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貝奈兒發出申吟。♀‘砰!’重重的關門聲傳兩個人的耳朵,之後便只剩下棚外蟲兒的叫聲。
頭被蒙著黑袋,四肢被綁在一起的貝奈兒和弗瑞這次真的被人扔到了馬棚里。貝奈兒身上所散發出的香氣不斷飄入弗瑞的鼻子,神志不清的他不自覺的意yin起猥瑣的男女之事。而就在他沉醉于幻想的快樂時,包裹里的匕首動了起來,自主鑽出包裹,爬入到弗瑞的手中。
‘咦?匕首怎麼會在我的手里。明明放在包裹中的啊’弗瑞心中一跳,暗道。回過神來,趕忙切斷手里的繩子,摘下頭上的黑袋。「呼,悶死我了。」弗瑞深深吸了一口帶著馬糞味的空氣。看看腳底還在昏睡的貝奈兒,突然有一種精蟲上腦的感覺,荷爾蒙從他握著匕首的手散布到全身每一個細胞,他木訥的蹲了下來,用匕首輕輕劃破貝奈兒臉上的黑袋,露出一張精致,傲嬌的臉,弗瑞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貝奈兒,平常她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畢竟是公主。她的肌膚像冰霜一般雪白,五官精致卻不乏自然,給人一種皇室女人獨特的韻味,緊身的鎧甲將貝奈兒的身材完美無缺的勾勒出來。弗瑞狠狠咽了下口水,伸手踫踫公主的臉,見她沒醒,手不听指喚地向貝奈兒的胸部移去,眼中放出貪婪的目光。
就在即將踫到時胸部的時候「唔,嗯,弗瑞,咱們這是在哪?」貝奈兒突然醒了過來,用疑惑的眼神瞅著一身冷汗的弗瑞。「這……這里是馬棚,咱們可能被人綁架了。」弗瑞支支吾吾的說道,自己心中已經恨不得馬上給自己幾千個耳光‘那可是公主啊,我怎麼會冒出這樣的心思。’「綁架!?弗瑞,那怎麼辦,快把我手腳的繩子解開,難受死了。」貝奈兒叫道。
「姑女乃女乃,小聲點。」弗瑞趕忙捂住貝奈兒的嘴︰「萬一外邊有人把手呢?」弗瑞放下手,把繩子割斷。
「呼,勒死我了。」貝奈兒站起身,活動活動被繩子勒紅的手脖︰「弗瑞,你說是誰綁架了咱們,以咱倆的反應速度,就算再漏神也不能如此被輕易捉去吧。
弗瑞︰「你說的對,看來此人是個高手。絕對不是追趕咱們的廢物騎兵。」
「會是誰呢?咱們這一行夠隱秘了,難不成有哪個高手綁架我勒索父王?」貝奈兒分析道。
弗瑞︰「不會,我不相信有這麼一個缺心眼的人想和整個聖米歇爾帝國為敵……你是不是交什麼仇人了。」
貝奈兒上前給了弗瑞一個暴栗︰「扯淡,要和人結仇也是你比較擅長吧,先想想該怎麼逃出去吧。」
弗瑞的臉一臉黑線︰「是你先提起的好不好。」
貝奈兒︰「……把這篇先翻過去,坐下來好好想想辦法吧。」說罷一就坐在了地上沉思起來。弗瑞也沒說什麼,獨自靠在牆邊把玩著匕首。兩人因為極度的勞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時間不知不覺得流逝,從馬棚窗戶的縫隙中隱約射來的陽光可以知道已經是白天了。弗瑞和貝奈兒從睡夢中醒來,低頭發現了地上的早餐,有面包,牛女乃,和新鮮的女乃酪。都是雙人份。兩人面面相覷,綁架比人還帶管吃管喝,這是哪位恐怖分子,真是全世界同行的楷模。貝奈兒心中這樣想道。幾分鐘後,食物就被兩人吃的干干淨淨。「呼,不錯啊,女乃是剛擠出來的,就連面包都是現烤的。」貝奈兒慵懶的躺在地上拍了拍肚子。
弗瑞頓時禁不住吐槽︰「公主,咱們是在被綁架,綁架好嗎?綁架就要有被綁架的樣子嘛,你看你這樣子,哪像是被綁架的人?」貝奈兒吐了下舌頭:「別著急嘛弗瑞,無論在哪里都要保持個好心態嘛,況且這個恐怖分子待人還挺不錯的,做早餐的本事比那些御廚還要棒。」
就在說話的同時,門’‘茲噶’一聲開了,一個拄著拐棍,滿頭白發的慈祥老頭出現在貝奈兒和弗瑞的眼前笑著︰「早餐吃的如何?年輕人。」貝奈兒和弗瑞你看我,我看你。瞬間表情石化。
「這是綁架咱們的恐怖分子?」弗瑞對著貝奈兒疑惑的說道。
「臭小子,你說誰是恐怖分子?我可是黑夜武士尤格涅。」白胡子老頭跺了跺手中的拐杖。「黑——夜——騎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頭你太幽默了。」貝奈兒和弗瑞捂著肚子在地上笑的直打滾。
尤格涅收起笑容,板起臉,猛地一跺拐杖,‘膨’,恐怖的聲音和翻卷的的氣lang把貝奈兒和弗瑞的笑聲沖回到肚子里。「真沒有禮貌。」老頭的眼神頓時變得如鷹一般尖銳,刺骨的寒冷圍繞在兩個年輕人身邊,空氣也好像停滯了下來,周圍的一切瞬間變得緩慢,‘嗖’破空聲來不及傳到兩個人的耳朵,尤格涅就已經把弗瑞提了起來︰「女孩子我不打,倒是你,我看你們被騎兵追捕,把你們救過來睡在我的馬棚里,竟然說我是恐怖分子!女乃女乃的,誰家的毛孩子,說!
你們是什麼人?」
貝奈兒突然站起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對著尤格涅硬邦邦的說︰「「我是貝奈兒,現在我以公主的名義命令你把他放下!」老頭愣了下神,雙手漸漸放下掙扎的弗瑞說︰「貝奈兒?貝奧武夫的女兒,哈哈哈,小丫頭長這麼大了,來,讓尤格涅爺爺瞧瞧,嘖嘖,依然是那麼俊,貝奧擎天那老頭子還真有福。」
事情出人意料的發展超出了貝奈兒的想象範疇︰「你不但認識我還認識我爺爺?」
貝奈兒自然是有她驚訝的理由,爺爺她都沒見過,這個老頭竟然能說出他的名字,並且听尤格涅的語氣關系應該還不錯,這麼說的話,眼前的尤格涅可是至少230歲了。他到底是什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