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對我們這類人來說是一個美好的季節,隨著成都近十年以來的發展,人們的收入越來越多;生活得越來越好;年輕的女人們卻像沒錢一樣,衣服的料子越來越少。
曾經看過一個小品,里面的女演員說把胸露出一大半來,這樣顯得美麗、大方。再往中間擠一擠,有條溝的話,看起來就更性感。我們一直在追求男人如何讓自己變得性感,華夏說,總不可能把小弟弟也露出一半來吧?那不叫性感,那叫變態,搞不好還會有傷風化,被警察一頓暴打,再逮進去關兩天。
雖說現代社會,講求男女平等。可男女始終有別,大熱天的時候男人可以月兌光上衣,luo半身。女人卻不行,天再熱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穿著上衣,要是有誰真一放膽就把上衣月兌了,她是會被抓到精神病院的。這也算是一個區別。
就我跟華夏而言,認為大部份的女人穿著暴露得恰到好處,比她們月兌光時要美麗許多。
當我們面對這群吊帶露臍,齊逼短裙的小妖精時,總是不能自已,想入非非。
周昊從今晚開始,很可能就加入了我們這個組合,因為他跟我們有太多共同點,雖說長得沒我跟華夏那麼風流倜儻,男人味十足。但他有自己的特點,長得高,又有錢,最重要的時他有一張花美男的臉。那是一張我讀書時無比厭惡,現在無比羨慕的臉。因為現在的女人遇到這種類型的男人會直接繳械,毫無防備。他跟我們一樣都把泡吧當成最大消遣,把酒吧當家,把這里的每一個能入眼的女人都當成即將入口的獵物。怎麼吃,什麼時候吃,只看自己的心情而已。
華夏點好酒的時候,周昊在買單前還特意問了一下華夏道︰「夏哥,點這麼多能喝完嗎?」
他這個問題的意思不是問我們能不能喝完,而是喝了之後晚上的正事怎麼辦。♀
華夏站起身先將腰帶松了一扣,坐下說道︰「昊子。你不用擔心,酒這東西,喝多了才誤事。如果喝得剛剛到位的話,對我的發揮有很大的忙助,你就等著看吧。」說著就把手中的響得正歡的電話給掛掉了。
從吃飯的時候開始,華夏就停地掛電話,一個也沒接。我很好奇,隨口問道︰「哪個這麼招你煩,你一口氣掛人家十幾個電話。」
華夏听我這麼一說,念了一聲「掃興」干脆直接將電話關機了。這可跟他長年保持二十四小時待機的風格不符啊。
看樣子。華夏是不打算告訴我打電話騷擾他的是誰了。他跟周昊一邊喝酒。一邊對周圍搔首弄姿的女人指指點點。不時還發出兩聲yin笑。完全就沒我什麼事了。
我拿出手機翻看著原來跟陸潔妤一起的合影,這婆娘一天到晚在忙些啥?電話都不給老子打一個,難道對我真這麼放心,不怕我做點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出來。
華夏跟周昊已經到吧台附近的散桌去了。那桌坐了兩個女人,開始一直笑顏如花地看著我們這邊。這兩個家伙不可能抗住這種近乎**的挑逗,搖著尾巴就過去了。
許茗香遲遲不來,我一個人好無聊。這時走來一個中年男人在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坐了下來,二話沒說就跟我干了一杯,搞得我莫明其妙,同性戀不該來這兒吧?
正當我坐立不安時,中年男人開口說話了︰「你叫賴華吧?」
我心一緊,這男人是誰。怎麼會認識我,我警惕地看著他,半天沒說話。♀
中年男人很隨便,一點也不跟我客氣,從桌上的煙盒里抽出一只煙放在嘴邊點著了。吸了一口後。說道︰「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你可能不認識我,可你們三個師姐弟在我們部門中那可是很出名的。」
他們的部門?警察?警察沒事找我干什麼,就算有事,也是林宏志親自來找我啊。
我稍一放松問道︰「你是哪個?找我干啥?」
男人將手中抽了兩三口的煙丟在地上踩滅了。這龜兒子太浪費了,老子花錢買的,不會抽不要抽嘛。
男人說道︰「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我們部門的編號為901,你可能沒听過。但你對我們部門以前做過的一些事情可能有所聞,我相信林宏志多少會跟你提到過一些。而且你跟我們的同事前不久也有過接觸。」
難道就是那個專門幫警察處理社會上發生的超自然案件的神秘組織?我馬上問道︰「你的同事不會就是那些西裝墨鏡男吧?」
男人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這種打扮是部門規定的,這樣顯得低調,跟原來的蒙面大俠差不多,不容易讓人記住模樣。」
這特麼還低調,一個個穿得跟保鏢似的,扎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到他們。不過我真他們的長相一點印象都沒有。
男人接著說道︰「前段時間你們幾個處理的幾個事件,我看了看資料,你們表現很不錯。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原來是招兵買馬來了,弄得我這麼緊張,我問道︰「加入你們有什麼好處?錢發得多嗎?」
男人「哈哈」一笑,一副早知你是個見錢眼開的主的表情說道︰「公務員待遇,福利也一樣,五金一險齊全。」
我去,抓個鬼還能混成公務員。不過就這點錢,還不夠我們一晚上的酒錢,如果華夏再開個房什麼的,說不定兩個月的工資就花出去了。所以我果斷拒絕了,他試圖以什麼民族大義,講付出不求回報的價值觀這種方式來說服我。我從小沒少听我家老爺子跟我講這些,早就免疫了。
他見我鐵了心,也不再堅持,話題一轉說道︰「去年你們在青川的山里應該進過那個墓穴吧?」
我心中的弦繃得老緊,腳趾頭差點把襪子抓出幾個洞來,不過我馬上恢復了冷靜,裝傻問道︰「墓穴?什麼墓穴?」
男人嘴一扯,皮笑肉不笑,我特麼最見不得就是這種笑容,就像對我說,「你裝,你接著裝」一樣。
我也不說話,若無其事地喝著酒,東張西望地瞄女人。男人坐不住了,站起來就準備離開,他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你跟華夏在墓穴里得到了兩件不屬于你們的東西,這兩件東西對你們可能沒什麼用,所以我奉勸你們最好是交給我們部門,當然,不會讓你們平白吃這個虧,你們會得到相應的補償。」
我「哼」了一聲,說道︰「警察都查過了,我們身上沒有什麼是屬于什麼墓穴里的。你憑什麼這麼說?既然你們知道山中有墓,為什麼不自己去找,畢竟是公家出馬,你們就算把山里挖個底朝天,也沒人敢說你們是盜墓,這可以算作是考古發掘嘛!」
男人也不跟我口水,放下一張名片後說道︰「我們試過了,明知那墓就在山中,可就是沒辦法進去,你們能進去就算是機緣巧合吧!」
我沖他離去的背影喊道︰「老子最後跟你說一次,沒進過什麼墓穴。」等他走遠了,我才低罵了一聲「傻*逼!」
什麼叫機緣巧合?老子能進去,那是靠本事,能進能出那是本事大。
那男人口中說的兩件東西,有一件是我正別在腰上的奪魄,另一件東西是什麼呢?
華夏這時跑了過來,興高采烈地問道︰「剛才那男人看上你了?」
我沒功夫跟他神侃,因為我看到華夏時就想起另一件東西是什麼了,馬上問華夏道︰「那千年僵尸的內丹你放在哪兒了?」
華夏眉毛一挑,說道︰「放在家中的魚缸里陪著我那幾條龍吐珠呢,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特麼當時就讓你別把那玩意兒帶出來,你不听,現在麻煩終于來了。」
我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華夏說了一遍。華夏听後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你否認也沒用,你今天是不是還帶著奪魄?」
我一點頭,華夏肯定地說道︰「那狗日的應該剛坐下沒多久就知道這兩件東西在我們手中。」
我大吃一驚,問道︰「那個男人我看不透,從他的體魄上來說,像是練家子,如果跟他動上手,我佔不了便宜。按你說的,他當時就知道奪魄在我身上,為什麼不直接搶。」
華夏想了想,說道︰「他就一個人,以一對二他沒勝算。還有就是他只感覺到奪魄的存在,卻感覺不到尸丹。所以要搶,也得等兩件東西都在一起才行。」
「那你把尸丹放家里就安全嗎?」我問道。
華夏有恃無恐地說道︰「我舅再怎麼說也是個官,他們不敢太明目張膽。」
我跟華夏正說著話,許茗香提著一包東西朝我們走來。周昊瞧見了進門的許茗香也跟著回到了位置上。
我一看時間,凌晨一點了,不早不晚剛剛好。先把眼前這點事情給解決了再說吧。
華夏的破車在這種情況下終于派不上用場,許茗香果斷將其停在自己家中,開了她自己的車出來。一行四人直奔周昊家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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