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誰的電話?」
君澈扭頭忽然沉聲地問著,沉沉的聲音中夾著隱隱流露的酸意。♀他才找到他的安悅,他絕對不允許其他男人和他搶奪安悅。
安悅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解說什麼。她覺得她沒必要向君澈解釋,因為她和他是陌生人的關系,再深一層也只是上司和下屬。想到這里,安悅還是忍不住再多看君澈一眼。外界極力想知道商界黑馬長著什麼模樣,都不得而知,而她小小的一個職員卻輕易就踫上了,還能近距離接觸,都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了。
電話那一端的陰懷逸听到了君澈沉冷的問話,握著話筒的手微僵了一下,隨即淡冷地對安悅說道︰「安悅,沒什麼事了,你照顧好小愷,其他的都不用擔心,要是還有其他困難,都可以提出來,能幫的,大家都會幫你的。」
安悅客氣地道了謝,陰懷逸便掛了電話。
把話筒放回話機上,陰懷逸有幾分的怔忡。
他不知道集團總裁為什麼會認識安悅,總裁第一次到精密電子公司來,卻是沖著安悅而來,可見總裁對安悅……
陰懷逸的心里隱隱地掠過了澀意。)
他君澈的身邊,永遠都只有安悅一個女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都是!
「君先生……」
安悅的話被卡在喉嚨里,因為君澈逼到她的面前,那雙好看但很陰寒的黑眸深深的盯著她,帶著痛楚,隱隱之中又帶著憤怒,說出來的話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安悅,我是你的君澈!不準再叫我‘君先生’!」那陌生客氣的稱呼讓他抓狂。
「君先生,我們能不能不要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不休?」安悅習慣性地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淡定地說著。她實在不想每一句話都是在向他強調,她不是他的安悅,他也不是她的君澈!
她不認識他!
在今天之前是不認識他的。
他如此的固執,對得起他真正要找的那個安悅嗎?
「不行!」君澈擒住她的下巴,霸道地低吼著。
安悅拍開他的大手,身子一動就想從另一端下車。
「坐好!否則我會像清晨那般把你帶回去!」君澈命令著。
安悅身子一僵,想下車的動作被迫停止。
清晨那一幕讓她心里有了陰影!這個認知讓君澈揪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君澈揣著沉重的心情上了車,深深地凝視著安悅片刻,便無語地發動了引擎,離開了兒童醫院。
數分鐘後。
「君先生,你這是去哪里?」安悅發現君澈前進的方向是她不熟悉的,她連忙問著。
「跟我回去!思悅山莊!」君澈答著。
思悅山莊是他在A市的家,思悅,思悅,思念安悅的意思。他對她一往情深,愛到刻骨銘心,而她答應過等他歸來,結果……她還說過就算她失憶了也絕不會忘記他,此刻她的表現又是什麼呀?
失憶?
君澈劍眉沒來由地蹙了起來。
他的安悅忘記了他,會不會是失憶了?這個問題他怎麼沒有想到?
如果是失憶了,她又為什麼會失憶?
該死的!
君澈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憤怒,家人從來沒有向他提起過安悅失憶了!是誰導致他的安悅失憶?存心想讓安悅忘記他,拆散他們嗎?
是他的那些家人嗎?
他們每個人都說愛他,也說不討厭安悅,可他們又都拒絕讓安悅成為君家的二少,說什麼門不當戶不對,說什麼安悅是佣人的女兒,配不起他高高在上的君家二少!他們君家的門檻有多高?在他的眼里如同平地,是阻擋不了他要娶安悅的決心,就算君家的門檻再高,他也可以建立另外一個君家,沒有任何的門檻,絕對不會阻擋到他的安悅!
「君先生!」安悅低叫起來。這個男人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呀!那是他的家,不是她的!「君先生,我說過無數次了,我不是你的安悅!停車!我要下車!」趕往醫院的時候,她可以坐他的車,為了節省時間。現在小愷退燒了,她就不該再坐他的車的。他那麼固執,那般的**,那般的惡劣,一口咬定她是他的女人,她再坐他的車,不等于是送羊入虎口嗎?
「安悅……」
「爸爸……爸爸……」
驀然低低的童音以呢喃的方式刺入了兩個人的耳里。
兩個人本能地扭頭看向車後座的安愷,安愷還在沉睡,但他的小臉上卻帶著,哪怕他才呢喃地叫了兩聲,卻帶給安悅重重的打擊,讓她的臉白了白。
兒子平時懂事,聰明,又沉著淡定,讓人很難觸及到他的心靈深處,她也疼兒子如命,以為自己雙倍的母愛能彌補父愛,不曾想在兒子的心靈深處,其實是父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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