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見一臉焦急柳易芩迎了上來眉頭皺的緊緊的︰「阿,你去哪兒了?怎麼弄的全身酒味!?」」柳易芩!」項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你把我當什麼想理就理,不想理不理!」
柳易芩被她吼的一愣隨即輕嘆一口氣,抓住項的手腕輕輕拉下來︰「阿,你喝多了,回去躺著吧。我給你取醒酒湯去。」
「不許走!不許給我皺眉!不許給我嘆氣!」項不肯松手繼續緊抓著,「干什麼冷落我……?」
「阿,我……先進屋我給你取碗醒酒湯我們再慢慢說,好嗎?」
「……」
待柳易芩取來醒酒湯,項已經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了嘴巴里只是嘟噥著「阿芩∼阿芩∼。」
「阿∼來把湯喝了。」
「嗯,阿芩∼」項乖乖喝下,眼神迷離,可是依然伸手抓住柳易芩的衣服不放,仿佛怕他跑了一般。
「阿。」看著這樣子的項柳易芩只心中一痛,輕輕拉住她的手,「並非我想冷落你,而是我喜歡你但是我卻不敢任憑感情爆發出來。項、柳、雲三家早就發下誓言永不聯姻。我不怕自己遍體鱗傷,可是我卻怕你受到傷害。」
「……」項已經睡了過去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眉頭微皺,眼角還還帶著一滴淚水。
輕輕擦去項眼角的淚柳易芩繼續道︰「阿。小時候被你欺負我總想著以後長大了要報仇。可是再見到你後我卻覺得若能被你欺負一生一世便是最好不過的了。只可惜……我只希望可以護你一世周全,讓你喜樂平安的生活下去……」
一整晚柳易芩都這麼坐在床邊拉著項的手說著話直到破曉仍然不舍得放開,因為他知道也許此生再沒機會可以如此時這般牽著她的手同她講話了……
第二日,項醒來時候已經是已時了,揉著刺痛的腦袋從屋里出來就看到柳易芩半依在窗前的軟塌上翻看著什麼東西。
「阿,起來了?早飯在桌上。」柳易芩看著她微笑道。
「嗯∼」項敲敲自己的腦袋,「我昨晚都做了什麼?」
「唔,阿昨晚好粗魯呢。」柳易芩抓著自己的衣服一副被非禮過的樣子。
「哎?我?」
「呵呵,逗你的。快吃飯,晚上有事。」柳易芩笑道,眼底閃過的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她忘記了昨夜的事也好,那些話本來就不該說與她听,可是為什麼覺得如此失望呢?
「阿芩。」項突然說,「你……不生氣了麼?」
「阿。」柳易芩走到她面前深深的看著她,「前幾日是我不好亂發脾氣,還請你原諒。」
「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項邊開心的揮著手邊走到桌子前開始吃飯。可是吃著吃著卻突然心神不寧起來。
「阿,怎麼了?」
「嗯∼」項撓撓腦袋想了想,「我……好想忘記了什麼。」
城東,河邊。
一個男子在河邊的樹林里打轉,身上華麗的衣服已經被露水打濕全部緊帖在了身上。男子冷的直發抖,一邊抱著懷搓著自己的胳膊一邊喊道︰「死女人買酒去燕京了嗎?救命啊∼∼誰帶我回家啊?我不認識路啊∼!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啊∼∼!啊∼∼∼!」
路痴就是這樣練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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