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回家 第6-10集

作者 ︰ 李青

第6集

林然然跑到高賀租住的地方,宣泄對父親的憤恨。♀高賀勸林然然原諒父親,一個從農村出來的人就因為一次失誤,毀了前程又被趕回農村,已經很冤了……林然然沒有得到半點安慰,她不由發邪火,重提高賀被炒魷魚的事。高賀反唇相譏︰你想當作家一夜走紅,不也是好高騖遠在做夢嗎?二人不歡而散,林然然摔門離去。走在馬路上,林然然才意識到自己無處可去。已是深夜,林然然悲從中來,在馬路上大喊︰我是個無家可歸的人!巡警走過來,關切地詢問林然然需要什麼幫助。林然然擦干眼淚,趕緊搖頭,她走進一家快捷酒店落腳。林然然正準備出版一本散文集,而出版社負責林此書的編輯陳默,是一位已婚的中年男子。在林然然眼里,他成熟穩重,有風度有魅力,和高賀形成鮮明對比,從小父愛缺失的林然然,對陳默很有好感。林然然對陳默傾訴︰高賀越來越二,在買房問題上,她從沒給過高賀壓力,因為父母的離異讓她懼怕婚姻,她覺得三十歲以後才會考慮結婚,而且她根本沒想過買房的事。高賀莫名其妙發起什麼「不買房聯盟」,倒好像跟她示威似的。陳默不無譏諷︰高賀這種小城市的鳳凰男,天生,他就是在向林然然示威,用自傲掩飾自卑;林然然就應該冷淡他,讓他自覺無趣,這是對付他最好的辦法。其實,林然然並不想跟陳默多說男友的事,因為她知道,男人大多不願意听女孩子講她和別人的情感糾葛。她岔開話題,提起父親的突然歸來,讓她忿然……陳默不僅寫書,還經常收集年輕作者的稿子編撰出版,最近他就在編一本「美女作家散文集」,他選了林然然五篇作品,為此林然然在他的工作室晝夜加班,對稿子進行最後的修改。轉天,服裝店,甘欣和顧客大吵特吵。原來,顧客從甘欣手里買下套衣服。霍啟前來找林璜,突然想起前幾天看見甘欣穿過這套衣服,于是沒走腦子地當著顧客面說了出來。顧客大怒,要求退貨,甘欣不肯,說是相同的衣服店里進了好幾套。林璜怕影響生意,想趕緊退錢打發走顧客,不想顧客卻去管理處投訴了甘欣。一時間圍觀的人很多,對小店的生意影響很壞。甘欣想起霍啟就氣不打一出來,夫妻二人又吵了起來。霍聰失望地對霍啟說︰爸爸跟在山里不一樣了,總在低三下四地求別人。霍啟強顏歡笑,張羅帶霍聰去商場門口的游樂圓玩。霍聰終于又露出了笑臉。霍啟告訴霍聰,要想改變別人,先要改變自己的鞋。

第7集

林珊被霍啟弄得快發瘋了,惹不起躲得起,安排了三天出差。臨走前,特意叮囑霍啟不許惹保姆生氣。林珊剛前腳離家,霍啟後腳立即忙乎起來。貼餑餑熬魚做好,老太太眉開眼笑。林璜兩口子也來蹭飯,小院成了食堂。院子里熱鬧地亂作一團,保姆和霍啟頂撞起來︰霍啟又不是林家女婿,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家里的規矩?甘欣素來看不慣保姆的舉止︰都是林珊把保姆寵壞了,平常他們回來都得听保姆指揮……在甘欣的鼓動下,保姆被霍啟辭掉了。林璜把霍啟拉到一邊,笑說他老奸巨猾︰趕走保姆,然後再擠走肖言,最終逼姐姐復婚,曲線救國。♀這招兒好是好,就是效果太慢。霍啟笑問林璜有什麼快招兒,林璜打哈哈,他還是不攪這趟渾水為好。趁林璜和霍啟說話的工夫,甘欣悄悄溜出家門,拉上鄰居大媽同到另一位老人家里,催問買墓地的事。兩位老人還在猶豫,甘欣暗自著急。這時,朋友打來電話約甘欣去美容,甘欣眼珠一轉,佯裝對朋友說她手里的墓地已經答應賣給別人,實在沒有富余的了……朋友听得一頭霧水,甘欣急忙收了線。兩位老太太見狀不再遲疑,買下墓地。甘欣21歲時經林珊介紹和林璜相識,當時她是服裝公司簽約模特,彼時林璜有著IT公司老總的頭餃,工人家庭出身的甘欣眼見林家又住著小洋樓,很快就和林璜結了婚。婚後她才知道,林璜的公司不過是三個朋友租間辦公室倒賣軟件,不久就因為賣盜版軟件被查封,多虧霍啟找人說情,才沒讓林璜被抓起來。這些年,林璜越混越慘,逼得當了全職太太的甘欣不得不想辦法自己掙私房錢。吃完飯,霍啟留住林璜和甘欣,讓他們把到現在還不生孩子的原因跟老太太詳細說說,實在不行他開幾副中藥給林璜調理調理。林璜讓霍啟打住,他的身體一點毛病也沒有,而且前幾天他不是已經告訴姐姐了嗎,要孩子的事他們抓緊辦。老太太盯住兒媳的肚子較真︰給個準確時間,什麼時候讓我抱上孫子?甘欣不高興︰毛病又不是出在她身上,是林璜總找由頭抽煙喝酒,萬一懷上單兒畸形怎麼辦……老太太不以為然,老輩人懷孩子時也沒這麼多講究,孩子不都歡蹦亂跳生下來了嗎,甘欣不要給自己找借口。甘欣心中起火,月兌口而出︰所以生出的林璜不長腦子,干什麼賠什麼。林璜拍桌子︰甘欣這是拐著彎地罵老人,以前甘欣怕生孩子毀了體形,死活要當丁克夫妻,可現在突然又想要孩子了,還這麼多窮講究爛規矩……二人互相指責,越吵越凶,老太太厲聲命令兒子立即戒酒,否則別再回來。霍啟開導林璜︰你是真該戒酒了,別等像我這個樣子再戒。林璜不解地反問︰你怎麼了?霍啟一怔,趕緊岔開話題。林珊出差歸來,大發雷霆︰憑什麼辭退保姆,霍啟也太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容他在這兒住下,他就拿蹬鼻子上臉來回報嗎?霍啟賠笑解釋︰家里的活兒他都包了,還把老太太哄得特高興,何必讓保姆一個月白拿一千二百塊錢工資呢,而且甘欣對保姆也是一肚子意見,如果家中真的需要保姆,等三個月後他離開時林珊再雇,這樣起碼能省三千六百塊錢……林珊恨恨︰跟一個錢串子沒法理喻!林珊找到已在別人家做工的保姆,請她回來。保姆毅然決然︰只要霍啟在,她就不回去,不過她也有些舍不得林家,等三個月後再說吧。事情僵到這兒了,也只好這樣。林珊生氣地撥通甘欣的手機,指責她不要和霍啟一唱一和。問題是,林珊這次出差帶回幾個重要客戶,林珊已經許願在家中請他們吃飯,這年頭只有最好、最重要的朋友才會被主人請到家里做客。沒了保姆,林珊抓了瞎,這會兒臨時再把聚會改在餐館,顯得太沒有誠意,難免要得罪客戶。♀就在林珊一籌莫展,考慮打電話叫外賣時。霍啟大包大攬︰有他在還用什麼外賣,林珊要是怕客人們誤會,可以說他是雇來的大廚,這樣還顯得林家特有氣派。霍啟做出的飯菜,受到客人們一致好評。林珊心里也不得不承認,她還是喜歡享受霍啟的手藝……林珊原本還擔心霍啟又會使什麼招數,強行亮相,可今天霍啟扮演的廚師角色很到位,而且謹言慎行,讓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席間,林珊去廚房拿酒,卻看到霍啟背對著門蹲在地上,用力摁著肚子,滿頭大汗。林珊一驚,忙問霍啟怎麼了。霍啟抬起頭搓了搓臉,強自撐著站起,連聲說沒事,將林珊往外推,汗卻流得更凶了。林珊帶著疑惑和不安,取了酒回到飯廳。林珊剛坐下,老太太就帶著霍聰露面,招呼霍啟這個姑爺陪客人吃飯。客人們面面相覷︰廚師怎麼成了姑爺?林珊大為尷尬,卻攔不住母親……關鍵時刻,霍啟一掃適才的病容,幫林珊解圍把老太太勸回臥室,然後向客人們解釋︰老太太腦子糊涂了,他以前來林家做過幾次飯,老太太就想撮合他和林珊,他哪兒配得上林珊啊,而且他馬上就要結婚了。客人們走後,林珊問霍啟剛才怎麼了,霍啟若無其事地說可能吃壞了東西。林珊明白霍啟是不會跟自己說實話的,轉而語氣溫和地夸他表現到位,並將開會贈送的襯衣隨手送給了霍啟。老太太私下埋怨霍啟,她就是要盡力促成他們復婚,霍啟怎麼反倒臨陣退縮了。霍啟拿著襯衫寬慰老太太,林珊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但欲速則不達,復婚的事就交給他自己努力,老太太就不用操心了。

第8集

霍啟回到林家,看見林然然站在樓梯口打電話,本想上前叫她,卻听見電話內容,他急忙躲起來偷听——林然然壓低聲音說︰懷孕三個月了,只能不要了,跟他說有什麼用,都已經分手了,我現在去取錢,可能過兩天就手術,你別跟別人說啊……林然然掛斷電話,走出家門。霍啟傻住了,等他醒過味來急忙給高賀打電話,張口就說︰我理解,年輕人都沖動,但是男人一定要負責任,雖說你們年輕人分分合合是常事兒,可你們倆畢竟也有這麼多年感情基礎了,孩子是無辜的啊!幾天來,高賀一直在等霍啟的電話,這個電話讓他把剛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噴了出來︰什麼?你說什麼?霍啟著急︰我就知道,然然肯定沒告訴你。我也是剛剛偷听見的,她懷孕三個月了,跟別人打電話說不打算要這孩子了,我想這事一定得告訴你,你們這麼多年感情了,到了這關口你不能再顧三慮四的了,馬上向她求婚,抓緊把婚事辦了!高賀回過神,一下子跳起身︰行,我馬上去找她!高賀發瘋一樣地給林然然打電話,正在和朋友談事的林然然被他急三火四的口吻搞得莫名其妙。高賀大吼︰林然然,你心也太狠了!這是你一個人的事兒麼?林然然忿然︰你說什麼呢,大白天的你抽什麼風啊,你有病吧!林然然直接關了手機。林家,霍啟不停地埋怨下班回來的林珊︰這下出事了吧,你跟女兒以朋友相處也得有個界限,該管的事必須得管,讓他們趕緊結婚,一白遮千丑……林珊一時糊涂了,她知道女兒這個月來過例假啊,還是她們一起去超市買的衛生巾呢。林珊撥打女兒的手機,關機。高賀找不到林然然,跑到林家。霍啟問高賀什麼打算。高賀的手都是抖的︰我愛林然然,我要按你的意思和她結婚,保住孩子!霍啟馬上規劃起來︰新房就設在林家,馬上通知高賀父母從老家趕來訂婚。婚事可以從簡,但高家的彩禮錢不能少……林珊心中疑惑重重,听任霍啟滔滔不絕。林然然終于回來,她一頭霧水地听著母親的追問,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吐了一口氣︰放心吧高賀,這事跟你沒關系;我沒懷孕,是李瑤,李瑤和劉峰分手了,她懷孕了,要做流產,听懂了嗎?高賀愣了︰那……叔叔怎麼說是你?林然然冷笑︰他跟你一樣,腦子有問題!林然然把高賀推出家門︰你成熟點兒行嗎?你給我留點好印象吧!林珊瞥了一眼訕訕的霍啟,滿臉不屑地走進臥室。林然然沒鼻子沒臉地數落霍啟︰你現在知道孩子無辜了,十年前怎麼不覺得我無辜啊,現在跑回來獻殷勤,表現個什麼勁啊,別好像你跟誰都很熟似的,我和男朋友是分是合跟你沒關系,我跟你也沒什麼關系,以後別再給高賀打電話!霍啟無言以對。

第9集

晚飯桌上,霍啟提醒︰林然然已經遂沒有在家里露面了。林珊解釋︰林然然已和高賀同居,以前也經常好幾天不回家。霍啟頓時臉紅脖子粗地責怪林珊放縱女兒︰一旦出事,吃虧的是女孩子,你不能光顧著自己的事業和感情,對女兒不聞不問。午飯時,林珊對霍啟剛剛生出的一點好感早就消失殆盡,她反唇相譏︰是誰先背叛這個家、十年不管女兒的?霍啟啞然。幾天來,林然然一直住在陳默的工作室,為「美女作家散文集」做校對。林然然和高賀之間的分歧越來越大,感情奠平漸漸傾斜到陳默身上,而且陳默屢次跟她「痛說革命家史」,表明他很快就會離婚的。林然然期待著什麼事發生又害怕這種事的到來,好在陳默忙著新作的簽名售書活動,一直沒有露面,直到今天才帶著一幫朋友現身工作室。陳默招呼林然然一起去他家吃飯喝酒,慶祝他的新書熱賣。冒著酷暑幾經打听,霍啟找到高賀的住處,林然然並不在這里。林然然和高賀爭吵後甩手而去,高賀以為林然然回家了就沒再和她聯系。霍啟生氣,險些動手打高賀︰林然然失蹤了,你居然跟沒事人似的!高賀一下子慌了,趕緊帶著霍啟四處尋找林然然。霍啟中暑,人都月兌了形,高賀發現他體質很差。霍啟凶巴巴地數落高賀︰少注意我,趕緊找到林然然!霍啟和高賀終于發現了林然然的去向。當著朋友的面,林然然毫不留情地奚落父親,讓霍啟無法開口。高賀突然一聲不吭離開,霍啟追上高賀,命令他扛也要把林然然扛回家。高賀憋屈半天,把滿月復心事傾訴出來︰他和林然然的感情已出現危機,因為林然然在大四實習期間認識了暢銷書作家陳默。陳默許願幫林然然出版小說,幾個月來林然然一直在給陳默當槍手,這也是她不肯安心找工作的原因。有婦之夫陳默的緋聞不斷,高賀多次勸林然然不要再和陳默來往,林然然不听。高賀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實力,又買不起房子,所以才讓林然然小視他。沖動之下,他在網上發動成立「不買房聯盟」以泄郁悶,不想這件事讓他出了名卻丟了工作,而這個虛名對他沒有任何幫助。這兩天,他極度茫然,剛才的那幫人中就有陳默,林然然傷了他的自尊……霍啟著急斥罵︰狗屁自尊,林然然要是上當受騙,咱們誰都沒有臉面!高賀還在猶豫,霍啟給他灌酒激將。酒意壯膽,高賀沖回陳默家去找林然然,歷數陳默的劣跡。林然然在朋友們面前丟了面子,拔腿跑走。高賀醉倒在陳默家門口,霍啟費盡力氣把他弄回住處,他開始喜歡上這個單純而認真的小伙子,他在高賀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他們都是從小縣城來到大城市打拼謀生……霍啟終于把林然然弄回了家,可關鍵時刻,高賀卻撤了。霍啟打心眼里替高賀著急,覺得這孩子關鍵時刻太不給力。

第10集

中午,林珊醒來,驚訝地看見霍啟在小院一角壘出灶台,大熬中藥,老太太坐在一邊樂不可支。更可氣的是,霍啟拉著前來接林珊的肖言,不停嘮叨他的偏方神奇之處。肖言譏諷︰想不到你還是個江湖大夫,無照行醫,小心被抓起來。霍啟沒事人似的,責怪肖言對林珊的病太不上心。肖言笑道︰你是過度關心了吧?兩個男人不動聲色地開始較勁了。傍晚,林珊下班回來,飯後遛彎的鄰居大娘拉著林珊,夸贊霍啟心靈手巧,林珊和霍啟復婚就對了,居家過日子還是原配的好……林珊當即嚴正聲明︰霍啟只是林家的房客,她已和肖言訂婚。眾人詫異。一肚子氣的林珊走進家門,發現大灶依然戳在院內,霍啟半是央求地商量︰還是把大灶留下吧,以便他給老太太做幾頓貼餑餑熬魚之類的農家飯,拔花已經讓老太太傷心失望,老太太天天念叨就饞兒時在老家吃的飯,這點心願他們應該滿足……不等霍啟說完,林珊就徹底爆發了。霍啟從進門那天起,短短幾天惹出多少事兒,她一忍再忍,到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了!霍啟還欲爭辯,說老人……林珊搶白道,霍啟就知道拿老人說事兒,這是利用孝心在對她進行道德綁架!霍啟請林珊不要上綱上線,一家人要總是猜疑對方事情就不好辦了。林珊冷笑︰誰跟你是一家人,猜疑是因為你這次回來就是帶著復婚的目的,而且利用鄰居們的嘴向我施加壓力,前天你還成心攪局!霍啟發誓︰我絕沒有攪局的意思,如果你和肖言真心相愛別人也攪不散,真金不怕火煉,關鍵你們是不是真金……一席話說得林珊一時竟然接不上話了。霍啟松了一口氣︰你不說話就是認可了,我保證做到每天等你上班後再起火做飯,絕不打擾你休息……下午,肖言忙完廠里的事,急匆匆趕到林珊家,關切地問請客是否順利。想到自己一籌莫展的時候,肖言非但沒露面,連電話都沒有一個,林珊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臉上的表情也淡淡的。這時,霍啟卻來了神兒,美滋滋換上林珊給的襯衫,屋里屋外滿世界轉悠。林珊要求肖言這些日子要經常陪她回家,以正視听。肖言想起前兩天的情景,話中帶出不耐煩︰他不是說過沒必要和霍啟過分較真嗎,三個月後所有問題就都煙消雲散了。林珊傾訴煩惱︰這幾天鄰居大娘們天天到家里吃農家飯,以前林家跟鄰居們很少來往,她們的家事外人都不清楚,這下可好,鄰居們不僅飽了口福也飽了耳福,通過母親顛三倒四的敘述,街坊四鄰都傳開了︰肖言和霍啟正搶著跟林珊結婚,鬧出了三角戀……肖言無奈,只好給下屬打電話,取消晚上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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