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候消息不到的*長公主,坐立難安,雖然她也對慧寂大師說的貴人是賈敏半信半疑,但是秉承著寧誤殺不放過的原則,*長公主其實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林家的消息,更別說回來之後調查了方方面面。
祭祀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林家人還沒有回信,*長公主等不及了,她一個人分析來分析去,怎麼都沒有結論。
「陳嬤嬤,你說大師說的貴人準確麼?這麼幾天了,林夫人還沒有消息。」*長公主眼神迷茫的望著窗外。
「公主,老奴也拿不準,畢竟林夫人也只是後院婦人而已。」陳嬤嬤揉搓著雙手,看得出來也很著急。
「也不知道前些年,老五找的民間神醫哪找的?畢竟五弟妹那太醫都已經下了病危通知了。」*長公主不是沒有想過打听秦霄給穆郁婉找的神醫,可惜這麼些年下來,一無所獲。
「公主,要不?還是去問問五王爺吧,小郡爺好歹是五王爺的外甥,五王爺總不會見死不救。」陳嬤嬤憂心的建議道。
「我也想啊,可是我和五弟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長公主嘆氣,然後揮揮手,「嬤嬤,你先下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陳嬤嬤也不知道五王爺和公主之間有什麼過節,實在不好置喙,听話的下去了,還小心的把門關上了。
走回書桌前,*長公主又把前幾天收集的林如海家的情報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看著這些*長公主都不覺得憂心,她的駙馬早已經跟她形同陌路了,也不關心兒子,只有她一個人扛著這些,可是兒子是她的底線,再辛苦都的扛著。
收拾好情緒,*長公主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看完了,最後發現,幾年前她那五弟帶著弟妹瀏覽名山大川的之前一站就是揚州,應該是去見了林如海,*長公主不由的一喜,說不定林如海那真有神醫。♀
*長公主握著拳下了決心,最後拿出一張拜帖,寫上明天到林府拜訪,署名*長公主,然後喚來管家,讓管家親自送到林府去。
這邊廂,賈敏接到林管家遞過來的拜帖,才恍然大悟,不過又一皺眉,不應該呀,穆郁婉和秦霄說了她們解決,怎麼他們倆沒給*長公主通氣?不過,賈敏還是讓林管家去回了公主府的管家說明天恭候*長公主的大駕。賈敏想了想,寫了封信,讓小廝快速的送去王府交給穆郁婉,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問他們的解決方法。
賈敏看著穆郁婉的回信,皺著眉頭,想了想,明天還是讓*長公主自己去找秦霄吧,他們姐弟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壞,都得有個結果。
晚上,賈敏說了*長公主明日來拜訪的事情和秦霄模凌兩可的態度,賈敏是真的一頭霧水。
林如海皺眉思量,他認識秦霄有二十多年了,從認識以來,秦霄都是吊兒郎當,從來不干正事,每天都是過的瀟灑無比的,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爹爹,秦叔這個人來,看起來那麼的瀟灑,也沒跟什麼人結仇結怨的,只是格外的在乎穆姨,第二才是穆兒和太上皇,其他人估計都排不上號了。」
林如海道︰「秦霄這人,雖說是個皇子,但是意外的看得很透,從來沒有想過那把龍椅,我記得以前他說是他母妃的要求,要求他不得對皇位有非分之想。不過,秦霄很少談及他的母妃。」
「會不會是宮廷斗爭?」說道宮斗,林清可是相當的熟悉的,現代的宮斗片和宮斗小說,那是五花八門,爭奇斗艷,滿足觀眾的各個口味。
賈敏道︰「秦霄的母妃是太上皇登基就冊封的陳貴妃,是太上皇在潛邸的側妃,同時*長公主的母妃也是太上皇潛邸的側妃,不過太上皇登基的時候封的是賢妃。♀」
「難道有過節?」
「要知道宮斗什麼的,在皇宮內里從來不缺,而且肯定是非常精彩的。」
林如海模著胡子,「有可能,要知道陳貴妃在秦霄八歲的時候就過世了。在皇宮里,可是會非常容易就著道了。」
「這樣看來,就是賢妃和陳貴妃之間有過節,或許陳貴妃的去世,賢妃是凶手。」
「或許是賢妃不滿意潛邸時候同一位份的,卻因為生了一個兒子,初封就是貴妃,品級比她高。而且據我所知,賢妃的家世也比陳貴妃好,陳貴妃的娘家就只是一個四品小官。」
「所以賢妃就羨慕嫉妒恨了,加害了陳貴妃?」
「這樣的話,秦叔的反應就說得過去了。」
「所以,鑒定完畢,皇宮的女人沒有一個正常的,正常的都早逝了。」
最後一句是黛玉說的,說完大家哄然大笑,可不是麼,皇宮里沒有正常女人,特別是最後的勝利者那更是非正常人。
「那你們明天到底要不要幫助*長公主?」這句話是林禛玉說的,他慣會潑冷水。
「我們又不是大夫,我想這幾天足夠*長公主查清我們的事情了,她肯定也以為我們有認識的神醫,這個神醫的事情就讓她去找秦霄吧。而且前幾年郁婉的病情,*長公主銘記于心,她肯定也知道秦霄是最清楚的,舍近求遠,這似乎又印證了他們兩姐弟對這之間的事情心知肚明。」
「嗯,這就看*長公主為了她兒子能夠做到哪一步了?如果她放下她的面子,去求秦霄,秦霄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上一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秦霄放下了心結,肯定會救治*公主的兒子的,那小郡爺好歹也叫秦霄一聲舅舅的。」
「*公主的兒子多大?」
「不知道,應該有二十多吧,畢竟*公主比秦霄長了將近十歲。」
「好了,討論完畢,都回去各自的院子。」賈敏開始趕人了。
「哦,娘親過河拆橋,」四兄妹一哄而散。
看著離開的四兄妹,賈敏搖搖頭,笑道︰「這些孩子,都翻天了。」只是那個自豪勁不要那麼明顯!
兩人收拾好,相擁著回了臥室,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回去小路上,就著剛才討論的宮斗話題,四兄妹又掀起了熱烈的討論,特別是林清極力挖掘四爺那據說隨傳隨到的年貴妃,是不是真的那麼國色天香,瞧把四爺這麼嚴肅古板的人都迷得神魂顛倒。
把個林禛玉郁悶得不行!
「林清玉,我沒有什麼隨傳隨到,年氏是長得還可以,但是還不及你和二姐,什麼被美色所迷,沒有的事。」林禛玉惱羞成怒。
「那肯定也比你那正福晉側福晉格格小妾長得好,還不是見異思遷。」
「你,簡直不可理喻!」
「那為什麼你一登基就封了年氏為貴妃,同是側福晉的李氏還只封了一個妃子?」
「哼,說了你也不懂。」
「你說了我就懂了!」
「你」
見兩人要吵出真架了,黛玉立馬拉過林清,一邊小聲的說道︰「姐姐,你又在這刺激弟弟了,不準說了。」
林清翻了一個白眼,摟過黛玉,笑嘻嘻道︰「別我的不知道,小丫頭,你肯定也對弟弟以前的事情感興趣的,瞧你不還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黛玉嘟囔著嘴,「那也不能再問了,瞧弟弟似乎生氣了。再說前世的事情不都過去了麼?再好奇,也不能揭弟弟的傷疤。」
「行,行,你做好人,我做壞人,不說了吧,走,到你院了,進去。」林清推了一把黛玉,黛玉回過頭來,「那姐姐再見。」
那兩人似乎走到前面去了,就不管了。
皓玉一早就拉著林禛玉走到前面去了,這會林清就掉在兩人的影子後面,月亮明亮的掛在天空,抬頭一望,現在的月亮只有四分之三圓,在慢慢的向著下玄月過渡。
在皓玉的院子前,皓玉拉住林禛玉,「小弟,你可不能跟妹妹真的生氣。」
林禛玉一陣氣悶,他就那麼小氣,「嗯。」板著的臉就這麼應了聲,實在看不出喜樂。
倒是後面的林清一把過來摟著林禛玉,面向皓玉,笑道︰「哥哥,小弟怎麼會生氣?小弟可是很大度的。」
皓玉笑笑,進了院子,這妹妹和小弟的關系,他理解不了。
「我說雍正爺,你不會真這麼小氣吧啦的吧?」
「哦,後世的人都知道四爺很小心眼。」
兩人邊走邊聊,誰叫兩人的院子是在最後面呢。
「喂,話都被你一個人說了,我哪小氣了?」
「什麼喂,叫姐姐。你的小氣名聲可是流傳幾百年。」
「好吧,姐姐。」誰叫這是事實,「哼,那都是造謠!」
「之前讓你寫的你的皇帝感悟和未來發展之路,寫的怎麼樣了?」
因著林如海要教導大皇子,林清和林禛玉兩人可是傾盡其力,林清提供書冊,林禛玉把他所思所想以及結合實際怎麼發展寫出來,然後讓林如海去教導給大皇子。
「還早,總要讓我琢磨一番吧。」
「好吧,是我心急了。皇城不是一日修成的。」
說話間,兩人就已經到了林禛玉的院門口,白狼領著四只小家伙在門口打轉,看來這是等他們。
林清給白狼打了一個招呼,就領著四只小家伙回了自個的院子。林禛玉一人一狼再次進了院子,關閉著院門,在院子里開始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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