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愛我好嗎 第269章 估計這次能反撲成功!

作者 ︰ 小妖迷途

偷歡總裁請節制,第269章估計這次能反撲成功!

沈竹然的手指骨節微微僵了一下,唇角不動聲色的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那只煙很快被他湮滅,之後的時間里,他的手里把玩著一只銀色打火機,很無聊的樣子。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愛睍蓴璩

李采薇想,自己是不是不該跟他說那些?兩個人的關系,說到底還是沒有確定,而他給她的時間期限,也沒有說。

他三十四歲了,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她解決一切後再來找他,她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會用最短的時間,讓自己用最完整的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

告訴他整個大街上最俗最爛,有人愛說有人愛听且樂此不疲愛說愛听的三個字,很簡單的三個字︰我愛你!

夜初夏那晚回到別墅後大概是真的累了,就直接睡了,但不知道是因為吃了太多點心還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睡到半夜就肚子疼,從洗手間回來,模著手機看時間,那時候凌遲三點,手機顯示有一個未接電-話轢。

夜初夏瞅著號碼,電-話的時間是夜里十二點二十,也就是說,是三個小時之前,而電-話,竟是墨如陽打來的。

夜初夏的大腦此時已經清醒了許多,墨如陽怎麼會在那個時候打電-話?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顧不上許多,夜初夏立馬打了電-話過去,電-話那頭響了一會兒,終于有人接了糗。

「喂?」

夜初夏擰著眉頭,這個聲音,不是墨如陽,而是墨如斌,怎麼電-話又轉移到墨如斌的手里了?前兩天不是剛見過嗎?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夜表妹,別亂猜,如陽病了,我只是恰好在旁邊而已!」

墨如斌大概想到了夜初夏的疑惑,不等她詢問便主動開腔解釋,聲音雲淡風輕。

「生病了?可之前他打過電-話給我,三個小時以前……」

夜初夏疑惑,抓著電-話的手指骨節收緊,不知為什麼,現在的她,對于墨如斌,似乎缺少了之前的信任。

「對不起,夜表妹,這一點我也不是特別了解,我想大概是他昏睡中自己打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不小心按錯了鍵,誰知道呢……」

墨如斌雲淡風輕的解釋著。

夜初夏听了,心里更加的不安

夜初夏最終決定要去看看墨如陽,走的時候驚動了管家,她讓管家不要告訴其他人,尤其是冷炎楓,管家很為難,顯然不會答應。

夜初夏擰起小眉頭,登時愣住了,「你不讓我去是嗎?我自己打車去,冷炎楓知道了有我也要去,你們別整天像看個牢犯一樣的看著我,我是一個人,不是玩具……」

管家听夜初夏這麼說,也是無奈,終是答應了夜初夏送她過去,但還是趁著去取車的功夫打了個電-話給姜奕晨。

答應不告訴冷炎楓,但是夜初夏現在住在姜宅,姜宅所有的人對夜初夏的安全就得負責,他只是個管家,許多東西,承擔不了。

姜奕晨讓她安撫好夜初夏,車子開慢點,他會很快跟上,管家一一應允。

夜初夏裹上羽絨服,臨上車的時候報了地點,管家小心的將手機的通話鍵按掉,開車出了姜宅。

那邊,姜奕晨迅速穿上大衣,拿了車鑰匙出門,另一個房間的林靜被驚醒,披了衣服出來,正好看到姜奕晨在穿鞋子。

看見林靜,姜奕晨有些意外。

「這麼晚了,要出門?」

林靜站在那里,手指骨節縮了縮,客廳里只開了一盞照明燈,昏暗的很,男人的臉微微垂著,晦澀的燈光下他的表情讓人看不清。

待穿好鞋子,姜奕晨才呼出一口氣,有點歉意的看了林靜一眼,「對不起,吵醒你了!早點睡,我出去辦點事情!」

說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樓道里的冷風在開門的一剎那灌入房間,林靜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房門很快關上。

這麼晚了,沒有電梯,他們住在九層,于是,她听見有節奏的皮鞋踩著地板的聲音,漸行漸遠

夜初夏的目光一直盯著車窗外面清冷的街道,天上突然飄起了小雪,她驚了一跳,已經二月底的天氣了,竟然還會下雪。

「管家,這麼大晚上的,哪兒有賣飯的啊!」

記憶里,似乎只有快餐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但她總不能帶著肯德基,麥當勞給墨如陽吃吧。

管家皺了皺眉,調轉了路線,說,「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餐廳,夜小姐,你帶錢了?」

夜初夏囧,帶錢?她好似沒有那個概念,不過好在來的時候多了個心思,帶了張銀行卡,「前面,那個我記得有銀行的,我去取錢!」

凌遲三點多,街道上並不是夜初夏想象的那般空無一人,偶爾會有幾個裹著大衣路過夜行人,所有的人都是行色匆匆。

夜初夏心里有些害怕,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的確充滿著未知和恐懼,壞人很多,即使她相信,其實好人更多,可是害怕滋生的時候,她阻止不了。

取了錢出來,她听到不遠處幾個吹著口哨的人在笑,她害怕的立馬跑到車里,管家凝眉,安慰道,「夜小姐放心,這群人不敢胡來!」

其實還有後半句,那就是他們前腳走,後面已經有保鏢跟著,管家必須保證夜初夏無恙,沒人能承擔得起責任。

經過那幾個人身邊時,管家看到路燈下站在一個女人,女人抽著一只煙,背著一個雙肩包,頭發被打成了爆炸頭,目光斜斜的掃過清冷孤寂的街道,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夜初夏還是認出來,那個女人是毀姐。

夜初夏微愣,而車子已經開走,她或許會想,這個女人其實和她沒什麼關系,見面的次數只有兩次,其中有一次是她找上姜若葉和她,聲稱要見冷炎楓。

而現在,她穿著黑色的夾克,背著包,站在這里,是干什麼?

夜初夏擰起眉頭,不想讓自己想太多,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和她也沒有什麼關系,所以她不需要管。

可是腦海中閃過剛才經過的那幾個混混少年,夜初夏閉著眼楮,終是難以做到袖手旁觀,對著前面的管家道,「倒回去,接個人,我……看到了熟人!」

管家愣了愣,照辦了,車門打開,小雪還在下,毀姐看到車子,以及玻璃內那個稚女敕青澀的漂亮臉龐,一眼便認出來她,「夜小妹妹,大晚上的不在被窩里好好睡覺,出來晃悠什麼?」

夜初夏咬著唇,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解釋太多,只說,「你上車!」

毀姐愣了愣,竟然是沒有問原因,不矯情,直接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她進來的時候,帶著點兒清冷的氣息,打在夜初夏身上,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毀姐淡淡掃了一眼夜初夏,也發現前面開車的管家掃了一眼自己,淡然一笑,沒有說話。

車子在管家說的那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停了下來,夜初夏走進,毀姐和管家跟進去,三個人坐上椅子,夜初夏點了餐點,示意打包帶走,毀姐說,難得來一趟,有些餓了,不妨吃點!

夜初夏咬著唇,心里擔心著墨如陽,所以拒絕了,毀姐卻還不客氣的點了許多,夜初夏出門時對毀姐說,「待會你回家吧,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很危險!」

毀姐只是淡淡的笑,笑得讓夜初夏覺得囧,夜初夏抿著唇,離開。

車子一路開到了墨如斌現在所住的公寓樓,這里夜初夏沒有來過,進門時還有些局促。

客廳里,兩個男人,一個是墨如斌,夜初夏認得,另一個不太認識,三十多歲的樣子,吸著一支煙,個子不高,在看向夜初夏的時候眼楮眯了眯,一臉的不解。

墨如斌笑著站起來,對著夜初夏笑得殷勤,喊她夜表妹,中年男人的眉色就在那時變了變。

「如陽表哥呢?我去看看她……」

夜初夏很聰明的帶了三人份的夜宵,其實原本的打算是自己和墨如陽一起吃,另外給墨如斌一份,而現在,自己的那份給這位大叔就好了,反正她也不是特別餓。

「我帶你進去!」

墨如斌站起身,雙手插在口袋里,酷酷

的,夜初夏沒有說太多,跟著墨如斌進了一間臥室。

進門才知道,原來臥室里,除了墨如陽,還有一個人……

夜初夏怔住,因為那個人,竟然是姜奕晨。

夜初夏的手指骨節不由自主的收緊,往事很淡,感情也會隨著往事變得素淡起來,她覺得有些感情不必太固執,有些心緒,也不必太較真。

但是如今看到姜奕晨,她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漾了一下,無關愛情,或許。

「忘了,我是醫生?」

姜奕晨站起身,對著她柔和的一笑,一如那天在她生日時,她送給她一枚玉石的隻果掛墜,只是那個掛墜,她早已經摘下。

價值連城。人間珍品,可,不適合她。

「哦,我表哥,她怎麼樣?」

她起步走到床前,看著床上面容沉靜的男人,聲音低低的問道。

墨如陽睡相很安靜,只是額前有汗水沁出來,臉色也憔悴的就像一張白紙,夜初夏心里有些難過,才兩天不見,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

「不用擔心,發燒,現在少已經開始慢慢的退了,暫時昏睡,身體太疲憊的原因……」

姜奕晨解釋著,不想看到女人過于悲傷的臉。

一直到凌晨六點多,墨如陽才醒了過來,待看到坐在床邊的夜初夏時,他以為自己做了夢,閉上眼楮,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表哥,你醒了!」

夜初夏的聲音中明顯的驚喜,甜甜的,軟軟的,拂過耳邊時,特別的舒服。

墨如陽怔了一下,睜開眼楮,看著夜初夏,確定性的喊了一聲,「夏夏?」

「是我啊,表哥你病糊涂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夜初夏嘟了嘟嘴唇,佯裝不高興。

墨如陽唇角動了動,很干澀,眼角的溫柔頓時明顯了起來,伸出手,將夜初夏額前的亂發理了理,道,「怎麼突然過來了?」

「還不是你嘛……」

夜初夏吸了吸鼻子,一臉沒好氣的道,「你不好好養著自己身子,還生病,我听那個……大表哥說你大晚上的站在外面吹風,所以才生病的,我告訴你,以後你不許這樣……」

夜初夏明顯的生氣和慍怒。

墨如陽愣了愣,薄薄的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

夜初夏來了,墨如陽的心情好了許多,加上姜奕晨在旁邊,墨如陽的燒凌遲之後已經退的差不多了。

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時間是上午七點,電-話是冷炎楓打來的。

夜初夏擰起眉頭,因為這個電-話太不合常理,夜初夏平常不睡到八點以後絕對不會醒的,所以每次冷炎楓打電-話來,基本都會在八點以後,難不成他知道什麼了?

起步,對著墨如陽抱歉的笑了笑,夜初夏出去接電-話,「喂?」

聲音怯生生的,明顯的害怕心緒。

「嗯,今天一直想你,睡不著,試著打給你,想看看你是不是和我一樣……」

冷炎楓的聲音磁性好听,帶著一絲鼻音,性感撩人,听的夜初夏心里暖暖的。

「我說呢,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原來是太想我了啊……」

夜初夏的唇角勾起笑意,一張笑臉,竟然不由自主的紅了。

「嗯,是啊,和你一起吃早餐怎麼樣?說一句想我,我會馬上來到你的面前……」

夜初夏心里又是暖了一下,但是想著自己現在在墨如陽這兒呢,怎麼能陪他吃早餐呢,肯定不行。

「那個,不用了,一個早餐而已,不需要的,我還想繼續補個覺,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起來呢,你還是準備準備去公司上班吧,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夜初夏哄著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可以听到他拖長的鼻音,即使不在她面前,她依舊能夠想象到男人凝眉思索的樣子,帥帥的,酷酷的。

「那好吧,但是記得起來喝杯牛女乃再睡,要熱牛女乃,告訴管家,中午十一點半前將你叫醒,總睡覺也不好,現在可是已經過了冬眠的時間了……」

夜初夏揪起小眉頭,「喂,冷炎楓,你當我是小睡豬啊,你好大的膽子!」

「沒有沒有,我哪敢啊,快睡吧,中午我去陪你吃午餐……」

「啊,不是吧,中午你要過來?」

夜初夏擰起眉頭,墨如陽生病了,原本還打算在這兒多陪陪他呢,現在姜若葉上學和池而旭雙宿雙飛的,自己一個人在姜宅真的夠無聊的,就算冷炎楓陪她吃午餐又怎麼樣,吃了午餐還不是要走。

「那個,冷炎楓,你不要陪我吃午餐啦,我今天……今天打算睡好覺去找我如陽表哥,我听說他最近好似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你知道,我就這麼一個親人……」

夜初夏說的可憐兮兮,希望冷炎楓能夠了解她此時此刻的無奈心理。

電-話那頭頓了頓,隨即聲音淡淡的道,「好,出門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啊?接我?不用了吧,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你還是好好去上班吧,真的不用了!」

夜初夏如此執意,冷炎楓也不好再怎麼堅持,只得答應了下來。

掛掉電-話,夜初夏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想說謊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可她又想著,自己其實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說謊啊。

估計是那天柳眉心說的話讓她心有余悸,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好是壞,她在心底是不想給墨如陽添一點麻煩的,哪怕是一點。

為了避免冷炎楓再打電-話來接了穿幫,夜初夏干脆關了機,回身的時候,看到墨如斌在她身後笑得邪惡。

「你笑什麼?」夜初夏皺著眉頭,問道。

墨如斌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鼎鼎大名的冷總竟然也會有一天被人吃的死死的!夜表妹,你還真是冷總命定的克星!所以啊,夜表妹,為了冷總,你要特別好好保護照顧好自己,不然,有一天你可能會害死他!」

夜初夏擰起眉頭,她可沒有那個能耐,而且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克星?總不是好詞匯!

八點多,安若晴趕過來,進門的時候身上有一些雪片,氣喘吁吁,明顯的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在客廳看到墨如斌,沉了一沉,眼里閃過一絲寒冽,起步就進了臥室去找墨如陽。

尷尬的一幕發生,那一刻,墨如陽正含笑著看著夜初夏,一只手正揉著夜初夏的軟發,窗外的雪已經停了,窗台上有薄薄的一層雪,陽光透過玻璃投射進來,將兩個人的身影都鍍成了一片金色

安若晴去了,夜初夏的計劃一下子被全部打亂,最後還是決定回去,因為自己在那里,幫不上任何的忙。

陽光特別的刺眼,路面上的薄薄積雪此時此刻,已經化為一灘水,只有路邊上的灌木叢中,有鮮少的晶亮色和陽光交相輝映。

夜初夏趴在座位上,一雙眼楮望著窗外,雖一夜未睡,竟然沒有覺得困和疲憊,路上看到一對情侶手挽著手再走,他們的面前有另外一個女人,那個表情一閃而過,卻讓夜初夏記住了。

因為,和安若晴好像,夜初夏怔了一下,心里不舒服。

搖了搖頭,努力不讓自己想太多,陡然,放在坐墊上的手指觸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夜初夏拿起來,卻見是一個通體發紅的玉石戒指,夜初夏擰著眉頭,想著這個是誰的?

顯然,這個不是她的,也不可能是若葉的,可是平常坐這輛車最多的就是自己和若葉,腦海轉了一圈,陡然想起,昨晚似乎載了毀姐一程,難不成,是毀姐的?

夜初夏擰著眉頭,想著找個時間,一定要將戒指還給她,將戒指收起來,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途中,管家接了個電-話,掛掉電-話後,管家說,「冷少爺來了,在家里等你!」

夜初夏「啊」了一聲,這才想起來自己手機一直是關著機的,而且還告訴冷炎楓自己在家里睡覺來著,

這下子,謊言全穿幫了……

心里有些不安,甚至有些害怕,連忙開了機,剛開機,就發現了七八個未接電-話,正在想著該怎麼做,電-話又響了起來,夜初夏慌亂了一下連忙接通,因為電-話是墨如斌打來的。

「夜表妹,如陽剛才吐了,但是死活不願意去醫院,我想這個時候,只有你能幫他了……」

「我怎麼幫,我又不是醫生,姜先生不是在那兒嗎?你們找他嗎?」

夜初夏心里也是急了,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這會子又吐了……

「姜先生在你離開之後也離開了,我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夜表妹,我覺得你還是來一趟比較好,他現在,真的很不好……只有你能勸住他……」

墨如斌的聲音低沉憂郁,帶著點兒傷感,砸在夜初夏的心里很不好受。

夜初夏看了看旁邊的路況,朝著電-話那頭道,「好,你們先試著勸一下,我馬上過去……」

前面的管家擰了擰眉,「夜小姐,冷少爺在家里正等著您……」

「管家,你先帶我回我表哥那兒,冷炎楓那里我之後會解釋的,快點,我表哥現在很不好……」

管家無法,只得應承下來……

夜初夏趕到的時候沒有看到墨如陽,而是一群人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安若晴正在敲打著洗手間的門,正在規勸墨如陽出來,一雙眼楮已經是紅腫的不成樣子。

夜初夏有些心驚,怎麼自己才走了二十多分鐘而已,一切就成了這副樣子了。

「夜表妹,你快點將如陽勸出來吧,他這樣子,必須馬上送醫院去,不能耽擱!」墨如斌道。

夜初夏擰起眉頭,安若晴一臉淚痕的回過頭來,一把拉住夜初夏的手,口中喃喃全部都是祈求之詞,夜初夏听了心里莫名的有些沉重。

這個女人愛墨如陽,究竟是多深,才讓她從剛才的溫婉秀氣,變成現在的羸弱憔悴?

夜初夏走到洗手間門口,輕輕敲了一下洗手間的門,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表哥,我是初夏,你在里面嗎?表哥?」

洗手間里的水聲停了,似乎是有人關上了水龍頭。

「表哥,我是初夏,你快點開門,表哥,你在里面做什麼呢,表哥,別讓我擔心好不好,我是初夏……」

所有的人都屏息著,听著洗手間里的動靜,夜初夏更是緊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咬著唇,她再次準備試著敲門時,門突然開了。

墨如陽站在那里,一張臉已經蒼白如紙,目光離散,嘴唇微微的哆嗦著,臉上有水漬未干,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憔悴和惶恐。

夜初夏愣住,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待夜初夏伸出手想要拉一把眼前這個幾乎像是從死亡地獄中走出來的男人一把時,男人卻陡然上前一步,一把將夜初夏抱在懷里,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夏夏……」

那個聲音,讓夜初夏的心里一顫,莫名的難過,莫名的眼淚掉落下來,以及莫名的,心痛的不能自已

墨如陽被送到醫院,醫生對著他只嘆息,只說這麼年輕的身體怎麼折騰成了這幅樣子,那一刻,夜初夏又無聲掉淚,好似突然的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欠了墨如陽很多很多。

墨如陽躺在病床上時,周圍站了一干人等,可能落座在他床邊的人,卻只有夜初夏,因為只有拉著夜初夏的手,他才願意入睡,他很疲憊,需要入睡。

一直到中午,一夜未睡的夜初夏終于有了疲態,安若晴想換下她,但是夜初夏的手指只要動一動,就會有牽動床上人的神經,他會一把拉住她,讓她的心驀地震顫。

安若晴走出去,躲在拐角無聲落淚,也就在那一刻,她才明白,人在最脆弱的時候,需要的是什麼……

而她,不是那個他需要的人,一直以來,都是

下午四點多,墨如陽終于再次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看到床邊的夜初夏,他的眉心疼了一疼,理智回轉,他松

開了一直拉著夜初夏的那只手

離開醫院,夜初夏出門重新打開手機,手機上沒有電-話沒有短信,說明冷炎楓沒有再打過來。

心里一種怪怪的感覺在彌散,夜初夏不知道,咬著唇,她亦是個不願服輸的女孩子。

走到車子前坐進去,管家的面色凝重,「夜小姐,冷少爺出事了……」

二十分鐘後,夜初夏慌慌張張的跑在另一家醫院走廊的過道里,到了急救室門口子,外面站在一群人,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怎麼樣了?」

管家說,冷炎楓是在來找她的路上出事的,他說墨如陽是她的表哥,生病了表妹去看望無可厚非,而他和夜初夏已經結婚了,自然而然,他理應去也去看望,可誰想,迎面一輛車子橫沖過來,而他的車速亦是不滿,如此,釀成慘劇。

夜色暗淡下來,晚上八點,急救室的燈光終于滅了下來,醫生走出來,說冷炎楓已經無大礙,但是暫時不方便探望,讓傷著家屬傍晚才過來

「夜小姐,你別怕,這事情不怨你,是炎楓自己不小心……」

休息室內,沈竹然低低開口,指尖的煙蒂輕輕的撢了撢,煙灰落下來,夜初夏覺得,那輕飄飄的煙灰和他的聲音一樣,都是帶著重量的。

夜初夏不說話,手指骨節微微的收緊,心知沈竹然是安慰,這件事情,明明就是和自己有關,若不是急著去找自己,冷炎楓怎會超速駕駛?又怎會出車禍?

心里說不出感覺,空蕩蕩的,沒了依托的感覺。

「然哥,都這時候了你還幫她說話,大哥若不是大哥慌慌張張的去找她,會出這檔子事情麼?不怨她,難道怨我?」

元奎可沒有沈竹然那樣好脾氣,當場就接過沈竹然的話不客氣的道。

「然哥,元二說話雖然沒個門把,但是今天這事兒他說的還真對,這麼半年多以來,大哥對她怎麼樣咱們兄弟都是看在眼里的,說上一句掏心掏肺,肝腦涂地真的一點兒不假,可是她怎麼對大哥的?」

「一開始不理不睬,最後干脆三番兩次的對大哥發火讓大哥受傷難過……現在是直接差點將命丟進去,你說這樣大哥值得麼?要我說一句,不值,真心不值!!」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夜小姐年紀還小,現在不懂的,以後會慢慢的懂,而且愛情這東西,本就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你們還是少說點兒,別忘了,夜小姐可是你們的小嫂子!」

沈竹然擰著眉頭,低低說了一句,目光淡淡的掃過夜初夏的臉,復又道,「夜小姐,別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這事情只是一場意外……」

夜初夏依舊垂著頭不說話,元奎看了不覺更氣了,站起身就怒道,「然哥,你別護著這個臭丫頭了,什麼小嫂子,我們將她當小嫂子她說不定只當我們是戲耍賣唱呢,明知道大哥在家里等她,連個電-話都不打就直接奔到墨如陽那兒去了,她心中只有她那個表哥,什麼時候有過大哥?」

「喂,你們說夠了沒有,說來說去,你不就是看這我不順眼麼?」

「這麼幾個月,你們兩個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要不是忌憚冷炎楓,你們早就忍不住要捏死我了,趁著現在冷炎楓不在,你們動手吧,活在你們的陰影下,還不如死了算了!」

夜初夏咬著唇,听著元凱元奎這麼說自己,眼圈已經紅了,什麼意思嘛,弄的跟自己好希望冷炎楓出車禍似的,那個也是她不想的好不好……

元凱元奎明顯有些傻眼,料不到這個小妮子竟然還懂得反抗,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讓你一點兒反駁之力都沒有。

「喂,臭丫頭,別以為我們不敢,我還真想趁著大哥現在護不了你,一下子將你收拾個徹底,最好將腿腳都弄殘了送的遠遠的,免得大哥看到她就鬧心!」

元奎怒了,有些口不擇言的威脅道。

夜初夏愣了愣,沒想到元奎竟然這麼狠,要弄斷她的腿腳,身子不由得後縮了一下,「你敢這麼對我,冷炎楓不會放過你

的!」

夜初夏無法判斷元奎話里的真假,但是她知道元凱元奎這群人對冷炎楓都是極其忠心的,之前因為冷炎楓對她寵溺非常百依百順,他身邊的這群人自然而然一直忍讓著自己,但是如今冷炎楓因為她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保不定他們會怎麼對待自己!

仔細想想,如果沒有冷炎楓的庇護,她其實什麼都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對自己早就懷恨在心的元凱元奎,恨不能馬上捏死了自己為算。

沒有冷炎楓,自己早死了千把回了,想到這里,夜初夏的心里更是難過了,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下來,止都止不住。

「嘿,你哭什麼啊,我這還沒對你怎麼樣呢你就哭,臭丫頭,你是故意惹老子生氣的對吧,小心老子我……」

元奎說著就要站起身,好在被沈竹然一下子攔住。

「元二,冷總醒來看不到夜小姐會發瘋的,你消停點兒!」

夜初夏的身子已經後縮到不能在後了,滿心的被悲傷和害怕灌滿,現在,此時此刻,她是多麼的希望冷炎楓能夠醒過來,不管怎樣,醒過來就好。

「消停點兒?我倒是想,主要是這個臭丫頭能夠消停點兒,不就一個女人麼?」

「我還就不信沒了她大哥就活不了了,大哥想要這種清純的隨便一掐都能掐出水來的姑娘是麼?」

「行啊,只要我一個電-話,十分鐘內送個十個二十個不成問題,女人算什麼……」

「就是,然哥,你也知道,大哥為這個臭丫頭受傷不是一次兩次了,這麼長時間來,咱們這群兄弟一直跟著大哥東奔西跑的為著這個臭丫頭,但是你看看她領情麼?她有念著大哥一絲一毫的好麼?難道非要讓她將大哥折磨的半死不活咱們才出手嗎?」

「然哥,大哥現在不在,您就是我們的頭兒,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將這臭丫頭送走吧,大哥醒來,咱們就騙他說這丫頭沒了,大哥傷心個十天半個月的,也許就好了看,女人嘛,大哥要什麼樣的沒有……」

夜初夏擰著眉頭,咬著嘴唇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臭丫頭,現在知道怕了?當初干嘛去了,你自己瞅瞅你最近做的事兒,有一樣對得起大哥麼?別以為自己是人民幣,世界上的男人都得寵著你護著你,告訴你,敢讓大哥不舒坦的,我就算拼了我的命,也非得讓那人比大哥不舒坦十倍百倍……」

夜初夏畢竟是個小女生,听到元凱元奎這麼說,全身登時涼颼颼的一片,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但是那一顆顆的豆大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沈竹然嘆了口氣,覺得這樣嚇嚇也該差不多了,對著元凱元奎使了個眼色道,「你們兩個,別嚇壞了孩子,要是覺得這里空氣悶,就出去透透氣,我和夜小姐單獨再溝通一下……」

「還有什麼好溝通的,然哥,你別浪費嘴皮子了……」元奎道。

元奎對著元奎使了眼色,元凱知道審時度勢,萬事見好就收,拽著元奎就將他拎出了房間。

登時房間里只剩下沈竹然和夜初夏。

夜初夏的心里還是有些害怕,這群人做事情向來一不做二不休,她在他們眼里估計只是個不識時務的小女孩,哪怕就是當成捏死了,估計在他們眼里都不是什麼大事!

夜初夏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害怕了。

「夜小姐,元凱元奎也是擔心炎楓,希望你能理解……」

夜初夏咬著唇,紅著小鼻子點了點頭,小手放在膝蓋上,攥成小拳頭。

沈竹然吐出一個煙圈,抿著唇,這才低低的又開口,「炎楓從小就是個孤兒,對待感情的事情一向很少上心,一直覺得他這輩子一定不會愛人,畢竟和他認識了十幾年,從未見他對女人上過心,而夜小姐你,是第一個……」

夜初夏繼續點頭,除了點頭,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的可以做的。

「那麼,夜小姐你對他是什麼感覺?是真的很喜歡?還是只是一種其他的感情?比如,單純的依賴或者委曲求全?」

「當然不是……」夜初夏反駁,「我如果不喜歡他,他就是把我逼死,我都不會嫁給他,雖然我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和他領了證,但是也知道

婚姻不是兒戲,我想嫁給他,那是真的……」

夜初夏不想讓別人否定自己的感情,選定了一個長相廝守的人,想和那個人一生一世,這個道理,她在之後也慢慢梳理過,和冷炎楓在一起,她並不是那麼的排斥。

「那麼,也就是說,和他結婚,你是自願的?」沈竹然又問。

夜初夏咬唇,「當然!」

「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

夜初夏說完,擰起眉頭,看沈竹然,「干嘛要這麼問?」

沈竹然笑,「沒什麼,只希望在以後的日子里,夜小姐能記住今天說的話,如果忘了,就去回憶你答應嫁給他時那一刻的心情,那樣子,你會更知道怎麼和一個人白頭到老!」

夜初夏擰著眉頭,不明所以,而沈竹然已經站起身想著門口走去

冷炎楓在當天下午三點多醒來,頭上綁著紗布,一張俊臉沒有一點兒的血色,,夜初夏一看到,當場眼楮就紅了,大眼楮腫的像兩個小葡萄。

「傻丫頭,怎麼了?」

冷炎楓伸出手,撫模她的臉,夜初夏忍不住,撲在冷炎楓的懷里就大哭了起來。

沈竹然站在後面,對著冷炎楓挑了挑眉毛,隨即屋內的人全部退出去,只留下冷炎楓和夜初夏兩個人。

「別哭了,乖,我會心疼!」

冷炎楓伸手幫她擦著臉上不斷滾落的淚珠,一顆心,是真的心疼了。

「我以為……我以為你要離開我了……」

夜初夏說著,眼淚又撲閃撲閃掉下來,比剛才還要多。

從她趕到醫院到現在,一開始是在恐懼和害怕失去的焦躁中度過,知道冷炎楓度過危險期,她的心放了放,結果又被元凱元奎連番威脅。

現在看到冷炎楓,滿月復的心酸和委屈壓抑著往外冒,怎麼止都止不住。眼淚自然而然的多了。

冷炎楓伸手將她抱在懷里,除了緊緊的抱著她,他好似什麼都做不了。

「小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我舍不得的,你是我的光,我活了二十七年,都是在黑暗中度過,又怎麼舍得離開這樣一簇溫暖自己的光?……」

沒錯,夜初夏是一束光,溫暖了他許多的歲月,悲歡離合嘗盡,一直故作堅強自詡神祗的他,也終于發現自己其實也不過是個有血有肉有悲有歡的人。

他愛著夜初夏,愛了那麼多年,十二年前的初見,到現在她成為她的妻子,他們的人生中各有一段不算完滿的歲月。

她斷離了歲月,他斷離了心。

可是現在,他們用自己生命所余的所剩不多的光芒,互相溫暖著彼此,照耀著彼此。

他的愛熾烈霸道,侵吞著她,也侵吞著自己,于是她受傷,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固執的將她刻入自己的血骨,同時在她身上刻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他們相愛過,也傷害過,但是他想用余生所有的歲月,彌補所有,怕是不能,沒關系,還有來生。

他很貪心,他的愛亦很自私,她希望她的眼中只有他一個,盡管他曾誘惑著她親口說出那句我愛你,可是他的不安在暗無天日的夜,吞噬了所有,包括甜蜜。

為什麼愛夜初夏?不知道,只是愛,沒有為什麼,只是那麼義無反顧的愛了。

「別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冷炎楓擰著眉頭道。

夜初夏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鼻涕眼淚已經將他病服的胸前位置給弄得髒不拉吉了,但她就是不願起身,一雙水色的眸子盯著男人看。

「又被我迷住了?」

他想抬起頭吻吻她,但是現在身為一個傷者,有些……不方便。

「你的那些手下,好凶,你不在,他們都欺負我……」

夜初夏嘟著小嘴巴,一臉委屈的表情。

冷炎楓擰著眉頭,「嗯,那我罰他們,你說,

要怎麼罰就怎麼罰?」

「切……」夜初夏吸了吸鼻子,「你以為我在跟你告狀呢,我有那麼小人嗎?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那些手下,很好,他們對你都特別好,就像家人一樣,他們不喜歡看到你被我欺負,他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受傷,他們眼里,我好像就是那個把你害的最慘的大壞人一樣……」

夜初夏吐吐舌頭,有些不服氣,或者是,覺得自己其實還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快,有點兒……無辜。

冷炎楓勾起唇角,伸手揉著她的頭發,她就勢趴在她的胸口上,看著他。

這個男人的眼楮深邃明亮,像是一潭古井中的誰,看不清,卻又散著某種魔力讓你挪不開眼楮。

「嗯,那你以後對我好一點,少欺負我一點,這樣順了民心,他們也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夜初夏擰起眉頭,張嘴就在男人干澀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我有欺負你嗎?是你欺負我好不好,我反撲都沒能成功,怎麼能欺負得了你……」

說完,小臉紅了一下。

「嗯,現在我受了傷,你要不要再試一試,估計這次能反撲成功……」

冷炎楓笑得不懷好意。

夜初夏的臉更紅了,深受捶著他,又不敢用力,一邊捶一邊斥道,「嘿嘿嘿,說什麼呢,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大白天的,還是在醫院,我還沒有那麼饑渴,再說,你也知道你還受著傷,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怎麼一點兒長進沒有……」

說著,眼里已經是熱了一下,伸出手,捧著男人的臉吻了一下,「你快點好起來,再過幾天我們就結婚了,我希望我的新郎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

「嗯,然哥說知道我出車禍你嚇壞了,瞧瞧,眼楮都那麼腫了……」

冷炎楓捧著她的小臉,吻了一下眼楮道。

夜初夏擠了擠眉毛,「說的不錯,的確是嚇壞了,想著怎麼和你那麼早的就領證了,要是你出事了,我豈不是成了寡婦,我能不嚇壞能不傷心嗎?……」

冷炎楓的面色一黑,「弄了半天你是被這個嚇到了?」

夜初夏一看冷炎楓的一張俊臉整個的糾結起來,心里好笑,踢掉鞋子往他懷里窩了窩,柔聲道,「真是傻瓜,開玩笑的話,你還真信啊,我怎麼舍得讓你離開我,舍不得的,你要敢離開我,我會活不下去的……」

「小傻瓜!」冷炎楓抱著她,吻著她的小臉,心底一股小小的暖流慢慢的逸散著,

「切,我才不傻,我現在就在想著用什麼手段將你牢牢的捆住,這麼帥這麼好的老公,我要是一個步警醒被別的女人勾走了,那我不是虧大了……」

冷炎楓笑,「放心,別的女人勾不走我……」

無法形容心底的那份感動和觸動,恨不能馬上將夜初夏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方才能緩解一二。

從夜初夏丟下他去找墨如陽,他在心里就開始隱隱的不安著,一直以來,她都在想著夜初夏怎麼嫁給自己,卻從我想過即使嫁給他了也是可以離開的。

因為她在自己和別的男人之間做出選擇時,她拋開了自己。

從和夜初夏結婚的那刻起,她就從未想過分離,而夜初夏,卻提醒了她。

他對她的佔有,從來就不是完全的,而他對她的迷戀,期盼,卻是完完全全的,不留余地的讓她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

他不安,發怒,在電-話掛掉之後再打提示關機聲音一顆心,就已經冷到了冰點。

沈竹然說,「戀愛這個事情,有時候真的是個腦力活,怎麼樣讓小丫頭對你死心塌地,發現你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沈竹然的話好似點醒了他一般,沒錯,夜初夏對他現在還算不上是死心塌地,她之所以答應他結婚,受著多方面的刺激,大腦迷迷糊糊下就被冷炎楓拐去領了結婚證書。

而現在,似乎頭腦清醒了一點兒,否則選擇,怎會這樣輕易的做出來?

如此,才有了他出車禍的這個戲碼,沒錯,冷炎楓出車禍是假,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自編自導的一個戲碼。

自然,元凱

元奎對她的指責和逼迫,他當時都在另一房間內通過視頻監測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到她臉上帶著淚,也看出她那時候的無助和害怕,可是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沒有等來她的一句在乎他。

他在屏幕中看著,她在屏幕中掉淚絕望,他在屏幕外又何嘗好受一分?

終于,她說出那句話,「自願」,其實不需要太多,只需要這一句‘自願’,自願,便是她的心。

她是自願的,甚好。

他求得要的希望的,就是她的一句自願,心甘情願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夜初夏羞紅了一下,連忙從床上下來,迅速套了鞋子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人是一個女人,夜初夏記得,她叫林若,是冷炎楓的下屬之一,前幾天剛從美國回來。美麗大方,大氣穩練。

「那個……我想炎哥……應該餓了,所以送了點吃的……」

一個食盒遞了過來,夜初夏「哦」了一聲接過,說了聲「謝謝。」林若淡然一笑,「不客氣!」

隨即,轉身便走。

房門關上,夜初夏拿著食盒走了進來,「嘿,冷炎楓,你的那個手下,叫林若的,長得好漂亮,個子又高,身材也好,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們倆竟然沒擦出什麼火花,真是不可思議……」

「怎麼?你希望去喜歡她?」冷炎楓擰了擰眉。

「當然不是,小小八卦一下不行啊,以前若葉說她似乎和沈先生有點兒關系,看著和沈先生倒是挺般配的,可是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氣味,又好似不是那麼回事……」

夜初夏一邊說著,一邊將飯盒里的小菜拿出來一個個的放在小桌子上,取了個小碗倒了一碗湯,走到冷炎楓的身邊道,「來,喝湯……」

「不喝,我現在沒什麼胃口……」

冷炎楓躺在那兒不動。

「脾氣真臭,我喂你總行了吧,你坐起來……」

夜初夏吐吐舌頭吩咐道。

冷炎楓听罷,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還給自己找了個靠枕靠著,舒服著呢。

夜初夏木了木,「話說,之前你被送到手術室時,看著外面黑壓壓的低沉氣氛,我都覺得你肯定要掛了,醫生出來的時候表情也怪異的很,你肯定就算被搶救過來也是個半殘廢,可是現在看看,你什麼事兒都沒有啊,真是讓我白擔心了……」

冷炎楓這才意識道自己似乎表現的過于「健康」了,連忙伸手扶了一下頭上的紗布道,「剛才用力了,好似神經疼了一下,不知道車禍是不是造成了什麼腦震蕩之類的……」

夜初夏︰「……」

吃完了飯,夜初夏將食盒收在一邊,拿著紙巾給冷炎楓擦嘴,夜初夏黑亮的眸子盯著他的俊臉擦得特別仔細。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要是在車禍中毀了得多可惜啊,會有無數顆少女心因為你而破碎的……」

夜初夏由衷的贊道。

「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的小心髒破碎啊……」

男人挑了挑眉,說完,伸手將將夜初夏往懷里攬了攬。

夜初夏掙扎了一下,冷炎楓抬起頭,對上她黑亮的眼楮,一雙黑眸墨水一般,粘稠著某些光點化不開,夜初夏在他的眸子里看到她自己的影子。

「初夏,我愛你!」

他帶著點兒薄繭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她白皙的臉頰,漂亮的眉頭微皺著,嗓音低沉嘶啞,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嗓子摩擦時的那一種性感摩擦聲。

夜初夏愣了愣,眼眶熱了一下,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與他對視,「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听見……「

冷炎楓眯著眼楮,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薄薄的唇貼上她的小耳朵,一邊吻著,一邊用溫熱的氣息一遍遍的道,「我愛你,我愛你,這一輩子,我只愛你,听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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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夜初夏咬著唇,眼淚抑制不住的掉落下來,冷炎楓感覺到脖子上濕濕的,將她從懷里扯起來,看著她晶亮的眼楮,心里驚喜又難過,對準她的唇就又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柔,很深,帶著品嘗的意味,一點點的將她吻得沉迷,吻得不知所措。

翻了個身,他將她壓在身下,大手摩擦著她的後背,薄薄的鼻息輕輕埋在她的脖頸間,輕柔的吻落在上面,一只手,從她毛衣的下擺探入,一點點的,滑入她小月復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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