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鬼姬徹底的瘋了,她不停地在未央宮大吵大鬧,她的聲音也是獨一無二的,震住了所有皇宮的人的耳膜…她快被這種感覺逼瘋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這是誰的聲音?啊啊啊,震死我了」清秋捂著耳朵難受的問道;
「長公主,是…是皇妃的」宮女歡歡也捂著耳朵說道。
上一次她就沒有見得了這個失憶的皇嫂,這次她怎麼會不去呢,十多年了,為了照顧她的孩子,她可是沒有出嫁,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失憶呢,她要讓她恢復記憶,這些她都要討回來。
「歡歡,走,去未央宮。」一路上的宮女皆是用手絹捂著耳朵,這聲音未免也太轟轟烈烈了。
「姬兒,你不要激動,穩定一下情緒,我知道你現在是沒有記憶,但是這不代表以後你想不起來,你要在這里尋找記憶」皇上耐心的圍著她說著;
「皇上,血祖,我可以再說一遍,我現在沒記憶,也不想和你生活,你怎麼能強人所難呢?」「長公主駕到」太監安福海吼道。
「喲,皇嫂,你的腦子可真是住著一把掃把啊,就那麼快的把我們的記憶統統掃去,你不覺得太無情了嗎?」清秋提著裙子過來說道。
「你是誰?」她停止了吼叫,頓時皇宮一片安寧。
鬼姬用鳳釵之光看到她的前幾世是短命的好人,那麼按常理推斷今生她便熬到了長命百歲。那麼就是一個有福氣的女人,她是誰?
「這就是我給你提起的長公主,關于她的事你什麼都忘記了嗎?」
「當然,我什麼都不記得」她無情的回道。
「皇嫂,你錯了,你可以忘記所有人,你不能忘記的有2個,一個是我哥,他為了你十幾年沒有納嬪妃,沒有沾染任何一個女人,另一個是我,你當初走的時候對我說要我幫你照顧寶寶還有哥,我做到了,到現在我都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了,你說說你能忘記我們嗎?你欠我們的債要還的」她的一番話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看著腦子也沒燒壞,怎麼說的話跟這個糊涂皇上一樣一樣的。
老姑娘?看她的年輪她會有一個很愛她的老公,怎麼會沒人要。
「你會有一個好男人的」她的話月兌空而出。
「你就拉倒吧,我今年已經是30歲的人了,在滄朝你覺得還會有好男人要這樣的老姑娘嗎?」
「會」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
「好吧,你之前教我聯系古琴的時候也是這麼告訴我的,當時你說我會找到一個對我唯一的男人,但是事到如今不還是自己一個人嗎,索性這輩子我也不嫁了,但是你要陪我的青春,你必須醒過來,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失憶了,我怎麼覺得那麼好笑…」清秋臉上的表情豐富,手腳並用。
鬼姬突然來了興趣,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好啊,你說我教了你古琴,你把古琴拿過來,我看看」她想通過幽冥之光看一看之前踫觸過這把琴的人,那個人真的是她?
「歡歡,把琴拿過來」清秋的目光變得狡邪。她就不相信她不能把她的記憶刺激出來,上次她回來得知她的記憶仍然沒有恢復,故而她便詢問御醫這種情況怎麼下手,御醫說要從從前發生過的事情刺激她。
鬼姬看著她手中的古琴,這把古琴踫到的人上百個,但是最近兩百年的身影都沒有她。如果真的是她踫到的這把琴,那麼為什麼會不存在幻影?除非…
她似乎手放在琴上就能彈上一首曲子,如果她真的沒有踫到過這把琴,那麼她的手怎麼會不自覺地彈起來…
清秋看著她嫻熟的手撥動琴弦;歡喜道︰「皇嫂,現在你相信了吧?你看你彈得多好!」
她的母妃在天庭的時候並沒有時間教她學習這些,那個時候她貪玩成性,整日游手好閑,不應該會這些的…
「我還是記不起來」她如是說道;
「沒干系,那你記得你教我的謎語嗎?」
鬼姬搖搖頭;
難道露兒的頭腦真的壞了?太可怕了。
清秋已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這些該用的都用了。
「寶寶們你也不認識嗎?」她抱著最後的希望說道;
「不認識,本座誰都不認識,請你們不要再問了,也不要強制留住我,本座要回魔靈港,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請你們這些大閑人放掉我好嗎?」她眉頭緊蹙,臉蛋氣的暈紅。
繼而對著皇帝道︰「還有你,你不應該是一個皇帝嗎?皇帝的職責是什麼?難道是看管一個女人嗎?你難道是不想做皇帝了,那你可以回到王母姥姥那里繼續做你的侍衛,你怎麼就是抓著我不放。」
清秋一句話也听不懂;附在皇帝耳朵邊道︰「皇哥,我盡力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走了」
鬼姬害怕這個男人和她單獨在一起,沖著清秋道︰「您別走,回來」
「姬兒,不用喊了,她已經走了」某男色色的雙眸盯著她。
「你干嘛?」她反彈性的護住雙峰。
「當然是和我的妃子親熱,這些日子跟著你又是上天又是入地的,你不該犒勞犒勞你的夫君嗎?」皇帝無良的手開始亂模…
「你不害怕我告到王母姥姥那里嗎?」她硬拼不過改用威脅。
他並沒有停止的意思,邪惡的笑著;
「可以,你去告吧,到時候我會把四個寶寶帶上去,她老人家看到她的重孫女一定會高興的,而且你忘記了嗎?當初就是她把你指婚給我的」
「你無恥」
「沒關系,罵吧,隨便罵,今晚我們親熱完你再去告也不遲」他滿臉的得意。
「啊啊啊…」宮里又是一陣咆哮聲…只是這次只是一小節她的嘴巴便被堵上了。
「嗚……嗚…你無恥,我…不…會…饒…過你的,你最好…」她的話還沒說完便淹沒到了未央宮曖昧的空間里。她好像也並不再強烈抗拒了,他滿眼的征服欲,這樣的她讓他越來越離不開。
他睡著以後她狠狠的朝著他果著的肩膀咬了下去。他靜靜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睡得很安詳,幸福…但是手臂仍然死死的摟著她。
慢慢的她的嘴巴松開,看著他肩膀上斑斑血跡,為什麼,為什麼他不反抗?
「你是豬嗎?你是神經病嗎?」她不知何時眼角多了一滴淚珠,只是並沒有流下來。
他淡淡的從嘴角擠出︰「只要你喜歡,我是什麼都無所謂」她終于得出結論;
這個男人是個十足的大惡人,在這一點上他是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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