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選擇最右邊一條路走了下去,完全是一路走到黑的樣子。我兩手死死拽住那條東西,早已經顧不上有多惡心。華夏那王八蛋已經快要走出我的視線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這條命看來只能洗白(完蛋)在這里了。
這時我隱隱听到陸潔妤懷里的黑球嗚嗚地叫了起來,可能使他們有了警覺,華夏這才發現老子被吊在了半空中,抽出短刀扔了給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一把抓住,差點疼得我馬上丟掉,我特麼一把抓在了刀鋒上,另一只手馬上握住刀柄接了過來,一刀劃過頭頂。只听見上方一聲尖叫,我的也剛好著地。人倒霉了,喝水都能喝成肺穿孔。
脖子上那條玩意兒被我扯下來扔到一邊,好不容易才喘了口大氣,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我說︰「華夏,你個狗日的,反應敢不敢再慢點兒。」
華夏根本就不理我,看了看地上那條東西說道︰「你們看看,這東西像什麼?」
這時我才看清地上的東西,條形,不是太粗,有半米多長,像條舌頭,這還是被我割掉的一部份,什麼東西可以長這麼長的舌頭啊?
許茗香惡心地說︰「這是條舌頭吧,華子,你別戳它了,我都快吐了,快踢遠一點。」
華夏叫我們往前看,順著光看過去,三樽石象果然完好地立在不遠之處,看來我們的推斷果然沒有錯,八門困仙陣,只看布陣之人的手法,如果真是精于奇門術之人所布,我就擔心會不會繞來繞去又給繞回去。
我對華夏說道︰「要不我們做個記號吧,每次到這里都打上一個,這樣我們才知道有沒有走重啊!」
華夏點頭說︰「有道理,兩位女士請向後轉。」
許茗香跟陸潔妤疑惑地轉過身去,華夏二話沒說,松了腰帶,伸手進褲襠掏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老二,對著牆壁就尿了起來。尿完之後,還使勁抖了抖。
我真是搞不懂他想干嘛,說道︰「你怎麼不干脆拉堆屎在這里,尿尿做標記,你以為你是狗啊?」
二女雖然還沒轉過來,我都能想象到她們什麼表情。這小子完全就是一怪胎。
華夏說︰「你們知道個屁,不管你做什麼標記都能被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給抹去,一點痕跡都沒有。唯獨這尿,那是有味道的,特別是在這樣的相當封閉的空間里,那是散不了的。」
我沒等他說完就罵道︰「瓜娃子,還是那句話,**怎麼不拉堆屎,味兒更大。」
華夏壓低聲音說︰「我也想拉屎,可是萬一被什麼玩意給吃了下去,還舌忝得干干淨淨,那不就白拉了嗎?你快多喝點水,下一段你來尿。」
我們三人都讓他別說了,惡心到不行。剛準備洗刷他,只見他身後兩個綠光點,慢慢向著他靠近,我拉著兩個女人往後退了一步,同時還給他不停地使眼色,華夏一點反應沒有,嘴上還嘟囔著什麼。這時跟剛才勒住我脖子相同的一條「舌頭」猛地纏上了華夏的腳踝一扯,華夏立馬摔了個狗吃屎。他反應也算夠快,剛一爬下就往左邊滾了兩圈,正好粘了一臉他的小便,他已經顧不上擦臉。許茗香的手電筒光往他身後照過去,我這才看見開始他身後那玩意兒的全貌,漆黑的瞳孔瞬間收縮變成了一條線,那張慘白的面孔有著一個尖得不可思義的下巴,半張的嘴里正是那兩米多長的舌頭,頭上一絲毛發沒長,全身*,冒似還長著銀色的鱗片,關鍵是上還有條細長的的尾巴,像個女人,更像只大蜥蜴。我暗嘆,老爺子可從來沒跟我說過世上還有這麼丑的怪物啊。我第一反應就是抓活的,賣給博物館做個*標本。
許茗香把陸潔妤護在身後叫道︰「華子,快砍斷它的舌頭,不然你的腳會斷的。」華夏的短刀在手中旋了兩圈被他飛射出去,匕首在空中急速旋轉飛行,直接切斷了長舌後斜插在牆上。華夏退到我們身邊注視著這怪物。那怪物痛苦的尖叫過後全身發抖,那猙獰的表情竟然像在笑,配合著那尖叫聲,叫人不寒而栗。
華夏連眼都沒挪開的問︰「師姐,這是什麼?」
許茗香咽了咽口水說︰「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妖魂尸。」
「妖魂尸?伏魔訣里面沒有記載啊?」我緊張地問。
許茗香回答道︰「是沒有記載,不過這玩意兒的傳說還真不少。最早出現的就是商朝,武王伐紂時吃過一次敗仗,死傷最為嚴重,就是中了這東西的招。」
我听了之後說道︰「鬼扯,封神榜里可沒這麼寫。」
華夏打打手勢道︰「別鬧,它要過來了。」
那妖魂尸的舌頭趁我們說話的空,又再長了出來。我操,這鬼東西還能器官再生。
妖魂尸動了,爬行著向我們逼近,離我們大概兩米時,舌頭突然一伸,往許茗香臉上掃去,許茗香拔出那把斷劍住面前一擋,剛好被舌頭纏住,許茗香後撤一步,電光火石間地一轉身發力一拉,妖尸被帶了起來。我沒有給妖尸任何反擊的機會,順勢倒地,兩手一撐,朝天就是一腳,正中妖尸月復部,將它蹬上洞頂,許茗香手中斷劍上的舌頭一下就松了開來,華夏早就在下方對妖尸虎視眈眈,只等妖魂尸從上面掉下來。
只是沒想到妖尸被我踢得翻了兩圈後,正好四肢吸附在了洞頂,牢牢的,沒有一點會掉下來的樣子,還不時地對我們幾人咧咧那大嘴。
華夏一邊在身上的包里模著什麼一邊自言自語道︰「你給老子抓得還真牢,我讓你爬得高,不下來。」
剛說完就模了一瓶水和一個打火機出來。華夏將瓶中的水喝了一口包在嘴里,打燃火,對著那小火苗一口朝上面噴去。霧化的水通過火苗那一瞬間變成了雄雄大火撲向妖魂尸,這完全像一個迷你火焰發射裝置。
妖魂尸吃痛,一下竄出老遠,倒吊在洞頂仰著頭怒視著我們。一時之間竟然不也靠近了。
這太過癮了,我激動地問華夏︰「這瓶里像水的東西是什麼?」
華夏目不轉楮地看著那怪,將瓶中的透明液體喝了一口說︰「伏特加啊,你要不要來點,壯壯膽。」
我哭笑不得地說︰「謝了,你還是留著對付那怪物吧!」
華夏說︰「不用,我包里還有的是,給這不人不妖的東西火化都夠了。」
許茗香僵硬地笑道︰「華子,你沒事帶這麼多烈酒在身上干嘛?」
華夏答道︰「用處很多,睡覺前喝點,幫助睡眠,受了外傷還可以用來消毒,現在還可以用來燒這狗日的。」
我說︰「你扯雞*巴蛋,你就說酒癮犯了用來解饞的不就完了嗎?」
我嘴上這麼說,心里還是挺配服這家伙的。表面上看起來他做的事情都沒有意義,可是到遇到事情的時候,這些東西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
我突然想起來他出發的時候還帶了盒,順口就問他︰「那你帶那盒又有什麼用?」
他白了我一眼繼續盯著上面的妖魂尸說︰「還能怎麼用?你沒用過嗎?傻*逼!」
陸潔妤在許茗香身後偷笑,弄得我一陣無語,我這是又多想了。
這幾分鐘時間,妖尸一直想鑽過空子靠近我們,都被華夏一口火給逼退回去。華夏大喊道︰「你們不會真想讓我用這個把它燒死吧。師姐,想辦法啊,弄死它,快!」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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