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咕嚕嚕」
「干了!哈哈哈哈」
「喂,你們這幫酒鬼,別把老娘的房頂掀開了!」
「老板娘,別這麼小氣嘛!今天可是國王的生日,一起喝嘛,咕——噶——」
「就是嘛老板娘,今天可是啤酒全免,國庫還會給你報銷,我們可是想看你跳舞了呢!去年你跳舞直接把咱們鎮最悶騷的托尼斯看的褲子都濕了呢!哈哈哈哈!」
「你們這幫流氓,那老娘我就給你們跳一支給你們助興!」老板娘嗔怒道。♀
「滴答答,嘀嘀嘀————……」快樂的音符在這個名叫聖米歇爾國的古老帝國中蔓延,舉國上下都彌漫著麥芽酒的香氣和大笑聲。
王宮中也不例外!
「美麗的小姐,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一個衣穿藍色絲錦脖子上滿是天鵝蓉的男人向正在獨自喝酒的貝奈兒小姐問道。
「哦,不行我在等人,你還是邀請別人吧。」貝奈兒轉身看了眼男人,客氣的說道。
男子沒有因為被拒絕而生氣,反而接著說︰「哦,美麗的小姐,看你獨自坐在這里有些功夫了,你等的那個人是誰?」
「哦,親愛的弗瑞你馬上就知道了。」貝奈兒俏皮的伸了下舌頭臉色顯得更加動人。
弗瑞回道「切,咱倆從小在阿瑞斯學院一起學習,你就沒說過你家里人是誰,我看你就是不把我當朋友。」「一會你就知道了。」
「咚咚咚————」整齊的音樂響了起來這是迎接國王的音樂,眾人皆跪了下來。
這時只見鋪滿是金沙的紅地毯上踏入了兩個人一個身穿紫金祥紋龍,頭戴可以照亮整屋的黃色寶石,腳踏雙龍戲珠金絲鞋。
這人便是貝奧二十九世——貝奧武夫!
另一位身披白色蠶絲晚禮服頭戴,金色王冠,此人便是皇後瑞亞。
「吾皇萬歲萬歲!」
「眾人平身!」貝奧武夫滿意的掃了下面一眼,接著和瑞亞走到了大堂中央,貝奧武夫端起酒杯︰「今天是聖米歇爾國的國王也就是我的生日,也是聖米歇爾國的建國大日,3000年前我的先祖貝奧索爾和他的子民與聯盟打敗了暮靄軍團才有了如今穩定的大陸,為了和平!為了自由!為了聖米歇爾!干杯!」
「為了聖米歇爾!」眾人齊聲。
「現在我要介紹個人,我的女兒,她從小便被我送往阿瑞斯學院,並成為了一個優秀的戰士,我的摯愛貝奈兒!」
「瞧,弗瑞我的父親在叫我,我上台了,嘻嘻,你等我哦。♀」貝奈兒站了起來挺了挺身姿走向了自己的父親,留下目瞪口呆的弗瑞。
貝奈兒徑直走向皇台,這時,皇宮里的魔法師向空中變出無數花瓣。」嗯嗯,大家哈,我是貝奈兒,什麼都不用說,為了聖米歇爾!」
「為了公主」眾人道。
「好了,大家開始狂歡吧!」貝奧武說。
音樂開始被奏響,這個夜注定會變的更加美妙。
「哦,我親愛的陛下,有人要見你。」侍從在貝奧武夫的耳邊說了幾句,「誰啊,這麼晚了,沒禮貌。」貝奧武夫皺了下眉頭,便走向聖光殿。
「出來吧,拉斐爾.我知道你在這。」
這時一只麻雀從吊燈上飛了下來逐漸變成了一個人。
「親愛的老朋友,首先祝你生日快樂,哈哈哈。」
「別扯淡,你找我都是報憂不報喜.對了你想來點白蘭地嗎?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
「算了,我這次可是有個嚴重的事情,,那天我在西山,見到了朱厭。」
「哦就是那個身形像猿猴,白頭紅腳的怪物?」
「那可不是普通的怪物,它一出現天下就要大亂了。」
「這我知道,不過你單從一個怪物就妄下評論也太草率了。你看這個,拉斐爾從脖子上摘下一個東西,給貝奧武夫「應龍的眼楮!嘖嘖嘖,你還有這個東西,听說它可以預知未來。」
「你說的沒錯,你來看。」貝奧武夫把眼楮盯著它,靈魂仿佛被扯了進去。
這時,天空變成了紅色,碩碩的白骨沒過了他的腰,蜚(古代的神獸,出現在哪哪里寸草不生)橫沖直撞,大地在裂變,骷髏龍在天上驚慌失措,聖山已變得烏黑而山上站著個東西,是他!!!
貝奧武夫的瞳孔突然收縮。回到了現實。「怎麼回事,快告訴我拉斐爾,他不是被殺死了嗎?」
「他的確是被殺死了,不過你知道金瞳嗎?」
「我當然知道,象征著無限力量的金瞳,當時他為了得到它可是廢了不少勁,不是墜入火山了嗎?」
「沒錯,是的,但是金瞳中存在著他的靈魂,他的**的確被殺死,但是靈魂還遺留在金瞳中,他在等著時機喚醒金瞳的力量,到了那時候十大種族,八塊大陸可要遭殃了,可是我的探子說那東西一直都在平靜啊。」
「這就是問題,可能咱們在應龍眼中看到的不是當初的暮靄大帝,伊索。而是金瞳的本身。」
「不可能,那東西就是一個聖人的眼珠。」
「總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一定要先找到金瞳,你管好那些東西。」
「拉斐爾說。」沒問題,關守它的都是我們王國頂級的聖光師。」
「好我去通知其它領主了。後會有期小貝。」
「你個老頭竟然叫我小名!」
「那又怎樣?我還給你換過尿布呢。」拉斐爾哈哈一笑,騎上馬便走了。
「侍衛!把隆納斯叫來,我在聖母池等他。」
「是的陛下。」
「哦哦哦,我的國王,听說你叫我。」
「是的隆納斯,最近那東西平靜嗎?」
「還是老樣子,在那里一動不動不過我感覺他一直在思考什麼。不吃不喝,也不知道它怎麼活這麼多年的。」
「最近盯緊點。」
「好的。陛下。」
「呼,我也要回宴會了。你退下吧。」
這時,在離聖米歇爾國中心幾千公里的村莊里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騎在一匹黑紅相間的馬上身上的傷疤可以看出他經過多少次戰斗。
頭上的綠兜帽已經破爛不堪,眼中的光芒刺穿著黑夜,背上的大劍滿是缺口。
他走進村莊的酒店里要了一杯朗姆酒,獨自喝了起來,不一會兒,酒店的門猛地開開,他嘴角一勾。
「呵呵,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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