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師兄你們真是太棒了。♀這家伙真是太可惡了,害我大晚上的不能睡美容覺,追到這村口來。」燕流風一邊說著,一邊沖到了他們面前。
「嘿嘿,讓我來看看,呦,這不就是白天來勸架的姑娘嗎?怎麼,姑娘,你該不會白天和我那一面,就對我一見鐘情了了吧?居然這麼晚了還跑到我房間來。你說來了就來了吧,還不進屋,非得讓我追出那麼遠來。」
那被釘在樹上的女子一邊喘息著,忍著疼痛,一邊惡狠狠地瞪著湊了過來的燕流風。♀
「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燕流風問著。
那女子卻是不語,突地,她口中一動,然後,唇邊便開始流下一股黑血。
楚飛狂察覺到了不對,趕忙捏住了她的下巴,但是她口中的毒包卻早已經被咬破了。不一會兒,那釘在樹上的女子就頭外向一邊,死了。
連希諾和楚飛狂皺著眉拔出了插在她身上的劍,那剛剛死去的女子,尸身從樹上滑落下來。♀
「唉,功虧一簣。沒想到她對自己那麼狠,這都還沒開始審呢,就自殺了。」燕流風在一邊抱怨道。
「你屋里不是還有一個?」連希諾提醒他道。
燕流風卻是皺著眉道︰「有是有一個,可是我覺得,那個有點奇怪,似乎並沒有這一個那麼心狠手辣。這剛死的這個女子,雖然看著普通,但是能夠在被人抓住的第一時間就咬毒自殺,顯然是像死士一般的人。但我屋里那個,卻沒有這種感覺。可是,她們又像是一伙兒的。看來,我們也只能先回去問問了。」
竹樓之中,傾城先把村長施洞救醒了過來,並向他詢問著情況︰「你是說,你們就只是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奇香,然後就都暈了過去了?」
那施洞村長從地上撿起他那寶貝煙桿,擦拭著點點頭,道︰「對呀。」
「那茶籮當時在這里嗎?」傾城又問道。
「在,茶籮姑娘當時正在和我們一起照顧著這些中毒的人呢。當時不知道怎麼了,這些中毒的人就都突然地喊起了疼來。可也說不出哪里疼。茶籮姑娘就忙著給他們看呢。看了一圈沒有辦法,這才叫了阿蓮姑娘去叫姑娘你的。」
「這麼說,茶籮有可能被他們帶走了?可是茶籮也不是不懂毒,怎麼會一點沒有察覺到異樣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後來啊,我們就都倒了。」
「都沒見到什麼人?」傾城又問道。
村長搖搖頭道︰「沒有。」
傾城听了,又是在這屋中查看了一番,突然,她在一個放了藥的桌腳處發現了些細微的粉末。她用手沾了起來,在手中捻了捻,又放到鼻孔處聞了聞,眉頭蹙了起來。她站起身來,走到了屋外,憑欄望向樓下的那棵暮春花。如今正是春季,花開正茂。許是花開的太多太過于擁擠,那粉女敕可愛的花瓣卻是有時也像個調皮的粉女圭女圭一般,跳落出來。清風吹過,帶起那落下的花瓣,翩翩而舞,倒把那花香送上了這樓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