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什麼能,要走一起走。」沈念曦又氣又好笑,這家伙有時候就是這麼沒腦子,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能豁出命去,不過,這也是最讓她感動的地方。
這些小嘍,她還不放在眼里,要不是不想銀針絕技,射到他們,簡直是易如反掌,沈念曦一邊思索,一邊勾拳,飛腿,作為沈氏繼承人,拳腳功夫也是有所涉獵的,雖然比不上軍門世家岑家的人那般的好身手,單要防身已是綽綽有余。
兩個看起來柔弱的姑娘動了手,沒有提防的小混混停了嘶吼,手里提著棍子,愣愣的看著兩個身手矯健的女孩。
「還不快滾,少在這里丟人現眼。」陳妍柳眉倒豎,粗聲粗氣的吼了一聲。
為首的黃毛砸吧砸吧嘴,一揮手,呼啦,一群奇形怪狀,打扮各異的混混呼啦一下把包圍圈縮緊了。♀
陳妍站直身子,冷冷的瞥著黃毛道︰「黃毛,你到底要干嘛?」
「干嘛?你也不打听打听,在醉夢,我左哥那就是神,你得罪了左哥,今天就要跟我們走。」黃毛唾了一口唾沫,口氣特囂張。
「我呸,左權算個什麼東西,誰叫他不自量力得罪了姑我,那是活該。」陳妍一怔,這才知道剛才那個猥瑣的男人是左權,不過,得罪便得罪了,現在怯場,下場更糟,面對著十幾個混混,陳妍高昂著頭,氣勢很強。
「嘿嘿,爺來時候和左哥保證的好好的,一定把陳妍你個小賤人拆骨剝皮,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這個小妞兒我帶走,讓左哥樂呵樂呵,昨天的事既往不咎。」黃毛色迷迷的盯著沈念曦,險些流出口水。
「放屁,敢打末曦的主意,活的不耐煩了。」陳妍炸毛了,隨手抄起一個混混落在地上的細鐵棍向著黃毛掄了過去。
那邊見勢不妙,全圍了上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陳妍再彪悍,終究是個女孩子,不一會兒,身上掛了好幾處傷。
一道挺拔的身影迅速跑了過來,擺開架勢,勾拳,踢腿,轉身,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幾個來回,只听到乒乒乓乓一陣寵物落地的聲音,十幾個混混陸續躺倒,躺在地上直哼哼。
沈念曦捏著銀針的手緩緩松開,定定的盯著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熟悉,是因為他的身材和氣質,陌生是因為他的臉。
只一眼,沈念曦就認出,眼前身手矯健如獵豹的男人是離殤,那個本該在藍家繼續養傷的毀容男人,他的臉易了容,按照她教的方法,易得很好,看起來像個長相普通的年輕男人。
看到離殤出現的那一刻,沈念曦舒了口氣,斜倚在牆邊,欣賞他矯健的身手,看高手過招,那是一種享受,岑家都是軍人出身,身手自然更有看頭。
「哇,太棒了,我太崇拜他了。」陳妍拖著棍子,站到沈念曦身邊,傻傻的看著離殤。
把最後一個混混打倒後,離殤擺了個漂亮的收勢,插著褲兜,轉頭沖著沈念曦笑,在巷中昏暗的光線下,他那挺拔身姿,優雅的神態,唇角噙著的邪肆的微笑,讓沈念曦的大腦中驀地飄出一個詞兒,玉樹臨風,盡管他的臉是那麼普通。
「你怎麼來了?」沈念曦覺得,離殤還是笑起來好看,冷冰冰的樣子,讓人看了不寒而栗,還是這樣溫和順眼。
「出來鍛煉身體,剛好練練身手。」離殤淡淡的瞥了陳妍一眼,說的輕描淡寫。
鍛煉身體?鍛煉身體用的著跑這麼遠的路嗎?恐怕是在復仇的籌劃中,順便解了她們的圍吧,沈念曦嘴角勾了勾,對陳妍說︰「這是離殤。」
「哦,你好,我叫陳妍,你真是,太帥了。」陳妍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然後目露期待的伸出手去。
離殤看了眼,沒有動作,他不是討厭陳妍,而是討厭別人的踫觸,尤其是女人,當然,沈念曦除外。
「呵呵,小妍,這家伙就是個怪人,咱不稀罕和他握手啊,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沈念曦笑呵呵的解了圍,讓陳妍不至于那麼尷尬。
「不,牛人總是有些怪癖的,我明白,我明白。」陳妍張揚的臉蛋上沒有一絲羞赧,反而更加崇拜離殤。
沈念曦目瞪口呆,原來怪癖也可以被看做是一種帥。
離殤和沈念曦一同把陳妍送回家,她家住在A市的貧民區,在那個又小又擠的院子里,住著陳妍的母親,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
陳妍的父親是個賭鬼,一輸了錢就回家打陳妍的母親,家庭不幸導致了陳妍桀驁不馴的個性,只比沈念曦大三歲的她初中一畢業就走上了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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