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的冬季從來都是不冷的,植被向來都是繁花落盡還余有綠葉,放眼看去總給人以一種欣欣向榮的無限生命力,在它們身上不曾留下所謂的迢迢年華逝去的悲傷,朱顏依舊是那個不變的朱顏。♀所以無所謂失去,得到什麼,曾經失去的,在另一個次年還會再來,屬于你的永遠都不會走遠。
在衛國低調華美的宮殿里,只金色的寢宮高堂上,一個身穿金色華服的年輕男子隨性的坐在上面,他的懷里躺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妙齡女子,但他的注意力全在殿下的舞妓身上,充耳不聞懷中女子不滿的低吟聲,他目不斜視的欣賞著堂下歌舞伎娉婷的舞姿,特別是那隨著節奏輕擺的水蛇腰和飛揚起的五色裙邊。
「皇上,來,奴婢喂你吃提子。」躺在他懷里的美人企圖拉回他的注意力。
听到這話,他不移視線的張開嘴,等著提子由她嬌女敕的手送到他的嘴里。♀
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美食,他像是詢問似的低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就暴露紅衣更是松松的掛在白條條的身子上,那薄薄的衣料像是蓋不住她的呼之欲出,正值壯年的王哪里經得住她這樣的誘惑,這些畫面都刺激著他的感官。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再沒心思去看舞了,屬于男人最本能的**蘇醒了。
只見那女子抱住他的頭討好他似的,任由王順理成章的摟住她的縴腰,同時他的手還大力撩撥著那女子,使她能夠更加挨緊他,女子因為他的動作,興奮的申吟聲和堂下的絲竹管弦之聲相互交融在一起。
他們就在這開著門的高堂上完成了結合。堂下的歌舞一直沒有間斷,但台下的舞妓心里想的只有那未跳完的舞蹈,她們沒有王的吩咐,都不敢擅自退下,但誰都沒有因為好奇心而抬頭,畢竟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待他們的熱情過後,王松軟的靠在背椅上,只見他微閉眼楮,像是在重溫剛才,而那妖嬈女子卻趴在塌邊,口里輕吐香氣,她好累,就連身子都翻不了了,王雖然是力量的象征,但她已經受不了了。她看向靠在背椅上的男人,只見他稍稍休息了片刻,就恢復了他的精神,但她卻看不透王此時腦中在想些什麼,竟然會想的這麼入神,連安慰安慰她都忘了,她的手纏繞撫模著他,企圖把他的全部心思都拉回來。
誰都不知道,他的腦中此刻想的竟然是宸王妃那張傾城的容顏,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見過貌美的女人也不少,但從來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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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只見過一次的女人這樣念念不忘的。
回想當時的場景,黃色燭光透過燈影朦朧的燈罩照在她露出來的光滑脖頸上,暖色的光亮輕撫過她那泛著光亮的柔白肌膚,單從這里,他就能聯想到她衣服里那副白皙的身子,和縴柔的腰身,他真想從她脖子那里去一親芳澤。但想象歸想象,總有一天他要得到這個世間尤物,讓她臣服在他的腳邊,但此刻他的這個**強烈的侵蝕著他的思想,他沒有絲毫考慮,想到這,他扳起那個還趴在塌邊的女子…。
宸王府中,婉蜜伺弄著她屋前那幾株金貴的花兒,顧亦宸從後面看到她,像是開玩笑般的從後面摟住她的縴腰,婉蜜知道是他,她轉過身,笑著看著這個淘氣的大孩子,她的小梨渦浮現在嘴邊。
「近日朝中都無事,你倒是得了個清閑」
「婉兒休要笑我,朝中倒是沒事,就是我們和天啟的關系搞得有點緊張,不過也不必擔心,沒什麼的。」
婉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哎呀看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王妃,該喝藥了」他們的談話被小丫頭打斷
「放那吧。」
「王妃,大夫說要趁熱呢!」小丫頭提醒道
顧亦宸端過那裝滿黑色藥汁的碗,嗅了嗅果真苦味十足啊!
「你這小小丫頭也敢作弄王妃,如此苦的藥也敢拿來,可是活的不耐煩了?」他瞪著眼,很凶的訓斥道
他的一番話當即就把小丫頭嚇哭了。
「王爺饒命,良藥苦口,並非奴婢故意使壞作弄,明見啊!」她跪在地上求饒
婉蜜半笑著拉起小姑娘,她端起藥來。一股勁就喝了下去,婉蜜是個聰明人,她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弦外音,他分明就是在笑話她不吃藥,又哪里是這小丫頭作弄她,明擺是他大王爺在玩弄小丫頭。
「沒事了,你下去吧!」婉蜜遣走了啼哭的丫頭
「你真是個壞王爺,竟然跟個小姑娘來唱對戲借此逼我喝藥」婉蜜像是生氣的說道
「哈哈哈,這都瞞不了婉兒。」顧亦宸心情大好的把婉蜜摟在懷中
屋外滿滿蕩漾的都是他們爽朗的笑聲。
------題外話------
改了好多次,連基本劇情都改得差不多了。沒那種感覺了。親們只能自己想象情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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