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秘密,等以後要是楠楠表現好的話姐姐再告訴你好不好」,凝冰哄著劉延楠道。
「好,我會好好表現的」,劉延楠立刻保證道。
思棋將吃的放到桌上,「公子,也給您準備了份,您也趕緊趁熱吃吧」。
宮影逸本來是在一邊看著凝冰和劉延楠的,思棋這樣一說,他才坐到凝冰身邊的凳子上。
一邊的如曼和雨澤都感覺宮影逸今天不對勁,準確的說,應該是自從昨天凝冰受傷後就不正常了,感覺整個人都很壓抑。
凝冰將一碗粥推到宮影逸面前,又將一碗粥推到劉延楠面前,「好了,都吃吧,思棋的手藝自然是極好的」。
劉延楠看到吃的就什麼都忘了,拿起勺子就開吃了,還不忘夾點小菜吃。
宮影逸則是一直沉默著,凝冰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
一頓飯吃完雨澤和月澤帶著兩方的人已經將東西都收好了。
一行人上路,繼續朝著下個城池走去,其實本來是說要在各個城里都玩兩天的,可是,因為凝冰的事情誰都沒有心情,最後就只有一路往雨露山趕去。
還好,宮影逸好像已經忘了之前的事情,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整個隊伍的低氣壓也隨之散去,每個人臉上也不再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了。
凝冰一路上被人照顧著,只要稍有不舒服,宮影逸就命人停下休息,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最補身體的,結果凝冰受了一次傷反而還胖了一點。
這一路而來,一行侍衛們津津樂道的就是凝冰的容貌了,之前凝冰一直都帶著面紗,所以他們只知道凝冰肯定長的很美。
可是那晚,由于凝冰急匆匆的出來只顧著穿衣服了,並沒有戴面紗,再加上她受傷,宮影逸根本就忘記了這件事,等眾人趕來時看到的就是凝冰慘白的臉,但依舊很美。
當時的人們雖然驚訝,但是精神都集中于她受傷和有人行刺的事情,並沒有特別關注她的容貌的事情,現在凝冰好了,宮影逸也不再陰沉沉的,他們自然會討論一下了。
凝冰這邊的人也是除了幾個親近的人之外,見過她的人也很少,自然也跟著說一番,但更多的是驕傲,畢竟那是他們的主子呢。
「我第一次看到醫仙的樣子,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不過只是那一眼我就知道醫仙比那些什麼名門之後,世家小姐要美太多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家小姐是什麼人,他們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嗎」。
「恩,也是,醫仙不止人長得美,醫術也好,心底也很善良」,說著還瞟了一眼劉延楠的馬車,他們平日里是看出凝冰對劉延楠的照顧的,可以說是極好的。
「那可不是,我家小姐這幾年救得人太多了,又是踫到整個村子的人都生病了,我家小姐就幾天幾夜的不睡覺研究治病的法子,最後累的都要虛月兌了才肯休息」,他們跟著凝冰走過很多地方,這種事情也是屢見不鮮了,畢竟那個地方沒有生病的人呢。
「哦,怪不得江湖上都傳說醫仙的醫術簡直出神入化,就算閻王來了也得避著她呢,原來都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家小姐的醫術那可是整個大陸都知道並且認可的,就連宮中的那些太醫見了我家小姐那也不敢放肆」。
「不過,我怎麼還听說醫仙有時還…。還賤死不救呢」。
「放屁,那是因為那些人都是罪行累累的人,他們殺人放火的也有,為官不仁的也有,強佔土地的人也有,還有作奸犯科的人也有,你說要是救好了他們之後,難道還讓他們繼續還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的百姓嗎」。
「恩,我也听說了,醫仙在百姓中的聲望很高,但凡對醫仙有不滿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就連剛剛那些詆毀醫仙聲譽的謠言也是那些人故意散播的,不過百姓們根本就不相信」。
「哎,我家小姐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傳言,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又時我們听到那些詆毀的傳言就想出手教訓那些散播謠言的人,可是我家小姐只是說清者自清,不用管別人」。
「醫仙果然是菩薩心腸啊,怪不得我家主子這麼疼愛,我要是能有這麼妻子,那我也會很疼她的,就算她要星星也給她去摘」。
「兄弟,醒醒吧,醫仙那樣的人能有多少,我看你還是實際點吧」。
「也是,我看醫仙身邊的那幾個近身伺候的姑娘就很好,能把她們中的一個娶回家那也是福分啊」。
「那倒是,有醫仙那樣的主子,自然差不了,可惜就只有四個,兄弟們,這個哥哥我就不讓了,以後有吃的還給你們,可是這是哥哥一輩子的事情啊,絕對不讓」。
「你們說的管用嗎,那還不得看人家姑娘願不願意嗎」。
這場談論凝冰的談話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變成了綺琴等四人的搶奪戰了。
正在一群人說的高興的時候,綺琴和思棋的馬車上傳來了思棋的聲音,「你們就知道說,我們姐妹們可是準備永遠跟著我家小姐的,不嫁人,你們還是死心吧」。
一群正在興奮頭上的小伙子被思棋這樣說,無疑是被迎面澆了一盆涼水,整個心那可是拔涼拔涼的,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一邊听著熱鬧的月澤看著一群人有些低的情緒突然開口說道︰「你們別听那個小辣椒胡說,那幾人里也就只有她你們沒機會,其他人還是可以的,至于她那是被人定下了」。
「哦,這樣啊,那思棋姑娘就回去吧,我們科不會奪人所愛的」。
「就是,我們可都是正人君子的說,多謝月澤兄弟提醒啊」。
「客氣什麼,你們要是成功了,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月澤高興的說道。
一個不認同的聲音說道︰「月澤兄弟這話可不對,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月澤忽然想起還有凝冰和宮影逸呢,要不然他們也走不在一起,于是也是笑著說道︰「是,是我說錯了,等以後喝酒我多喝幾杯,既然是一家人了,那就更不用客氣了,有什麼想知道的都可以來問我,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好,月澤兄弟夠意思,等回去之後,必定和你喝個不醉不休」。
「對,不醉不休」,一群人湊熱鬧的說道。
凝冰在車里听著他們這熱鬧的氣氛好笑的對宮影逸說道︰「宮影逸,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把我拐回家了,你的人竟然還在打我那幾個得力的人的注意呢」。
宮影逸也是笑著說道︰「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我們是一家了,那自然是我的人優先了,這就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
宮影逸和凝冰的對話沒有可以壓低,外面的人自然能听的到,「主子說的對,近水樓台先得月,現在她們可是在我們的地盤上,兄弟要努力啊」,還有人附和宮影逸道。
凝冰听著他們的話也是一陣笑,「你這是準備挖牆腳啊,那你還是找個人將月澤那個胳膊向外拐的家伙先挖回去吧」。
宮影逸配合的說道︰「也行,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個,我看弄花就不錯,你看怎麼樣啊」。
不等凝冰說話,月澤自己就先開口說了,「公子這個主意很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您趕緊讓弄花把我拐回去吧」。
「你閉嘴,主子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弄花從馬車上探出頭有些羞惱的說道。
「怎麼沒有,這說的可是我的終身大事啊,我還不能參與了」?月澤對弄花道。
其實,自從見到弄花後,月澤的魂就沒了,整天就知道跟在弄花後面,也不管人家弄花在干什麼,願不願意,反正就是跟著。
弄花被他纏著也沒辦法了,剛開始還委婉的說,可是月澤完全一副听不懂的樣子,後來直接說他還是那副樣子,最後弄花都不說了,她知道,就算說也沒用。
可是弄花嘴上是在趕月澤,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說不過你」,弄花說了一句就縮回馬車里不說話了。
弄花和綺琴,思棋,如曼在一個車上,四人最近也是一副好姐妹的樣子。
一群人都是說,正好,月澤娶弄花,他們也可以去綺琴等人,這樣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不分你我了。
宮影逸和凝冰在馬車上听著他們說也是跟著樂,要是真的能這樣也不賴,綺琴幾個人要是能跟上一個好人那是比什麼都要強。凝冰從沒想過要讓她們嫁什麼有錢有權的人,只要能真心的疼愛她們的人就好,當然要是有錢有權的人真的疼她們,她也是很樂意同意的。
「他們都是從小就跟著我的人,品性自然不用說,你就不用擔心了,由著他們自己吧」,宮影逸仿佛知道凝冰的想法。
「恩,感情這種事是靠緣分和他們自己,別人就算急也是急不來的,這我知道,所以我從沒干涉過他們,只要他們自己認為是對的就好」,凝冰很看得開的。
「怪不得伯父對你的事不怎麼管,原來是你自己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人,所以連自己的屬下額跟著是你這個調調」,宮影逸淡淡的說道。
凝冰想著這一路走來,她做過無數的抉擇,可是她從來不後悔。
她不後悔前世甘心赴死,不後悔跟著雪瑤去幻曦谷生活,不後悔自己忍著劇痛練壁上花開,不後悔再次見到宮影逸事決定接受他。
只有不後悔自己的決定,堅定的走自己選擇的路,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要是做了什麼都後悔,那搖擺的心根本就不可能讓人有絲毫成功的可能。
就這樣,一路走走停停的終于來到了雨露山的山腳,凝冰看著不遠處的山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可是路經的人都是一臉的崇敬的神色。
宮影逸拉著凝冰下了車,往山上走,一路上都是台階,所以馬車上不了山,只能留在山下的山莊里。
走著走著,凝冰能感覺周圍的景象在不斷地變化,春夏秋冬的景象在凝冰眼前換來換去,只有眼前的石階是不變的。
忽然眼前的景象不再變化,而是變為白茫茫的一片,宮影逸停了下來。
也不見他怎麼動作,就見面前的白霧再次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宮殿,這麼說一點都不夸張。
露族的主宰住的地方,比外面的皇宮絲毫不讓,而且這座山上有種讓人很放松的氣息,就連體內的內力運轉都比平時要快很多。
宮影逸拉著凝冰飛身而起,朝著上方飛去,後面的人也緊跟著兩人。
一刻鐘後,終于落在一座大殿的面前,突然有一個中年男子和幾個年輕的男子迎了出來。
「恭迎少主回山」。
後面的雨澤等人向旁邊閃開,這個中年男子的禮可不是誰都可以受的,他是這里的主管,同時也是宮影逸父親的師弟孫劍佛,在整個露族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孫叔,您太客氣了,怎麼每次回來您都來這套」,宮影逸將孫劍佛扶了起來。
「少主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自然不能廢了禮數,要是以後少主都在山上待著,您想讓我行禮我都不干了」,孫劍佛笑著說道。
接著看著凝冰笑著說︰「這位就是醫仙吧,歡迎您」。
凝冰對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點也不驚訝,能讓宮影逸親自扶起來的人在露族自然地位不會低,再加上雨澤等人錯身的動作,凝冰自然可以才出一些。
宮影逸笑著說道︰「丫頭,這是我父親的師弟,你跟著我叫孫叔就好。孫叔,想必我不介紹您自己也知道,這是我未來的媳婦,叫傾雲」。
「孫叔,您好,麻煩您了」,凝冰禮貌的說道。
「傾雲姑娘客氣了」,說完有對宮影逸說道︰「少主,師兄已經在等著您了,您趕緊過去吧,還有,他還不知道傾雲姑娘的事情」。
「恩」?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這麼高調的回來。
孫劍佛也知道他的想法,繼續說道︰「我怕師兄的心髒不好,萬一告訴他,他高興的暈過去就不好了,所以,我將消息都壓下了」。
宮影逸看著孫劍佛一臉的正經,笑著說道︰「得了,我還不知道孫叔您嗎,您就是想看看老頭子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見到我家丫頭的樣子,還說的那麼好听」。
孫劍佛見宮影逸將他的意圖說破了,也不尷尬,只是說道︰「不是,是為了師兄好,完全沒有夾雜任何私人的感情」。
宮影逸也知道孫劍佛不會承認,也不再說他了,領著凝冰就向殿內走去。
孫劍佛跟在他們身後,看著凝冰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看著凝冰對他只是不卑不亢的模樣,也听說過關于醫仙的傳說,他認為這些傳言都是不盡準確的,她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總結的。
凝冰任由身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沒說什麼。這也就是在宮影逸的地方,也是宮影逸的親近的叔叔,要是別人,早就受傷了。
宮影逸也絲毫不介意別人怎麼看凝冰,只要是他認定的,就是全世界人都反對,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更何況他們只是看看而已。
凝冰跟著宮影逸走進了一座大殿,只見殿上坐著一個和宮霄灼模樣差不多模樣的人,身邊還坐著一個長相溫柔的女子,凝冰就知道,那肯定是宮影逸的父母宮宵顥和雲憐夢。
再往下還坐著一個和主位上宮影逸的父親相像的男子,感覺很斯文,嘴角含著一抹微笑,應該是宮影逸的二叔宮宵儒了,身邊坐著一個女子,應該是他的妻子楚覓薇,倆人時不時的看一眼,凝冰可以看出兩人的關系定然很好,不然不可能有那種表情。
再往下就是一些中年男子,他們應該是一些管事,相當于官員。只是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都有功夫在身的,這不同于外面的文武官之分。
凝冰快速的將殿內的人掃了一圈,就將目光收回,眼神平靜的看著前方。
宮影逸拉著凝冰進入大殿,向著上方的兩人行禮道︰「母親,父親」。
凝冰也跟著說了一句,「伯父伯母好」,說完就乖乖的站著不說話了。
宮影逸又對著宮宵儒說道︰「二叔,二嬸,你們也來了」。
凝冰又對著兩人說道︰「二叔,二嬸好」。
大殿上的人將目光集中于兩人緊緊相牽的手上,各種情緒出現在眾人的臉上。
「逸兒,你回來了,回來就好啊」,雲憐夢說道,她可是好久沒見自己的兒子了,可是說著話眼楮也沒離開過凝冰,事實上,從凝冰一進門她就緊盯著凝冰在看。
「回來就回來了,還弄的跟你是立了功回來的一樣,讓我們這麼多人等在這里,像什麼話」,主位上的男子一臉嫌棄的說道,不過話中還是帶著點點高興。
宮影逸只是笑著說道︰「娘,不止兒子回來了,還給您帶回了您的兒媳婦,這是傾雲」。
雲憐夢也顧不上宮影逸話中的意思,只是看著凝冰有些顫抖的說道︰「傾雲,這個名字好,只是不知你姓什麼,這個名字是誰幫你取的」。
凝冰看著一臉激動的雲憐夢,她剛開始見她那麼激動,以為是因為宮影逸,畢竟她們是第一次見面,現在看來是因為自己了。
「就叫傾雲,名字是我娘取的」,凝冰說道。
「那你娘現在在哪,你娘叫什麼名字」,雲憐夢急著問道。
「我娘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至于我娘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爹經常一個人說話,叫著雪兒,那應該是我娘的名字吧」,凝冰不確定的說。
雲憐夢臉色一白,听了說的話再加上凝冰神似那個人,她就已經知道定然是她苦苦找尋的人了,可是好不容易得到消息,竟然是人已經去世了。
宮宵顥伸手攬著雲憐夢對著下面的人說道︰「好了,都看到你們的少主回來,現在都趕緊離開吧」。
下面的人見雲憐夢的樣子也知道這個剛來的女子定然是和族主夫人有關系,他們也不好再參與人家的家事,所以就紛紛的告辭離開了。
最後大殿上就只留下六個人了。
宮宵儒首先開口說道︰「大哥,大嫂,我們還是找個說話的地方吧,這里不太適合」。
宮宵顥點頭道︰「恩,那就去我們的院子里說吧,逸小子,你帶著她也跟來」,說完就半抱著傷心的雲憐夢先一步離開了。
宮影逸看著一瞬間發生的這一切有點懵了,他從沒想過凝冰能和自己的母親車上關系。于是也拉著凝冰跟著他的父母離開了。
楚覓薇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在見到凝冰的時候就想說什麼,可是被宮宵儒拉著,所以才一直沒說話,現在見人都走了,才對著宮宵儒說道︰「相公,你說是不是,她會不時雪兒的女兒,她們好像」。
宮宵儒現在也不確定,「不知道,也許是,但也可能不是,我們跟著去看看就知道了」,說著也拉著楚覓薇離開了。
等人都到了宮宵顥的院子時,雲憐夢稍微好了一點。
「傾雲姑娘,不知可不可以請你摘下面紗,讓我看看」,雲憐夢看著一臉鎮定的凝冰說道。
凝冰看向一邊的宮影逸,只見宮影逸點了點頭,凝冰伸手將面紗摘下,看著雲憐夢。
雲憐夢一見凝冰的容貌眼淚就緊跟著掉了下來,就連宮宵顥兩兄弟和楚覓薇也是一副悲傷的表情。
凝冰看著他們的樣子沒有一皺,這到底是什麼狀況,難道說她娘和這些人有關系,而且還是關系匪淺。
宮影逸看著幾人的表現好像隱隱的知道了一些什麼,他在等著確認。
等雲憐夢好不容易將心情平復了一些,看著凝冰慈愛的說道︰「孩子,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娘的樣子」。
凝冰想了一下說道︰「記得,應該和我差不多,不過那也是很多年了,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雲憐夢從宮宵顥的懷里出來,走向一邊的箱子,把箱子打開拿出幾幅畫,然後走到凝冰面前一一打開。
「孩子,你可以看看這些畫」。
凝冰在畫打開的時候就定在當場了,她雖然和他們說記得不太清了,可是她記得很清楚,她娘的樣子,她一輩子都不會忘,因為看著鏡子就像看著她娘。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自己的樣子漸漸的和記憶中的樣子重合。
而此時的畫上畫著赫然就是凝冰的樣子,只是穿著和凝冰不同,就連笑起來嘴角邊的梨渦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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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先這些吧,明天補上。麼麼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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