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領個證 (琳番外)我孩子他媽

作者 ︰ 楓翎魚

眾人的目光齊齊被那道男嗓音吸引住,李琳兒也望向朝著她款款走來的嚴炎,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舒愨鵡

這個不能怪她,平日里遇到挑釁的人的時候,她也曾做過白日夢,也曾想過像小說那樣出現一個白馬王子來搭救她一把,可惜夢從來就沒有實現過。于是她逐漸學會了面對現實,能搭救自己的,永遠都只有自己而已。

今晚居然真的出現一個人來搭救她了,可那個人卻偏偏是她最討厭的嚴炎,誒,現實和夢境怎麼差那麼遠啊。

在場的何老頭和幾位商界人士都紛紛認出了嚴炎,連忙上前打招呼︰「嚴少。」

嚴炎只是沖他們若有似無的一笑,無視他們,徑直走到李琳兒的身邊,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甲、乙、丙同學傻住了,她們還不知道嚴少是誰,可是看見這個男人氣度不凡,而且又長相英俊,此刻他居然無視她們,芳心頓時碎了一地。

李琳兒難得的對他和顏悅色,輕聲細語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想你,所以就來了。」嚴炎笑答。

原本春風得意的何玲玲見情勢突然逆轉,一張臉白了又變紫。陳景之則死死的盯著嚴炎搭在李琳兒肩上的手。在一次酒會上,他見過嚴炎,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比到太平洋去。可他的心里,真的很不甘心。

甲同學最先發問︰「這位是誰啊?」

李琳兒正思考著該怎麼回答,卻听見嚴炎已經答道︰「我是琳琳的老公。」

「可她剛才不是說她只有未婚夫的嗎?」丙同學月兌口而出,又見那幾位商界名人都走過來,很明顯是要巴結這位男子,足可見他的身份地位非凡。

「原本是的,不過現在琳琳已經是我孩子他媽了,這未婚夫當然得升級做老公了。」

此話一出,無疑是直接抽了一下陳景之和何玲玲的耳光,因為李琳兒不育的消息最先是從他們嘴里放出來的,所以甲乙丙同學紛紛不滿的瞪了一眼陳景之,她們不敢瞪何玲玲,畢竟人家有個當大老板的爸爸。

李琳兒的手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腰,警告他不要亂說話,不過嚴炎根本不在乎,還心情極好的低頭沖她曖昧一笑,問道︰「寶貝,你剛才為什麼又發脾氣了?」

李琳兒輕輕抽了一下嘴角,「寶貝」都出來了,叫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此刻不是跟他反駁的時候,只得順著他的問題回答︰「剛才她們叫這個男人送我回家。」

順著她的眼神,嚴炎把目光投到那個猥瑣男身上,猥瑣男雖然有那麼點猥瑣心思,不過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在他看見這個男人出現,到現在周邊圍了一圈商界人士,他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能得罪的,于是連忙開月兌道︰「不關我的事,是何小姐出的主意。」

「哦?」嚴炎上下打量了一眼何玲玲,然後笑眯眯的對著陳景之輕輕吐了五個字︰「你、眼、光、真、差!」

何玲玲臉色一變,正要發難,卻被何老頭止住住,他上前笑呵呵的說道︰「嚴少肯屈尊光臨小女的訂婚宴,實乃是我們的榮幸。」

「真難為你了,一把年紀還在這里裝孔雀。」嚴炎只是冷冷瞥了何老頭一眼。

嚴炎到最後沒能忍住,找人查了李琳兒的所有資料,自然也知道了她這兩年所受的苦,了解到她是因為何家,才會被廣告界行業趕盡殺絕,所以絕不會對這個何老頭好臉色了。也知道她今天一早離開他家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她的前夫帶著那個女人去她家,心里更是氣憤不已,直接把怒氣全燒到何老頭身上。

見何老頭一臉茫然不懂,李琳兒笑眯眯的責怪嚴炎︰「你真是太壞了,就算你不喜歡他,也不要說人家自作多情嘛,你這樣一說,讓一位老人家多難為情啊。」

經過李琳兒的這番解說,在場原本還有些不明白的人立即就明白了,嚴少這是要跟何家撇清關系。

何老頭臉色一白,嘴閉合了幾下,卻是不敢說話了。

商人本來都極擅長見風使舵的,原本來參加何家舉辦的什麼訂婚宴,也純粹就是來認識一下商界人士,好相互關照什麼的,此刻嚴少跟何家撇清關系,甲商人連忙上前巴結道︰「嚴少和李小姐站在一起,這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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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不錯,你哪家公司的?」嚴炎笑問。

甲商人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也報出自家公司的名字。

嚴炎點點頭,然後又道︰「行了,到時候我們辦婚禮的時候,會發請柬到你公司的。」

甲商人大喜,嚴家辦喜事,他這麼一個小小公司的老板也能去參加,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可以攀升嚴家這根高枝了。

其余商界人士也紛紛效仿,但凡是跟祝福詞語沾點邊的,都被說了出來,就差沒說那句送入洞房了。

嚴炎心情好極了,笑眯眯的道︰「你們這麼多公司名稱我也記不住,改天你們把公司名稱送到嚴氏總部的前台去,到時候給你們一一發請柬。」

一時之間,嚴炎儼然成了這個晚宴的主角,所有人都圍著他轉,當然,還有被他攬著的李琳兒。

何玲玲簡直是嫉妒得要發狂了,尤其是從小就被何老頭寵慣了,她何曾受過今天這種被人完全忽視的滋味,月兌口而出諷刺道︰「不過是個離過婚的女人罷了,有什麼值得稀罕的!」

此言一出,在場的聲音全部靜止了。就連那最能蹦的甲乙丙同學都被自家老公死死的拉著,連聲警告她們不準再參合這件事了。畢竟現在的形勢很清楚,明顯就是李琳兒的一方勝,他們都是c市本地人,剛才听見他說的嚴氏總部,他們就恨不得抽自家老婆幾耳光,因為他們恰好就是在嚴氏旗下的子公司里上班,若是因為自家老婆而被嚴少記恨上,那就慘了。

嚴炎抬眼望向何玲玲的時候,眼神森冷得像是沉沒在海底深處的閃閃亮的寶石,周遭的氣溫也仿佛是突降了五度。

陳景之伸手拉著沖動的何玲玲,卻被她一把甩開,怒道︰「拉什麼拉,你這個廢物!」

何玲玲毫不留情面的謾罵,讓陳景之的臉色一沉,雖然他也想要榮華富貴,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她罵是廢物,他絕對是忍受不了的,尤其是看到何琳琳身邊站著的嚴炎,心中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咽下這口氣,冷冷道︰「你再說一次。」

「說一百次一千次都一樣,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何玲玲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停了一下,她從沒想到對她溫柔得像沒有脾氣的陳景之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反駁她,于是更加生氣了,口不擇言的道︰「怎麼,看見你前妻找了個有錢的男人,你心里不舒服是吧,你後悔跟她離婚了是吧!」

「玲玲,不得無理取鬧!」何老頭連忙出聲呵斥她。

「爸,我又沒說錯。」何玲玲氣呼呼的指著李琳兒,大聲道︰「她不過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可憐蟲而已,她憑什麼可以嫁個有錢人?她憑什麼可以再嫁人!」

李琳兒氣得想上前大聲質問她,她李琳兒又沒偷沒搶的,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憑什麼就不能再嫁人?!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嚴炎攬著她肩膀的手輕輕拍了拍,用眼神示意她別生氣。

望向何老頭,用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既然不會教女兒,那以後你也別做生意了,回家專心教好你女兒吧,讓她學一下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她偷人老公已經不對了,放任她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蹦,就是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對了。」

何老頭擦擦額頭的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听見嚴炎已經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從今晚起,所有再跟何氏公司有業務往來的公司,就是擺明了要跟我們嚴家作對。」

然後低頭溫柔如水的望著傻住的李琳兒,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唇瓣,笑道︰「寶貝,這里烏煙瘴氣的,不利于咱們寶寶健康成長,咱們走吧。」

李琳兒一瞬間頭腦空白,他怎麼能夠親她呢?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任由他攬著腰身離開。

在場的人員,哪怕跟何家是有親戚關系的,都紛紛趕緊離去,生怕晚了一步,就被人說成了跟何家有關系。就連那十多個服務員都是你望我,我望你,然後全都退下了。

偌大的宴會廳只剩下了何老頭,何玲玲和陳景之三人。

何老頭臉色氣得鐵青,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的寶貝女兒居然會傻到得罪了嚴炎。

「玲玲,都叫你做人不要太絕,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何老頭閉了一下眼楮,再睜開,繼續道︰「現在好了,何氏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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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景之,你也是,玲玲不懂事,你怎麼也跟著不懂事?那個女人好歹也是你的前妻,事情做的那麼絕,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陳景之再傻也明白到什麼叫做大勢已去,看來c市是沒有他立足的地方了。

「陳景之,你站住!」

面對父親的指責,何玲玲無言以對,可是看到陳景之竟然想一走了之,怒火蹭蹭蹭的就又上來了。

陳景之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她,冷笑一聲︰「怎麼,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何大小姐嗎?」

「你……你什麼意思?」何玲玲被他眼神的冷漠震懾住。

「什麼意思?就是何家完了,這訂婚宴也完了,以後你跟我是塵歸塵,土歸土,不要再聯系了。」陳景之面無表情的道。

何玲玲怎麼也不相信一直對她溫柔有加的男人會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一瞬間淚如雨下,吼道︰「陳景之,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我?」

「愛你?」陳景之冷冷一笑,嘲諷道︰「別做夢了,一個害我痛失所愛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愛你!」

「痛失所愛?」何玲玲低低自語,然後驀然用她怒得發狂的眼楮瞪向陳景之︰「你的意思是,你愛的人一直是李琳兒那個賤人?」

听見她提起李琳兒,陳景之頓時想起剛才站在李琳兒身邊的嚴炎,還有他摟著她離去的樣子,眼神驀然變冷,上前狠狠甩出一巴掌,吼道︰「你也配叫她的名字嗎?!」

「你住手,你這個白眼狼!」何老頭看見他打自己捧在心里的女兒,連忙上前想要推開他,可手還沒踫到,陳景之已經走開,頭也不回的想走。

何玲玲一時被陳景之打懵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捧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陳景之,你給我站著!」這次開口喝住陳景之的人是何老頭,他顫巍巍的手指著陳景之,有點不敢相信他真的會那麼無情。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陳景之果真停住了腳步,又轉身走了回來,走到何玲玲的身邊。

「啊……」何玲玲死死的抵抗,哭喊道︰「陳景之,你干什麼?你瘋了?」

「我沒瘋,瘋的是你們!」

陳景之揚了揚已經搶到手的鴿子蛋鑽戒,還有海洋之心項鏈,這兩樣東西價值上千萬,現在已經到了他的手中,露出一絲笑意,道︰「我陪了你玩了這麼久,這兩樣就是你賠給我的精神損失費了。」

「好疼……」何玲玲被氣的彎腰摟住了小月復,沒有了之前的高高在上,此刻她像個苦苦哀求著丈夫不要離開的妻子,哀戚道︰「景之,我肚子疼……」

陳景之只是冷冷望著她,無動于衷。

何老頭連忙過去扶著何玲玲,見到血跡隨著他女兒的腿間流下,又是心痛,又是氣憤,吼向陳景之︰「還不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見陳景之還是無動于衷的站著,何老頭只得自己掏出手機,正要撥打12o,卻被陳景之奪了過去,又急又氣,見到女兒痛出了冷汗,卻也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放軟了語氣︰「景之,先送玲玲去醫院好嗎,她肚子里懷的可是你的孩子啊。」

「你問問你女兒,她肚子里的野種究竟是誰的?」陳景之直接把何老頭手機的電池卸了下來。

「你、你什麼意思?」何老頭的舌頭都有點打結,他想喊人,可偌大的宴會廳,就只有他們三人,一個服務員的影子都見不著。

「呵呵,嚴炎有句話還真說對了,你連自己女兒都管教不好,真是可憐可悲。」陳景之望了一眼痛苦的何玲玲,干笑了一聲,然後才慢悠悠的道︰「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清楚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吧?你以為你去夜店找鴨的事能瞞得過我嗎?你睡過多少個男人恐怕連你自己也記不清楚了吧?」

「不……」何玲玲忍著劇痛拼命搖頭,哭道︰「不是的,景之,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快送我去醫院……」

「你這個白眼狼,你混蛋……」何老頭氣得夠嗆。

「計劃中你肚子里的孩子本來就是留不住的,早點流掉跟晚點流掉是一樣的。」陳景之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地獄來的惡魔,那麼冷酷那麼無情。

何玲玲眼前一黑,昏迷

了,也不知道是肚子疼的,又或者是被陳景之氣的。

見她昏迷不省人事,陳景之望著她留下的一大灘血跡,尋思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才慢悠悠的掏出手機撥打了12o急救電話。

何老頭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陳景之拿著他送給寶貝女兒的鴿子蛋鑽戒和海洋之心項鏈走掉,原來最痛不是來自嚴家對他生意的打擊,最痛的是他和女兒一樣,沒有帶眼識人,錯將豺狼當貓咪。

*

坐上嚴炎開來的保時捷跑車,李琳兒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嚴炎心情極好,低低笑出聲,問道︰「沒想到我會來吧?」

听見他的笑,李琳兒才終于從他那一吻中回過神來,忍不住用手背狠狠的擦著自己的唇瓣,怒道︰「你怎麼可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吻我?」

嚴炎挑了一下眉,戲謔道︰「你的意思是在沒人看見的時候才可以吻你?」

「誒?啊呸!」李琳兒一開始沒弄明白他的意思,現在明白了,忍不住狠狠瞪著他,凶巴巴的道︰「什麼時候都不可以!」

嚴炎沒有理她,問道︰「你沒想到我會來吧?」

廢話,她要是早知道他回來,她可能就不來,因為她感覺每次遇見他都沒有好事發生。

「我剛才的表現怎麼樣?」嚴炎又問。

「很好很強大。」以權壓人,能不強大麼?

「那如果我不來,你一個人面對他們會不會害怕?」嚴炎發揮著好奇寶寶的精神。

「我為什麼要害怕?!」李琳兒語氣堅定的說︰「我從來就沒有怕過!」

「是嗎?」嚴炎心疼的望著她,又道︰「在我面前,你完全可以卸下你的偽裝,不用裝得那麼辛苦的。」

「切,說得自己好像多了解我似的!」李琳兒不悅撇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找個地方停下吃飯,我肚子快餓死了。」

「正要,我也餓得很。」

嚴炎說這話的語氣有點曖昧,李琳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連忙把頭撇向車窗外,他這話太有歧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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