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武宥徑直走到她面前,拽起她的手腕就將她往來時的小路帶。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裴南歌呆愣看著自己手腕,腕間的隱隱痛楚讓她恍惚的心神漸漸清醒,很快就記起自己先前正在與蕭武宥鬧別扭,而他現在這莫名其妙的怒火卻不知道燒的是哪一樁廟。
她掙了幾下未能掙開蕭武宥的手,故而小聲道︰「五哥你這是怎麼了?」
蕭武宥駐足︰「你將金井闌的案子告訴崔 了?」
裴南歌一愣,以為是蕭武宥听到了她同崔 說的話,剛要出口解釋,蕭武宥又道︰「我們查出崔 和金井闌這二位老鄉近日里往來密切,你若是將案情告訴他,恐怕對破案不利。♀」
她心里一松,笑著道︰「我也是剛剛才听說,金井闌說過要帶上他回新羅。」
蕭武宥拽著她的手未松︰「看來金井闌是打定主意要回新羅,他即使是找來我們幫他,卻也還是不信他能洗月兌冤屈。」
「他當然不信,」裴南歌動了動手腕卻沒能從蕭武宥手中掙月兌,「金井闌同你說了嗎?」
蕭武宥手下力道漸松,改為拉著她往前走︰「說什麼?」
「就知道他不敢同你說!」裴南歌對他嗤之以鼻,「崔 方才說,他在五、六天前看見金井闌在縣丞家附近出現。♀」
「所以你就更加可以確定金井闌與林菊楠的死有關,」蕭武宥放緩腳步,回過頭來皺著眉看她,「是這樣嗎?」
裴南歌她垂頭嘟噥道︰「我知你又以為我對金井闌有成見,但五哥你要知道,這些線索刑部的人不會查不出,一旦查出來,刑部也會像我一樣懷疑他,因為他確實有被懷疑的依據。」
蕭武宥不語,裴南歌接著道︰「先前崔 也說,金井闌是因為在新羅忘情負義得罪朝臣令皇室蒙羞才逃到大唐避風頭。而且他還說,金井闌的人品歷來就不怎麼樣……」
蕭武宥皺眉,沉聲打斷裴南歌的話︰「又是崔 ?南歌你就這般喜歡他?」
「啊?」裴南歌一時驚詫,險些撞到一旁的垂柳,待回過神來後憤憤掙月兌被蕭武宥拉著的手腕道,「我喜歡誰,五哥你難道不清楚?」
她揉著手腕往前走,蕭武宥卻自身後伸出手攔住她︰「從鄒緹俞的案子開始,你面對崔 時總會帶進自己的想法。我說過許多次,查案講究的不是感覺,是證據。你可以有很多的揣測,你也可以有自己的喜好,但你不能因此左右對案情的判斷。」
「我說過我沒有意氣用事!」他手中力度不輕,裴南歌無論如何也掙月兌不開,一著急就揚高了聲音,「五哥你也跟他們一樣,看不起我是女子,覺得我做什麼都沒經過深思熟慮!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什麼是對的,我不是小孩子,你為什麼還是不信我!」
蕭武宥反手將她箍在身前,垂首挨在她肩頭溫和嘆息︰「不是不信你,也不是看不起你,南歌,相反,你比許多人都厲害,但查案並不是刺繡或是練字,再聰明的人也無法預料結果。」
他焦急而溫柔的氣息縈繞著她,他的臂彎里是不容抗拒的堅持,讓她忍不住就要淚流。
「我沒有喜歡別人,」她細聲的嗚咽像極錯落的鶯啼,卻轉瞬即逝,「五哥,我們來場比試罷。」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