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彪悍之爺別耍賴 第115章 裝傻賣萌,夫妻和好

作者 ︰ 粉雪蝶舞

「顏兒……」

跟進了內室,風斂墨可憐兮兮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眼底全是渴求。舒愨鵡

冷哼一聲,司馬顏兒就別過了自己的臉,完全不看那個扮可憐的家伙。

要是這麼就被弄的心軟了,那可就不是她司馬顏兒了。

「顏兒……娘子……」

不理他?那就再接再厲!

某男現在秉著厚臉皮的原則,只要不理他,那就絕對無賴到底。

「……」斜睨了某個方向一眼,司馬顏兒不語。

看著不遠處的一只白色玉環,司馬顏兒順手拿了過來,然後在手中轉著圈圈。

突然想起了以前在看某部電視劇的情景了,某個二哥臉色一陰沉,就開始轉戒指了,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她這麼轉著的時候,眼神是不是也特別的陰狠。

想著,司馬顏兒的目光又冷了幾分,不知道是不是受某個二哥的影響。

「顏兒,你就與我說一句話可好?」小媳婦般的可憐兮兮的聲音,好似被誰給欺負了一般,弄的司馬顏兒的眼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番。

這個混蛋,能不能別做這樣的違反自己的原則的事情?

這家伙不是冷傲的很麼?

不是厲害的很麼?

不是……

不是傲嬌的威武霸氣麼?

現在……這特麼的算怎麼一回事啊?

「閉嘴!」吐出兩個字,司馬顏兒又轉了轉手中的白玉環,材質不錯,不知道是花了多大的手筆弄過來的。

雖然這梳妝盒里的東西不是很多,但是也有十幾件首飾,每一件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準備的,而且不仔細看,也知道件件首飾都是價格不菲。

模了模自己的鼻子,風斂墨很想遵從自家娘子的話,但是奈何……

要是真的閉嘴了,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原諒了,所以絕對不能閉!

「娘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扯了扯司馬顏兒的衣袖,小心的晃了晃,這撒嬌的模樣……

真的很想吐槽一句︰哎呦喂,爺,咱這本末倒置,主次顛倒了吧?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司馬顏兒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

怪不得他當初會把在沉吟宮所有的私房錢全部都交給自己,原來,這其中的緣由竟在這里。

心思是好的,但是也為自己留了個後路不是?

一副自己身無分文的模樣,結果還有個三皇子府在後面給自己撐著呢,果真是打的好算盤!

「娘子,不許生氣了,再生氣,我就……我就……」

風斂墨怒了,突然開口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司馬顏兒猛地轉身,那犀利的眸子就這麼直直的盯著風斂墨,卻不發一語。

糟了!

又惹得某個小女人生氣了!

風斂墨在心中暗自想著,但是同時又覺得有些暗自慶幸,真好,這小女人終于肯搭理自己了。

「你就怎麼樣?嗯?」陰惻惻的開口,司馬顏兒的發絲有些凌亂,甚至垂到了面龐上,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

但是風斂墨早已經被鍛煉的沒有節操了,這等威嚇,怎麼可能會嚇得住他?

若是真的被嚇到了,那他豈不是太遜了?

「我……我就撒嬌賣萌,博得娘子歡心!」

司馬顏兒好像看到了風斂墨的身後竟出現了一條尾巴,不住的搖啊搖的,讓她額頭上忍不住的又冒出了幾條黑線。

這到底是腫麼個情況,要不要這麼坑爹無語死?

擦!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請出門左轉,找楚辰,成麼?」

驀地,司馬顏兒突然開口說道,語氣有些讓人捉模不透,但是風斂墨還是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這個路徑。

不對……

重點不在這!

風斂墨皺著眉頭想了下司馬顏兒的話,這重點是讓他去找楚辰,而找楚辰干什麼?

這分明就是在說他有病——得治!

怨念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風斂墨的眼中帶著一絲不滿,他這哪里是有病了?

自家小女人要不要這般對自己?

「顏兒,我沒病!」滿眼都是控訴的光,再多瞧司馬顏兒幾眼,他那眸子,似乎都能夠滴出水來!

不過……絕對是硬擠出來的。

「嗯,沒病就出去休息吧,我累了。」淡淡的開口,司馬顏兒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呵欠,表情十分疲憊,似乎下一秒她便能夠睡過去。

怎麼又轉回去了?

他要是想回去,能這這里賴上半天?

這根本就不是他的目的好麼?

風斂墨很無恥的想著,然後他盯著司馬顏兒,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表現的十分痛苦。

「唔……」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臉色在一瞬間發白,隱隱有些冷汗從他的額角滑落。

那模樣,當真讓人十分心疼。

「你……你怎麼了?」不得不說,司馬顏兒被風斂墨的表情給嚇到了,她也顧不得矜持了,直接上前握住風斂墨的手臂,十分著急的開口道。

「顏兒……我疼……」聲音微弱,表情痛苦,萬分逼真。

風斂墨忍不住的在心底為自己點了個贊!

果然,人都是被逼出來的,他以前那模樣,怎麼可能會做出這般事情來?

現在他根本就是為了獲得自家小女人的原諒,被逼出來的!

「哪里疼?」眸色一深,司馬顏兒心底一沉,她怎麼忘記了,這家伙的身上還有傷的!

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包扎的十分可怖的身子,暗罵自己的粗心。

與他置氣歸置氣,但是他的身子狀況自己還是不能不管的。

要是真的讓他有了什麼好歹,那自己豈不是……

她可不想再一次嘗試當寡婦的滋味了。

「傷口疼……」小小聲的開口,風斂墨這模樣,絕對像是一個被人給欺辱的小媳婦,生怕惹怒了人一般。

「來,我看看。」招了招手,司馬顏兒就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整個人的神色淡淡的,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乖乖的走上前去,風斂墨很自覺的把自己的外衣月兌了,然後就用那和小兔子媲美的眼神盯著司馬顏兒。

忍不住的撫額……

誰能來告訴她,這個男人到底是腫麼一種情況?竟開始走坑爹的小白兔路線了?

不知道這樣很弱智很白痴麼?

但是還真特麼的引人同情心泛濫啊。

見司馬顏兒又瞪了自己一眼,風斂墨就暗自竊笑中把里衣也給除去了,露出了那被白紗包裹著的精壯胸膛。

細長的指間在那白紗打結的地方一挑,那結隨即就解開了,小心的把紗布給解開,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司馬顏兒不說了,眼中甚至有淚意閃現。

那傷口很深,解開紗布,還能看到那模糊的血肉,那血淋淋的模樣,讓司馬顏兒的心猛地一痛,隨即淚水就掉了下來。

想起之前他就這麼從屋子里滾出去的情景,她不知道,當時他到底承受著多大的痛楚。

突然覺得自己——好任性。

「顏兒,莫哭,你哭的為夫心都疼了。」說實話,風斂墨承認自己就是在耍花招,與其讓自家小女人不搭理自己,他寧願讓她為自己擔心一些,然後為他心疼。

可是她真的心疼了,自己

的心也跟著抽疼了。

不過,這樣的她,總比不搭理自己的要好上太多了。

「誰讓你這般無用的?誰讓你被人傷到的?你不是很厲害麼?你不是厲害到讓人聞風喪膽麼?可是你看看你,傷的這麼重,若是差了一些,就沒命了你知道麼?」惡狠狠的吼道,司馬顏兒忍不住的伸出粉拳砸了風斂墨一下,又弄的他牽動了傷口。

想起之前的那一幕,風斂墨就無語了。

他就算再厲害,也阻擋不了一波一波的敵人吧?

能打到那個地步,他已經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以一抵幾百,這已經是逆天的節奏了好麼?

「好了,顏兒,以前的事情就這麼讓它過去了好不好?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為夫都絕對不瞞你可好?」伸出雙手,捧著司馬顏兒那已經哭花了的小臉,風斂墨十分鄭重的開口。

「你說真的?」抽噎了一下,司馬顏兒小心的模了模風斂墨那剛剛被自己砸的地方,眼楮紅通通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自然是真的,你原諒我好不好?」風斂墨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眼前的小女人,但是他最大的成就,也該是眼前的這個小女人。

不管是好是壞,這輩子,就是她了。

「哼哼,我的氣還沒消呢,讓我一筆勾銷,想得美!」其實司馬顏兒也沒打算繼續為難風斂墨了,但是覺得自己就這麼說原諒他了,未免太不矜持了些,因此,又開始別扭傲嬌了。

雖然如此,司馬顏兒還是小心的幫風斂墨把傷口包扎好,還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一瓶藥,倒在了他的傷口上。

當然,風斂墨自然是知道司馬顏兒的想法的,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又給了自家小女人一個台階下。更何況,自家小女人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顏兒要如何才肯原諒我呢?」

這小妮子的腦袋里淨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臨什麼。

「這個自然要看你的誠意了,比如說以前某些人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意而把某某些東西都上交了,那現在自然也該是要做些有誠意的事情。」眼珠子轉了轉,司馬顏兒那表情,那模樣,又成功的讓風斂墨抽了抽嘴角。

這話一出,分明又讓他獲得原諒的時間從眼前而往後無限延長。

只要這小妮子不點頭說原諒,那他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有木有。

不過,表誠心?

這個他在行。

「顏兒,這府中的帳房鑰匙交給你如何?」雖然他不常在這皇子府邸,但是每個皇子的底下都是有許多商鋪和莊子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他這府中的開銷又不大,因此,帳房里面的銀子絕對是很可觀的。

「我要鑰匙干嘛?」白了風斂墨一眼,司馬顏兒不爽的問道。

莫不是這家伙也想讓她去當帳房?

抱歉,她沒興趣。

想起在風凌宇府中做的那些事情,她就覺得頭疼了,現在還來,美的他!

「里面的東西都歸娘子所有,這可是為夫最後的家當了。」眨了眨眼楮,剛剛顏兒的話不就是在暗示他私房錢沒上交完畢麼?既然如此,那他就徹底交個干淨!

額頭上滑下了幾條黑線,司馬顏兒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張了張口,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最近這些日子,我們都要在這里居住了,不止是要拿到情蠱解藥,自然也要解決完風雲霄造反的事情,所以,顏兒,我們暫時回不了沉吟宮了,你會不會生為夫的氣?」小心翼翼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風斂墨的聲音也極輕,生怕惹怒了這小女人。

別的事情他不知道,卻知道這小女人極度厭惡繁瑣的事情。

而生活在這里,注定要與繁瑣離不開。

在自家府中還好,就是一出門就要偽裝起自己,這對司馬顏兒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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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了點頭,司馬顏兒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這倒是讓風斂墨十分意外。

「怎麼?你好像對我的話感到很意外?」挑了挑眉,司馬顏兒無語的開口,自從她知道了風斂墨就是齊景軒以後,又想到他小時候的遭遇,與皇帝之間的糾葛,她就沒想過要回沉吟宮,這里的事情不解決掉,她也不想離開。

敢欺負她的男人,她絕對要報復回來!

「有點。」老老實實的點頭,風斂墨當真沒有想到司馬顏兒這次竟然這般好說話。

「那是你喜歡從門縫里看人,對了,現在我該如何稱呼你?」反正知道他這兩個身份以後,自己就糾結了,搞不清楚要如何面對他。

而且這兩個身份的差別太大了,稍有不慎,被旁人抓到了錯處,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墨。」一字輕語,他喜歡顏兒用一個字喚自己的時候的情景,那會讓他覺得心底暖暖的,十分舒服。

擦擦的!

這男人要不要不麼不要臉?

還墨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麼?

「能不能換個?」虎著臉忍不住的問道。

「你說呢?」

咦咦咦……

這角色好像反過來了吧?

這家伙竟把自己給繞進去了,誰特麼的是無理的那一方?

這丫的還真的會趕鴨子上架,投機取巧!

「我說……風斂墨你是不是皮癢了?我還沒原諒你了,你丫的就橫起來了,你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美眸一瞪,美人萬分不滿。

「呃……」貌似他還真的有些——等寸進尺了。

「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不滿的說了句,司馬顏兒把身子一躺,然後就側身用後背對著風斂墨了。

嘆息了一口氣,風斂墨覺得自家小女人已經給自己足夠的臉面了,遂不再說什麼了,就站在一旁默默的盯了司馬顏兒一會兒,就轉身出去了。

再糾纏不休下去,這小女人估計又要惱了。

「楚辰,你說,表妹夫進去之後,會不會又被表妹給無視啊?」自從風斂墨跟著司馬顏兒進了內室,司馬流笙就忍不住的開始和楚辰在一起打屁了。

這可是個大八卦,絕對值得探討一番。

「你覺得呢?」楚辰不答反問,但是眼底卻浮現出一絲笑意。

別人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情況,但是他楚辰可明白的很,他們啊,不管在什麼時候,佔了上風的都只能是小顏顏,至于自家好友,他只能輕嘆一口氣,表示無語了。

不管在什麼時候,小顏顏才是幕後老大啊。

「我覺得吧……表妹雖然佔理了些,但是卻絲毫不給表妹夫留些臉面,這倒是有些不知分寸了。」司馬流笙想了一下,輕輕的開口,男人的可是極注重臉面的,尤其是像自家表妹夫這般身份,這般能耐的男人,更會萬分注重自己的臉面形象,但是她今日做的這事情,是一點臉面都沒有給表妹夫留啊。

「你是不贊同你家表妹的做法了?」看了司馬流笙一眼,楚辰突然笑嘻嘻的開口問道。

這家伙,難道不知道自己說出這番話來,就是找死的存在麼?

若是被小顏顏听到了,指不定要怎麼折磨他呢。

但是看這情形,小顏顏听到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也不是說不贊同,有什麼事情他們夫妻兩個關上門來說,總比這樣讓人覺得尷尬的好吧?」想了下,司馬流笙輕輕的開口。

「那你剛剛看戲不也是看的挺歡快的麼?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尷尬了?」楚辰涼涼的開口,司馬流笙囧了一下,然後就閉口不言了。

他不是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麼?

若是他也如表妹夫這般,定會十分惱怒的,也會覺得萬分丟臉。

他覺得自己這般說,應該沒錯的啊。

不管是誰,都不希望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丟

臉的吧?

「小顏顏其實挺懂事的,她發作也會選擇場合的,在咱們面前這般,那不是沒把我們當外人麼?在別人面前,她可不會這樣。」楚辰一把奪過司馬流笙手中的折扇,十分瀟灑的扇了一下,面色十分得意。

對于自己比司馬流笙這個表哥更了解他的表妹,楚辰覺得這個真的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說實話,我與表妹接觸的不多,只是有些知道些她的性子,但是對她還是沒有很多了解的。」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了解她。

想想,自己也還真的是有幾分可憐的有木有。

好不容易遇到了個心儀的女子,結果那女子是自家表妹就不說了,還是個有男人的。

然後呢……

表妹是認到了,可是……

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培養感情的時間好麼?

又發生了這麼一系列的事情,傷的傷,墜崖的墜崖,被擄的擄,這都什麼事情啊?

「總有一日,你會知道小顏顏的真面目的,現在你也就別糾結了,這事情,肯定沒完。」楚辰十分幸災樂禍的想著。

就小顏顏這脾氣,若是能輕易饒了軒,那才是奇跡呢。

所以呀,還是有些時日可以繼續看好戲的,只是不知道當事人到底給不給看而已。

「哦。」呆呆了應了下,司馬流笙又不知道去想什麼了,這點倒是和司馬顏兒有幾分相似的。

時不時的魂游天外一番,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要不,咱們打個賭?」突然,楚辰邪邪的笑了,看向司馬流笙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戲謔。

「什麼賭?賭什麼?」疑惑不解的看了楚辰一眼,司馬流笙當真是有些不知道楚辰的喉嚨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一千兩,賭他們兩個之間還會發生更有意思的事情,你賭不賭?」伸出了一根手指,楚辰的表情可是十分的自信。

「你賭哪個?」司馬流笙面色不定的看了楚辰一眼,但是那話分明就是同意要賭了的。

「軒肯定還會做出更沒男子氣概的事情!我賭這個!」信誓旦旦的開口,那家伙為了哄媳婦兒,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他絕對做過絕對比有損男子氣概更坑爹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堅信,絕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司馬流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不管怎麼說,這都讓人覺得難以啟齒啊。

尤其是賭的還是這種事情。

萬一被表妹夫知道了……

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司馬流笙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些發冷。

不經意間朝後面看了一眼,他頓時就怔住了。

表妹夫這是在後面偷听了多久?

為何他覺得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危險?

「怎麼?你不敢賭?」楚辰不屑的哼了一句,明顯就認定司馬流笙是膽小鬼了。

因為風斂墨站在的是內室的拐角處,楚辰那位置倒是看不到,而司馬流笙則用余光就可以看到那個散發著冷氣的身影。

「嗯,我還真不敢。」和小命比起來,被說膽小鬼又怎麼了?

司馬流笙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十分無恥的想著。

在生命面前,別的事情都不算事兒!

尤其是面對那種可能會讓自己生不如死的人物,還是抓緊夾緊尾巴做人的好。

「沒出息。」鄙夷的看了司馬流笙一眼,楚辰十分不開心的說道。

唉,沒人和他賭了,他覺得十分沒意思啊,連個助興的事情都沒有,這日子好生無聊啊。

「楚辰,你若是無聊,可以時時刻刻的去探一探慕王府,順便將趙無雙的起居習慣全部都模索透了,我覺得你挺適合做這個事情的。」突然,風斂墨開口說話了,然後一步便跨到了楚辰的面前,看的楚辰是瞠目結舌,整個

人瞬間就不好了。

尼瑪,怪不得司馬流笙那家伙臨陣月兌逃,竟是因為看到了這個黑心肝的緣故麼?

可惡,既然知道他來了,為什麼也不對自己打個招呼?

真的是太過分了!

哀怨的瞪了司馬流笙一眼,楚辰心中的那叫一個怨氣沖天。

而司馬流笙則是很淡定的轉過了自己的頭,當作沒看到楚辰那譴責的目光。

「那個軒……其實我還是有很多事情的。」硬著頭皮開口,楚辰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絕對要活在暗無天日的世界中了。

「不去?嗯?」一個低沉的尾音,瞬間便讓楚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就十分歡快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天知道,他現在是被打落了牙齒,只能往肚子吞啊,強顏歡笑神馬滴,果然最討厭了。

「我這就去,絕對不辜負您的期望,一定把那死女人的一切都模得清清楚楚,絕對不讓人察覺。」楚辰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跑掉了。

如果他跑的晚了點的話,估計他說的那一千兩銀子都會被沒收。

楚辰想的沒錯,風斂墨真的是這般想的,奈何那家伙跑的太快,竟沒來得及。

不過,這個任務還真的是非楚辰莫屬,一來是因為他神醫身份,二是他輕功極好,可以仔細的掌握趙無雙的一舉一動,然後把握好時機,等他們找到機會,便一舉拿下他們想要的東西。

楚辰很痛苦的去跑腿了,雖然嘴上抱怨,心里卻沒有多想,那些個家伙都是什麼人,他心里可清楚明白的很,若是沒有必要用自己的話,軒絕對不會麻煩他的,現在既然讓他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管他與不與司馬流笙打賭,這個差事必定是他的,根本就是板上釘釘,跑不掉的事實啊。

「表哥,你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替你安排個住處,好好歇息一番吧。」看了眼又開始魂游天外的司馬流笙,風斂墨淡淡的開口。

司馬流笙倒是沒多想,反正這段時間他是要住在這里的,不給他安排個住處,倒是說不過去了。

在這三皇子府中,其實也是有楚辰專用的院落的,但是想想他一個人可能會覺得無聊,風斂墨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竟把他們兩個安排在一個院子里了。

反正里面還有那麼多空房間,空著也是浪費了。

安排好了以後,風斂墨就吩咐小廝帶著司馬流笙去楚辰居住的院落里了。

想著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安排,風斂墨便去處理事情了。

風雲霄造反的事情,也是個讓人萬分頭疼的啊。

雖然他本不在意誰當皇帝,但是那皇帝也該是個仁君,若是如風雲霄這般,縱使他不參政,以後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因此,這個事情,他還是要插一腳的。

不說是為了天下蒼生,就是為了他們自己,他也要如此做。

處理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待風斂墨從書桌上抬起頭來的時候,窗外的月亮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悄悄的爬上了天邊,散發著溫柔狡黠的光。

按了按自己的脖子,扭了扭頭,風斂墨才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出去了。

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女人醒過來了沒有。

司馬顏兒本就是喜睡的人,再加上現在懷孕了,她整個人更是嗜睡到了極點。

若是沒人喊她,她估計就能睡上個幾天幾夜。

「顏兒,起來吃些東西了。」雖然下午陪著楚辰和司馬流笙吃了些東西,但是現在天色也晚了,什麼都不吃的話,倒有些說不過去了。

「唔……別吵!」揮了揮自己的小手,司馬顏兒的眉頭一下子就蹙了起來。

誰那麼討厭,竟敢打擾她睡覺。

「娘子,起床了,太陽要曬屁屁了。」輕捏了一下司馬顏兒那滑滑的小臉蛋,輕笑一聲,風斂墨十分沒臉沒皮的開口。

忍不住的抬頭看天,太陽曬屁屁?

請問,太陽在哪里了?

能曬的到才怪!

說月光曬屁屁了還差不多。

只是這話說的頗有些不文雅啊。

「嗯?」忍不住的睜開了眼楮,卻發現屋內全部都是夜明珠所散發出來的溫柔的光。

「醒了?」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司馬顏兒的耳邊響起,那語調,竟讓她的口舌有些干干的,那魅惑的表情在誘惑著她,好似要把她的魂兒給勾走了一般。

「哼哼,太陽你妹啊!你來給我說說,太陽在哪里?」惡狠狠的瞪了風斂墨一眼,司馬顏兒的起床氣著實不小。

本來睡的挺香甜的,突然被人給吵醒了,這事情擱在誰身上,誰都會不爽的好麼!

「別鬧,顏兒乖,來吃些東西吧。」輕言相哄,風斂墨這明顯是轉移話題的節奏。

「不餓,不想吃!」她的肚子還沒開始唱歌呢,沒必要吃東西。

「必須吃,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強硬的開口,絕對不能讓這小女人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不然,以後身子不好了,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擦!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也成管家婆了?

什麼叫做她不吃孩子也得吃?

這意思是說她比不得肚子里面的孩子金貴是吧?

眸子一冷,司馬顏兒這是要發火的節奏啊。

「顏兒,你若是不吃,孩子又會折騰你,這最後受苦的還是你啊。」

就在司馬顏兒準備炮轟風斂墨的時候,又听到了這麼一句,她心里頓時就舒爽了。

「懶得動。」涼涼的說了一句,司馬顏兒又閉上了眼楮。

軟塌上挺舒服的,她就差在上面打個滾兒了。

「好好好,不動就不動,為夫來。」說著,風斂墨就說了一句話,示意外面的人將膳食送進來。

然後綠兒就端著一碗小粥進來了。

接過那小粥,又擺了擺手,示意綠兒出去。

下午吃了那麼多的東西,也不知道消化了沒,晚上自然是不敢再給司馬顏兒吃太多東西,若是積了食,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就讓人弄了碗清淡又容易笑話的小粥來給她吃。

有一下沒一下的喂著司馬顏兒,風斂墨臉上的柔情是那麼的明顯,傾盡此生,他也只會對面前的小女人這般,別人,那是想都不要想。

「不要吃了。」吃了半碗,司馬顏兒終是吃不下了,苦著一張小臉,看著風斂墨,滿眼的祈求。

「不吃就不吃了。」含笑說了一句,然後風斂墨就在司馬顏兒瞪大的目光下,將她吃剩的那半碗粥吃了下去,吩咐人將碗端了出去,同時也讓人送兩盆溫熱的水進來。

主子的吩咐,屬下們哪里敢耽擱,這不,一瞬間的功夫,那兩盆水就被送了進來,那些個屬下就快速的溜了。

打擾主子和主母相親相愛,那可是很不道德的。

「顏兒莫睡,先洗洗再睡。」可是風斂墨的話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司馬顏兒倒頭就不想起來了。

嘆了口氣,風斂墨真不知道自己不在她身邊的時候,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拿起一個帕子,仔細的打濕了,然後擰干,風斂墨小心翼翼的幫司馬顏兒擦臉,那動作十分小心細致,若非仔細看,定會以為他是在臨摹什麼珍貴的字畫一般。

見擦洗的差不多了,風斂墨才就著給司馬顏兒用過的水淨了面,把帕子擰干放到了一旁。

另一盆水的溫度稍高些,風斂墨把盆放到地上,然後小心的抱起司馬顏兒,讓她坐在軟塌的一側,把抱枕塞在她的身後,生怕她一不小心又躺了下去。

幫司馬顏兒除去了襪子,然後又小心的把她的腳放入水中,那一雙玉足,在夜明珠的照射下,看起來十分的美麗,更多了一絲夢幻之感。

這是風斂墨第一次幫人洗腳,當然,司馬顏兒也是

唯一一個能讓他洗腳的人。

但是他發誓,這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腳在那溫熱的水中泡著,感覺十分舒服,司馬顏兒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小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

有人伺候的感覺就是好啊。

有這樣的男人在身邊,她都覺得自己是踩了狗屎運,不然,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就成了她的呢?

幸福的笑了笑,繼續享受著這溫馨的靜謐。

覺得泡的差不多了,風斂墨才將司馬顏兒的腳拿出來,細心的用帕子將她的腳擦的不留一絲水珠,然後薄唇輕輕的吻了腳心一下,弄的司馬顏兒有些癢癢的。

睜眼,就被風斂墨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軒……墨……」糾結了一下,把兩個名字都喊了。

「怎麼了?」以為她覺得哪里不舒服了,風斂墨立刻緊張的追問。

「那個……腳髒。」囧了一下,司馬顏兒忍不住的開口。

「哪里髒了,干淨的很。」不在意的回了句,只要是她小女人的,不管是什麼,都不會髒的,只會讓他覺得欣喜,然後欲罷不能。

「萬一有腳氣怎麼辦?」瞪了風斂墨一眼,司馬顏兒悶悶的說了一句。

咳咳咳……

姑娘喂,您還真的會煞風景啊。

這麼唯美的時刻,這般浪漫時分,您就不能……溫柔點,小女人點?

非得這麼作麼?

「好了,我不生你的氣了,你也別生氣好不好?」司馬顏兒以為風斂墨因為自己的那句話而生氣了,見他又不說話了,就連忙開口道。

這男人,有時候其實還是挺死心眼的,很多時候,自己都會弄的他不開心,但是為了她,他都忍了下來,那麼,她又為什麼不能為了他,而讓某些事情一筆勾銷呢?

「你……你說什麼?」不生他的氣了?他是不是听錯了?

風斂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司馬顏兒一眼,這小女人之前一直都不願意原諒自己,結果,現在竟說願意了,這怎麼能不讓他心中狂喜?

「嗯,原諒你了,你沒听錯,不過你要記住你說的話,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準瞞我!」她討厭這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她也討厭一些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握中了,就好似自家男人兩個身份的事情,一個翹掉了,一個出來活躍了,可是就算這兩個人是一個人,她知道和不知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若是她早就知道了,自己豈不是要少很多痛苦?

「顏兒,為夫就知道,你舍不得生為夫的氣!」眼楮瞬間變得晶亮亮的,風斂墨那模樣,好似又開始賣萌了。

「擦,你丫的給我正常點!」這男人到底跟誰學的這招?總讓人覺得他像個無賴小混混,就會做這些讓人無語的事情。

「娘子,為夫很正常啊,莫非你是嫌棄我了?」眨巴著可憐兮兮的眼楮,風斂墨看著司馬顏兒,嘴巴也嘟了起來,看的司馬顏兒是一陣心驚。

這家伙果然是被什麼給附身了。

「你若是再不恢復正常,我就不原諒你了,以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某女怒了,然後惡狠狠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不再理會風斂墨了,這家伙,你不發火,他就不知道收斂。

「娘子,我錯了。」

知錯就改,絕對的新時代好男人!

風斂墨立刻低頭認錯,看著自家小女人,眼底閃過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知道錯了就好,我要睡覺了,你自便吧。」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覺。

突然,司馬顏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騰空而起了,腰間一雙有力的手臂抱著她,然後須臾功夫,她就躺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輕輕的打了個呵欠,司馬顏兒就要去與周公喝茶了。

而風斂墨則快速了洗了腳,把洗臉洗腳盆端到了外間,這才月兌掉了外衫,爬上了床,將司馬顏兒那嬌美的身子攬入懷中,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嬌妻在懷的感覺,真的是

前所未有的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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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繼續考試中……木復習只顧碼字的娃子求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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