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總裁請節制,第179章你都濕成這樣了
「啊啊啊,我的意思是,炎哥哥那麼臭脾氣的人,我怕惹了他,他就讓奎叔或者我哥治我啊,你知道,我這人沒大沒小的,炎哥哥就等著抓我的小辮子!」
夜初夏點了點頭,其實她同意的是姜若葉說的冷炎楓的的確是個臭脾氣的人,其他的,還有待考證。1
冷炎楓的電話就是那個時候打來的,這多少讓夜初夏有些詫異,她以為自己早就被那個男人遺忘了呢,沒想到,他還記得他!
姜若葉听到冷炎楓找她,不由得為她擔心,囑咐了一大堆,生怕她惹惱了冷炎楓,夜初夏一一應承,其實在她心里,她已經最大限度的惹惱了他了,再惹惱,又能惱到哪里去?
夜初夏是被元奎接去的,元奎看到夜初夏真的是比上次瘦了很多檳。
想起林若,他心底竟然覺得有點兒愧意,難得一次的沒有對夜初夏大呼小叫。
夜初夏對于這些並沒有多麼在意,只是端坐在那里,一直打到目的地。
又是俱樂部,夜初夏真的對這群人很無語了,好似這群男人就喜歡在這樣的地方留戀壑。
進入包廂,果真如她所料的鶯歌燕舞,一派奢靡的氣息。
但是即使如此迷亂的場合,夜初夏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英俊逼人的男人。
男人身著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神情慵懶的端著紅酒喝著,懷中兩個女人,一個是安瑜,另一個很漂亮,沒見過,看上去年輕,豐滿,不失韻味。
夜初夏的心不由得就顫了顫,看著男人在懷中的安瑜臉上吻了一下,她的腳步又是一頓,酸澀嗎?真是可笑啊,她竟然會覺得酸澀,澀到發疼。
「臭丫頭,你……你怎麼不走了!」
元奎想要發火,但是看著夜初夏一張巴掌大的蒼白小臉,心不由得就軟了一下,後面的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起來,雖然口氣依舊不太好。
夜初夏走了過去,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坐,只得站在一邊。
元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馬上就有一個豐滿苗條的女郎貼了過去,元奎一把抱過,在女人的束胸和翹臀上就捏了幾下,引得女人嬌吟連連。
夜初夏咬著唇,看著冷炎楓似乎在跟懷中的安瑜說著什麼,因為是貼著耳朵說的,她也听不清。
安瑜的確是很漂亮,身上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緊身短裙,胸口開的極大,半邊的酥-胸就那樣毫不客氣的展現出來,誘人的乳-溝讓夜初夏作為一個女人都有種想要抓上去的沖動。
夜初夏看了看自己,竟然在想著冷炎楓的口味那麼重,自己這樣的……真實委屈了他!
「夜小姐,你坐這里吧!」甄杰站起身,對著旁邊的一個空位置指了一下。
夜初夏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起步向著座位走了過去,不想經過冷炎楓身邊的時候手臂被人一帶,而她也就勢滑入一個人的懷中,反應過來時,臉色一紅。
安瑜此時已經被男人推到一邊,另外一個美麗女郎也身子斜了過去,夜初夏被冷炎楓整個的抱進懷里,姿勢曖昧。
一個吻毫不客氣的落了下來,夜初夏有些詫異,但是男人的俊顏已經拉近,一邊托住她的腰身吻住她,一邊揉捏著她胸前小巧的只可一握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
夜初夏身子一陣陣的發涼,這個男人,他在做什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這樣肆無忌憚,肆無忌憚的對她做這樣的事情。1
冷炎楓依舊在她的唇上輾轉著,舌尖迂回在她的口唇間,揉-捏她胸前的力道忽鐘忽輕,弄得夜初夏羞赧的同時又覺得全身燥熱,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
「冷先生……」她口齒不清的發出一聲聲音,而男人就在她張口之際吮-吻她的嘴唇,舌尖再次滑入她的口中,侵佔她的口腔,一只大手從她的胸前滑入她的裙底,在她的敏感地帶輕輕的揉-捏著。
夜初夏真的是睜大了眼楮,旁邊的兩個美女都已經是紅了臉,即使他們這樣的場合已經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此時此刻,就在自己旁邊,甚至可以听到兩個人的那種輕喘和低吟,還是覺得別扭至極。
周邊的其他人都裝作沒看見的繼續玩鬧自己的,但是那樣一種香艷場面在他們看來還
是極其養眼,偶爾還是會偷看那麼兩眼。
夜初夏真的恨不能哭出來,他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佔據著,汲取著,大手在她的揉捏著,撫弄著,該死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是故意想讓她出丑嗎?
夜初夏奮力的掙月兌手臂,推拒他的胸膛,但是這個男人的身體就是那樣的僵硬,根本就推不開,真是讓人絕望,她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寧願暈過去,寧願暈過去也不要這個男人這般的羞辱。
陡然,男人仰起頭,放開她的唇,聲音淡然的吐出兩個字,「濕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因為他是現場的焦點,所有的人都會看著他的臉色行事,所以他說的每句話都沒有人去反對,沒有人敢違抗,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這兩個字。
夜初夏愣了一下,瞬息之間,只覺得羞赧非常,她伸手一把推開他,而他也好似玩夠了,伸手便放開了她,她成功的掙月兌他的懷抱。
在場的人嬉鬧起來,因為他剛才說的那兩個字,眾人都開始興奮起來,頓時,現場的奢靡糜爛氣息更勝。
夜初夏看了男人一眼,他的眉眼之中依舊是淡然的神色,眼波中依然是深不可測,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夜初夏只覺得渾身無力,可是她的整個身子,分明都是在那顫抖。
冷炎楓的眸光淡淡的掃過夜初夏的臉,她今天穿的算是很正式,但是和他身邊的安瑜以及這個小女敕-模比起來真的還是素淨了太多。
裙子包裹著她不算豐滿甚至有些干瘦的身體,可是只有他知道,這樣一副輕盈的小身子是多麼的讓人著迷,讓人放不開。
兩條白女敕女敕的修長小腿在那打著哆嗦,一雙眼楮像是盛了星光一般的打量著她,眼里有悲傷,有絕望,以及不卑不亢。
冷炎楓眉心一皺,伸手再次抱過安瑜,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縴弱女子再次吐出一個字,「滾!」
夜初夏的心再次一涼,咬了咬唇,終究是不甘的轉過身,起身朝著外面走去,沈竹然和甄杰都有些擔心的望過去,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吭聲。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夜初夏的心里一梗,有晶晶亮亮的東西從眼里滾落下來,她伸手扶住胸口,大片的疼痛蔓延開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悲傷,那麼那麼的悲傷!
她沖到了洗手間,在洗手間里捧起冰涼的水一遍一遍的往臉上沖去,全身都弄得有些濕噠噠,她有些頹敗的仰起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甚至覺得那根本就不是自己。
夜初夏,你什麼時候將自己弄成了這幅模樣,你什麼時候成了這幅模樣!
她咬著唇,努力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然後站起身,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走出去,腳步略顯踉蹌,但是很堅定。
夜初夏走出包廂之後,冷炎楓瞬間冷了臉。
之後的半小時,他竟是一句話沒有說,只是隨意的喝著手里的紅酒,手也是慵懶的搭在安瑜的肩頭,沒有別的更親昵的舉動。
安瑜有一點不甘心,她咬著牙,看著冷炎楓手里的紅酒喝完了,她忙伸手拿過拉菲,體貼的為冷炎楓倒上,聲音甜潤的道,「炎楓,我來幫你倒酒!」
冷炎楓沒有拒絕,安瑜很快為她斟滿酒。
旁邊的小女敕-模見狀心理不甘,一口將自己被子里的紅酒喝完,輕盈縴長的手指滑到了安瑜的面前,「安姐姐,你也順便給我倒一杯吧!」
安瑜微微抬眼,心理不屑但是面上卻是沒有顯示出來,給冷炎楓倒完便給小女敕-模倒,不料小女敕模陡然轉了個身看向冷炎楓,手指不小心的一帶,安瑜沒有反應過來,一點酒水就倒在了冷炎楓白色的褲腿上。
「哎呀——」安瑜慌張的叫出聲來,連忙抽了紙巾去給冷炎楓擦,小女敕-模也尖叫了起來道,「安姐姐,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說著,就也拿了紙巾開始擦,彎身的瞬間胸前的飽滿整個的在冷炎楓的面前顯露出來。
冷炎楓的鳳眼微微的眯了眯,視線淡淡的掃過小女敕-模,然後抬手,將安瑜扶了起來,腿猛然一抬,小女敕-模一個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安瑜愣了一下,剛才……剛才冷炎楓是在維護她嗎?
心里陡然「砰
砰」的跳了兩下,而在她反應過來之際,男人已經放開摟著他的手,大跨步的想著包廂的門口走去。
甄杰和元凱立馬跟上。
冷炎楓走後,元奎也站起身來,一把扯過剛才那個小女敕-模的胳膊,動作很是粗魯,伸手就甩了兩個重重的耳光給她,「臭女人,敢在我大哥面前使手段,我看你丫是活膩了!」
小女敕-模身子嬌弱,哪能經得起元奎那巴掌的希冀,此時此刻已經被大的大腦混沌,身子搖晃,元奎還不解氣,上前又是兩個巴掌打了過去,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沈竹然皺了皺眉,起身走了出去,包廂里的其他人都有些驚詫。
尤其是那些女人們,沒有想到元奎竟然會對一個女人下手那麼重,真的是有種想要把人打死的感覺。
夜初夏走出俱樂部,沒有看到有人來接她,看來那個男人是不打算送自己回去的了,陽光灼灼,而她身上,是濕的。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夜初夏恍然了一下,接著便听到一個司機的罵咧咧的聲音,「喂,你會不會走路啊,大白天的,丟了魂兒啊!」
夜初夏心里一晃,側過身就跑,有點兒無措的跑著,腳上五厘米的高跟鞋讓她很不舒服。
她將高跟鞋丟了,繼續跑,直到感覺到腳下一疼,她猛地停下,這才發覺,自己踩到了一塊碎玻璃渣片。
腳心有點兒疼,她站在那里,看著腳下地下一點點的血漬,紅的耀眼,在她白色的腳心處,那一抹紅色,真的太過刺眼。
「夜小姐,你怎麼會在這里?」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夜初夏身子晃了一下,隨即便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輛車子停在了自己面前,下來的人是姜奕晨。
姜奕晨看著夜初夏狼狽的樣子,又看著她腳上的那一抹血漬,眼眸一深,走到夜初夏面前,低聲道,「夜小姐,得罪了!」
夜初夏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身子已經被姜奕晨攔腰抱了起來。
不遠處,一輛車子越來越近,看著不遠處男人抱著懷中女人的場景。
車子停了下來,直到那輛車子離開,這輛車子都沒有動。
姜奕晨直接將夜初夏送到了醫院,將腳心的的碎玻璃片一點點的為她挑出來,又為她上藥,包扎,動作一直是輕柔的,所以整個過程中,夜初夏竟然沒有感覺到疼。
「夜小姐,雖然有些話也許不適合我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懂得怎麼保護自己!」姜奕晨的聲音中有些微的沉痛,他抬頭,眼底有淡淡的哀傷,以及心疼。
夜初夏神色漾了漾,沒有說話,一直到姜奕晨將她送回家,她都沒有說話。
到了墨宅門口,姜奕晨看著夜初夏的腳,抿了抿唇道,「夜小姐,你的腳受傷了,我抱你吧!」
夜初夏愣了愣,隨即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姜奕晨沒有說其他的,上前又將夜初夏抱了起來,夜初夏掙扎了一下,姜奕晨開口道,「在我心里,你和若葉是一樣的,我把你當妹妹一般,所以你不用跟我避嫌的!」
姜奕晨說我玩,眸光再次閃了閃,夜初夏咬牙,終究是不動了,姜奕晨抬腳,就在墨宅的一眾佣人的眼光下抱著夜初夏走了進去,將她送入房間。
姜奕晨走的時候又囑咐了幾句,夜初夏低著頭一一應承,姜奕晨也沒有說太多,很快告辭離開,坐回車上的姜奕晨微微呼出一口氣,妹妹,他真的直將她當妹妹麼?
這個時候,一個汽車喇叭聲在耳邊響起,他要開車窗,便看到一輛賓利轎車已經滑入了自己的視線里,車上的男人已經走了下來,是冷炎楓。
姜奕晨嘆了口氣,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男人面前,「炎楓,有些事情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冷炎楓的眉眼皺了皺,隨即道,「是關于夜初夏的嗎?」
姜奕晨點了點頭,接著便覺得一道勁風襲來,一記拳頭重重的甩在自己臉上,他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幸而是扶住了身後的車子。
姜奕晨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抬眼看向男人的時候,感覺到他眼眸平靜無波的眼波下此時此刻,其實已經是激流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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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不由得冷笑,聲音低沉的道,「既然舍不得,為什麼不對她好一點!」
說完,姜奕晨拉開車門上了車,啟動車子,很快離去。
冷炎楓站在那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插進褲子口袋里,模出一支煙點上,心情煩躁。
夜初夏睡在床上,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圍是空寂的。
她掙扎著從抽屜里拿出音樂盒,打開,上面兩個小人兒便跟著音樂盒旋轉起來,她覺得很悲傷,從未有過的悲傷。
如陽,你知道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覺得我自己好可悲,我覺得我心痛的要死掉了。
為什麼,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夜初夏的腳傷不嚴重,養了兩天之後就結疤了,姜奕晨沒有來過,不過讓姜若葉送來了一些藥膏,夜初夏心里很是感激。
想起來姜奕晨說的將她當成和若葉一樣的存在,她又是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