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躍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隨便宰割的小魚了。
要是他知道被一個老家伙在他身上毛手毛腳地亂模,他非得被氣得大喊非禮不可!
要是真被一個美女非禮也就算了,居然被一個遭老頭非禮,這實在是嬸可忍,叔不可忍啊!
不過,姚躍現在沒有空理會這些,他正處在一種水深火熱的狀態當中。
先是重傷在前,後又欲火焚身,讓他都覺得經脈血管都漲得爆裂掉了,諸多氣息在急竄不停,使得他傷勢加重。
如此下去,他必定是凶多吉少。
好在司徒相及時封住了他的經脈,使得他那些元力得到了壓制,要不然他憑著這股勁只怕直接沖突到元士修為了。
一般情況突破等級是好事,但是像姚躍這種狀態沖破的話,必定是走火入魔,神智不清,會毀掉經脈,未來想要再進一步幾乎不可能了。
只是雖然如此,他也強行破開了一條經脈,達到了一百零七條經脈,離一百零八條經脈,形成小周天元海僅一步之遙了!
至于他的血脈就不是那麼好壓制的了,那團熊熊的欲火幾乎要將他身體給焚燒起來,若是沒有克制的力量,他的血管必定要爆裂掉而亡了!
最快讓他降火的辦法,自然是陰陽結合了,誰叫他吸收了*蛇之血,使得他定力這麼差呢。
不過,好在司徒相有這張千年寒玉床,其寒氣非是姚躍身上那小塊玉佩可以比擬的,洽巧可以讓他的欲火降下來。
然而,千年寒玉床雖說有著絕佳的功效,但是其寒氣迫人,就算是元士都吃不消,起碼要達到元將實力,形成大周天循環,才能夠抵住這些寒氣的力量。
姚躍本來覺得熱得難受無比,突然間有了一股冰寒的氣息傳來,他先是覺得好受多,但是一會之後,卻覺得冰冷無比,讓他身體都哆嗦不止。
「怪事,骨骼早已經定型,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居然血氣這麼旺盛,可以抗住寒玉床這麼久,難道他擁有什麼特殊血脈之力不成?」司徒相查看了一番之後,沒有太多的收獲,但是卻沒有將姚躍從千年寒玉床上弄下來,反而是苦思猜測著。
這可苦了姚躍,他只覺得越來越冷,身子一直抖個不停,但是他受傷在前,並沒有醒過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冰寒之氣入體之後,姚躍的血脈都要被冷得快停止運行了,這樣下去就是死路一條而已了。
但是在他體內突然間有一股血氣異動了起來,一股狂爆的力量強行地阻止了這些寒氣,同時促使了姚躍的血脈再次加速運行了起來。
一寒一熱,兩股力量在交錯,確實是一種煎熬!
驀然,在姚躍天靈蓋上的一種光芒居然也不甘平靜,它居然產生了一股強悍的力量,生生地將一寒一熱兩股力量強行吸收了起來。
那點光芒還很小,不過尾指一般而已,但是吸力卻是相當強大,那冷熱的平衡被打破,姚躍的身體恢復了平靜,但是千年寒玉床的力量卻是被那光芒一直吸收不停。
姚躍吸收變得平穩了下來,身子也不再抖了,神色變得正常了!
「咦,這小子還真挺住了?有古怪!」司徒相一臉詫異地看著姚躍道。
敢情他是將姚躍當小白鼠,想要以各種辦法測試出姚躍身體特殊地方的存在。
然而,他除了感應到姚躍血氣的旺盛之外,他實在是查不出姚躍半點不同的地方。
現在,姚躍抵住了這寒氣,他也依然找不出姚躍與眾不同的地方。♀
可是,他還是發現了一些端擬,他感覺到了千年寒玉床的寒氣似乎在流逝,正在朝著姚躍身子洶涌了進去。
「有古怪,居然能將這千年寒玉的寒氣吸收了?」司徒相詫異道。
他繞著姚躍不停地走著,不時又模了姚躍的身體,可是卻沒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最後,他不得不放棄研究姚躍,同時在心中暗忖「好一塊璞玉,一定擁有著無限的潛力,看來老夫說得放下面子,真收這小子為徒了!」。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他孫女假借他的名義,說他收姚躍為徒了。
實際上是怎麼回事,他也都清楚,他只是太寵愛自己的孫女了,所以也沒澄清這事,這也使得學院內的人一個個猜疑不定。
如今司徒相可是真動了愛才之心,這等特殊體質的人,對于修煉元力都會事半功倍的,未來成為先天元王是板上釘釘的事,至于能否達到皇境,這難說,但是機率卻比其他人高上許多這是可以肯定的。
「平宜你這小子了,這千年寒玉床老夫剛得到沒多久,連我兩個孫女都沒睡過,就被你睡了,回頭得好好孝敬老夫啊!」司徒相說了一聲,便走出了屋間,任由姚躍躺在千年寒玉床之上。
姚躍這一躺就是兩天兩夜,其間司徒青還來過兩三次,可是姚躍仍然這狀態,讓她這個師傅擔心不已。
司徒相也只能拿姚躍是特殊體質這說法來對他孫女解釋了。
不管怎麼說,這理由還說得過去,畢竟姚躍身上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等恢復速度可是相當驚人的呢。
不然,換做別人,連被司徒青、司徒蓮兩姐妹重傷了胸口,胸骨都斷了,就算借助藥丸,沒有十天半個月休想好起來。
可是,姚躍才在千年寒玉床上躺了兩天,居然就好了,這恢復速度可是比常人快了好幾倍呢。
這一點讓得司徒相和司徒青都是嘖嘖稱奇!
「爺爺,他怎麼沒醒過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司徒青有些擔憂地對她爺爺問道。
「放心吧,這小子命硬得很,死不了,他氣息早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沒醒過來,只怕是另有原因」司徒相也是不解地道。
就在這時候,一直躺在千年寒玉床上的姚躍突然間彈了起來。
姚躍並非是醒了過來,而是仍然閉著眼楮,雙膝盤在了一起,雙手平放在月復間,居然打坐了起來。
「爺爺他這是?」司徒青被嚇了一跳,然後很不解地問道。
「噓,我們出去說!」司徒相看了姚躍一眼,老目閃過了吃驚之色,然後對著他孫女招呼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間。
到了屋外,司徒相對著司徒青解釋道「這小家伙了不得啊,居然以這種狀態進入了無意識修煉當中」。
「爺爺,什麼叫無意識修煉?」司徒青又問。
「那是修煉本能的一種狀態,很多時候進入這種狀態都是無意識的,連本人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實際上這種無意識修煉是很多修煉者有一種極度強烈自我強大的**表現。唯有那種真正的修煉狂人,才偶爾會得入這種狀態,,這種狀態好處不是在于其修煉的速度有多麼地快,而是在于他已經具備了一種強者的心態,變強的信念很堅定,對于日後突破等級會有很大的幫助!」司徒相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那不是說他快要醒了嗎?」司徒青松了一口氣道。
「是快醒了!」司徒相點頭應道,接著他一臉慈祥之色對司徒青道「閨女,學院那些人不是說這小子是我的徒弟嗎?」。
「沒錯,要不這麼說,姚躍早被其他長老收為徒弟了!」司徒青老實地應道。
「那感情好啊,以後這小子就是我的徒弟了!」司徒相一臉興奮地搓著手說道。
「等等,爺爺你說什麼?」司徒青看著他爺爺問道。
「就是這小子我收為徒弟了,怎麼閨女你還有意見不成?」司徒相應道。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可是我的徒弟!」司徒青不滿地插腰喝道。
「青兒,不是爺爺說你啊,你和姚躍這孩子也不過差兩歲而已,當他姐還差不多,怎麼能當他師傅呢,這要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再說了,外面不都是傳言他是我的徒弟嗎?這早已經是公認的事實,所以你不用和爺爺爭了!」司徒相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說道。
「不行,爺爺你怎麼為老不尊呢,姚躍拜了我為師,我就一日是他的師傅,你是我爺爺,也是我師傅,當然算是他太師傅了,難道這還不足夠嗎?」司徒青不願意地說道。
此前,司徒青根本無意收徒,但是她爺爺卻是要求她收姚躍為徒。
一開始她還是很抗拒的,但是後來發現姚躍能力還不錯,所以就勉為其難將他收下了。
通過與姚躍多次相處之後,她還是挺喜歡姚躍這個徒弟的,兩人不需要太遵從那種師徒禮規,這樣下去也挺不錯。
要是讓她爺爺收姚躍為徒,那豈不是說她和他不能回到從前那樣好玩了?
司徒青是堅決不同意的!
「太師傅啊,爺爺還沒有這麼老吧!倒是你和他當師姐弟很合適!」司徒相應道。
「爺爺,他可是拜過我為師了,這禮已成,不可能更改了!」。
「沒人見證,隨你怎麼說都行,實在不行,你就將他逐出師門,爺爺再收他不遲!」。
「爺爺,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
「爺爺這是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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