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從很多年前說起了,不過馨兒也只是听說,並未曾見過,相傳很多年前中原皇帝唯一的仙妃來到此,大汗喜歡得不得了,但是不久這個妃子就消失了,從此以後大汗便不踫任何女人,後來啊這個漂亮的妃子又回來了,但是卻失去了記憶,然後…」馨兒神秘的說著。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然後什麼?」原來叔叔喜歡的是額娘,又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男人,當初她以為阿瑪是天下唯一一個痴情的男子,沒想到大汗也是,既然如此她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定是她上一貴紫氣貴氏水晴的!
「然後听宮里的老嬤嬤說大汗瞞著她失憶的事情,也沒告訴她是中原滿族妃子的事,所以就封了她為露妃,只不過還沒舉行封妃儀式,她就又不見了,有人說是舞妃搞的鬼,也有人說她是神仙飛走了,後來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怪不得阿瑪那些年怎麼也找不到額娘,原來額娘受了這麼多苦。
三個巫師用盡了力氣也動不了水晴。
「你們這群無用的奴才,連一個小小的女孩都動不了,留著你們有何用?」
「娘娘,你有所不知,這個姑娘身上有護體,我們小小的道行怎麼…」
越是難對付以後對她越是可以構成威脅!
「好了好了,既然這個無計可施,你們說說最後一個辦法」
巫師為求自保把方法交給她便消失。
「舞妃駕到!」太監叫到。
晴兒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你來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見了娘娘不行禮」阿當嬋怒斥水晴。
「回娘娘的話是大汗交代的,晴姑娘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行禮」
阿當嬋還想說什麼南宮舞阻止了。
南宮舞上前坐在她的身邊道︰「晴兒,我听說你的叔叔去了沙漠看落日,故而怕你孤單過來陪陪你」
她有這麼好心?
「哦?那謝謝宮妃了」
她特意加重了妃字。是在提醒她她只是一個妃子嗎?
「晴兒啊,听你叔叔說你來的時候是乘著風箏來的,可否讓本宮看看?」
南宮舞听巫師說就是這個風箏上面施了法術,所以才會保她周全,一旦這個風箏被拿走仍在火里面,即便是一個小小的巫師也可以除掉她。
「那個風箏被我藏起來了,怎麼你也感興趣?那好啊,馨兒去給宮妃買一個來」
「是,晴姑娘」
「站住,不用買了,本宮只是想見見那個很神奇的風箏,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呢?」
晴兒是何等的機靈,這個風箏是額娘送給她護身的,怎麼可能交給旁人。所以她不會上當的!
南宮舞回到銀白西宮以後生氣得不得了。
「氣死本宮了,這個小狐狸精比她的娘還要機靈。」
「娘娘消消氣,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不要急」
「我怎麼不急,她和當年那個露妃長得幾乎是一樣,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個小狐狸喜歡大汗,別听她做一個叔叔右一個叔叔,她的心里打的什麼算盤,本宮清楚得很,必須在她得逞以前除掉她」南宮舞深深地知道自己的容顏已經經不起歲月的痕跡,她斗不過露妃更別說是一個正當年華的小姑娘。
她能做的就是心狠一點,盡早除掉可能成為她的禍害的一切障礙。
「娘娘,你別忘了還有大汗」阿當嬋提醒道。
「什麼意思?大汗,大汗有什麼用,除了維護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一切人,他能幫什麼」
「娘娘,你別忘了…」
「好,就這麼辦」
契然剛回來就被阿當嬋叫了過去。
銀白西宮今晚一個守衛也沒有,靜悄悄的,他推開南宮舞的門,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布,還有濃重的給逝去的人上香的味道。
「爹爹,你走了這麼多年,女兒好想你,你走以後大汗對女兒很好,處處照顧我,還時常對女兒恩惠有加,到現在大汗只有宮舞一個妃子,女兒知道這都是大汗對女兒的好,還有對爹爹的懷念。您昨晚給女兒托夢說是沒錢花了,我才知道您在陰間受了磨難,今日女兒就給您送錢了」她的聲音夾雜著哭腔。听起來悲慘極了。
他剛回來就听阿當嬋說舞妃娘娘很反常,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已經一天了,說是老將軍回來了。他便過來看看。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沒有忘記當年在戰場上他是如何救他,又是如何把她托付給他的。
他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听她說完。她剛轉身便看到他。
「宮舞拜見大…」她看起來有些體力不支,還要給他行大禮,他便扶起她。
「不用行禮了,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吧,來人,去準備晚餐,本王要陪舞妃用膳」
「宮舞謝謝大汗,爹爹在天之靈一定可以安歇了」
吃飯期間他對她第一次夾了菜,也許他確實冷落了她,但是這事情不由衷,他只能從生活上對她關心一點了。
「大汗,宮舞想看一個東西,不知道大汗能不能答應臣妾?」
這個時候布條還沒撤,怕是老將軍還沒走,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什麼東西?你說出來,本王一定答應你」
「听說晴兒來的時候帶了一個風箏,我很想看看,可又不好意思問,所以還請大王幫幫宮舞了了這一個心願」她說話的聲音很小,顯得楚楚可憐。
「好,我給晴兒說說,看看她怎麼說,盡量拿給你看」
「謝謝大王」
「叔叔,是你要看?還是別人」她忽閃著一對大眼楮。
「是這樣的,舞妃想看看,叔叔當年欠他的父親一條命,所以,…」
「好,不用說了,只要是叔叔想看的,我都答應」
「謝謝晴兒的體諒」
她張開嘴巴,風箏便出來了。
「叔叔,你讓她看完就給我送過來,我額娘說了我不能離開它的」
「好」
銀白西宮。
「哈哈,本宮還是得到了,阿當嬋快準備火盆」很快風箏便在火盆里面燒成了灰燼!
「娘娘,這下好了,巫師已經在後院開始做法了」
「好。」
「不過怎麼給大王解釋?」
「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再說了即便是知道了,最多的就是冷落,大王會看在爹爹的面上對我寬恕,而且時間一長他便會忘記了」
「還是娘娘高明」
水晴在屋里怎麼也睡不著,胸口發悶,疼痛的緊,于是在屋內走來走去。
好像靈魂在向外抽離!
「馨兒」她叫了一聲。
終于不堪重負倒了下去。
馨兒從隔壁趕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昏倒了。
「晴姑娘,晴姑娘。快醒醒,來人吶」
驚醒了大汗。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晴姑娘一直都好好的,就一會的功夫就倒下了」
難道跟風箏有關系?他大喊︰「把舞妃叫來,快」
侍衛慌慌張張的跑去了銀白西宮。
阿當嬋慌亂的道︰「娘娘,一定是東窗事發」
「穩住,不要慌張,隨本宮過去!」
「宮舞拜見大汗,不知大汗有何事找臣妾,竟如此慌張」
「風箏呢?快拿過來」
「那個…風箏今日臣妾看過以後準備拿給晴姑娘,誰知道給爹爹燒錢的火盆忘記了撤去,掉進去以後很快就變成了灰燼,臣妾正要過來說明日再給她買一個」
「你…你真是糊涂,你可知道你害慘了晴兒,現在她沒了風箏的保護已經躺在了床上,你讓本王如何給露兒交代?」
「臣妾知錯了,臣妾看著風箏和普通的沒什麼差別,改日再給她買幾個便是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他不耐煩的說道。
轉身之間她的眼神瞟了床上的她被一群大夫圍著。
果然大汗並沒怪罪她,如果這樣除掉她就再也沒了隱患!
鬼姬手中的風箏竟然又回來了,只不過是魂魄。風箏本就是鬼姬手下的一個魂魄所變化,當然不可以見火源。
「鬼姬娘娘您饒命啊,小鬼細心的呵護著公主,但是幾個巫師一直對小鬼攻擊,本也是無恙,誰知蒙古的一個妃子親手把我扔在了火盆里,當時我是無能為力,你快救救公主吧,她恐怕」
豈有此理,竟敢對她的女兒下手,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鹿兄們,出來」八個鬼手便出現在魔靈港。
「主人」
「水晴有難,你們快去蒙古,好了以後就留在她的身邊保護她,這個孩子磨難會多,我不放心」
鬼手們一听是晴兒有難都急得不得了,還沒等她再說話,他們便消失不見!
蒙古宮里。
「大哥,晴兒寶寶這樣就沒事了?」
「是,已經沒事了,睡一覺就好了」
「虛,,嚇死我了,要真是寶寶有什麼事,咱一定饒不了那個毒婦」
「對,就這也繞不了她,一定要給她點教訓」
幾只鹿在晴兒的床邊照顧著。
「這事也怨那個蒙古大汗,如果不是他拿走了咱們寶寶的風箏,怎麼會有這事」
「對,也得教訓教訓他」
「寶寶喜歡那個小子,會不會醒來生氣?」
「你傻呀,偷偷的給點教訓她怎麼知道」
幾只鹿是看著幾個寶寶長大的,特別疼愛三寶寶,所以才會這麼著急。在他們的心里除了效忠鬼姬,寶寶則是他們的全部。
銀白西宮。
「娘娘,這下您放心了吧。阿當嬋已經去打听了,門口的守衛說估計她活不長了,就要命歸西天了」
「啊哈哈……說什麼她的母親是魔界的人物,天庭的寵兒,本宮看也不過如此,都是虛的而已,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有什麼資格享受人間的香火,這次我看那個女人還瑟什麼」
正在得意的時候,門呱嗒呱嗒的響著,風來的很猛烈,屋子里的東西全被打落在地。
「來人啊,來人,快把門關上」她和阿當嬋的喊聲不僅沒有叫來侍衛,風卻更加猛烈了,兩邊的窗戶也被疾使的風敲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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