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城溪直接一腳踢開了面前的包房,房間里的幾個人頓然失色,一個個都面色詫異的看著他,好像看猩猩。
「都滾出去。」韓城溪一臉溫怒,一來就炮轟人。
秦聖和韓城逸互相看了看,揮手讓女伴都離開。
秦聖修長的腿蹺著二郎,很慵懶、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眼神玩味的打量韓城溪,「吃**了?」
韓城溪沒有回話,而是抬眼掃向了站在包房門口的季歌,「杵在那里作死,還不滾進來。」
季歌蹙眉,韓城溪還真是不客氣,當著韓城逸、秦聖的面對她用命令式的語氣,他真行。
關上門,走了過去。
不過季歌沒有坐到韓城溪的身邊,而是坐到了與他距離最遠的一處沙發上。
韓城逸明顯的感覺到兩人氣氛不對勁,戳了戳秦聖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謹慎說話。
不然,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溪少,喝什麼酒?」秦聖是一個不怕死的,所以大膽詢問。
「有種你叫酒來試試。♀」韓城溪意思很明白,秦聖若是敢叫酒來,他就有本事用酒當作凶器,要他命。
秦聖咽了咽喉,即刻閉上了嘴。
「韓城逸,昨晚真的是爸叫你去錦香御苑看我們?」韓城溪準備各個突破,這兩個小子竟然背著他幫季歌,不管事先知情與否,都無法原諒。
「是啊。」韓城逸回答完,又後悔了。
韓城溪的眼神陰冷的瞪著他,仿佛在告誡他,說謊的話自己掂量掂量後果。
「大哥,你什麼都知道了,何必多次一問。」韓城逸與韓城溪雖然是兩兄弟,但是,韓城溪一向看不順眼韓城逸,不管他做什麼,在他眼里都是一坨臭狗屎。
韓城溪冷眼掃向秦聖,「你怎麼說?」
「關我什麼事?」秦聖一臉無知,表現得很無辜,昨晚的事情的確與他無關,但今天的事情就和他有著莫大的關系。
韓城溪狠狠的鄙視了秦聖一眼,「我記得我有言在先,警告過你不許幫她,你也答應了,可是我今天得到消息,你犯賤了,怎麼說?」
韓城溪是誰,他就是一個神,不,是有著神力的人。
他早就猜到季歌會去求秦聖,便事先讓秦聖拒絕,可他倒好,前面答應得好好的,後面竟然變成了哈巴狗,哄誰呢?
韓城溪把自己說得這麼難听,秦聖的臉上頓時大變,「溪少,你嘴能不能不要這麼得理不饒人,我夾在你們兩口子之間也很痛苦,我真的是比竇娥還冤啊我。」
季歌在一旁安靜的坐著,原來韓城溪都知道了,看來,她的後路又斷了。
「你冤,你早干嘛去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一個個都不讓我省心。」韓城溪拉黑了臉,氣不打一處來。
他在反省,自己對季歌是不是還不夠狠。
氣氛僵住了,誰都沒有再說話。
韓城逸與季歌靠得比較近,他完完全全的將季歌臉上的神態收入了眼底,她的情緒很復雜,五味雜陳,各種分不清楚。
「阿聖,去把剛剛那些妞叫進來,喝酒。」韓城溪說。
秦聖當下節操碎了一地,看了看韓城溪,又看了看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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