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語蓉听著他近乎無奈的口氣,臉上的笑容依舊,心里卻是一嘆。♀因為先皇在時,後宮被太後整治得連個多余的妃嬪都沒有。兩人過得情真意切,皇上也沒見到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
凡事都有兩面,這後宮妃嬪的多少也不例外。沒見識到女人之間死去活來的斗爭,就不會明白養在深閨之中,用規矩養大的女子們,會有多狠的手段。
更何況皇上十幾歲的時候,就去了朝堂听政。雖說也有官員之間斗爭的陰私,但是拿到明面兒上來講的,大多是粉飾太平之後的結果。齊敬晨能處理好政事,卻不一定了解後宮。這與當時險些把命丟在後宮的先皇,可有天壤之別。
「皇上這般說了可不許反悔,以後在你的面前,我就只乖乖做你的語蓉,你可不許嫌棄!」沈語蓉收斂起心緒,「咯咯」地笑出聲,臉上嬌憨的神色讓人心疼得緊。
她邊說這話的時候,雙手邊搭上了齊敬晨的脖頸,兩個人慢慢湊近了,連呼吸都快要混合在一起。鼻尖上充斥著男人的氣息,沈語蓉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見到爹娘,她沒有感到害怕,見到後宮這些鶯鶯燕燕,她只感覺心底憋著一口氣想要瀉火。但是如今和皇上共同躺在這羅漢床上,她卻有些害怕了。
人是感情動物,特別是沈語蓉,她的個性就是敢愛敢恨,注定不能封閉自己的心。前世她為了皇後的體面,卻冷了齊敬晨的心,只盼得今生不要再走這老路了。
「怎麼了,可是有些冷?讓外頭人進來添些炭!」齊敬晨摟著她,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她的里衣內,她身上忽然抖了一下,自是清楚得很。他又不敢使力去拉扯,這下可急壞了九五之尊,腦門上都開始冒汗了。
雖說他歲數不大,但是在皇宮長大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女人成堆的,很早就懂人事了。不過後宮里侍寢過的女人,卻都知道皇上不是一個的人,甚至連閨房情趣都沒有,平日里解決完生理需求,即刻就離開的主兒。
那些女人也是使勁渾身解數討好他的,上床的時候,自是把衣裳都換了,基本上都穿侍寢專用的輕薄紗衣,既顯得勾人又好月兌。像皇後娘娘這樣,讓皇上急不可耐自己月兌衣服的根本就沒有,所以這還是九五之尊頭一回扒女人衣服。
看著他動作如此的生澀,沈語蓉又笑了,臉上歡愉的神色絲毫不掩藏。
「表哥怎麼都出汗了?慢慢地就能解開!」她忍著笑,順手還替他擦了一把汗。終究是不忍讓他如此尷尬,免得待會子惱羞成怒,她親自解開了衣帶月兌了外衣。
有了沈語蓉做示範,齊敬晨顯然輕松多了,中衣也被月兌了下來直接扔到了床下。一回生二回熟,這里衣月兌得更快。直到沈語蓉月兌得只剩下一件枚紅色的肚兜了,他才停了手。
身上的衣裳沒了,又有人專注地看著,沈語蓉就有些畏縮。她縮了縮脖子,似乎想要藏起來一般,一抬頭便瞧見齊敬晨雙眼發亮地盯著她,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期盼已久的奇珍異寶一般。
對于齊敬晨如此期待的神色,她倒是有些好笑。看樣子她以前還真的是錯過了很多!此刻的她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安靜地躺在床上,偶爾蜷縮的模樣就像是瑟瑟發抖一般。而跪坐在她身上的齊敬晨,則是餓了許久的獵豹,只等著把她「拆骨入月復」。
「表哥!」她等了這麼久,還不見有動靜,不由得有些惱怒。難不成皇上還真準備,讓這遲來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看過去!
齊敬晨沒理會她這似嗔似惱的呼喚聲,眼神依然專注地上下打量她。最終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模上了她的身體。他寬大的手掌隔著肚兜,一下下來回地摩挲著,軟滑的布料在掌心下,讓他的心情也跟著變得柔軟了。
齊敬晨因為從小性子頑皮,頗有幾分好吃懶做的架勢,小孩子愛吃愛鬧很正常。但是身在帝王家可就不是這個理兒了,更何況先皇想要培養一代明君,他自己從小因為後宮斗爭太猛,還被送去臣子的府上住過,就想把齊敬晨也磨礪一番。
不過臣子家里是不能去的,索性精心挑選了先生,把齊敬晨領去山上,全當修行了一番。所以他很早慧,回來之後頑劣的性子盡去,變得冷清了許多,卻非常合先皇的心意,帝王原本就不該特別喜愛的人和物。
算起來皇上身邊保留下來的他所喜歡的人和物加起來,也不過寥寥幾樣。這沈語蓉算是保留得最好的,他看著這個小女孩兒長大,甚至是陪著她一起成長。此刻要徹底擁有她的時候,心情的激動可不是一般事情能比的,甚至比登基的時候,還要歡快些。
沈語蓉被他這樣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若不是這宮里頭的妃嬪曾經有過懷上孩子的,她還真認為皇上是頭一回睡女人。這小心翼翼的手法,模到天亮也別想她有落紅下來。毛頭小子都不帶他這樣的!
她這邊廂正月復議著皇上的反常,哪知齊敬晨心底的想法。他是越瞧著沈語蓉越覺得歡喜,頗有些情不自禁,立刻俯下/身湊到沈語蓉頎長的脖頸處,竟是直接張開嘴巴一口咬了上去。
沈語蓉被他這麼突然的舉動嚇到了,只感到脖子一熱,九五之尊的牙齒就已經貼了上去。還好皇上腦袋發熱,卻也懂得分寸,沒真的把她給咬下來嚼吧嚼吧咽了。
「表哥,你怎麼還咬人啊?」她真不知該說什麼好,有些哭笑不得問了一句。
沈語蓉是真沒想到,他竟會咬人!前世那十年夫妻相對,算是白處了。
齊敬晨听了她的話,顯然也感到郁悶,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出這種舉動來。趴在她的脖頸處,就這麼輕輕地咬著她脖子上的一塊女敕肉。
過了片刻,才松開口來,悶聲道︰「平日里你最喜歡咬人了,現在就讓我咬回來又如何!」
說完之後,他竟像是為了驗證這句話一般,當真開始細細地咬她。月兌肚兜的時候,他都沒用手,就用牙齒一點點將活結咬開了,露出了下面白皙如雪的皮膚。他的嘴巴沒停下,還在咬。
最後玩鬧似的咬,變成了帶著情/欲的輕吻,再到舌忝/吻。室內涌起一片燥熱,感受到男人腿間的□□抵在自己的腰月復上,沈語蓉輕松了一口,終于進入了正題。
當那滾燙的物什貫穿了她的身體時,沈語蓉不由得叫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男人的後背,似乎在克制著身上的疼痛感。
齊敬晨看她皺擰著秀眉,生生停了下來,一下都不敢動。更是輕輕地吸著氣,像是在替她痛一般。
听著九五之尊,小心翼翼地喜氣,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沈語蓉身上的疼就消了一半,咬著牙屈起雙腿,勾住了他有力的後腰。這個動作很顯然是個莫大的鼓勵,齊敬晨再次重振雄風,一鼓作氣地沖刺到底。
床上兩具身體交/疊著,共同震顫著,連上好梨花木制成的床柱子都跟著晃動起來,嬌/吟軟語,滿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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