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歆看著已經穿了三天髒兮兮的外套上面還有那天魔多留在上面的那卡血漬。♀「謝謝!你幫我看著點別讓其他獸人進來。」藍若歆接過來走到洞的最里面開始換衣服。
穿著換好的獸皮衣和皮裙走到可可的面前,雖然感覺有點別扭,但是也只能適應了。
「沒想到挺合身的,這樣一看就徹底成了我們族里的人了!首領他們打獵應該快回來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狸貓可可拉著藍若歆走出洞穴外面。
「等等!」藍若歆掙開可可的手,轉回頭把睡了三天的又是當地毯又是當被子的獸皮折疊了幾下,撿起一旁的髒衣服收好之後。才跟著狸貓可可離開了這個呆了三天的地方。
一路上,藍若歆目不斜視的跟在可可的旁邊,不去看那些打量她的獸人。對待現在路兩旁隨時見到的長的不人不獸的獸人,她也沒有當初反應那麼激烈了,就當她自己進了博物館或者進了童話世界好了!藍若歆的膽子越變越大,心也安定了許多。只要不把她當成食物,她就誰也不怕了!
「若歆,你先跟我去我好蠻大的洞穴,等到了晚上再說。♀」可可拉著藍若歆直奔自己的洞穴而去。
藍若歆本想問,為什麼不帶她去第一天睡過的那個洞穴,但是一想,那個洞穴說不定早有主了,她隨便一猜就肯定不是蘭斯就是吼天的。只是她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洞穴?
「可可,為什麼要等到晚上?我能不能跟吼天要求一個屬于我自己的洞穴?」
「呵呵呵呵!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難道你不知道部落里不允許雌性單獨居住嗎?」可可停下腳步,看著藍若歆笑著解釋。
「什麼?不會吧?」不可以單獨居住?那不是不表示•••••••••••••?想到有種可能性,藍若歆嚇的立馬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難道你們部落有雌性單獨居住?那你們部落也不太不珍惜我們雌性了吧!」可可的觀念里,就沒有雌性單獨居住這一條。要知道雌性可一直是被雄性形影不離的保護著,白天族群人來人往自然不需要特別保護。可是到了晚上,畢竟累了一天的雄性也需要休息,就算有人站崗也會有所疏忽。所以不管哪個雌性,一旦到了晚上跟雄性是形影不離的。可可這個大嗓門對著藍若歆吼完,才發覺她似乎太激動,情緒失控了。
藍若歆看著可可對著她尷尬的笑,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在我們的部落里雌性和雄性是平等的,雌性也需要外出工作,不然就會餓死。」
「平等?工作?」啥玩意?可可一腦子的漿糊。
藍若歆看著可可滿臉的疑惑,不等她發問,自己主動解釋。「平等是指,我們的那里的雌性跟雄性的地位是一樣的,工作是指都要像你們這里的雄性一樣要外出打獵才能養活自己。」
「啊!不會吧?外出打獵可是很危險的!你們部落的雄性太不是東西了!呵呵呵呵呵!我知道了,若歆,你一定是受不了你們部落的雄性才來到我們這里的吧?嘿嘿!要不然你永遠呆在我們這里得了!你可要知道我們部落的雌性在這里地位可高了!你只要每天等著吃喝就行,啥事不干都可以!像打獵這種高危險的玩意完全不用理會!怎麼樣?我們部落是不是比你們部落好多了!」
可可一臉討好藍若歆的模樣,心里卻把藍若歆部落里的雄性罵了個遍!太不是東西了!居然如此對待雌性!雄性打獵養活雌性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能讓雌性干那麼危險的事!可憐的若歆一定是被虐待才逃出部落的。一心以為藍若歆受到虐待的可可下定決心一定要留住藍若歆,還要對她比以前更好!她們部落總是缺吃少穿,還經常有獸人受傷死亡。但基本上雌性都是安全的,從沒有餓著過。所以在可可的心里認定了她所在的艾啟亞部落是最好的!
藍若歆看著可可一臉義憤填膺的模樣,明明知道她誤會了卻沒有辦法解釋,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藍若歆眼珠子一轉,只好再次轉移話題。「哦,對了!可可,那天受傷的那個獸人怎麼樣了?」
「有獸人受傷了嗎?沒有啊!」可可果然被藍若歆一下子忽悠了過去。歪著腦袋想著這幾天沒有獸人受傷啊!這時她們已經到了可可的洞穴。
「怎麼沒有?就是腿上受傷的那個,頭頂長著牛角的那個獸人!」藍若歆放下手中的獸皮一邊打量可可的洞穴,發現除了石床,牆上掛了幾張獸醫皮外,只有一個石碗里面放著魚骨針還有一些野果……
「他?你說那卡啊!他是半獸人,不是獸人!若歆,你不會連半獸人和獸人都分不清吧?」可可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啊?半獸人?獸人?有什麼區別嗎?」藍若歆一直以為只要的野獸轉化能變成人,哪怕想可可這樣的,都是獸人。
「嗯?難道你們部落里沒有半獸人?像你這樣吼天蠻大那樣的就是獸人,像我這樣的--就是半獸人。」可可一臉驚訝的望著藍若歆。說道自己是半獸人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受傷痛苦的神色。但是很快她便恢復了神態,快的好像只是你的幻覺一樣。
「啊?哦,我們部落里的人都跟我長的差不多,所以,那個--我也不太清楚。」藍若歆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怎麼話題又扯到自己的身份問題上去了。
藍若歆看著眼前的半獸人可可,雖然聰明但還沒有聰明到懷疑眼前的藍若歆是個異類,最多認為藍若歆以前的部落太過奇怪而已。
因為島中心河流里的鱷魚族,除了小時候全是鱷魚獸型外,進化之後全部都是半人半獸的怪物,沒有一個進化成人的,所以這也是鱷魚族無法長期離開河流的原因,只能被動的守著河流對那些偷偷取水的獸人進行攻擊,無法跟蹤上岸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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