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現在于韓已經坐著火車來到了b城,b城在南方城市中總是被形容成貧窮,落後的一個城市。
因為b州省里面居住著不少的少數名族……而這些少數名族所居住的地方還比較的偏原始,住著潮濕的瓦房,看著大片的梯田維持著生計。計劃生育還沒有普及到哪兒,所以一家總是會生下好幾個娃兒。
讀了大學的其實很少,在當地的學校中學畢業了之後就開始幫著自己的父母勞作,帶弟弟和妹妹。
可是,于韓到的卻是市區,所以,和他想象中的景象就完全的不一樣,同樣是高樓林立,同樣的有大型超市,商場,豪車,高檔的辦公樓,高檔的娛樂會所。
于是,他瞬間有了一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
可是,一個地方那麼大,人海茫茫,他又還如何尋覓佳人那。
同樣是拿著石小念的照片一處處的挨著尋找。可是,問過的人均是搖頭說沒有見過。
過了一天,他忽然想到自己或許可以去少數民族居住的地方去看一看,就當給自己放一個假。
其實人海茫茫,他真的開始失望了。
于是,他租了一輛車開始自己開著車去到少數民族的居住地。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來到的竟然是中國的最後的一個持槍部落芭莎。一開始到哪兒他還真是被嚇住了,看著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搶,而且不是短槍,都是那種長槍。
不過,待心緒穩定下來後他就想自己也沒有得罪他們,他們也不可能隨意的對著自己開槍不是。
還有就是雖然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搶,可是,每個人的臉看著都是眉目慈善的樣子,看著自己也是用熱情而新奇的眼光。
接著他就去參觀了附近,每個女人都是穿著當地的名族服裝。頭發用簪子著,背上面背著還不能夠走路的小孩在梯田里面拉著老黃牛犁田。
看著一大片一大片的綠色梯田,于韓不由得感嘆原始風光的美麗,一邊也感到心酸。
想象著城里面的女人即使已經生了娃的都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是,現在這位看著年紀最多也才30多歲的女人臉早已被曬得如焦炭,身上穿著寬大的根本就看不出身材的衣服。
于是,他不由得問了一句「大姐,孩子他爸那?」
還好,大姐能夠听懂他說的話,而且也能夠說明白漢語「到山上去擔柴去了。」大姐一邊說一邊指著那座最高的山。
「哦,那你就一個孩子嗎?」于韓繼續問。
「還有一個孩子那,在學校里面。」大媽和他說話的時候也並沒有停止手上面的動作。
「大姐,那個現在路已經修通了。你們為什麼不出去打工那?」
「走不了,孩子還小走不了,孩子他爸腿腳有風濕,也走不了。」大媽說。
于韓看看那頭耕作的老牛,心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想好。
他走了。的確,這和電視里面拍攝的b城山區很像,全部都是最原始的。
他想,石小念會來這里嗎?可是,他想象不出。
可是,他卻在想,要是自己和石小念就一起住在這里。她不需要做重活,只需要每天在家做一些手工活縫縫補補,然後做好了飯等待著田里的自己回家。
要是這樣,她會感到幸福嗎?
繼續的開著車往前走,竟然看到了當地的學校。依舊的簡陋,用木板搭建而成的。現在正是下課的時間。還是們都在泥巴操場上面玩兒得不亦樂乎。
只是,每個孩子都長得又黑又瘦。後來于韓才知道他們每天所吃的幾乎都是水煮韭菜。一年能夠吃上一次肉那就不錯了。
由于沒有玩耍的工具,比如跳繩,乒乓球之類的。所以,還是他們只是玩著最簡單不過的游戲罷了。
于韓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向著學校走了進去。孩子們由于玩得都很投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外人的闖入。
而于韓為了不要打擾到孩子們的興致,于是只是到了操場的一個角落看著他們。于韓因為天生喜愛小孩,所以看到這些可愛的孩子們就格外的心情愉悅,竟然暫時拋卻了尋找石小念未遂的失落心緒。
只是,不由得再次的想到了自己那可愛的兒子石頭,真想要抱抱他,親親他。只是,沒有找到石小念他是怎麼都不願意回去的。
其實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樣愛上石小念的。只是記得自己那個時候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在他看來是傾國傾城傾了他的心的笑容。
之後,就是只要看到她對自己笑,心就不由得狂跳。還有她看自己一眼,臉上就由不得一陣的燥熱。
回想起以前,感覺一切總是那樣的美好,而這樣的感覺一生也就只有一次,之後就不會再復回了。
很快的,上課的鈴聲就拉響了,小朋友們听到鈴聲均依依不舍的離開玩耍的泥巴操場,飛奔回了學習的世界。
其實看到這里于韓就應該離開了,可是,他卻忍不住的想要看一下小朋友們學習的樣子,會不會有一個女孩也像石小念一般,很小就暗念起了自己的同桌陽樂。
而自己以前的同桌長什麼樣子于韓都已經記不太清晰了。
站在窗外看見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在給他們教授著九九乘法表,看樣子很認真,也很投入。于韓不知道他是因為被分配到這兒來的,還是自己自願的。
對啊,孩子們都听得很是投入,因為她們得到的很少,所以,就會倍加的努力,希望自己可以經過努力去得到更多。
可是,很多本身家庭條件和自身條件就很優越的孩子本身老天讓她得到的就很多了,所以,她就不會再去做這些努力希望可得得到更多了。
在他們看來這都是沒有必要的。
看了一陣後于韓決定離開了,可是,當他經過另外的一間教室的時候卻被里面的聲音給震住了。于是,他沒有辦法再繼續向前邁動腳步,因為這個聲音是這般的熟悉。
他擔心自己又像以前一般的產生了幻覺,所以,他站在外面听了好一陣才走到窗子的前面。
女人現在正面對著黑板寫字,看不到臉。
女人穿了一件苗族當地的衣服,看不出身材。只是,身高,和某人的似乎很相似。他迫切的希望她可以轉過頭來。
可是,她似乎在寫一首詩,所以,根本就沒有他想的那麼快。
她寫的粉筆字並不是那麼的好,于是,其間她擦掉了好幾個字重寫。
下面便有一個小女孩說「老師,你沒有寫錯,干嘛要把字擦掉重寫那?」
女人回答「因為沒有寫好,所以需要重寫。
听到這一句話後于韓幾乎想也沒有想的便跑了起來,猛的一下推開了教室的門,然後一個箭步沖到了女人的面前將她緊緊的抱住。
顯然,下面的小朋友們都被這樣的一個畫面給驚呆了。
「放開,你誰啊。」
可是,于韓絲毫不為女人的話所動容,不僅如此,反而抱得更緊了一點。
許久,男人才將自己懷抱里面的女人松開。
「于韓,」石小念叫了出來。這一刻驚訝的心情多余驚喜。
「我果然沒有認錯。」于韓咧著嘴巴笑了出來。
之後,于韓便在走廊上面等待著石小念下課。
于韓笑「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把你找到。」
「找到?」石小念問。
「是啊,找到。」于韓說「不過,快五年沒有見面了,石小念你變了?」
「變了,當然變了,變老了對嘛!這不用你說我都知道的。」她撅起嘴。
于是于韓說「你這個動作倒是一直都沒有變。」
石小念尷尬的笑了笑。
「你變瘦了,不過,精神都是變好了。」他轉過頭看著她的臉,山坡上面滿是田土,很大一片一片,然後對面就是高高的山脈,這樣的景象是很壯觀。微分徐徐吹過,不過感覺還真是不奈。
「是嗎?」石小念輕輕一笑,露出深深的酒窩「每天和孩子在一起心緒都真是好了不少。」想起自己一開始那樣絕望而頹廢的樣子,石小念還真是不堪回首。
「要是要你一輩子都待在這兒你願意嗎?」于韓問。
「願意,當然願意。我也是這樣想的。」她的眼楮注視著遠方。
「難道你就不想暮離?」于韓問。
然後她沉默不語,一直看著遠方,于韓就這樣陪著她坐了好一陣。他覺得哪怕就這樣陪她坐著不說一句話他也願意。
他也知道,對于很多的往事她不願意提起。選擇逃避。
可是他也知道她不可能逃避一輩子的,所以才提起。
不過
既然她現在不願意說,他也不願意破壞氣氛,于是,他便沒有再多說。
他開始說起了這一路來對石小念的尋找,這一路有心酸,樂趣,失望,落魄,失落,不過還好,千山萬水,總算尋得佳人。有什麼比這個結果還值得讓人欣慰和亢奮的那。
听著于韓說了好久好久,石小念卻早已經濕透了眼眶。她用手將臉上的淚水抹去,可是去抹了又來,控都控制不住。
「不要哭了,好哭的小狗。」然後用自己的手溫柔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