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還有老師啊,你傷的是月復部哦,你捂著手臂做什麼?不會月復部的什麼什麼神經會牽連到手臂吧?你是不是很疼呀?要不要我叫醫生幫你看看,要是拍片都發現不了問題,那就是大問題,一定有隱藏的疾病呢!嚴重的,是不是要截肢呢?」
見對方被她氣得快要暈過去,葉瀾只覺得今天一直壓在她心口的那股氣抒發了出來,她笑了笑,轉過身,望向一直站在旁邊不為他老師解圍的學生。
見那個小姑娘看向他,林野一向陰沉的眼楮,更加的陰沉了。
葉瀾看著他,原本充滿笑意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她只說了一句︰「作為一個學生,學什麼不好,偏偏學這些,你是想做畜生,還是想做人,自己想!」
對于陳志雄,她氣,但對于林野,她氣得更多。
前世,她自己沒有選擇好好念書,後悔了一輩子。
而眼前的這個人,看上去明明有個很好條件念書成才,不好好珍惜,卻走這樣的道路,她只覺得難道只有失去了錯過了才知道珍惜嗎?
她只記得自己失去過,錯過過,到想要珍惜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變得一無所有,只剩下後半輩子碌碌無為的後悔。
有些東西,不是失去過錯,還能追回來珍惜的!
見林野劃過一絲陰郁,葉瀾笑了笑,看著對方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眼里掠過一絲輕嘲︰「是不是我看著很好欺負?別忘了人不可貌相,就像你,別以為戴了眼鏡就可以裝斯文,禽獸的本質再怎麼裝也改變不了,你說呢?」
葉瀾挑眉。
陸爵听著自己媳婦兒的言語,嘴里含笑。
他媳婦兒真真的是不好欺負呢!
壞人就是要惡懲!
見自己說差不多了,葉瀾不去理會林野的表情,轉身拉著陸爵就走,至于之前買來的水果和禮品,算了吧,這種人被不怕吃了被噎死!
陳志雄看著她的身影,見她就這麼要走了,胸口被氣得發悶,直喘氣,猛地,他嚷了一聲︰「死丫頭!你給我站住!」
對方明顯是過來挑釁的,他怎麼可能讓她就這麼離開?
「你要告你!」他粗喘著氣,拉過一旁多余的枕頭朝著葉瀾扔了過去,吼道。
聞言,葉瀾停下腳步,枕頭落在她腳邊不遠處,她轉過頭看著陳志雄跟個心髒病突發一樣的模樣,嘴角含笑,看上去格外的清新月兌俗,只听見她輕輕柔柔地說道︰「老師,你別被我氣死了,被我氣死了,也不是我的錯,說明你心理承受能力弱,不能怪別人,自己都這麼不濟,還怎麼當老師教別人,你說是不是?」
見陳志雄瞪大著眼楮看著她,葉瀾忽然覺得自己嘴巴還真夠毒的,懲惡揚善,有木有?
「你!你……」陳志雄的眼里劃過一絲陰毒!
「閉嘴!」陸爵轉過頭冰冷地打斷他,嘴里吐了一句︰「驗傷報告造假,作偽證,不等你來告我們,警察局就先把你給抓了!」
陸爵不比葉瀾,葉瀾笑里藏針,要的就是氣死人不償命,而陸爵是典型的一擊必中,直接將對方打擊得無反手之力!
而且,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陳志雄顯然比陸爵那仗勢嚇住了,那份驗傷報告他們是跟醫院里的一名醫生買來的,警察自然看的是眼前的證據和報告,哪里懂什麼真假,等做筆錄的時候他隨便裝幾下,就可以渾水模魚了,但是要真是被人揭發,那可不就完蛋了?
陳志雄被陸爵和葉瀾兩個打壓的無話可說,心里的抑郁直升,卻不理反駁,差點一口血從胸口噴出來。
臨走前,葉瀾還特意回過身來,將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見陳志雄瞪大著眼楮狠狠地瞪著她,她也不惱,眉梢微挑,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老師,你難道不知道經常生氣的人會折壽嗎?」
說完,還特意天真無邪似的眨了眨眼楮,
陳志雄一听她的話,分明是在詛咒他折壽,伸出手指哆嗦地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你你你……」你了好半天。
見陳志雄被他氣得已經老命休矣,葉瀾這才心滿意足地和陸爵一起離開。
走出病房,葉瀾只覺得心口一股悶氣內心而外地輸出來。
看來,她還是很有當女雷鋒的潛質,有木有?
她是在懲奸除惡,懲惡揚善,做好事不留名,有沒有?
陸爵轉過頭看她。
見葉瀾一臉小孩子氣的得意,一想到她剛才宛如一直勇敢無畏的戰斗雞將對方打擊地落花流水,毫無反擊之力,只覺得一陣好笑。
要是被葉瀾知道陸爵將她形容成戰斗雞,一定要炸毛了。
什麼戰斗雞?人家明明是溫柔賢惠,好不好?
還有,她不屬雞!
看著葉瀾身上充滿著讓人忍不住去探尋地質,而這樣的人是他的媳婦兒,以後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媳婦兒,陸爵只覺得內心一陣滿足。
忽然,他想起之前在醫院里遇到的那個被噎住老人身邊的年輕人,眼底劃過一絲暗沉。
那個人……
……
葉瀾和陸爵離開後,病房里又恢復一片平靜。
這次,林野也不再說話,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一會兒,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便離開了。
知道自己的丑相被自己的學生看到,陳志雄的臉色從剛才開始就沒好過,見林野要離開,他巴不得呢。
林野剛出病房,從廁所解決完問題的李小娟便回來了。
見林野是要道別,這麼快要離開,她有些詫異,要知道林野才沒來多久,看著外面奠色也差不多暗下來,她想了想,笑呵呵地拉住林野的手,提議道︰「我說,林野同學,現在回家估計你們家晚飯都涼了,要不如你和老師師母出去吃?」
她可是知道林野的父母在外做生意,在省城留了一大套房子和佣人給他住。
不回家吃飯,也沒什麼。
一看李小娟的表情,林野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叫他出去和他們吃飯,到時候還不是想要他付錢?不是明顯的敲他竹杠是什麼?
要是在平日里,他是有心情和她在這里墨跡,畢竟,有他們在學校里幫襯著,他為所欲為,都有人幫忙掩著,尤其是每一周父母都會打電話到學校來詢問他的表現,有陳志雄在,他卻是自在很多。
但是他今天實在是沒心情,一想到剛才那個女生臨走對他前說的那一句話,黑框眼鏡後的眼楮露出幾分陰郁,禽獸?還從來沒人這麼叫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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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有人不?大家冒個泡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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