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越喝越多,聊的內容也慢慢多了起來。♀信息自然也就吐了出來。
少婦名叫許茗香,他父母給她取這個名字多數也是跟他們家的生意有關。
她給我說她是老板,嚇老子一跳,沒頭沒腦地說她是老板,我就說公司里只有華夏跟我兩個人可以說是老板啊。
後來才知道,人家是個茶老板,自己家里上百畝的茶園放在那兒,一天坐著等錢收就行了。她早已接手家里的所有生意,從上到下都是她管理,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她是很有能力的女人。我跟華夏這老板當得一點也不光彩,跟人家一比,頓時就有些無地自容了。
那晚上,我跟她喝到快五點才離開。期間又開始走了老套路,說些鬼故事,嚇嚇她。不過她表情一直很淡定。但是也沒表現出不信的神色,有時偶爾地笑笑,不怎麼說說。走時留了個電話。她說的,茶葉在國內的競爭很強,做下廣告也不錯,有時間再具體聊一下。
這是典型想把事業做大做強的表現。不過我只對她看我的眼神感興趣,就像把我看透了,眼神就能吃掉我一樣,讓我心曠神怡,很挑逗,很刺激。心里想想也覺得挺過癮。
很多人會對茶老板有一個比較片面的看法,認為這個生意不好做。但是事實是完全相反,現在國內的茶葉生意越做越紅火,價錢也高得離譜。我還听說有一種茶,放的時間越長就越值錢。稱茶中古董,有一年拍賣,一塊二兩多的茶餅拍出三十萬天價。要是抱著三十萬現金讓你啃,非得撐死你。可就那二兩多的茶葉,能喝多久?能喝這茶的人該有多奢侈,講究?喝得下去嗎?喝了可能就成仙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茶道應該是源自于中國,最古老的文獻記載是在後漢時期,就字面兒上的記載,茶文化在我國那也是有近兩千年歷史了,可謂是源遠流長。到現如今老百姓們喝茶慢慢不再那麼講究時,茶道就成了高端層次人群獨有的享受(低端也喝不起啊)。
小日本是在我國唐朝時期,才將茶引進回去。算算時間也有一千多年了,可那些土貨不怎麼了解這其中的精髓,別看他們一天到晚狗模狗樣的擺弄這些東西,整得比正宗的都正宗。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好勇斗狠。也許他們並不知道喝茶,玩茶道,也是修身養性的一種手段。帶走了形,卻沒有帶走它的本質。
他們根本就是一群惹事生非的土賊。很可悲!(順便說一句,釣魚島是我國的領土,任何國家以任何方式企圖打我國領土的主意都不會有好下場!一不小心又扯遠了。)
留了許茗香電話以後,那個星期基本天天晚上都在那個酒吧踫面,喝酒的同時,也相當于談下單子了。也經常跟她聊點其他的東西,比如一些往常踫上的靈異事件,多半還是發生在我家老爺子身上的。我非常好意思地就冒名頂替了。
如果華夏知道我有個不算紅顏知己的知己,又沒睡過她,肯定會問我一天在她身上浪費什麼時間呢?可能他還會問,為什麼不直接一點?
其實原因很簡單,每個人都有原則,我泡妞的原則就是,不泡同事,不泡客戶。再說,有個人能陪你聊聊天,那也算是件舒服事。關于泡不泡她又是另外一回事。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女人我拿他真沒辦法。
後來有一天,許茗香送了一斤她自家產的茶葉給我,讓我嘗嘗。我不懂茶,也沒喝茶的習慣。如果老爺子在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交給他,讓他嘗個鮮。許茗香能拿出來的那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我見許茗香一番好意,也不好意思拒絕,最終還是收下了。閑來無事的時候我就拿了她給的茶葉煮茶葉蛋。味道很不錯,清香清香的。就是吃多了打嗝兒都是一股子雞屎味兒。
華夏來我家時,我就讓他吃我煮的茶葉蛋。他看到了茶渣,就讓我把茶葉給他看看。
他只看了一眼就一邊嚼著嘴里的茶葉蛋一邊罵我道︰「你個狗日的土賊,幾千塊錢一斤的茶葉,你就拿來煮茶葉蛋。暴遣天物的大**。」
我听完嚇了一大跳,這女人出手這麼大方?不會吧,是不是華夏搞錯了?當時我也沒把許茗香這一筆業務告訴華夏。
如果這茶葉真如華夏說的那麼貴,那許茗香也真夠大氣的了。
我也有好幾天沒跟許茗香聯系了,把電話模出來給她發了條短信︰茗香姐,下星期找天有空來公司看看,順便把單子簽了吧。
過了一小會兒,她就回了過來,一個字,好。
華夏回來了,不曉得從哪兒摟了個女人回來,渺渺去招呼其他熟客,沒時間理他,這小子馬上逮住機會就對其她女人下手了。
華夏一坐下就喊三個人耍游戲。幾個回合下來。老子就喝通了,本意是我倆讓那女人多喝點。他結果領了個拳神回來,基本都是我輸。沒辦法,我有些憋不住了,去廁所放水。
有個帥哥趴在站便器上吐,胃里的殘渣跟尿還有水混在一起,把便池給堵了,都他媽的快吐滿了。他的頭完全是放在尿盆里的,嘴和穢物只是一公分左右的距離。
看得老子胃里一陣翻涌,遭不住了。他身後還有個青頭黑臉的鬼東西雙手用力掐著這兄弟的脖子,玩得還挺高興。我說怎麼都吐半天了,光听見嘔吐聲,不見有東西出來。本來不想管的,實在有些惡心。
我看了看周圍沒人,尿完後抖了抖,仰起頭一邊拉拉鏈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兄弟,耍得差不多就行了,這麼喜慶的地方,弄出人命就沒啥意思了,你領導是誰啊,需不需要我找他談談?」
那鬼東西松開雙手,一張大黑臉面本來面無表情,突然「嘿嘿」一笑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地解散了。這地方陽氣這麼重,這鬼東西也敢來?我不會是喝醉了吧?今天晚上這是第幾只了,這些家伙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難道就沒人出來管管嗎?
從廁所出來,我沒直接回座位,跑到外面來透下氣。
我點了根煙,快抽完的時候,身後一女娃子對著自己的電話咆哮,用的是英語,說了三句話就有六個髒詞兒,牛逼。
罵完就把電話往地上用力一摔,稀爛。然後對自己身旁的跑車一陣猛踢,仔細一看,保時捷,我的天,不得了。這要是踢壞了,賠得起嗎?
這可把保安嚇壞了,哥幾個沖過去連拉帶拽,希望能阻止她,要是車被損壞,他們也月兌不了干系。只听這女子對保安吼道︰「滾開,老子的車,想怎麼踢就怎麼踢。」
那要是這樣就沒關系了,想怎麼踢就怎麼踢,要是不過癮,拿把錘子敲爛都沒所謂了。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有錢人還真變態。
等我再進去時,華夏這兔嵬子又不見了。渺渺過來的時候,我問她,她說她也不知道華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小子最近老是玩神秘,動不動就消失.我掏出電話給他打過去,卻是關機狀態,我想他可能不會回來了。親愛的華總最近到底在玩什麼啊?
我起身正準備叫服務員把酒存了,突然一個女人撲進我的懷里,讓我受驚了。
我心想,這姑女乃女乃是誰啊?勾引我的女人雖然不少,不過這麼直接的還是比較少見。我必須得先看清楚她到底長什麼模樣,要是長太嚇人,我只有留下她電話,改天介紹給華夏了。我想他一定會喜歡的,好東西一定要大家分享。
我把她頭從我懷里拔出來,幫她理了理頭發,仔細一看,我操,這不是剛才摔手機,踢名車那變態的有錢人嗎?這女人可不能惹。惹出麻煩,讓我人間蒸發都有可能,我順手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剛要走,她就拉住了我說,你很怕我?
我回頭看她,突然覺得這女人怎麼這樣熟悉啊,我接觸過的女人當中,沒這類極品的啊?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啊!在夢里。
想了會兒,這女人跟我夢里想咬我那位不人不鬼的東西有點兒像,太像了。但是,夢里那位我還真沒看清長什麼樣啊,怎麼又會覺得像呢?
她拉著我的和說︰「幫幫我,家里出了點急事,我喝得有些多,你能不能幫我把車開回去?」我內那個糾結啊,不過腦子好像短了路,甩開她的手,沒有理她,讓服務員把酒存了。直奔門口而去,我必須得去吃碗牛肉面,不然回家睡不著。
剛出酒吧門走了幾步,腿就被後面來的車給撞了,一坐在了車的引擎蓋上。活動了兩下腿,好像也沒怎麼受傷。我想就這麼算了,躺在地上裝死,裝受傷,要點醫療費這種事情我也干不出來,那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可當今社會總會有那麼多反客為主,不依不撓的人。
可人家車主不願意啊,打開車門就瀟灑地走了下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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