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等一下。」抱著琪琪追上前來,擋在三人面前,視線還是對著君澈,眼里的驚艷依舊在,她是一個很坦誠的女人,君澈帥氣這是事實,是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氣的男人,她驚艷,不需要掩飾。「謝謝你們。」
感激地向君澈道著謝。
她甚至沒有問過程,便能確定君澈他們是好心人。
「不用謝。」安悅看一眼繃著棺材臉的君澈,看到他緊抿著唇,不打算開口說一句話,她只能代替他回應著。「公園里人很多,孩子太小又容易受到,要小心看管,真出了事,後悔都來不及了。」安悅的話和君澈的話大同小異。
面露歉意。
她買點東西,誰知道轉身就不見了女兒。
「我以後會注意的,再一次謝謝你們。」摟緊女兒,再次朝三人道謝,末了,她忍不住贊了一句︰「太太,你兒子很帥,很像你先生。」
安悅臉一紅,君澈不是她家先生,而且她的兒子像她,不像君澈。
君澈繃著的俊臉在听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舒展開來,在心里哼了一句︰算你有眼光。
「阿姨,我叫安愷,這是我媽咪安悅,他是君澈叔叔,我姓安。」冷不丁的,安愷插了一句話進來。
君澈抽臉,這個小總喜歡在他高興的時候,殺出來,像極了程咬金,專壞他的事。
微愣了一下,她看看君澈,又看看安愷,再看向紅著臉的安悅,眼里有著不解,安愷的臉部輪廓是像安悅,但他的眉眼像極了君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君澈的兒子。不過她也不好多問,便訕笑著道歉。
她和安悅又說了幾句客氣的話後,想索要安悅的聯系電話,說要登門道謝,安悅回絕了,這都是他們應該做的,更何況小娃兒會被吸引來,完全是安愷手上拿著的十幾個小風車惹的禍。沒有強求下去,抱著琪琪離開了。
小插曲結束後,君澈拉著安愷和安悅並肩漫步于公園的林蔭路下。
春風吹來,涼嗖嗖的,君澈卻陪感舒適,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或許是心境的變化吧。
「餓了嗎?」
君澈體貼地問著身邊的安悅,烏黑的眸子逸出來的全是一片深情,十分的寵溺。
安悅淺笑著搖了。
君澈把剛才去小賣部買來的飲料拿出一瓶來,揭開了蓋,把那瓶飲料遞給安悅,溫柔地說著︰「喝點。」
安悅謝過他,便接過了飲料。
看著成群結隊而過的行人,看著同樣興奮異常的小孩子們,安悅的心情也是大好,淺淺地喝了一口飲料,她看向兒子,問著︰「小愷,還想玩什麼?」
安愷看一眼君澈,清脆的聲音似是帶著抱怨︰「媽咪,我餓了。」
君叔叔只會問媽咪餓了沒有,卻不會問他。
安悅和君澈交換了一下眼神,君澈頓住腳步,彎下腰去又把安愷抱了起來,笑著︰「那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小玩了一個上午,消耗大量靛力,容易餓。
「好。」
安愷難得溫順地答著。
君澈笑,帶著他心愛的安悅,抱著安愷往公園的出口走去。
陰懷逸想請安悅吃飯的計劃,泡湯了。
飯後,走出酒店,安悅試探地對君澈說道︰「我和小愷能回家了嗎?」
君澈拉開車門的動作僵了一下,隨即看向安悅,眼神變得深深的,安悅有點怕面對他這種眼神,深不可測,偏偏又逸出無限的柔情,像春蠶吐絲,把她團團的包圍起來,讓她動彈不得。「安悅,和我在一起不開心?」問這句話的時候,君澈那低沉的嗓音有著一分的挫敗。
他這麼努力地重新追求他的安悅,還是未能改變在安悅心里他是陌生人嗎?
安悅微閃著眼,淡淡的表情掩蓋著她的心境。和他在一起很開心,他對她靛貼,對她的寵溺,對安愷帝愛都是那般的真誠,有他在,她倍覺安心,可是她和他畢竟是相識才幾天的人,交情沒有好到可以讓她肆無忌憚地跟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最重要的是,她害怕自己不是君澈的安悅。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相信警方,我和小愷回家去應該不會再有危險了。」垂下了眼眸,安悅答非所問。她也想知道行凶者為什麼要對她母子倆行凶。
君澈想再說什麼,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只得先接听電話,是莫問打來的。
「君少,你能回來了嗎?」向來沉穩冷冽的莫問,話里有著點點的挫敗,像極了剛才的君澈。「沈小依快要把我的住處都拆了。」
沈小依?
君澈這才記起自己吩咐莫問去辦的事情,在帶著安悅母子出門的時候,莫問已經回來了,代表沈小依也被帶到了思悅山莊。
「君少,如果你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吧,我已經劈暈她三次了,再劈下去,我怕她的脖子都要斷了。」莫問的口吻帶著幾分的乞求,他實在受不了沈小依,醒來不僅會罵他,還會抓他,咬他,像個小野貓一般。
沈小依不是沈家出版社的嗎?莫問以為從事文化工作的人,都是有極好的內涵及修養的,沒想到沈小依是個例外。
「好,我馬上回去。」
君澈低低地應著,他舍不得和安悅分開,但是解謎也很重要。
結束通話後,君澈溫聲對安悅說道︰「我送你和小愷回去。」
「謝謝。」
安悅本能地道謝,音落,君澈的俊顏在她的眼前放大,君澈深深的眼眸又圈住她,富有磁性又醇厚醉人的聲音提醒著她︰「安悅,不要對我說那兩個字。」太陌生了,他不喜歡她把他當成了陌生人。說完,他迅速地戳吻安悅的紅唇一下,惹來安悅的瞪視,他心滿意足地抱起安愷就往車後座塞去。
安悅惱他又搞偷襲,跟著往車後座里鑽,誰知道君澈摟著她的腰肢,就把她連扯帶抱,塞到了副駕駛座上。
「我喜歡你坐在我的身薄」
君澈溫柔又不失霸道地說著。
我喜歡你坐在我的身薄
這句話從安悅的耳里飄過,讓她不自然地攏住了眉頭,很熟悉,好像她經常听到這句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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