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回家 第21-25集

作者 ︰ 李青

第21集

霍啟急赤白臉地又向林然然解釋,他絕沒有使壞的意圖,他根本不懂怎麼發微博。不料,林然然反而笑了︰成心也罷無意也罷,這下倒能促成肖言和媽媽盡快結婚,好事啊!霍啟央求女兒還是勸林珊回家住,公司職工朝九晚五上班,林珊上午沒法睡覺。林然然繃起臉︰後悔了,還想讓我媽天天看見你,最終和你復婚?省省心吧,少關心我媽。林然然來到洗印店,加錢快洗出一張母親和肖言的合影,瓖進水晶相框,徑直來到肖言的辦公室。她把相框放到桌上,講明目前事態︰肖叔叔這回再沒借口拖著不結婚了吧?想到林珊眼下在服裝公司是何等尷尬,肖言頓時變了臉色,他要先和林珊溝通,其他的事過後再說。林然然犯擰︰她今天就得替媽媽要個說法!肖言著急︰林然然怎麼就不知輕重緩急呢,現在是談結婚的時候嗎?林然然反問︰肖叔叔是不是認為,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在服裝公司的商業利益?二人越說越僵,肖言請林然然離開,他要冷靜地思考一下,他們現在盲目爭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林然然冷冷地說︰相框留在這了,肖叔叔看著辦!一個素來和林珊有矛盾的公司副總趁機發難,要查一查肖言工廠和服裝公司的往來賬目。老總打圓場︰沒這個必要。林珊渾身,命令財務部立即把賬本送來,必須查!這時,肖言打來電話詢問林珊的狀況,林珊囑咐他先不要過來辯白,以免越描越黑。不想,霍啟卻冒了出來。林然然走後,他越琢磨越鬧心,他給林珊闖下大禍,他必須來服裝公司補漏。霍啟滿樓道找林珊的辦公室,服裝公司的老人兒們都認出了他,詫異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有人指點他︰到會議室去找林珊。會議室內,查賬正在進行中。霍啟沖進屋,不顧林珊阻攔抓住老總的手就為林珊辯解︰林珊絕沒有因為私情搞過以權謀私的事……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林珊憤怒地把霍啟推出屋子,匆匆趕來的肖言正好目睹這一幕。肖言思慮再三,決定還是必須來公司和林珊一起應對危局,他計劃私下和公司幾個領導把問題談透,畢竟他和他們的關系一直不錯,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成想,由于霍啟的突然出現,服裝公司大樓里熱鬧非凡,大家更感興趣的是林珊和霍啟以及肖言的三角關系……老總皺緊眉頭,把三人帶到辦公室。林珊急不擇言地問肖言︰我不是說了,你先不要露面嗎?肖言火頂腦門︰不相干的人都來,我怎麼就不該來!霍啟警告肖言不許對林珊發火,他錯發了微博有罪,可禍頭是肖言;無欲則剛,林然然說的沒錯,如果肖言不是為了賺錢,何至于鬧成現在這個地步,甘蔗沒有兩頭甜,要感情就別要利益。老總厲聲打斷二人的爭吵︰感情糾葛出了公司再解決,他們要替林珊的臉面考慮!副總在賬上沒有查出毛病,又生事兒︰肖言工廠前天交來的服裝質量有問題,林珊看著辦吧。林珊當即下令財務部拒付加工款,所有的服裝必須逐件檢驗,不合格者,退貨罰款!肖言拂袖而去。晚上,林珊來找肖言,老總已安排她去外地出差,以便盡快平息大家的議論,同時為了避嫌,公司不再和肖言的工廠合作,日後,老總會以朋友的身份為肖言通過其他渠道聯系訂單。肖言一口回絕︰他不用別人救濟!林珊淚眼汪汪,到了這份上他倆都別扭,肖言就不要再對她發脾氣了。肖言質問︰他做出的犧牲還不夠大嗎?讓他憤怒的是,在這個關口林然然不是想著平事兒,而是逼他們結婚,不馬上結婚他就是唯利是圖的小人,在這一點上,林然然和霍啟倒是口徑一致。他這會兒不想多說,說就是吵架,也等林珊出差回來再說。♀肖言猛摔車門去了工地。林珊頓時一種心被抽空的感覺。

第22集

林珊回家收拾行李。霍啟小心翼翼詢問肖言是不是還跟她發火?林珊不給霍啟得意的機會︰她和肖言心心相印,霍啟的小伎倆對他們的感情毫發無損。林然然追問媽媽︰肖言在結婚問題上為什麼還是態度曖昧,是不是根本就沒打算和媽媽結婚?媽媽不是年輕人了,玩不得浪漫了。林珊無名火起︰不要再管大人的事!林然然愣住,十年來這是母親第一次對她發火。她悶頭跑回臥室,直至林珊出門她都沒再露面。夜晚,霍啟拿出霍聰畫的畫,給林然然介紹︰這是他在山里蓋的房子,既是護林站也是他們的家,房子前後蓋了五年,今年剛完工,其中兩間是給林然然母女的,就當鄉下別墅,經常過去住一住,對養身體大有好處,不妨這兩天他們就帶著老太太去玩兩天。林然然詫異︰你既然要搬回城里來住,為什麼還在山里蓋那麼大的房子?見女兒肯和自己探討,霍啟興奮地說,他把房子蓋大蓋好,就是為了留給孩子們一份基業。林然然冷笑︰這也是你的補償計劃吧,就像哮喘病無法根治一樣,我和母親心里的創傷永遠難以彌合,我不需要補償,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回到臥室,霍啟拿出林然然兒時的照片端詳,兩行淚水流下,心中默念︰女兒,我怎麼才能讓你明白我的心啊……看到女兒整天窩在家中、萎靡不振,霍啟心中焦急,找到高賀,鼓勵他還是要知難而進,哪怕和林然然租間小門面開個打字復印店,年輕人不能無所事事、天天想著一鳴驚人。高賀態度堅定︰他就是在改正好高騖遠的毛病,腳踏實地重新給自己定位,而且他認為乞求來的愛情沒有意思,所以這段時間他不會去見林然然。霍啟踫了壁,痛罵自己真是沒用,這些天來一件正事也沒辦成!霍啟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豐水縣副縣長打來的,請霍啟為了全縣的經濟發展著想,不要再四處告狀了。霍啟情緒激動︰蓄電池廠的人給了他五萬元封口費,錢作為證據他存到了銀行,事後如數上交有關部門,存折復印件和相關材料他已寄往市環保局,如果事情再得不到解決,他就往北京去告狀……霍啟回到家,再次囑咐霍聰這幾天不要出門,不要和陌生人接觸。這時,林然然匆匆朝外走去。霍啟下意識地問她干什麼去?林然然只是瞪了一眼霍啟,沒吭聲。霍啟不放心,悄悄跟了出去。林然然和陳默咖啡館喝咖啡,哭訴郁悶。陳默動手動腳,曖昧地安撫林然然︰他特別理解林然然此刻的心情,茫茫人海,知音寥寥,他真想把林然然擁到懷里安慰,可他是個背負婚姻鐐銬的人,不能再給林然然帶來更多的麻煩。林然然的心猛烈跳動,鼓足勇氣問︰你真的會離婚嗎?陳默堅定點頭,和妻子分居一年以上,他就可以到法院提請離婚訴訟。林然然低聲說︰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但我等著……咖啡館外,霍啟吸取教訓不敢直接出面干涉,急忙給林珊打電話,讓她趕緊打林然然手機,制止她和陳默來往。听見霍啟的聲音,林珊警告他︰第一,不要再好為人師,當什麼婚姻指導;第二,女兒已是成年人,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霍啟自己出過軌便以為別人都是作風不正,他怎麼就不能安分幾天呢?站在烈日下,霍啟唯有苦笑。事後,林珊還是打電話嚴辭叮囑女兒要慎重交友,她是說過讓女兒多接觸優秀男人,但不能去做第三者。林然然放下電話,氣不打一處來地盯著忙里忙外的父親,他居然跟蹤自己!林然然惡作劇地假裝撥打陳默的電話,約他見面,然後拔腿跑出家門。她故意在馬路上東游西逛,不時甩掉身後的霍啟。當霍啟著急的時候,她又出現在不遠處。就這樣折騰了兩天,霍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摔倒在路邊。林然然不忍,現身出來扶起霍啟。十年後,再次握住女兒的手,霍啟的眼淚一下子流淌出來。林然然心中一酸,硬是別過頭去攔下一輛出租車,把父親扶進車,拔腿跑走。拐過路口,她淚流滿面。

第23集

霍啟要求林璜開車和他一起模清陳默的底細,他要打一場有把握之仗,讓女兒徹底擺月兌這個男人。林璜為難,外甥女可不是好惹的,而且店里太忙,他抽不出時間當私家偵探。霍啟佯怒︰不跟我去,就還我七萬元!甘欣催老公上陣,店里有她照看。林璜嘆息︰林然然死活不待見霍啟,這是何苦來呢?霍啟動情地說︰父親為了女兒,在所不惜,況且他欠下女兒十年的債,有生之年他得抓緊還上……林璜兩口子詫異︰霍啟說的也太悲壯了吧?林然然和陳默約會,聲稱她終于找到了處女作碘材——《智斗老爸》。陳默把林然然帶到郊區度假村,說是和她討論創作細節卻猛地把她壓到床上。林然然帶著幾分慌亂,慢慢抱住了陳默……霍啟和林璜突然沖進客房,林璜要把陳默扭送公安局。霍啟阻攔,讓陳默寫下保證書再不騷擾林然然。林然然情緒穩定後勃然大怒︰她就是愛陳默怎麼了,他們有什麼權利來抓奸?本已嚇破了膽的陳默也理直氣壯起來。林璜窩火︰不管這咸吃蘿卜淡操心的事了。眼看形勢急轉,霍啟拿出手機調出陳默老婆的手機號碼,陳默只要打電話告訴老婆他要離婚,然後娶林然然為妻,他立即把陳默當貴賓女婿敬起來。陳默驚訝霍啟怎麼會有他老婆的手機號。霍啟說別忘了他是保衛干部出身。林然然地看著陳默,他卻躲避著她的目光,一個勁兒地向霍啟央求不要驚動他老婆,他不可能離婚……林然然羞愧難當,跑出客房。霍啟走上前,給了陳默一耳光。回到家,林然然急火攻心發起了高燒。霍啟打電話讓林珊趕緊回來。他守候在女兒房門外,唯恐她想不開出什麼意外。關鍵時刻,霍聰帶著姥姥給姐姐喂水、喂藥、擦身子……匆匆歸來的林珊看到女兒昏迷不醒的痛苦模樣,氣憤地要去找陳默算賬。霍啟極力制止︰事情已經過去,好在女兒沒吃虧。林珊惱火︰你說得輕松,是不是因為秉性相同,你就能體諒、寬容陳默?霍啟變了臉,頭一次對林珊發脾氣︰我早就提醒過你關注女兒,是你沒在意,這會兒知道著急了!林然然痛哭大喊︰你們要是再吵,我就自殺!霍啟和林珊閉上嘴,輪流陪伴女兒。兩天後,林然然好轉,霍啟累暈過去……林璜開玩笑︰霍啟的身體怎麼變得這麼糠?霍聰說,爸爸這一年多一直在吃藥。霍啟蘇醒過來,向眾人解釋︰林然然和陳默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尤其是高賀,林然然以後還要戀愛結婚,這事傳出去會影響她一輩子。霍啟的思慮讓林然然心里涌出暖流,眼淚奪眶而出。林珊月兌口問霍啟︰你得了什麼病,為什麼吃藥?霍啟笑稱︰我吃的是保健藥,人到中年,我知道惜命了。林珊承認,在這件事上,霍啟比她想得周全,她主動邀請霍啟一起和女兒做一番長談。林然然激動地表白︰她就是因為缺失父愛,才對年長她近二十歲的陳默有了好感,生出幾分依戀,這些年她不敢看表現父女親情的電影電視劇……女兒的話,撕碎了霍啟的心,他蹲到地上,抱頭痛哭。這場感情劫難,讓林然然開始認真打量父親,但心中的塊壘一時又難以化解,她不知該和父親說什麼是好。想起患病時霍聰像個小大人似地照顧自己,漸漸地,林然然和霍聰的交流多了起來。

第24集

這天,霍聰央求林然然帶她去買畫筆。商場門口,林然然意外地看見裝扮成憤怒的小鳥的高賀,正在為商家做活人秀廣告。高賀告訴林然然,他和大學同學注冊了一個小廣告公司,這是他們接手的第一筆業務,他們要自主創業。看著滿頭大汗的高賀,林然然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霍聰在一旁看著二人偷笑,林然然突然醒悟︰這次相遇不是偶然的,是父親安排、霍聰引她而來的!林然然拔腿跑走,高賀變得踏實和上進讓她感到無法言說的自卑,或許她太好高騖遠了。高賀失望地看著林然然的背影。霍啟從暗處現身,給高賀分析︰林然然起碼沒再發火,這就是進步。豐水縣城內某大飯店,蓄電池廠長和環保局干部推杯換盞。環保局干部暗示︰霍啟已經把狀告到市里,副縣長都勸不動他,縣政府再次責令環保局調查,恐怕他也要兜不住了,蓄電池廠要趕緊想辦法。口頭威脅不管用,要動真格的。林珊被老總從外地急招回來,一個長期合作的港商突然提出不再續約,理由是發給服裝公司的合同遲遲得不到回音,而續約的事一直由林珊負責。林珊詫異,半個月前港商提出要大幅度消減加工費,公司領導班子集體研究決定︰拖上一段時間再和對方談判,不能讓他們牽著鼻子走,而且林珊有把握港商最終還會坐回談判桌前的。老總發火︰問題是現在有確鑿的證據顯示,肖言已經被港商請到香港商談合作之事,公司上下議論紛紛,林珊戀情意外曝光後,索性豁出去了,為肖言和港商牽線搭橋。更有人懷疑,林珊早就在做套,故意拖延和港商蹈判……林珊一下子懵了,月兌口說道︰難怪肖言去了香港。老總地反問︰你果然知道肖言去和港商談判的事情?林珊語無倫次地解釋,出差期間她為了林然然臨時回來過一次,去找肖言卻沒有見著。林珊哀傷地看出,一直在盡力保護她的老總這次根本不再相信她的話。走出公司大門,林珊竟然沒有勇氣撥打肖言的手機。肖言和港商合作肯定是事實,可她從沒向他透露過半點港商的信息,難道說肖言一直在偷偷留意她所掌握的商業機密?出差前的爭吵讓肖言不再顧忌她的處境?林珊胡思亂想了幾十種可能,越想越怕。昏昏沉沉走進家門,林珊的臉色把大伙嚇了一跳,她推說坐火車坐累了。林然然告訴媽媽︰舅舅和舅媽拿給姥姥的七萬元其實是霍啟給的。林珊愣住,林然然直言︰媽媽當初錯怪了父親和孔妮,盡管父親身上有很多毛病,但媽媽也該對當年的事有所反省,如果當初肯靜下旋父親解釋,可能就不會離婚了……林珊臉色漲紅,欲言又止。偏偏這時,霍啟來觸霉頭,他小心翼翼地和林珊母女商量︰能不能讓霍聰把戶口落在林家?他沒提自己那間房子已經賣掉,而是解釋這樣可以讓霍聰在林家附近的重點小學借讀,學費他出。林珊的火氣終究還是沒忍住,月兌口而出︰不行!林然然覺得媽媽有些過份,怎麼變得比她還偏執?這些天,肖言確實是在和林珊賭氣,失去了服裝公司的訂單對他工廠的打擊不可謂不大,十幾天前那次最後見面,林珊不安慰他也就罷了。可面對他的質問,林珊對林然然和霍啟沒有半句譴責的話,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所以他一直沒給林珊打電話,可在和港商合作的問題上,他問心無愧。見肖言沉默不語,霍啟一把揪住肖言,讓他要馬上去給林珊道歉,將客戶還給服裝公司。肖言發怒,將霍啟推開︰要不是因為你的無知錯發了郵件,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你以什麼角色來替林珊譴責我?我自會給林珊一個答復,不用你當打手。肖言命令下屬把霍啟趕了出去。林然然悶悶不樂,跑到舅舅的店里訴說心聲︰肖言果然露出原形,她以前看錯了人,而父親又是個扶不起的劉阿斗,讓人沒法對他好……精明的甘欣覺出蹊蹺︰霍啟完全可以把他的集體戶口遷到他房子所在地的派出所呀,這樣霍聰就能落戶了,他為什麼要繞圈子辦借讀呢?林然然一下子被點透︰是啊,怎麼回事?

第25集

甘欣拉著林然然去霍啟的房子調查情況。房主告知︰兩年前霍啟以四十萬的價格把房子賣給了他,這里根本沒有出租之說。林然然的心一下涼了︰父親說瞎話說順嘴了,真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甘欣一直對霍啟心存感激,畢竟霍啟拿出七萬元幫她解了圍。甘欣勸林然然先不要挑明這件事,霍啟肯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難處。林然然激動開口︰房子已經賣掉,三個月期滿後父親和霍聰住哪兒?她搞不明白父親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難道說他鋪墊了這一個多月,就為了給霍聰上戶口?甘欣一時也模不著頭腦了。林然然突生一念︰她要去一趟豐水縣,看看父親還藏著多少秘密。林然然叮囑甘欣保密,然後給媽媽打電話,說外地的大學同學結婚,她要去兩三天。此刻,肖言正坐在林家帶著火氣跟林珊談話︰十幾天前,林珊走後,他為了尋找新的訂單四處奔走,兩天後港商找到他的廠里,邀請他去香港談合作事宜,當時他還詫異,素不相識的港商怎麼會主動找上門來?港商說,他們一直在找加工費低廉的民營企業合作,肖言的廠子是他們考察的十幾個工廠之一……對方的解釋合情合理,盡管港商吊件很苛刻,肖言又怎能放棄突然掉下來的機會。林珊搖頭,她可以相信肖言的話,但外人誰會相信?肖言激動︰其實你就是不相信。從霍啟錯發郵件,我沒有按林然然的要求和你結婚,你就不再相信我。你等著,看以後的事實吧!肖言大步離去。林珊無力地閉上眼楮,老總已經下令,讓她月兌離所有的工作,放假回家,她變相下崗了。坐了三小時長途車,林然然來到豐水縣,準備轉車去父親的老家霍家莊。就在此時,霍啟也匆匆趕回縣城,甘欣還是忍不住把林然然的行程透露給了他。霍啟心里發緊,他擔心的是蓄電池廠的人發現林然然,生出不測。站在縣城街頭,霍啟撥通女兒的手機。林然然質問父親是不是心虛,害怕她查出他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跑來阻止她?霍啟央求女兒先跟他見面,賣房子的事容他詳細解釋。林然然置之不理,關掉手機。霍啟急得團團轉,怕什麼來什麼,蓄電池廠的兩個彪形壯漢突然沖過來,把霍啟拖進僻靜小巷拳腳相加,警告他再不識時務就要他的命。霍啟被打昏過去。林然然來到霍家莊,這是她第一次回老家,心中不免五味雜陳。來到村委會,林然然表明身份,打听父親以前的生活狀況。村干部們憤憤然,誰也沒說霍啟的好話。霍啟曾是村里的驕傲,可十年前他從城里被趕回來,立馬傷風敗俗地和孔妮結了婚,二人壞了名聲,在村里呆不下去,跑到十幾里外的林場承包荒山,植樹造林,留在村里的老屋也賣了,和鄉親們幾乎不再來往。這幾年,霍啟又四處告狀,攪黃了不少縣鄉企業,成了豐水縣有名的「刺兒頭」,霍家莊也受到連累,他們到縣里辦事處處踫壁……林然然如坐針氈,听不下去了。林然然尷尬地走出霍家莊,正要去林場打听更多的情況,霍啟打通了她的手機,氣若游絲地問她在哪兒,他剛剛和別人發生了沖突,被打得不輕,現在需要女兒的幫助……林然然不信︰你又用苦肉計欺騙我,我不吃這一套,咱們林場見!林家,甘欣又把林然然和霍啟的去向告訴了林珊和老太太。她極力替霍啟美言,並自作聰明地分析︰如果說房子早就賣了,那麼霍啟這次回來就是一心一意要和林珊復婚的,看在霍啟這一個月的辛苦表現,林珊應該和他復婚,況且,事實又證明肖言為了賺錢不擇手段,根本靠不住。老太太立即舉雙手贊成︰兒媳頭一次說出這麼在理的話,讓她高興!林珊心里的火苗在躥升︰霍啟的彌天大謊,徹底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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