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動顏妮了?——
六個字,他說得陰測測的,那雙狹長邪肆的漂亮眸子,滿是陰鷙的寒光。
齊飛這會兒疼得渾身抽搐,整個人卷縮在沙發里,沒注意到他的異常。
他想到那賤人讓他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剛才又被盛謹梟那拽的翻天的混蛋給教訓,心里就有一股怨毒的邪火,「那個臭三八,老子不會讓她好過!」
咚——
一腳踹出,直逼他的胸口。
齊飛悶哼一聲,而其他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愕然不已。
齊喻楓不理會眾人的表情,慢條斯理的收起修長的腿,迎上他不可置信的眼神,語氣輕幽幽淡淡然地道︰「以後再去動他,不用姓盛的出手,我第一個廢了你!」
顏妮是誰?
是他齊喻楓削想了多年的女人,他自己哪怕是捏碎她的骨,折斷她的翼都成,別人卻不能動她一根汗毛,就算是齊家人也不成。
「楓哥,你……」
齊喻楓沒再看他,沖一旁的經理吩咐,「送四少去醫院!」
深秋的夜,透著一股清冷的涼意。
盛謹梟不放心她身上的傷,又帶她去醫院拍了個X光片和CT,這一翻折騰,已是深夜十一點。♀
車子在華錦山莊半山腰的別墅停下,顏妮身上蓋著薄毯,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盛謹梟瞧了眼,開關車門的動作控制了些力道,他將人打橫抱起。
顏妮睡眠淺,他一動,便醒了過來,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她揉了揉太陽,「大哥,你這是幾個意思?我這人雖說不是什麼純情小白兔,但也算是個有操守的女人,沒有背著男朋友瞎搞的不良習慣!」
盛謹梟冷冷睨了她一眼,「不是嚷嚷著要給爺看病嗎?爺月兌了褲子讓你看!」
「……」
顏妮無語噎凝,也沒勁兒和他說些有的沒的了。
她現在是明白了,這男人,丫的就是個沒臉沒皮的老流氓。
被抱著進了臥室,顏妮吵嚷著要洗澡,剛剛和人動了手,她現在是渾身都不舒服,感覺有千百只蟲子在身上爬似的。
不過,她自己也很奇怪,她忍受不了陌生人的肢體接觸,而眼前這個男人,多次接觸下來,除了第一次他在她手中噴‘牛’,讓她惡心得想吐外,後面幾次她身體居然能坦然地接受,沒有任何排斥現象。♀
「不能洗!」
正在她滿腦子跑火車時,男人冷冷地拒絕了她的要求。
顏妮挑了挑眉,不鳥他,兀自從床上起來,一瘸一拐地向浴室走去。
然而,沒走兩步,手肘被人拉住,男人面色有些惱怒,他彎腰,強勢地將她抱起,再次放到床上,「給爺等著!」
沒多久,盛謹梟端了一盆熱水過來,他放下盆子,動作利落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對于他霸道粗魯的行為,顏妮似乎已經免疫了。
這貨我行我素慣了,就算她再怎麼拒絕或是掙扎,那也是扯談,到頭來,吃苦頭的還是她自個兒。
而且作為醫生的她,對于男女之別,一向看得比較淡。
盛謹梟見她難得的乖順,冷殘的眸子閃過一絲柔光,他細致地幫她擦著身子,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抹了藥的淤青傷痕,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昨晚顏妮幾乎一整晚都在處理她這一個星期的攝影成果,剛睡下不久又被盛母的電話給吵醒。
這會兒難得流氓渣沒有耍流氓,正兒八經地幫她擦著身子,那不輕不重的動作,就像是按摩,舒服得她直哼哼,上下眼皮直打架。
然而,本沒有任何旖旎心思的盛謹梟,听著她一聲比一聲**的嚶嚀,瞧著她光潔滑膩的美背,那眸色漸漸深了,呼吸也沉重了。
不過,當他看到她身上的傷,體內那股邪火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他在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把,語氣郁悶,「留著點勁兒,等爺真槍實彈辦事的時候再叫!」
顏妮眼皮掀了掀,著實沒有心思和他扯那些沒營養的話題,閉著眼,沉沉睡去。
也許曾經他們真的有過一段,在這男人面前,她的心神,會不自覺地放松。
這幾年來,她若是不靠藥物和酒精,有時候徹夜都難以入眠,更別提睡得沉。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是睡得極沉。
那毫無防備,安然恬靜的睡顏,讓她看起來比清醒時少了一絲清冷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涼薄,多了一股柔和嬌媚。
盛謹梟瞧著她,手指輕輕地撥開她額角的碎發,冷眸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他的妮妮變了。
這點他能明顯的感覺到。
以前的她,熱情似火,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簡單得讓人一目了然。
現在的她,清冷淡然,看似斯文有禮,溫雅大方,然而,對誰都帶著一股莫名的疏離之感,那雙眼眸像是隔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怎麼也無法讓人看透。
他不知道這幾年來,她發生了什麼,試圖調查過,可是結果卻很簡單,六年前出國,一直在國外求學,生活上也是順風順水的。
三年前曾來過一次京城旅游,直到半年後才回美國,至于這半年發生了什麼,卻是一片空白,任他怎麼查都查不到。
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男人將水盆端進臥室,沖了個澡,出來之時,擱在茶幾是的手機響了起來,怕將人吵醒,他趕緊拿起手機,去了陽台。
電話是盛家老宅打來的,齊家大家長跟盛老頭告狀,說是他廢了他孫子,讓他盛家給個說法。
應付了幾句,盛謹梟回到房間,床上的女人已經被吵醒,正睜著一雙似醉非醉的勾魂眼眸瞧著他,瞳孔里還透著撩人水色。
盛謹梟此時就身下圍了條浴巾,被她那雙媚眼瞧著,心尖兒緊了緊,剛剛沉靜下去的邪火,再次升了起來。
來到床邊,粗糲的指月復著她嬌女敕的紅唇,臉上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妞兒,這樣瞧著爺,是在表達著你的邀請嗎?」
顏妮秀眉一挑,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我只是在欣賞美男!」
這男人雖然狂,霸,拽,丫的,確實有那麼點兒資本,瞧這身材,著實夠養眼的,如果是孟小果那女人,恐怕早就拖上床大戰三百個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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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錯過了卡文的時間,延後了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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