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2天了,應該快到了吧」露露自顧自的說著。
「露兒,這半年你的病一直靠著之前我研制的藥草支撐著,如今沒有了,要趕緊回去否則你會很痛苦的。」
「可是我以前並沒有發病這麼快啊。」
「那是因為病根一直都在,現如今因為要把根拔出來所以吃的這個藥要按時吃,配上其他配方要堅持3年才會有大的好轉。」
「哦」她突然覺得她的病好像隨時都會讓她離開一樣。
「草原終于到了…遼闊的草原我來了.」她有點激動地下馬車,騎上單匹馬策馬前去。
日近黃昏,她眼前的草原呈現一派綠意加上天際一片金色的光,壯觀卻又不忍去打擾這種安靜,她把馬兒放在一邊,安靜的站在草原上望著天際快要被蒼穹吞噬的金色。♀
草原無數道風浪涌起的皺褶如凝固的浪濤,一直延伸到遠方金色的地平線。
他讓可丹帶著其他人先行回去,他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從遠處看,一片漫漫黃昏之色慢慢向天際的地平線蔓延,好像頃刻間就會把整個蒼穹包圍。
她伸開手放在與額頭成90度角的位置,眯著眼仰視天邊那個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的夕陽,嘴里輕輕的吟誦王維的使至塞上︰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
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身後他輕輕的把披風披在她的身上,溫柔的好像害怕這個人兒會突然消失一樣。
「露兒,你想家了嗎?」溫柔的話語響起!
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露兒,你放心,這次回去給你調理一段時間以後備足了藥我陪你回去看看家人好嗎?」
她開始傷感︰「我的家在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
突然她開始捂住胸口蹲下,眉頭緊鎖︰「杜哥哥,我的病它好像,好痛好」
他緊緊的抱住她騎上馬兒一直馬不停蹄的趕回蒙古他的營帳,一路上一直叫著︰「露兒,快醒醒,快醒醒,你不能有事,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露露一直疼痛著,腦子卻還有些許意識。
所有的人都等在帳外一起下跪︰「參見大汗」他心里自責,明知道她該喝藥了自己卻沒及時帶她回去。
在她昏迷的最後一刻︰「原來你是蒙古大汗。」
「都起來吧!可丹,快,快把藥端來,她已經昏倒了」他根本顧不上周圍任何人,甚至他最尊敬的一位妃子他也沒看。
帳篷里的扎爾赤南宮舞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看著她最愛的男子親手一勺一勺的喂著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女子,心里有氣卻又面帶笑容。
她湊上前︰「大汗,讓我來喂吧,您剛回來去休息一下,這還有這麼多下人。」
他用一只手擋住她要過來的路︰「不用,本王自己來。」
「是」
她悄悄的帶著她的婢女阿當蟬退出了帳篷。
阿當蟬急忙跟上︰「夫人,您不用難過,看她病怏怏的,應該也活不了多久。」
「本宮並沒有難過,本宮只是覺得大汗變了。」
「大汗只是一時新鮮,大漢對您的愛一直都是牢不可摧的」
「你說得對,大汗還是我的大汗」她高傲的抬起頭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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