女人,他覺得有心里不是滋味,之前,她在他眼里只是個工具,利用的工具,自那雨夜之後,他把這個丫頭當成了自己的女人,為此放棄了用她做藥引的想法。甘願自己去承受毒發後的痛苦,然而,現在這一切,卻要讓這個無辜的女子去承擔。
冷寧用手揉了揉額頭,有那麼點惡心,是真的胃海翻騰,墓室里他明明可以感受到那個啞女的生命在一點點的逝去,可是他懦弱的選擇了回避。
……
「嘖,一朵,兩朵,世間也就只有那麼一朵雪蓮了,冷寧,我看你還怎麼和我斗?」一只戴著黑色膠皮手套的手握緊,骨骼咯咯發響,看著在錦盒中傲然挺立的雪蓮。
手的主人被黑色的斗篷遮住,突然一個轉身,回過了頭,冰冷的寒光反射過來,他用手推了推遮蓋面部的銀質面具,笑了起來,從手下手里接過了火種,回頭扔向了雪蓮。
呼的一陣掌風刮過,火折子被人接到了手里,這是一只修長縴細的手,手腕白皙。
「主上何必如此,雪蓮畢竟是稀有之物,不讓那人得到便好,又何故毀了去。」說話的正是接住火折子的人,是個漂亮的女人,黑色的夜行衣穿在身上,神秘而高貴,她的兩只眼楮透著精明,這女人說話時手里面把玩著火折子,雖然恭敬,卻不謙卑。
「紫蘇!」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輕聲呵斥。
「呵呵,主上這樣,若是讓老宮主知道,又要讓你吃鞭了。」被喚作紫蘇的女子身子一旋,拱進了男子的懷里,用手在男子的胸口畫著圈兒。
「怎麼說?」男子笑了笑,用手撫模著黑衣女子的肩。
「我看……不如……」女子立起腳尖,湊到人耳旁,說了幾句。♀
「到時候你就不醋?」男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吻了下女子的額頭。
「醋?我只要自己能和你快活就夠了。還在乎那些?」女子說著,用手摟住了男子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黑色的斗篷一旋,將女子裹入其中。
「……啊……風……你什麼時候……你……」女子的聲音傳出。
「叫我什麼?」男子的聲音傳出。
……
二人從相擁在一起,逐漸退到了柱子後,不大的地方,幾乎每個便于行事的地方都能成為他們的舞台,女子的歡笑聲此起彼伏,聖物面前,二人卻毫無顧忌可言。
黑色斗篷離開了地面,男子從女子身上跨過去,走向了兩朵雪蓮,帶著雪蓮離開。
「啊!你!」女子的黑紗已經松散的垂落到肩下,裙底的里襯也早已被撕扯爛,女子右肩肩頭玟著一個圖案,這是一種植物,名字,叫做紫蘇,可入藥。
「你什麼?」一個老婦的聲音傳出,雖然年邁,卻聲音渾厚,底氣十足,伴著拐杖磕地的聲音來到了這女子面前。
「老宮主」名喚紫蘇的女子跪坐在了地上,低頭給老婦人請安,面上盡是不服氣。由于剛運動過,女子的氣息還不穩。
「你!!真是不成器!!!」夫人用拐杖磕著地,發出咚咚聲。
「我就是喜歡他,有錯麼?」女子抬起了頭,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貼在臉頰上,臉上還伴有紅暈。
「風不是你該喜歡的人,喜歡他只會搭上你的命,你為他犧牲的還少麼?」老婦人氣的直揮拐杖。
「我願意,我就是喜歡他,要怪也只能怪您,是您在二十一年前把他撿回來的,是您讓他做了我的師兄,又是您把宮主之位傳給了他,如果他不出現,我就不會愛上他。♀」女子的情緒有些激動,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
「把她拖下去!!以穢亂地宮,迷惑宮主論處!!!」老婦人手顫抖著對著女子指點。
左右來了兩人,把女子從地上拖了起來。
「我恨你!!」女子在被拖過老婦人面前時,咬著牙說出了幾個字。
女子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房間里面滿是刑具,有人上來勸︰「小姐,您又何必和老宮主對著干,畢竟您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我只是紫蘇,不是什麼小姐,與老宮主沒什麼關系。」說著,女子自己走到了架子前,主動把手銬進了鐵手銬里。
「這……唉」之間押送她來的一人從牆上摘下了皮鞭,在水里沾了沾,對著地就是一響鞭,啪的一聲,抽的人都心顫,這若是真抽在身上,必定皮開肉綻。
「來啊,磨蹭什麼!」女子皺著眉頭,手抓緊了手銬兩端的鐵鏈,主動喊道。
「啪!!!」伴隨著一聲鞭響,女子的背上斜斜的多了一道,衣服被抽開,鞭痕處有細小的血珠滲出,女子慘叫出聲,身體晃動了一下,但是胳膊甭的緊緊的,雙手緊緊的抓著鐵鏈,用意志力讓自己不動。女子的的嘴唇咬的緊,眉頭皺起,但是眼楮里面沒有後悔,有的只是堅定。
在三四鞭揮過之後,女子的背已經劈開肉綻,不成樣子,鞭打告一段落,皮鞭被扔在了地上。
「做我的女子,光有骨氣是不夠的。」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地宮的現任宮主,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被稱為風。
「此刻如果是她,你怕是已經要捏碎持鞭者的骨頭了。」女子笑了,笑的有幾分淒涼。
「啊!!宮主饒……」持鞭者的話還沒有你說完,就手捂肩膀倒了下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不動了。
「你也一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吐出這麼句話。
「我會幫你把那個女人弄到手,幫你完成你所有的復仇計劃。」女子喘著氣說,鐵鏈嘩嘩直響。
「帶紫蘇下去上藥。」銀色面具男吩咐一句後就走了。
地宮的宮眾把女子放了下來,準備扶她出去,卻被女子甩開了,女子的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刑房。
「素月,我看你能好運多久!!」女子咆哮著消失在了地宮的轉角。
冰魄國淮陰王府。
「嗯……水……我渴……」昏迷中的素月說。
「嗯?什麼?水,好,馬上就來。」原本在素月身邊閉目養神的冷寧突然睜開了眼,自己跑去給人倒水。
端回茶杯的冷寧把素月摟到自己懷里,喂人喝水。
「咳咳……你怎麼沒睡。」素月問。
「剛醒。」一臉疲憊的冷寧敷衍的說。
「臣妾無礙,不勞王爺操心了,王爺快去休息吧,不然便是臣妾的錯了。」素月強撐著從人的懷里面退了出去。
「你……」素月的反常讓冷寧害怕。
「臣妾已經是王爺的人了,身為人妻,關心丈夫的身體,也為臣妾該做的。」素月用手撐著床,斜著身子說。
「怎麼了丫頭,你身體有沒有不適?」冷寧用手在素月眼前晃了晃。
「我沒事,睡都要睡乏了。」素月笑了笑,把冷寧推了出去。
無奈,冷寧只能回清風居。
冷寧走後,素月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帳幔頂端,在昏迷中,她听的清楚,知道冷寧之前對自己好,不過是準備利用自己,今日,早就清醒了的素月,思前想後,決定做他「真真正正」的妻。
「來人!!規矩都沒了麼!」素月揮手把茶杯掃到了地上。
柳兒前來服侍素月起身,在素月用早膳時,素月問︰「墨菱呢,今天怎麼不來請安。」
「王妃昏迷了七日,如夫人怕是還不知道您已經醒了。」柳兒語氣不緊不慢的說。
「我昏迷的這幾日她來了幾次?」素月喝著粥,問。
「不曾來過。」柳兒給素月舌忝了些吃食說。
「甚好,那就去瞧瞧她,看她忙些什麼。」素月擦了擦嘴。
墨菱閣。
「王爺,您終于來了,菱兒想死您了。」墨菱看冷寧過來,立馬迎了上去,撲到了冷寧的懷里,頭靠在冷寧的胸口,側著腦袋悶悶的說,好不委屈。
「這幾日倒是冷落你了。」冷寧揉著墨菱的腦袋,笑了起來,人也精神了幾分。
「王爺,听說……听說您都在王妃那守了幾天了,不如在我這歇歇吧,回清風居也怪遠的。」墨菱扶著冷寧坐了下去,在人身後給人又是捏肩。
「嗯……也好。」冷寧揉了揉太陽穴,閉上了眼。
墨菱給人揉著肩,眼楮瞥了瞥香爐,雲兒很有眼力的過來將香爐收走,換了個燃放果香的香爐來。
「王爺,不如倒里面躺躺吧。」墨菱給冷寧揉著肩,說道。
「也好。」冷寧這幾日確實是乏了,到了墨菱閣,突然間覺得無比輕松,昏昏欲睡。
在墨菱的攙扶下,冷寧被扶到了墨菱的床上。墨菱很是細心,親自給冷寧月兌去了鞋襪,剛給人蓋好被子,冷寧就拽住了她,把她摟緊了懷里。
「王爺……王爺,這……」墨菱推搡了幾下,就順從的被冷寧拽進了被子。
「月兒,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冷寧撫模著墨菱光滑的肩膀,把人緊緊的摟緊懷里,在墨菱的臉上,身上落下了自己的吻。
體內的某種物質作祟下,墨菱的衣服被扯的送散開,半個後背露在外面,墨菱乖巧的貼在冷寧懷里,說︰「王爺,我在。」
的一聲,門被推開。
「如夫人果然會伺候人,這麼快就服侍到床上了,還不滾下來!」素月走進了屋,找了間椅子,坐了下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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