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總裁請節制,第190章瘋狂的羞辱(虐)
夜初夏一陣慌亂,想要叫出一些聲音,但是根本叫不出。愛夾答列
一只大手迅速扯住她的胳膊,兩個保鏢迅速的控制住墨如陽。
夜初夏被男人扯進懷里,下巴被人捏住,她脖子上的一抹殷紅色想一把尖刀一般的刺進她的胸口,血肉模糊。
「夜初夏,瞧瞧,即使你躲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只要我想找你,就一定能找到你,所以不管是天涯還是海角,只要我想,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夜初夏身子貼在男人的懷里,全身都軟的厲害榍。
她想喊出些什麼,但是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下巴被捏的生疼,大腦也是轟轟的一片,身後墨如陽在叫囂著,謾罵著,喊著她的名字,聲音淒然。
她身子一顫,瞬間清醒過來,她扯唇一笑,笑意無比燦爛,看著男人瞬間錯愕的眼神,她笑意更深。
「冷炎楓,你難道不知道麼?一個人想活,也許有點兒難,但是一個人想死,那簡直太容易了……我現在告訴你,如果你殺了他,我也不會獨活!督」
說完,她猛地伸出手,探向她的褲腰帶,抽出他腰間的配槍,抵住自己的額頭。
她的動作很快,快到讓冷炎楓愣了愣,這個女人,到底是下了多麼大的決心,才能做出這麼快速而利落的動作,身後的元奎元凱都是愣了愣,冷炎楓亦是。
「你威脅我?」冷炎楓眯了眯雙眼,眼里有沉痛一閃而過,不易察覺。
夜初夏淡然一笑,「冷先生客氣了,我怎麼敢威脅冷先生,再說,我夜初夏還沒自戀到覺得自己的命那麼重要,重要到能夠威脅到冷先生你……」
冷炎楓咬著唇,看著女人蒼白精致的小臉,看著那雙奪目如水晶的眸子,心底的抽痛更加厲害。
隨即,他冷冷的吐出三個字,「放了他!」
「還有,放過墨家,不準追究墨家和任何人的錯誤,所有的責任,我一個人承擔!」
她再次說道,說著,按在扳機上的手指緊了緊。
冷炎楓心里一輛,手指骨節再次緊了緊,可以听到什麼東西在心底碎裂,破碎的聲音無比動听。
「夜初夏,你真的太高看了自己。你的命,沒有那麼值錢!」他咬著牙,聲音低沉的道。
夜初夏身子一顫,隨即冷然的一笑,「這樣啊,既然如此,還真是枉費了冷先生這麼興師動眾的跑到這里來找我……」
說完,她狠了狠心,手指上的力道猛地變重,接著「砰」的一聲響起,四周,瞬間安靜。
「夏夏……」
「大哥……」
幾個聲音同時在耳邊響起,血色彌散開來,周圍陡然的混亂起來,疼痛蔓延在手心里,好看而炫目
夜初夏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刺痛的厲害,她動了動身子,發現根本動不了。
睜開眼楮,發現周遭一片黑暗,她什麼都看不到,她心里一怔,那一刻瞬間,她以為自己失明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腳步聲悠悠傳來,接著,室內一片通明,那種亮度,讓她張不開眼楮。
適應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睜開了眼楮,然後便看到了坐在不遠處沙發上正在磨著一把小刀樣子的東西的冷炎楓。
夜初夏身子一顫,再看了看四周,她確定,這是一個房間,而她此時正被綁在一張大水床上,四肢分別被固定在床的四邊,那個樣子,讓她覺得羞辱。1
腦海不斷回轉著,她記得,在山上,她按下了扳機,她覺得那樣活著真的太痛苦了,所以她突然覺得,死了或許也不錯,所以她就那樣義無反顧的做了。
但是一只手突然扯住她的胳膊,那個力道很重,幾乎要捏碎了她手腕上的骨頭一般,可是她還是按動了扳機。
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刺痛以外沒有其他的異樣,也就是說,槍沒有打在她身上,可是她的記憶中那大片大片的血色是怎麼回事?
還有流淌在她手臂處
的那種溫涼又是怎麼回事?
側過臉看向男人,他好似沒什麼變化,沒有受傷。可是,那個血色,如此真實的彌散了她的雙眼。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大叫了一聲,「冷炎楓,如陽呢?如陽在哪里?你告訴我,如陽在哪里?」
正在磨著小刀的冷炎楓身子陡然就顫了一下,沒有想到她跟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話。
她心心念念,關心的人,愛的人,只有一個墨如陽,一直一直,都只有一個墨如陽而已。
視線灼灼的掃視過來,他的目光清冽寒冷,似要將她冰凍一般,夜初夏在那一刻,覺得害怕,沁入心底的害怕。
他淡然一笑,邪魅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在燈光的照耀下邪魅孤漠,讓人不寒而栗。
「墨如陽嗎?嘖嘖,夜初夏,難道你忘記了麼?我說過,會讓你們陰陽兩隔,所以咯,墨如陽現在……已經死了!」
他雲淡風輕的說出這句話,人已經起身朝著夜初夏走來,腳步很輕,但是每走一步,都帶著魔鬼的氣息……
夜初夏身子一顫,接著便瘋狂的搖頭,「不,不會的,如陽不會死的,你騙我!」
「騙你?你覺得我有那個閑心騙你?夜初夏,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這是你該得的!」
說完,他已經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住了她下巴,對上她晶亮的眼楮。
他眼里的情緒讓人看不懂,夜初夏身子已經微涼,眼淚彌散在眼中,掉不下來。
她的一顆心懸在那里,腦中迂回著冷炎楓剛才說的話,墨如陽死了,墨如陽死了。
不,不會的,墨如陽不會死,這個俺男人一定是騙她的!
「夜初夏,你這麼一次次的惹惱我,是仗著我對你的好嗎?」
「你到底憑什麼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我,誰給你的資格去玩弄我?夜初夏,你到底憑什麼?」
十一年前,他救了他,卻給了他一個不屬于她的名字,讓他為之惦記十一年之久。
十一年之後,她早已將他忘記,心心念念的只有別的男人,甚至為了那個男人不惜私奔,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麼這麼做,她憑什麼?!
「夜初夏,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真想殺了你!」
他的眸光暗沉,眼神里有寒冽的氣息,讓人畏懼,且不敢逼視。
夜初夏的身子微微的顫栗,但是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她看著男人的笑,看著他笑得那樣殘忍,仿佛就像地獄中走出來一般,這個男人,從來就是魔鬼。
可是夜初夏,你竟然就這樣的將自己的心,給了一個魔鬼!
「你殺了我吧,如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冷炎楓,你殺了我吧!」
她的眼波掃向他,聲音虛弱卻堅定的說,冷炎楓身子一顫,隨即「呵呵」的笑了起來,「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著,他伸出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夜初夏身子一顫,感覺到身上的衣服一片一片的剝落,她也終于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做什麼,不管不顧的開始大叫起來。
「你做什麼,你在做什麼?冷炎楓,你住手,你這個混蛋,你不準踫我,你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
四肢都被繩子固定住,她根本就移動不了分毫,只能任著男人一點點的挑開自己的衣服。
不多會兒,她已經全身赤luo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而且是以屈辱的「大」字形被綁在床上。
夜初夏終于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抬眼看向男人,看著男人對著她笑,笑得極其的柔和,而男人帶著涼意的手指已經覆上她留著淚的臉頰。
「哭?為什麼?是為了墨如陽?還是因為現在的屈辱?」
他聲音淡淡的說著,隨即扯唇一笑,繼續道,「但是不管是為了什麼都不重要了,夜初夏,我要讓你明白,你的屈辱只有我能夠給你,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和心,都屬于我,夜初夏,
你是我的!」
說完,他傾身,吻住她的嘴唇,舌尖撩撥著她夾雜著血腥的嘴唇,大手在她光潔的身上一點點的拂過。
攪起她的舌尖,狠狠的,近乎瘋狂的吮吻。
他冷炎楓這一輩子,從來不曾在女人身上栽過那麼大的跟頭。
他一直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所有的女人對他都是趨勢承應,可是這個女人偏偏一次次的反抗他,違抗他。
她夜夜听著別的男人給她的音樂盒入眠,她和別的男人攜手私奔。
她的脖子上留著別的男人的吻痕,她為了別的男人去死……
她根本從未想過他,她根本不知道她消失的這幾天他是如何過來的。
這個女人,這個可惡的女人,他給了他人生最大的恥辱,他真想掐死她,真想拿把搶殺死她!
他現在就要真真切切的告訴這個女人,違逆他,反抗他,欺騙他,背叛他的下場。
他要讓她真真切切的明白,她是誰的女人,她是屬于誰的女人!
他咬著她的嘴唇,發狠的咬著她。
夜初夏覺得疼卻喊不出聲音,而他的唇又落在他的脖子上,肩上,胸口,嚙咬著,啃噬著。
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他要向她證明她的身體是屬于誰的。
「夜初夏,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
他低低的呢喃,就像夢魘一般,口齒不清的說著,卻句句狠戾。
「疼……疼……」夜初夏終于忍受不住的叫出聲來,男人抬起頭,撫上她的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譏諷一笑。
「疼?現在知道疼了?當初和墨如陽逃跑的時候你怎麼就不知道疼?不過沒關系,只需要一會兒,只需要一會兒,很快就會過去的,只需要疼一會兒!」
他說著,一雙冰涼的大手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她身體完美的曲線在他的指月復下站立,夜初夏驚呼出聲,男人的手卻沒有絲毫停留的撫向她的胸口,小月復,然後是她的神秘地帶,陡然停下。
夜初夏看著男人俊美的側臉牽起一抹柔和到讓人詫異的笑容。
隨即,男人拿起桌邊的刀片,夜初夏身子一顫,再次開始掙扎起來,「冷炎楓,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我想想……」他跟著反問道,眉眼之中閃過一絲佯裝的疑惑。
隨即,他抬手撫向額頭,「哦,想起來了,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一點痕跡,讓你清楚的明白自己是誰的女人,很快的,很快……」
說著,他將刀片對準她的私-處,輕輕的一劃。
「啊——」夜初夏大叫了起來,眼里滿是驚恐的神色。
但是男人的這一刀並沒有劃傷她,只是割去了一兩根細細的毛發,夜初夏的整個身子都在痙-攣。
也就是此時此刻,她才終于覺得害怕起來,恐懼感灌進她的大腦,讓她整個神經都緊緊的繃著,身子也發僵,只能不住的搖頭以示,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這麼對我……冷炎楓,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不能?那誰能?當你在墨如陽身下快活的時候你一定沒有想到會經歷這些吧……」
「哦,對了,忘了問你了,是墨如陽的技術好,還是我的技術好?嗯?」
他聲音柔和的說著,薄薄的唇輕輕的吹了吹刀子上的光影,眼眸之中,都是狠絕。
夜初夏愣在那里,一臉詫異的表情,而男人的大手已經撫向她的私-處,夜初夏大叫一聲,接著便感覺到冰涼的刀片輕輕踫觸那片柔女敕肌膚輕微疼痛感。
「夜初夏,我問你,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只是一瞬間?!」他突然低聲問道,聲音沉郁。
夜初夏擰緊眉頭,看著男人的眉眼,心里一陣陣的發涼,咬了咬唇,她開口,「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愛上你自己?」
冷炎楓眼眸一痛,聲音東西瞬間砸中他的大腦,讓他失去理智,怒意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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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陡然,她的大腿被狠狠的鉗制住,接著鮮血,悄無聲息彌散開來。
夜初夏睜大了雙眼,看到男人就像雕刻一個美好的藝術品一般的在她的私-處刻著什麼。
事實上,她感覺不到疼痛,她只覺得恥辱,一種被侮辱,被非人待遇的恥辱。
「不要,不要……」她依然一遍一遍的叫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眼淚大滴大滴的掉落。
她听到利器掉在地上的聲音,她看到男人迅速扯掉自己的衣物,然後上床壓住她嬌軟的身子,身體的某處僵硬就那樣毫不客氣的從她血肉模糊的私-處穿插進去。
「嗯……」她低低的叫出來,而男人已經開始在她身上運動了起來。
那種緊致是依然的,那種濕潤也是熟悉的,可是為什麼這一切,卻讓他覺得那樣的痛苦。
他伸手,撫向她的臉,手心里濕濕的,不知道是她的淚還是他本身手心里的汗。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依舊在她的身體里運作著,那種痛苦,那種幾乎壓迫心髒的悲傷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就像一只被關在牢籠里的困獸,努力想要尋找一個出口,但是很可惜,找不到。
因為他身下的女人,不愛他。
光影變得有些斑駁,男人的身子在她的身上瘋狂的佔有著。
她咬著牙,無助的抵抗,這個時候,她才發覺男人的肩頭是受了傷的,她不管不顧的朝著他的傷口咬下去。
男人悶哼一聲,卻沒有停下的動作,反而更加肆意,更加瘋狂,痛嗎?那麼大家就一起痛!
他緊緊的摑住她的腰身,狠狠的進入她,用暗中方式告訴她,她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其他的男人,休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