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韓城溪的心里面,覺得是她奪走了原本屬于紀子晴的幸福。
蠢蛋。
他怎麼覺得自己負罪感越來越濃重,總感覺自己無時不刻都在欺負季歌。
這種感覺,真尼瑪不爽。
「我餓了。」韓城溪站起身,便往書房外面走,看著他強健的偉岸,季歌心里面有些楚痛。
「城溪。」話出口,季歌已經佣上前,環抱住了韓城溪。
頭靠在他寬闊的背脊上,嗅著他的氣息,心更加痛了。
「給我一個機會去愛你,好嗎?」季歌這才知道,韓城溪的內心伸出已經遍體鱗傷,他只是將所有的痛淺藏,自己背負,不願意讓外人看見。
她對他的愛太過于盲目,只是單純的需要他,只因為當年韓城溪出現,于她來說是一抹陽光,她不想失去那份溫暖。
現在想想,她愛得不對。
不能因為佔有而去愛,必須實實在在的去愛,更加不能夠懷疑他,不相信他。
韓城溪眸底深邃,有晶瑩剔透的珍珠在眼眶里流轉,心的寂寥在此時此刻得到了一抹溫暖,而這份感覺來自季歌。
「我真的餓了。」韓城溪說著解開了季歌抱住自己的手,留給季歌一抹背影,便下樓去了。
季歌站在原地,心里已暗暗的下定了決心,這一次,她會用心動好好的愛韓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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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機場。
阿心,全名烈心。
當烈心從錦香御苑逃出,來到機場時,私人飛機已經等候多時了。
經過長達七個小時的飛行,烈心終于抵達了法國首都巴黎。
剛走出機場,烈心丟下行李,就朝機場外等候她的人飛奔了過去。
「哥。」烈心雙手勾摟住烈德的頸脖,同時,腳也纏繞上了他的腰,整個人熊抱而上,毫無淑女形象。
烈德一臉沉重,清嗓子咳了咳,道︰「阿姨在車里。」
烈心神色頓時一緊,松開烈德,規規矩矩的站好,用手語詢問烈德,「媽怎麼會來,不是不讓你告訴她,我回來了。」
烈德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時候,車窗被降下,加長林肯車內端坐著一位莊重而高貴的婦人,她身穿一身銀色長裙,撩人的棕色卷發披散兩肩,秤砣得她貴氣十足,仿若第一夫人。
「還不快上車,在外面瘋夠了,總算知道回家了。」維朵娜厲聲中帶著一抹寵溺,看著烈心的眼神也是嚴中帶著溫色。
「母親大人。」烈心規矩的朝維朵娜拜了拜理,然後保鏢拉開車門,她才坐了上去。
烈德也跟著上車。
車子平穩的行駛,進入車流。
維朵娜看向烈心,親昵的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告訴我,你為什麼突然偷偷跑回國。」
烈心的確是偷跑回國的,烈家早在幾年前就移民法國,定居巴黎,烈心突然偷跑回國,很不尋常。
最關鍵的是烈德竟然還幫著烈心隱瞞。
「母親,我就只是想自家的國土,回去看看。」烈心咧著嘴,笑道。
維朵娜眼色凝重,沉聲道︰「你以為你能夠瞞得過我,我不是說過了,你和那小子是不可能的,我心目中已經有了女婿人選,你再怎麼折騰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