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自從知道大軍開拔在即,擔心阮小七不等譚雅十五就著急要圓房,這也正常,總要留個後吧。
但她實在不放心譚雅那細骨頭小身板,早早用過了晚膳,借口來幫阮小七收拾行囊一直呆在譚雅院子不走。
她一個孕婦就是真能干,譚雅他們也不肯讓她干的。不干劉氏也不肯走,東拉西扯的,這話卻半天說不出口,總不能跟阮小七說你自去戰場,別與譚雅圓房吧。
她在那里猶豫不決,譚雅哪里能猜到她的來意,真以為她是來幫忙的,還在旁邊問來問去,只是讓劉氏幫著參考還缺少什麼,該添些什麼帶去路上用。
阮小七卻是明白她的心事,支開了譚雅,只勸她不必擔心。
其實這成親許久阮小七一直克制自己,劉氏在心中對此是十分滿意的。她活到這個年紀,還真沒見過哪個男人能如此心疼自家娘子的。
劉氏暗自嘀咕︰平時也就罷了,現在這個情形我怎能不擔心?哪怕是為了佔個位子,一般男人家的也要圓了這個房吧。
尤其是這離別時刻,*的,男人哪里能信得過。
再看譚雅,她這身條看著婀娜好看,實在是個花架子,不實用啊,生個孩子可不是要命的事?
再說現在還不到十五,也太小了。劉氏皺皺眉,又不是窮得吃不上飯的人家,哪能這麼小就生孩子的?
可惜她就是打算陪夜的話,譚雅也不能同意,哪有讓個孕婦給自己守夜?再說,他們小夫妻離別在即,也想說說私房話。
結果還沒掌燈,吳先生就找來了,說是怕天黑她路上摔了。
阮小七怎能讓劉氏攪了自己大好機會,拍著胸脯保證不會讓譚雅早早有孕;吳先生那里又等著,劉氏只好將信將疑地走了。
等人都走了,小夫妻倆親親熱熱地一起用晚膳,阮小七還別有用心地故意逗著譚雅喝了一點兒白酒。
往日他在家,兩人就是偶爾對酌,他也不肯讓譚雅喝白酒的,只讓她喝些蜜水似的果子酒。
這回他既主動讓自己喝,一來,譚雅也有些好奇男人愛的杯中物是何味道;
二來,她自然看出阮小七的企圖,只是她也打算如果能趁著這兩天親熱有了身子最好,也算給阮小七留條根。
清醒的時候老是會怕,為了避免上次的窘境,最好喝得醉醺醺的,酒壯色人膽,兩下便宜。
一個心懷叵測,一個來者不拒,譚雅當下倒也豪爽,一口就悶了,立刻就紅了臉,暈乎乎的。
阮小七一見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好容易用完了晚膳,待下人收拾好,又挨到了晚上,忙出外去打發掉下人,吩咐不用守夜,又出去取了東西才回來。
他進屋就扔了一個小匣子在床上,譚雅有些微醺,散了頭發,寬了衣裳,此時正迷迷糊糊地靠在床上,看到這小匣子奇道︰「是什麼東西,給我的嗎?」
阮小七已經猴急的不行,哪里還顧得上答話,上了床就將她往懷里一摟,譚雅襟著鼻子直往外推他,嗔道︰「你還沒洗漱呢,臭死人了。」
阮小七邊親邊月兌衣服道︰「知道你嫌棄,我剛洗漱過才進來的。」
這成親以來,除了有一次忍不住月兌光了譚雅,還被她的利齒傷了自家小兄弟,阮小七再沒那般與她親熱過。
因他從來只親吻自己,連衣裳也不月兌的,譚雅慢慢地也不怕了,隨他親去。
這不怕了以後,親吻也漸漸得了趣味,有時,譚雅被吻得情動,也會回應阮小七,試著學他那樣把舌頭伸進他口中。
往往這時候,阮小七就像變的要吃人似的,惡狠狠地像要把她囫圇個吞了。
只這次譚雅覺得阮小七似乎有些不同,譚雅迷迷糊糊的,心里軟的化成了水,也很想被他這麼摟著用力親著,要是阮小七稍微停了下,她還不滿意地哽哽唧唧;
阮小七心中歡喜,將譚雅摟在懷里用力揉著,邊吻嘴里還邊哄著,在她耳邊低聲說些動情的情話,引得譚雅越發軟的沒了骨頭,只能柔柔地勾著他的脖子偎在他懷里。
阮小七吻著吻著,慢慢地扒掉了她的小衣,淡淡的燭光透過了鳳尾羅帳子,將她整個人籠罩在其中,使她看起來就像是被渡上了一層光的玉像,聖潔美麗,讓阮小七竟心生敬畏,幾乎不敢再動。
好在譚雅迷糊不滿的聲音打破了阮小七心頭的那點兒敬畏,「郎君,抱我呀。咦,你怎地把我的小衣都給月兌了?」
這嬌軟軟的聲音傳來,阮小七頭一低,憐愛地含住了譚雅胸前那小小的如女敕筍般的一團綿軟。
譚雅這一年來身量長了不少,胸那兒對寶貝也大了些,很有點兒大姑娘的樣子了。
阮小七只不說話,悶頭一直吻,親親這個,手里還握著那個把玩,還要親親譚雅的小肚臍,簡直恨不得長了幾只手幾張口才好。♀
親著親著,阮小七架起譚雅的雙腿又往下親過去,這舉動讓已做好準備的譚雅突然有些怕起來,軟軟地又想推開他。阮小七哪肯再放過她,故技重施,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除了剛成親那陣子,阮小七後來雖也激動,但再沒有綁起她來親熱了,突然這麼一下,譚雅有些清醒過來,卻並沒有掙扎,心中好像期待已久,竟也激動地心砰砰跳。
然後阮小七就那樣居高臨下地撐在她上面看著,譚雅覺得阮小七的目光似乎長了手,細細模遍了自己的全身。
看了一會兒,阮小七猛地低下頭,伏在她下面,親了起來。譚雅嚇得大驚失色,尖叫起來,手動不了,就不斷地用腳踢他。偏阮小七將她雙腿壓住,這下她想動也動不了了。
又嚇她道︰「小芽兒,你听話。你別再亂動,我本已忍得不行,再動,我怕是再也忍不住了,只能真要了你。」
阮小七用嘴狠勁地裹住了她下面,舌頭也伸進去亂撞。
譚雅臉紅地幾乎滴出血來,本就喝了點酒,暈乎乎的,此時只覺渾身酸酸軟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而且她也不想使力,甚至希望他一直親下去。
阮小七見她不再亂動,倒出一只手來抓住她的,真如細瓷一樣白滑,不由模了又模,愛不釋手。
心道劉氏擔心太過,譚雅是天生的小骨架,肉包著骨頭,外頭看著細弱,其實模起來肉呼呼的,;抬頭看譚雅,小嘴微張,眼神迷茫,一副任他胡來的可憐可愛模樣;
再往她下面一看,眼楮幾欲噴出火來,只見下面只有淡淡的絨毛,真如平日寨子里兄弟們講的那些葷段子里頭說的,如玉蚌一樣的,只細細一條縫。
他□漲的生硬,就想就那麼狠狠地□□去。到底還是心疼譚雅年紀尚小怕傷了她,再說更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真個泄了進去,她要是有了身孕,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調養了這些時日,此時譚雅也快及笄,便是放肆些個也無妨。想到此處,阮小七心頭一熱,將譚雅雙手松了綁。
譚雅剛松一口氣,也微微有些失望,以為今天就完事了。
誰想阮小七把她翻了過去,讓她趴著,依舊把她雙手綁在床柱上。
自己的對著阮小七,雖然成親以來日夜親昵,譚雅還是覺得羞澀難當。這一羞,菊花處忍不住一縮。
阮小七看得頭頂上青筋暴露,好在腦子中還有一絲清明,抓過手邊的小匣子打開,取出軟膏涂在自己的小小七上,又涂了些在譚雅菊花處,
俯身在譚雅耳邊的紅痣親親,邊吻著她的小耳朵邊柔聲哄她道︰「好妹妹,小芽兒,心肝兒,你且忍忍,哥哥就放肆這麼一回,過了隨你打罵。」
譚雅只覺得身後一,接著那涂藥之處就開始發熱如火燎了一般,糊里糊涂地還在想阮小七這話中的意思。
隨著阮小七一句︰「我進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譚雅疼得眼前一黑,忍不住大聲尖叫喊救命。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阮小七也顧不得安撫她,只覺得自己快活地馬上要死了。他越來越用力,雙手扶起她的腰,只那麼用力往里送。
譚雅那頭藥勁上來,也不怎麼疼了,只她又羞又熱,盼著他快點結束,真真是度日如年。
偏越是求饒阮小七越是勇猛,掐著她的腰動的厲害,真恨不得把她插穿一樣。
好在頭次嘗鮮,沒讓譚雅熬太久,終于尾骨一酥,阮小七泄在了她體內深處。
然後重重壓在譚雅身上,喘著粗氣,模著她的後背不住地又親又啃,嘴里直呼︰「好妹妹,我快活死了。小芽兒,小芽兒。」
譚雅半天沒動彈,這才想起她手還被綁著,趕緊松開,又心疼看著那手腕處的紅印子,放在嘴邊又親又舌忝。
譚雅本又羞又氣,不想理他。可看他那副模樣,想到平時他的隱忍,再加上她心里其實也是願意的,此時更多是因為害羞,只把臉一擺︰「現在心疼我了,剛才……那麼狠……」說著說著臉紅了,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阮小七本就擔心她一個官家小娘子面皮薄重禮教,自己這樣對她說不上要怎麼惱自己。
如今看她有一絲松動,他是什麼人,馬上順桿爬上來︰「小芽兒,好妹妹,哥哥忍了這麼久,後日大軍開拔,咱倆多少日見不著。我實在受不住了,想得厲害。」
然後又拿起匣子,在里面又模出一個小紅瓶來,譚雅大驚,直往被子里躲,口中求饒道︰「我不成了,你放了我吧。」
阮小七一手扯住她,壓著到自己腿上道︰「這是治傷的,事後涂了就好得快。」心中卻想,要不是看你是初次,就憑你這軟綿綿的求饒聲,我也放不過你。
也不等譚雅回答,直接將她翻過身來,看到那處還有絲絲血跡,混著自己那些渾濁,阮小七雖然看著心疼,下面又硬了。
譚雅正趴在他腿上,一看那東西又慢騰騰地立起來了,嚇得也不要涂藥了,阮小七緊緊夾住她,「別動,我不踫你了,你別亂動。」譚雅還是在掙扎,阮小七嚇唬她,「再動我就上了。」
譚雅立馬消停下來,將臉埋在他腿上道︰「你可要講話算數。」
阮小七拍拍她的女敕,嘿嘿一笑︰「我哪舍得啊,總得讓你養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不放心的劉氏早早過來,窗子開著放了一晚上味道,屋里倒是清爽。
只是打開帳子一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床上亂七八糟的樣子,譚雅可憐兮兮地靠在床里裝睡。
劉氏心道,糟糕。這小賊到底不能信,怎麼能要了大娘子,可憐我的大娘子。
譚雅不好走路,這一天也不大敢動,只窩在那里不動,劉氏越發看阮小七沒個好臉色。
劉氏在心里嘀咕了好久,不得已,還是熬了補血氣的藥給譚雅端了過去,阮小七正給譚雅賠笑臉哄著她說話,看見問道︰「這是什麼?」
「補血養氣藥。」劉氏冷邦邦地答道。
小夫妻兩人對視一眼,譚雅扭過臉去,阮小七搓搓手,沖著劉氏道︰「姑姑,這個……就不必了吧。」
劉氏這時才把存了半天的話一股腦的說出來︰「小七,你說你,昨日答應好好地,不踫大娘子的。
她如今身子骨還沒長結實,這要是有了身子,可真是要命的。我就說應該分房睡,被你花言巧語騙了去。
如今,可憐我的大娘子只能多喝補藥,一旦有了身子也能壯實點。哎,我看著她這小身板就懸乎。」
譚雅羞臊地把臉埋到了被子里裝睡,留阮小七一個人對付劉氏。
阮小七想了半天該怎麼說,最後覺得干脆全說了,省的劉氏亂想︰「姑姑,我走的是後門,小芽兒不會有孕的。」
「後門?什麼後門」劉氏雖然成過兩次親,還生過孩子,可惜兩任郎君與自己都是老實人,也沒人教過這個手段。
「就是後面那處。」阮小七直接拍拍譚雅的。
劉氏無語了。
阮小七為免她擔心,補充道︰「周二哥教給我這個法子,還特意拿了藥過來,我都用上了,必定沒事的。」
譚雅聞言顧不得害羞,猛地從被子中抬起頭來,大驚道︰「難不成……啊呀,羞死人了,我,我再不理你了。」
阮小七沒想到自己那麼做了一番譚雅沒生氣,倒是因為此事讓二哥知道了,譚雅臨到他走前都不肯理他,一直在生氣,倒是沖淡了離別的愁緒。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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