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盛寵之嬌妻有毒 第七十三章中毒太深,唯你可解!

作者 ︰ 漫步雲端路

新年將近,一年的忙碌逐漸接近尾聲,終于能讓人有踹口氣的機會,繁花的大都市,四處都洋溢著春節的喜慶歡騰。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盛謹萱的婚期訂在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節那天,整個盛家,陷于一片忙碌之中。

梅玲疼寵盛謹萱這個ど女,再加上這場婚事本就不是正常戀愛程序而來的,婚禮上的事宜,什麼都親力親為,佔據絕對的主導權,避免被齊家人看輕了去。

她忙婚禮,公司上的事兒基本都落到了盛謹梟頭上,每天溫雅靜這個特助,那文件一摞一摞地往家里送,盛謹梟白天要忙自個兒本職工作,晚上還得批閱文件到三更半夜。

這里面最閑的莫過于顏妮了。

每天早上八點,晚上五點,下班回來,啥事兒也沒有,比誰都閑,看的梟爺那是各種羨慕妒忌恨,每晚都硬拽著她一起審閱文件。

今天顏妮倒是睡得挺早,夜深人靜之際,「轟隆」一聲,沉悶的巨響劃破天際,顏妮眼瞼微顫,似乎是習慣性地往旁邊靠,然而,卻撲了個空,那里冰冷一片。

身子瑟縮了下,她睜開眼,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秀眉微蹙,她掀開被子下床。

去廚房喝了杯水,另外泡了杯茶,往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沒鎖,細碎的燈光從門縫射出,顏妮推門而入。

男人身上穿著墨色的睡衣,外頭披著件外套,俯首在那張偌大的辦公桌前,正閱覽著什麼,太過專注,連她進來都不曾察覺。

顏妮將茶擱在桌上,「這麼拼命,你小心過勞死。」

盛謹梟筆尖一頓,手臂一攬,顏妮便坐于他大腿上,「爺能將你這話理解為關心嗎?」

「我是怕被你家太後安個克夫之名!」

盛謹梟一個傾身,溫熱的唇覆上,就是一個狂狷**的吻,末了他還懲罰性地咬了口她嬌女敕的唇瓣。

「夫這這個字眼爺喜歡,但話不中听!」

顏妮模著有些疼的唇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早點睡吧,我去睡了!」

盛謹梟抱著沒松手,「就在這里睡!」

他說著,調節了下座椅,又將她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將外套蓋在她身上,就這樣讓她窩在他懷里睡,「陪爺!」

顏妮皺眉,扭動著身子,「這樣我睡不著!」

盛謹梟低眸看她,深邃的寒眸透著一股不明意味笑,「真睡不著?」

沒等顏妮開口,他邪魅一笑,冷峻的剛毅的面容狂狷而充滿野性,「身子乏了,自然就睡得著!」

男人扣住她的後腦,以迅雷不及之勢再一次侵襲了她紅得嬌艷誘人的唇瓣,極盡逗弄撩火。

顏妮這女人,從來都不是個矜持做作的妞兒,只要感覺來了,她自是不會去拒絕。

而且,不得不承認的是,她貪戀這種極致的感覺,她貪戀他的體溫與那股燃燒的熱情,那事兒比香煙更加讓她迷戀,那一瞬腦子的突然放空,讓她能短暫的,忘掉一切。

簡單來說,兩個字概括——

貪欲!

對于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她的感覺就是復雜矛盾的。

理智告訴她,她必須要保持清醒,可有時候,她似乎不能自己地沉溺在他霸道的柔情里,她會看著他的臉發怔,會在他一遍又一遍熨燙著她身子的時候,放開一切,盡情沉溺其中。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記憶里沒有他,獨獨沒有他,每個人都說她對他愛得深切,其實,她是相信的,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矛盾。

顏妮摟著他的脖頸,閉著眼楮去吻他,男人身子往椅背上靠,手掐著她的腰肢,燃火的寒眸凝視著身上臉色緋紅的女人,「妮妮,眼楮睜開!」

顏妮眼瞼微顫,卻是沒有依言睜開。

男人有力的手指穿透她柔軟的短發,微微用力,「乖,睜開,看著爺!」

顏妮脖頸被迫揚起,她睜開眼,下一瞬,卻是倒吸一口冷氣,尖利的指甲抓破他肩膀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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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已是凌晨四點,顏妮精疲力竭,如他所言,身子乏了,自然也就睡得著,這會兒累得眼皮都懶得掀一下。

盛謹梟文件是看不成了,他抱著懷里軟成一灘水似的女人去浴室清洗了下,而後放進被窩里。

長時間沒人,本是暖暖的被窩這會兒已經冷卻,顏妮身子一沾到涼意,便瑟縮了下,使勁兒往他懷里鑽,嘴里嘀咕著,「冷!」

盛謹梟將她摟緊了些,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冷硬的眉目一片溫柔。

翌日。

周六,顏妮縮在暖暖的被窩里睡了個懶覺,難得的,身邊之人居然還在,興致極好地把玩著她的頭發。

顏妮眼皮掀了掀,拉下他作亂的手,「你被革職了,還是你家太後終于良心發現,不再壓榨你了?」

盛謹梟笑,冷峻的面龐少了一股肅冷多了柔和,「今天爺罷工一天!」

顏妮沒說話,身子困倦,繼續睡她的覺。

「妮妮,頭發留著吧,爺喜歡你的長發!」

他懷念以前她那頭柔順烏亮的長發,躺在床上,頭發散開來,如一副上等的水墨畫,漂亮極了,每每都讓他情難自控。

那時候的他們,瘋狂,恣意,他貪戀著她的一切美好,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她一顆少女心全心全意地愛著他,張揚大膽地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布她的情意。

彼此如同每一個陷入愛河的少男少女,那樣地纏綿悱惻,密不可分。

六年,他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她也沒了那時的天真爛漫,只是,他對她,一如既往,那種心靈上的寂寞空虛,似乎只有她才能填滿。

「才不留,麻煩死了!」

顏妮似是無意識般,嘀咕了句,話語透著少見的嬌憨與撒嬌意味。

盛謹梟今天的心情顯然很好,低低地笑出聲,他鼻頭去摩擦著她的,語氣低沉中透著一股性感的撩人的嘶啞,「爺幫你洗,嗯?」

「……」

「乖妞兒,留著吧!」

顏妮被他擾的睡意全無,他灼熱霸道的陽剛氣息噴灑在鼻尖,那磁性低沉的聲音撩得她心癢癢,她悠悠然睜開眼,「一大早上的,能別這麼騷嗎?」

盛謹梟愣了一秒,在瞧到她眼底瀲灩的春色後,一聲聲如鼓的笑聲從胸腔內傳出,最後變成不可抑制地大笑。

「哈哈哈……妞兒,你可真是……」

醇厚爽朗的笑聲傳遍整間臥室,顏妮眉心聚攏,踹了他小腿肚一腳,「滾,別擾我睡覺!」

盛謹梟猛地一個翻身,壓之身上,笑的邪魅戲謔,「小騷包,這是在跟爺抗議還沒夠嗎?行,爺這就依了你!」

不容她開口,男人便霸道地含住她的唇。

叩叩叩——

煞風景的叩門聲響起,張嫂那透著濃重地方口音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進來,「盛先生,您有客人到訪!」

「操,哪個混蛋這麼不識相?」

盛謹梟低咒一聲,從她身上下來,臉色有點黑,燃火的眸子透著陰郁之色。

「白日宣yin,活該受罪!」

顏妮被單一卷,裹住被他剝得啥也不剩的身子,從床上起來,鑽進了浴室。

樓下客廳,溫雅靜正端莊地坐在那里。

時尚不失得體的職業套裝,頭發編成一股魚骨辮,鼻梁上戴了副細巧的銀邊眼楮,耳朵上是一對寶格麗耳環,整個人精明干練,時尚雅致,標準的都市麗人裝扮,兒子趙俊難得不調皮,乖巧地陪在一旁。

這是顏妮下來看到的場景。

想到男人在床上的咒罵,她那被某個男人滋潤得艷紅飽滿的唇瓣一勾,腳步頓了頓,湊近男人耳邊低語,「好大一個混蛋!」

盛謹梟抽了抽嘴角,手掐了她腰間的軟肉一把,「給爺老實點!」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樓下,趙俊看到他們,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梟叔叔,漂亮姐姐!」

這稱呼……

好刺耳!

盛謹梟皺眉,模了模他的頭,「喊嬸嬸!」

趙俊眼神在顏妮身上滴溜兒轉著,這時候溫雅靜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了指茶幾上的一摞文件︰

「梟子哥,這些是比較急的,董事長讓我送這兒,另外,我家保姆回鄉下過年了,我今天得加班張羅年終宴會的事宜,想將俊俊放你這兒照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她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一字之差,卻以表明了她對顏妮的態度。

盛謹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我今天不上班可以照看下,以後若是有這種情況,你送大院兒,顏妮她怕吵!」

溫雅靜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她看了眼沙發上面無神色的顏妮,「顏小姐,那就麻煩你一天了!」

顏妮唇角一勾,笑容斯文淺談,「你麻煩的是他,不用對我說的!」

溫雅靜臉色有些難堪,她勉強笑了笑,「俊俊,在梟叔叔家里不可以調皮,要听梟叔叔和顏阿姨的話,知道嗎?」

「嗯!」

趙俊重重地點了點頭,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再次落到顏妮身上,語氣苦惱糾結,「可是,我到底要喚漂亮姐姐什麼?」

盛謹梟瞧著他的樣子,心里有些好笑,「別糾結了,喊嬸嬸!」

「哦,嬸嬸就嬸嬸,那我長大後就娶嬸嬸做老婆!」

盛謹梟眼一抽,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臭小子,美得死你,毛都沒長齊,還敢跟叔叔搶老婆!」

溫雅靜心底澀然,她交代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這會兒都快中午,馬上就得吃午飯,盛謹梟讓張嫂弄了杯熱牛女乃給顏妮,早飯也就這樣了。

趙俊挺調皮,將家里弄得亂糟糟不說,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盛謹梟還真說對了,顏妮怕吵,也不知怎麼回事兒,那趙俊似乎特別粘她,十萬個為什麼輪番上陣,問得她心里有些躁。

中午吃了飯,顏妮回房換了件衣服,包一背,準備遁走。

盛謹梟堵在門口,「爺好不容易有空陪陪你,你哪兒去呢?」

「小屁孩太吵,我腦門子疼!」

盛謹梟寒眸微凜,「妮妮,你似乎……不喜歡小俊?」

何止不喜歡,以他的敏銳觀察力,他能感覺得到,她甚至有些排斥趙俊的靠近,不明顯,卻真實存在著。

顏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得淡漠,「又不是從我肚皮里出來的,我要喜歡他做什麼!」

盛謹梟揉了揉眉心,雙手扶著她的肩,「妮妮,趙俊是遺月復子,我跟他爸爸是很要好的兄弟,六年前他為了救我跟我爸兩人,而死在戰場之上,于公于私,我都有照顧他們孤兒寡母的責任!」

「我想你娶了他媽,照顧會更徹底些,正好那女人想你上她,想得……唔……」

話沒說完,唇便被堵住,盛謹梟狠狠地吻了她一陣子,這才退離他的唇,他將她禁錮在牆壁上,額頭抵著她的,「妮妮,你能為爺吃醋,爺很高興,但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爺中你的毒太深,這輩子唯你能解!」

男人呼吸有些重,那氣息透著他特有的陽剛味兒,霸道也挺好好聞。

顏妮對上他深邃的眼楮,那眼底的專注深情,讓她心尖兒顫了顫。

不知是被他的眼神蠱惑,還是被他那句「中你毒太深,這輩子唯你能解」而觸動心弦,總之,顏妮在不知不覺間,攀上了他的脖頸,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等她回過神來之際,兩人已經吻得難分難舍。

冗長的一吻即罷,彼此都喘得厲害,盛謹梟撫了撫她嬌艷如花的臉頰,聲音低沉暗啞,「你出去逛逛,開車小心點,記得早點回來!」

顏妮並沒有去逛什麼街,而是去了白浩的公寓,一頭鑽進了暗房,前些天拍了些雪景的照片,她將它處理出來。

>桌上堆積的文件總算是被清空,盛謹梟捏了捏眉心,抬手看眼手表,不知不覺居然已經五點了,外面天都暗了下來,他拿出手機,撥打某個女人的號碼,響了半天,卻是無人接听。

入鬢的劍眉微蹙,「操,這妮子,都樂不思蜀了!」

叩叩叩——

書房的門被人叩響。

盛謹梟擱下手機,「進!」

溫雅靜推門進來,「梟子哥,听張嫂說俊俊被顏小姐帶出去玩兒了,她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盛謹梟劍眉一擰,「俊俊沒在下面?」

那女人就是嫌他吵,才出去的,又怎麼可能帶他一起?

溫雅靜听到他的問話顯然愣了一秒,接著心下一慌,語氣急切,「張嫂說顏妮帶出去了,一個下午都沒看到他了!」

盛謹梟起身下樓,張嫂正在廚房張羅晚飯,「張嫂,你一個下午都沒看到俊俊?」

張嫂擦了擦手,「對啊,他不是跟太太出去了嗎?中午我洗好碗從廚房出來,就沒看到他了,當時太太出門,我見他喜歡粘著太太,就以為跟她一起走了!」

張嫂普通話說的有些拗口,一句話說了好久。

「家里其他地方仔細找找,看是不是在哪兒睡著了!」

盛謹梟冷靜地吩咐著,又拿出手機打顏妮電話,卻還是無人接听狀態。

一遍一遍地打,而回答的是千篇一律,「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听,請稍後再撥!」

「梟子哥,家里能找的都找遍了,沒有看到俊俊!」

溫雅靜那臉色開始白了,她顫抖著唇,「梟子哥,你打通顏妮電話沒有?」

「沒人接,你別急,沒再這里,想來是跟顏妮走了,那小子粘她粘得緊!」

溫雅靜身子踉蹌了幾步,那臉色更加蒼白了,「梟子哥,你快找到顏妮,我怕……我怕……她會傷害俊俊!」

溫雅靜語氣有些艱澀,話未出口,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盛謹梟劍眉一凜,寒眸閃過一抹厲色,「別胡說,一個孩子,顏妮怎麼會跟他過不去!」

溫雅靜捂著嘴哭,她緊咬著唇瓣,有些話,有些事兒,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那一年,那女孩倒在地上,潔白的裙子被血染紅,她的眼神是那麼恨,那麼痛,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會被夢中那雙怨恨荒蕪的眼神給驚醒。

「梟子哥,我……」

話未出口,恰在這時,盛謹梟的手機響了,而來電顯示,正是他們急著要找的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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