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彪悍之爺別耍賴 第102章 找到媳婦,大打出手

作者 ︰ 粉雪蝶舞

齊景軒快速的到了風國與雨國的邊境。舒愨鵡

而在邊境的內側,屬于風國的地盤上,既然零零散散的躺著幾個人。

他們在哪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那表情,也知道在痛罵著什麼。

「那個小賤娘們,竟然真的被救了,當真讓人心中不爽!」張老三揉著自己的胳膊,惡聲惡氣的開口。

想起那嬌媚的容顏,他的喉嚨就忍不住的一緊。

好好的一個尤物,就這麼飛了,他真的是不甘心!

「張老三,你就不要抱怨了,你這麼不滿,不就是沒嘗到美人兒的滋味麼?那女人雖然懷著孕,但是那細皮女敕肉的,當真是讓人流口水。」又一個男子揉著自己的腳踝,忍不住的附和了一聲,眼底也閃過了一抹向往之色。

只不過他生性膽小,有賊心沒賊膽,這樣的事情,萬萬是不敢去做的!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正人君子,心里還指不定怎麼意yin她呢!那小賤娘們,雖然沒吃到豆腐,但是那一巴掌打上去的手感,還真他媽的爽!柔軟而富有彈性,可惜沒能嘗到那**的滋味啊!」搖了搖頭,張老三滿臉的不干。

他這輩子都沒嘗到什麼好貨過,自家的婆娘像個死魚一樣,總是不能讓他盡興,皮膚粗糙的讓現在的他更是入不了眼。

「張老三,你現在還在想些什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回去了要如何交代?」黝黑的男子瞪了張老三一眼,忍不住的輕斥道。

「那小賤娘們被人給救了,能怪老子?老子打不過,總不能拿命去拼吧?」張老三輕啐了一口,不滿的說道,那滿不在乎的表情,讓旁邊的人心中皆是一寒,卻也不好去說什麼。

「可是咱們只拿到了一半兒的錢啊,那另一半可如何是好?怎麼回去讓那女人兌現?」黝黑面容的男子臉上出現了一抹苦惱的神色,雖然這次干了票大的,但是錢只拿到了一半兒,另一半到不了手,總讓人心癢癢的。

「你他媽的還想著另一半呢?現在要是回去找那女人,不說另一半錢拿不到,估計我們就直接被她給滅口了!」張老三本就是大膽之人,凡事也都想的十分透徹,就是有時候**燻心,容易犯渾!

但是在這樣的事情面前,他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若是回去了,連命都沒了,有錢也白搭!

雖然那銀錢他們只拿到了一半兒,但是平均分下來,也不少了!

只要夠他們一陣子豐衣足食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黝黑男人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江湖道義在那里,他也不好違背啊。

「人都他媽的跑了,回去作甚?還是找個地方,好生安頓了。」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朝著那黝黑男人扔了過去,張老三臉色一下子就黑到了極點。

江湖道義有屁用?

人家想要滅口殺了你,也沒想過什麼是江湖道義!而且他們現在是任務沒完成,回去了,手上的錢也得還回去!

「這樣好麼?」優柔寡斷的人,總是拿不定主意,黝黑男人的臉上還是一片猶豫。

「我操你大爺!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好了,老子可不跟你一起去送死,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回去只有死路一條,你若是要回去,那咱就散伙,你走你的,老子都老子的!」又啐了一口,張老三強撐著自己的身子起來了,他可不願意把小命就這麼交代了。

剛剛那群人沒有殺了他們,已經算是天大的好事了,他可不願意再去送死。

「張老三,有話好好說,不回去就不回去吧。」黝黑男人也急了,張老三既然這般說,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和所謂的江湖道義相比,還是小命來的重要!

「就是,我們都听老三的!」

就在這時,剩下的那幾個人也都出聲了,都對張老三的話表示贊同。

在一旁听了許久,齊景軒本來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越听就越覺得不對勁。

這說的好像是……

一定是!

一定和他的顏兒有關!

懷孕的女人……要回去復命的女人……被救走的女人……

他可不可以理解為……

他的顏兒已經被人給救走了?

「等等,我還未發話,誰讓你們離開的?」齊景軒突然現身,聲音極冷,看向那些人的目光當中好似在看死人一般。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只要是傷害了他的顏兒的人,他都絕對不會放過的!

「你……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黝黑男人看了齊景軒一眼,身子竟然開始發抖,這男人的氣場真的好大,散發出來的氣息也好冷,那強大的壓迫感,竟讓他連頭都不敢抬!

「我是誰?自然是替天行道之人,你們做的那好事,自然該找人來收拾你們!」勾唇冷笑,齊景軒慶幸自己來對了地方,若是去了別處,那他豈不是要錯過了顏兒的消息了?

「你管……管我們……我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與你何干?」又一個男子忍不住的開口了,只是他比起那黝黑的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反而顯得更慫了。

「說,那個女人在哪里?」沉著臉,冷聲質問,但是齊景軒的心此時卻是雀躍的,能很快就找到他的小女人了,他怎麼能不欣喜萬分?

「什麼女人?我們不知道!」義正言辭的開口,堅決不承認。

這事情怎可直接放在明面上說?

「你們的雇主已經死了,你們也想死在我的手中麼?」眼底閃過了狂風暴雨,那狠厲的模樣,讓那幾個人的身子又抖了抖。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幾人,竟連齊景軒身上的氣勢都抵擋不住,這讓他們真正的產生了危機感。

這樣的不怒自威的人物,才真真是大人物啊!

「你……你在胡說什麼?」那是一個美艷的女人,是男人都不舍得殺吧?

這男人竟說殺了她,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不信?」大手一揮,旁邊的一顆大石頭瞬間就碎裂開來,然後竟化成了點點粉末,讓人看的瞠目結舌,話憋在了喉嚨里,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這男人到底是誰?

好厲害!

「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

幾個人立刻就跪了下來,在生死關頭,誰都想求得新生。

「饒命?若非有人相救,你們可會饒了我顏兒性命?」冷哼一聲,眉宇間盡是厲色,饒了這些人的性命,怎麼能平了他心中怒火?

「公子饒命啊,我們也是拿錢辦事啊!」

「就是就是,公子饒了小的們吧!」

「我們只是替雇主辦事,公子饒了我們吧!」

「……」

不住的磕頭求饒,為了生存,他們豁出去了!

額頭磕在地上,已經被地上的石子弄的滿是血痕,有的肌膚也被石子弄的坑坑窪窪的,看起來甚是可憐。

「說,她被誰救了?」對那幾個人的行為毫不在意,在在意的只是自己心愛的小女人的下落。

只要找到了顏兒,管這些人如何,但是若找不到她……

冷眸一眯,眼底是無盡的殺意!

「不……不知道啊!我們也不是雨國的人,但是看樣子,那人也是極有身份的!」雖然不知道慕卿顏的下落,但是那些人還是快速的開口說道。

似乎只要自己說出一絲一毫關于慕卿顏的事情,他們就會得的救贖。

「既然不知道,那又留你們有何用?」大手一揮,轉身就走。

只見身後石沙翻飛,幾個人也在瞬間倒地。

眸子睜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麼死了。

「哇……那個公子好好看啊!」

齊景軒收拾了那幾個人以後,轉身便朝著雨國境地走去。

還未走多遠,就有人對著自己大發花痴,

這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除了他的顏兒,他討厭任何人對著他大發花痴!對著他的容貌品頭論足!

冷眸掃視過去,那女子頓時噤聲,隨即又被齊景軒的氣勢給驚住了,幸福的雙手托腮,就這麼昏了過去。

「對了,你們之前見到了那位公子了麼?」某一個好事者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哪位啊?」一人疑惑。

「就是長相儒雅,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公子啊。」又一個接口。

「哦,你是說走的時候帶著一位姑娘的那位公子?」這一個更是滿臉的興奮。

「是啊是啊,你也看到了?」

似乎那個場景好多人都看到了,一個個開始興奮的議論起來。

無怪乎就是那公子多麼貴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

只是那公子再好,再貴氣,比得過眼前的這個眼冒殺氣的齊景軒咩?

「你們可知道那公子是誰?」一個人突然神秘兮兮的開口,似乎他早已經知道這內幕。

「誰啊?知道就快說,那公子模樣,當真是好看啊!」一個大娘也忍不住的開始花痴了。

「那可是當今司馬丞相的獨子,司馬流笙,那模樣,怎麼可能是我們平民百姓能夠擁有的?」那人又神秘兮兮的開口,語氣中滿是羨慕。

要是他們也能出生在那樣的環境中,有這麼個牛叉哄哄的老爹,他們也不會在這里窮困潦倒的討生活了啊。

本準備上前詢問的齊景軒,在听到了這話之後,立刻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反而飛鴿傳書給自己屬下的人,讓他們去查今日司馬流笙的行程。

誰知道他會去哪里?

但是只要查探清楚了,他就絕對能把自己的小女人給帶回來!

走到一個茶樓,齊景軒一邊喝茶水,一邊等消息。

因為自己之前走的太匆忙,竟連茶水都沒有喝一口。

也不管這茶水是否低劣了,齊景軒猛地灌了下去,根本就不是品茶,只是解渴罷了。

一盞茶的功夫,齊景軒就收到了回信,看著上面的內容,他終于露出了會心的一笑。

這是自從慕卿顏出事以來,他露出的第一個笑容,也是第一個輕松的表情。

打探了一下去司馬流笙別院的路徑,做了一番準備,齊景軒就動身了。

「爺,你為何不見荷兒啊?荷兒已經等您很久了!」

就在慕卿顏和司馬流笙「握手言和」以後,兩個人便在屋內下起了棋。

還沒下幾步,外面就傳來了一個嬌俏女子的呼喚聲。

「喏,你不出去看看麼?」把玩著手中的棋子,慕卿顏涼涼的問道。

沒看出來,這男人還是個花心大蘿卜啊,不過這不關她的事情,她能做的就是看戲而已。

「別管她,我們繼續下棋。」沉著臉,司馬流笙淡定的回答。

那些女人,一看到自己,就好像是蒼蠅黏上了肉一般,怎麼趕都趕不走,弄的他很是煩心。

「那個,你還是去看看吧,讓人家姑娘一個人在外面等著,叫囂著,讓別人听了去,這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不是?」拿著棋子,慕卿顏好心的勸誡道。

說實話,她真的不想攙和這個狗屁事情的,但是誰料,自己根本就不會這圍棋好麼!

她能做的就是拿著棋子當五子棋擺,萬一被這家伙給看出來,那不是要笑掉大牙?

所以現在這女人來的正是時候,快點把司馬流笙支走才是正事。

「你也在乎我的名聲?」司馬流笙的眼楮不可察覺的亮了一下,看向慕卿顏的眼中多了一抹柔情。

「你的名聲如何與我何干,我只是不想听那女人聒噪的聲音,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好麼?」囧了一下,慕卿顏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這家伙的名聲是好是差,與她有什麼關系啊?

這家伙是

想多了吧?

「卿顏……」嘆息了喊了慕卿顏的名字一聲,司馬流笙久久不語。

這女人,當真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對付一般女子所用的招數,在她的面前根本就行不通。

「你別這麼喊我,讓人覺得怪毛骨悚然的。你還是直接喊我慕卿顏好了,听著還舒服些。」慕卿顏忍不住的開口,小臉上滿是嫌棄。

「……」這女人,說話就不能讓人听著舒爽些麼?

淨和他對著干,難不成很開心啊?

司馬流笙皺著眉頭看著慕卿顏,眼底全部都是哀怨之色。

他何時在一個女子面前這般委曲求全了?

結果人家還不領情,根本就是要一腳把他給踹開的節奏啊!

他這到底是作了什麼孽啊?

「公子,您就這麼不想見奴家麼?」門外的女子又喚了一聲,只是那聲音里全是哀怨纏綿,好似要把人給惡心死一般。

咳咳,好吧,估計只有她慕卿顏覺得惡心了,男人听到這軟綿綿的聲音,肯定都酥到了骨子里去了。

「快點去吧,不然等下美人傷心了,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為其憤恨呢。」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慕卿顏十分幸災樂禍的開口。

「那你與本公子一起去。」司馬流笙才不會任由慕卿顏一個人在一旁看戲,若是不把她拉著一起,那豈不是很虧?

「為毛?你丫的惹的桃花債,為什麼要讓我陪你一起去?」她才不要當替死鬼好麼!

她慕卿顏又不是勾搭這個男人的女人,也不屑勾搭他,為什麼要讓自己去當炮灰?

她不干!

「慕卿顏,本公子救過你吧?」采取別的路線,司馬流笙就不相信慕卿顏會袖手旁觀。

「是啊,我承認你救過我,而且還是救命之恩,小婦人沒齒難忘,來世定當報答!」點了點頭,慕卿顏神情虔誠的開口。

想要把她拉下火海,想的美啊!

「來世本公子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本公子就讓你今生報答,快點,陪本公子一起去。」看好戲的人最是要不得,若不是她那般幸災樂禍,他也不會想著拉她下水,但是現在,她既然敢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了!

「……都說施恩不望報這才是真君子所為,司馬公子,你難道就不能君子一回?」抽了抽嘴角,慕卿顏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本公子從未說過自己是君子,而且這輩子君子二字都不可能與本公子沾邊,所以,慕卿顏,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今生你一定要好好的報答本公子!」來世都是浮雲,現世才是正經!

好吧,既然如此,那她就只要舍名聲陪偽君子了!

慵懶的起身,慕卿顏示意司馬流笙可以出去了。

慢悠悠的踱步出去,那荷兒看到了司馬流笙的身影,眼中浮現出一抹狂喜之色。

真好!公子終于願意見她了!

看樣子,她還是有機會的!

不管如何,她都要在公子的身邊服侍著,像公子這般人,能侍奉左右,便是她的福氣啊!

「荷兒給公子請安,公子安好。」恭恭敬敬的給司馬流笙請了個安,身子柔柔,語調嬌軟,若是一般男子听到,早就酥軟了半邊身子了。

「不知道荷兒找本公子所為何事?」司馬流笙不悅的開口,這女人怎麼竟然一點都沒有眼色,難不成是不知道他司馬流笙的規矩的?

這樣的女子,當真讓人厭惡非常。

「荷兒……荷兒想侍奉公子。」咬著唇,那荷兒也不顧自己女兒家的矜持,十分堅定的開口。

「荷兒,你莫非忘記了,本公子與你不過是一場交易,你現在來,是以什麼身份?」冷笑一聲,司馬流笙直接把慕卿顏給拽到自己的身邊,看向那荷兒,神色更冷。

荷兒這才看到一旁的慕卿顏,之前她的目光一直都投放在司馬流笙的身上,沒有想到,這旁邊竟然還有一個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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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打量了慕卿顏一番。

嗯,樣貌比她荷兒要好上幾分。

氣度,她更是比不了。

她只是安靜的站在那里,就足以讓人回眸駐足。

看著那慕卿顏,荷兒是滿心的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有那麼多人來和她搶司馬公子呢?

「這……這位是……」玉手不住的揪著自己手中的帕子,荷兒終是開口詢問了慕卿顏的身份。

她本是不敢的,生怕得到了自己害怕的結果,但是她還是問了出來。

私心里,她希望眼前的女子與自己一般,都是公子的玩物,但是現實情況,她卻知道,可能根本就不是這樣。

所以她的心在煎熬矛盾著,也在偷偷的期盼著。

如果她也只是一個玩物的話,那自己依然有希望不是麼?

在公子不屬于任何人之前,誰都有權利去爭奪,就算他有了妻子,那她也甘願當一個侍妾。

公子的侍妾又不止一個兩個,難道她連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麼?

明明公子對她很好很溫柔的啊。

可是為什麼現在又對她不理不睬了呢?

「這自然是公子我的女人,你沒看到,她肚子里面已經有了本公子的孩子了麼?」司馬流笙不屑的看了那荷兒一眼,十分無情的開口。

慕卿顏的嘴角忍不住的又抽了抽,太陽穴也被這話給驚得突突的疼。

要是被齊景軒知道了有人冒當他兒子的爹,肯定得氣炸了不可!

「嗯?你的孩子?是麼?」

突然一個有些陰冷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讓慕卿顏有些欣喜,但是隨即又有些頭皮發麻。

尼瑪,早不來晚不來,非得等到司馬流笙說完那句話才出現,這分明就是亂上加亂,作死的節奏啊!

驀地轉頭,看向那讓自己思念著的容顏,慕卿顏心中的脆弱一下子就絕提了。

隱忍多時的淚終于從眼眶當中滑落。

之前她不敢哭,生怕自己哭了,一切就這麼終結了,現在他出現了,那自己是不是終于可以脆弱了?

淚眼朦朧的看著那宛若天神般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齊景軒,慕卿顏覺得天地間的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只剩下了她和他。

兩兩相望,眸子里全部都是化不開的柔情。

看著慕卿顏那委屈的模樣,齊景軒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你是誰?竟敢擅闖本公子的別院,找死麼?」司馬流笙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陌生男子,不知道為何,心中竟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

那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因此便先發奪人,想要將齊景軒給趕出去。

「你都能擅自將我的女人帶回來,我為何不能過來帶走我的女人?」齊景軒嘲諷般的看了司馬流笙一眼,那家伙一看就知道對自己的顏兒動了心!

這個小女人啊,自己一不在她的身邊,她就開始招蜂引蝶了!

當真是讓人懊惱!

「你……你的女人?」被齊景軒的話給驚到了,司馬流笙的表情一瞬間便不好了。

這男人憑什麼這麼說?

難不成他就是風國五皇子?或者說他是慕卿顏那個不為人知的男人?

「顏兒,為夫來晚了,讓你久等了。」走上前,輕松的將慕卿顏從司馬流笙的身邊給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根本就不讓司馬流笙可以看到慕卿顏。

為……為夫?!

被這個字眼給驚到了,司馬流笙是朝著那個方面想了,但是听到齊景軒這般說,還是被驚住了。

人家夫君都尋了過來,他能如何?

可是,他也不甘心就這樣任

由慕卿顏跟著他離開!

在他的身邊,慕卿顏都遭遇了這樣的事情,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慕卿顏早就成為了別人的刀下亡魂!

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讓慕卿顏跟著眼前的男人離開!

「慕卿顏在你的身邊,根本就不能安穩的生活,若非本公子及時救助,她現在已經死了!」雖然拿救命之恩來說事,根本就不是正人君子所為,說不定還會被人認為是無恥行為,但是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正是因為你救了顏兒,所以你現在還活著。」齊景軒冷眼朝著司馬流笙看了一眼,那冷凍視線差點將司馬流笙給凍成冰雕。

不過,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救了慕卿顏,所以他不殺自己麼?

他以為他是誰?想殺就能殺的了他的?

心中的怒氣上涌,司馬流笙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出手。

齊景軒眼明手快,把慕卿顏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就與司馬流笙開始對打起來。

這人雖然是大家公子,但是武功還不弱,與之打一場,活動一下筋骨也是不錯的!

你來我往,二人打的是不可開交。

整個院落在片刻之後,竟看不到絲毫的好地方。

這一片瓦礫殘缺,那一片草木毀壞,這模樣,讓一旁的慕卿顏看的都有些心疼。

這得浪費多少銀子啊!

當然,慕卿顏也看出來了,在與司馬流笙的打架過程中,齊景軒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換言之,他那模樣反而像是在逗弄司馬流笙一般,對他百般戲弄,就是不讓他得逞。

看似是司馬流笙佔上風,其實誰知道齊景軒才是真正的贏家呢?

「你別跑啊?只顧著跑算什麼本事?」司馬流笙惡狠狠的開口,他本自負武功高強,以為可以將眼前這男子打敗,沒有想到,自己竟是近不得他的身體分毫,這讓他覺得很是挫敗。

「那你冒認別人的孩子又算什麼本事?」冷冷的嘲諷,滿是嘲弄的語氣讓人十分不爽。

「你別叉開話題,我們剛剛說的不是這個!」憤憤的開口,司馬流笙覺得自己的尊嚴被踐踏了!

「自己生不出孩子,所以想要冒養別人的麼?」齊景軒說話是一點口德都不留,人家都想搶他媳婦了,他若是還給對方留顏面的話,這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

「你!你閉嘴!」終于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是慕卿顏的夫君了,這兩個人分明就是一路貨色,張嘴閉口的都能氣死人,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好了,你們不要再打了!」慕卿顏涼涼的說了一句,看了一旁焦心的荷兒一眼,慕卿顏還是開口了,不管怎麼說,這里還有個姑娘在不是,他們兩個這麼打來打去的,豈不是給人平添笑料?

司馬流笙根本就听不到慕卿顏所說的話,反而更加憤怒了,努力出擊,想要把齊景軒給打趴下!

而齊景軒卻立刻住了手,閃身到了慕卿顏的身邊,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

笑話,娘子都開口了,他還敢打咩?

唯妻是從守則告訴他,自然是不可以了!

要是讓娘子生氣了,那以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所以不管在什麼樣子的場合下,媳婦永遠都是最大的!

擦!這男人還真是听話!

見齊景軒的模樣,司馬流笙忍不住的在心底鄙夷道。

一個男人做成這樣,還真的是給男人丟臉!

女人應該老老實實的听夫君的話才對,這樣本末倒置,若被旁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了大牙?

「娘子,那人似乎對為夫的行為感到很不屑?」幸災樂禍的開口,齊景軒十分想知道自家小女人會怎麼說。

「他怎麼想是他的事情,你讓我開心就成了,管他做毛啊?好男人就是要唯妻是從,所以他那樣的男人最多當朋友,絕對不能拿來當男人的,你放心好了,他是不會成為你的威脅的。」拍了拍齊景軒的肩膀,慕卿顏十分好笑的開口。

她這話不僅是對齊景軒說的,更是對司馬流笙說的。

不管在什麼樣子的情況之下,她喜歡的人都只有齊景軒而已。

而不管在什麼樣子的場合之下,都會听自己的話的人也只有齊景軒!

這是誰都不可以磨滅的事實。

「……」司馬流笙無語,但是眼中盡是痛色。

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結果人家夫妻兩個人竟是琴瑟和鳴,如此恩愛,那他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

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難道就要這麼放手了?

不忍心,不想,但是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不管如何,他留慕卿顏多住幾日,總歸是可以的吧?

他倒要看看,那個男人到底對慕卿顏有多好!

若真的是他無法匹及的程度,那他心甘情願的認輸!

「公子……」荷兒突然嬌柔的開口,那模樣,似乎在對司馬流笙進行無言的安慰。

「你還在這里做什麼?」沒好氣的瞪了荷兒一眼,司馬流笙的心情很是不好。

看到了自己喜歡的女子和她的夫君在一起的幸福模樣,任誰心情都不會好的吧?

更何況,他司馬流笙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人!

「公子,荷兒……荷兒……」緊咬著自己的唇瓣,荷兒的臉色越發的慘白了。

那女子既然不是公子的人,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並非他的,那為什麼公子還要如此對待自己?

心不由得發疼,一陣陣麻木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人生都失去了色彩。

「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沒經過本公子的允許,不許出現在本公子的面前!」冷冷的說道,司馬流笙的臉色臭的和大便有的一拼。

荷兒怨恨的看了一旁恩愛非常的慕卿顏小兩口一眼,然後便含淚離去。

「喂喂喂,你這樣對待人家小美人,真的好麼?」慕卿顏忍不住的開口道。

那小美人臨走前的那一眼,差點讓她把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給弄掉一地了,當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啊。

「是她自己找上門來的,又不是本公子求著她過來的,有什麼好不好?」司馬流笙瞪了慕卿顏一眼,心中十分怨念,這個女人還在刺激他!

「顏兒,無關緊要的人,你就無須搭理了,有為夫在,你想要做什麼,為夫都陪著你。」輕輕的撫著慕卿顏的發絲,齊景軒那緊提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雖然心中堅信她沒事,但是因為看不到她完好的模樣,他的心一直是緊揪著的,現在看到了他的小女人完好無損的模樣,他終于覺得自己的天空重新亮了起來。

「你……你……什麼是無關緊要的人,你這個人會不會說話啊?」司馬流笙覺得自己早晚都會被這兩個人給氣死,說出來的話,怎麼都那麼讓人討厭呢?

本想和他交個朋友,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現在看來,為了讓自己多活幾日,還是不要了。

「若是我說的不是話,那你如何听得懂的?」將慕卿顏額前的一縷發絲給繞至腦後,齊景軒涼涼的說道。

==!

擦!

這是在變相罵他的節奏麼?

他若是說眼前這男人說的不是人話,那就代表自己不是人,因為他听懂了!

但是說他說的是人話,那又推翻了自己的質問,這男人,當真是好樣的!

氣死人好樣的!

「軒,好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明知道他的智商不好使,那又為何與他多說?沒得是惹自己生氣罷了。」慕卿顏輕笑一聲,十分輕柔的開口,只是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雪中送炭,還是落井下石了。

每仔細斟酌一下她的用詞,都讓人覺得其中深意甚濃啊!

「慕卿顏,還不知道你這所謂的夫君到底是什麼身份呢!」有這麼高深莫測的武功,就可以知道,他的身份絕對不容小覷。

「嗯……司馬公子,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了。」慕卿顏沉吟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的開口。

這次她真的是好心。

她怕司馬流笙被齊景軒的身份給打擊了。

這家伙肯定以自己的身份自傲的,若是齊景軒再在身份上勝他一籌的話,他肯定會更加自卑的!

「怎麼?莫非他是逃犯不成?還不敢讓本公子知道,難道是心虛?」司馬流笙那模樣,是誓死要知道齊景軒身份的節奏。

若是不知道,他會覺得心底堵得慌,連自己的情敵的身份都不知道,說出去,豈不是要笑掉旁人的大牙?

而且他自己想想,也會覺得不舒服的好麼!

「齊景軒。」對著司馬流笙點了點頭,言簡意賅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僅僅是三個字,齊景軒就覺得已經足夠了。

像司馬公子這般「博學多識」的人,肯定知道他齊景軒的信息,因此,有的事情,就不需要說的太過于直白了。

他應該都懂的。

「切,你敢不敢多說幾個字?」司馬流笙不滿的開口,看向齊景軒的眼中更是憤怒。

這家伙是看不起他還是怎麼的,竟然只說了自己的名字,隨便多說點就不行麼?

就算多說一句自己是干什麼的也成啊!

「我覺得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齊景軒聳了聳肩,然後就摟著慕卿顏的肩膀去了內室。

唔……

趕了那麼多的路,又許久未休息了,現在竟有些疲憊了。

嗯,現在嬌妻在懷,是該好好的休息下了。

什麼叫做不說他也該知道?

齊景軒這個名字有什麼好的?

為什麼他會知道?

又不是什麼出名的人!

等等!

齊景軒?!

擦!

沉吟宮宮主?

一時間,司馬流笙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炸開了一樣,滿臉的不敢置信。

慕卿顏的男人,竟然是那個神秘莫測的沉吟宮宮主?

這兩個人的身份,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勾搭上去的?

一時間,司馬流笙有些八卦了。

完全已經忘記了齊景軒是自己的情敵了。

也是,在比自己厲害的人面前,不管做什麼都是徒勞的,既然如此,那他還是乖乖的好了。

省的被某人一個不開心就給「 嚓」了!

別看他吊兒郎當的,其實他也是很惜命的好麼!

「那個……你真的是沉吟宮宮主?」忍不住的追上去問了這麼一句,司馬流笙真的有些不相信,傳說中的人物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其實別看他這樣,他也是個追星的孩子好麼?

江湖傳說,他心中也是十分向往的,自己不能身處江湖,就只能做夢憧憬一下了。

「你可是想要試驗一番?」齊景軒不悅的開口,很不耐煩有人打擾自己和自家小媳婦溫存。

「呃……怎麼試驗?」吞了吞口水,司馬流笙有些不解的問道。

說實話,齊景軒也算的上是自己的偶像了有木有!

雖然偶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讓他覺得很欣喜,但是再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是情敵般的存在,他整個人有開始歇菜了,這感覺真的是太尼瑪的不爽了!

和偶像搶人,他確定自己是搶不過的,但是總有種自家偶像是在用權勢壓人的感覺有木有!

「打死你,或者讓人看著你被打死。」齊景軒涼涼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試驗?拳頭底下見真章,他倒要看看,到底有幾個人能從他

的手中討得了好處!

「咳咳咳……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就是了。」聞言,司馬流笙連連擺手,整個人都忍不住的往後退,額頭上更是滑下了幾滴冷汗。

剛剛一番打斗他就知道自己與他相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現在竟然說這個,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可是,好不容易的心動就要這麼胎死月復中了,他好不甘心啊!

------題外話------

唔……木有親親冒泡泡,蝶舞好憂桑……一個人的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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