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白瞞解決了季浦的麻煩,那麼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句話惹的眾人不歡而散呢?只見當時的白瞞站在台階上大喊︰「大家不要誤解了李季浦,他才來我們學校多長時間啊,你們就不會動動腦子嗎?誰造的謠怎麼就一點都沒有技術含量,既然今天已經鬧到這樣的地步,那麼我就把真相告訴大家,侯嘉英是我女朋友,一直都是。她和李季浦一點關系也沒有,你們就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之後侯嘉英實在是無地自容,她想辯解,可是形勢不容她解釋就已經陷入了一面倒的境地,看熱鬧的學生逐漸散去,侯嘉英紅著臉拖著李季浦回家吃午飯,到家的時候,侯爸爸還特地問了下他們怎麼沒有和姐姐嘉琪一起回家的,平時嘉英都會比嘉琪先到家的,候智琳也奇怪,正在家焦急的等呢。
門打開後,他就問起了出什麼事情。原來嘉琪放學的時候看見李季浦和侯嘉英被人攔截的事情,但是她沒有過去看熱鬧,她覺得妹妹長大了,應該能夠處理自己的問題了,而且她和李季浦都是陽光班的學生,即使是胡鬧一番,也不會影響他們進入縣中,最要緊地是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之間了解的很,即使在一起,也沒什麼大問題,作為姐姐只要時刻提醒他們還要重視學習就行,畢竟上到縣中不認真學習的話還是沒有辦法考到重點高校的。
候智琳也沒什麼事情就把李季浦叫到家里,吃頓便飯而已。♀說道侯家吃的糧食還是李家給的呢,他們就是希望李季浦在縣城里能夠得到侯家的照顧。從小到大,嚴家種的糧食只能夠自己消費,也沒多少給候智琳吃的,那個時候的李家季江和季浦兄弟和侯家的嘉英嘉琪姐妹關系特別的好,李和剛考慮到遲早兩個孩子都會到縣城里讀書,他一門心思要孩子們認真的學習,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借助于侯家的環境幫到孩子,從孩子上學開始,李家就供應了侯家的糧食,保證他們一年四季能夠吃到純正的農家糧食。
再說到嚴琪的佷兒嚴明和嚴清,自從初中畢業後,他們就不再上高中。在鎮上讀書的他們弟兄兩,不習慣都市,或者說是不適合讀書。嘉英的舅舅為了給孩子謀出路,帶著一車的豬出去,身上的五萬塊錢都被人家順走了。他的謀出路就徹底毀了,但是因為嚴鐵的退休,平時也積攢了錢,作為嚴鐵僅有的兒子,嚴志龍自然就要父親幫忙兩個孫子的學業。先是嚴清去了職業學校學了汽車的修理,後是嚴明到了洛水縣上的一所高級職業學校學習。
身在鄉下的季紅,每天勞作在田間,極少有閑暇時間,她是個地道的婦女。在九十年代的鄉下,大多數是像她那樣本分的女人,但是村里的干部就是喜歡這些沒有主張的女人,他們的男人不在家,就會愚弄他們,在村里的選舉時,干部們為了自己能夠連任,會做假票;在上火工時,干部們的親戚就不用做苦力,而多余的苦力就自然的分配到懦弱的婦女頭上;在計劃生育上,凡是與村干部有半毛錢關系的人就能夠免去罰款的懲罰。
那時的洛水縣上下,到處是壟斷的基層組織,這就導致當時的村官可以保持十多年都不更換的局面。生在這樣環境中的孩子對人模狗樣的村干部是極其憤怒的,他們唯一的願望不是長大後離開這個是非地,而是學號法律回來收拾這里的昏官。有一個奇怪的現像是季浦的初中語文老師在課堂上將給他們听的,每年落水縣考出去的學生是動用火車送的,但是畢業後回來的學生只能用汽車衡量。
從某種程度上講,就是說洛水人砸鍋賣鐵要飯吃粥也會供應孩子上學,但是培養出來的大批學生並不願意回來拯救處于水深火熱中的父輩,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家里人接出去,離開是非之地成了當時家長教育學生的唯一願望,就像學校教育學生應試教育一樣專門提高學校的升學率,培養一些只會做題考試的高智商的野蠻人。
李季浦小時候就有一個夢想,他希望能夠憑自己的能力將孫海榮拉下台,但是或許等他長大了,就用不著他來拉了,那個時候的孫海榮肯定不是村上的書記,因為他年老了。在初中的課堂上,李季浦才發現自己對政治並不愛好,他反而喜歡安逸的呆在學校的實驗室里做一些小實驗,對理科的知識吸收的特別的快,要不然他也不會得到初一組全縣的第一名和省里的一等獎啊。
吃完午飯後,李季浦起身就要離開,他呆的時間更多了,本來學校里的人對他就不滿,他這樣和校花一起走路方能引起數以千計的學生圍觀,如果被學生知道他在校花家吃飯了,那他肯定會被口水活活的淹沒的。李季浦還報有偉大的夢想呢,他可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樣一個世俗的地方,既不美觀也不舒服。
候智琳站起來,想要叫李季浦再坐會二,但是李季浦去意已決,他一刻也不想再在屋子里面呆著,心里煩悶的很。嘉英見他這樣的狀況,也跟著起身,想要和季浦一起去學校。候智琳坐在那里看著他們兩個,姐姐知道爸爸生氣了,她按下妹妹嘉英,叫她跟自己一起走,候智琳張嘴就問︰「你要走啊,去學校了?」
「是的,叔叔,今天已經夠麻煩你們的了,我現在得回學校去把沒有處理的事情處理了,舍友們還等著我呢!」李季浦毫不含糊的回答道。
候智琳低下頭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平時他輕易不抽煙的,只是在非常問題困擾自己的時候才會偶爾抽一些。嚴琪坐在他旁邊看著他,只有侯家的人才會明白,下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你不想知道你是如何來到縣城的實驗中學的嗎?」候智琳不經意的說著。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就讓李季浦懷疑起來,他他剛才還一意要走,這是站在那里呆若木雞。沒等李季浦再說話,侯嘉英起身拉著李季浦就往外走,他沒反應過來嘉英想干嘛呢,們已經關上了。「你你想干嘛啊,剛才叔叔的話什麼意思啊?這里面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麻煩你告訴我好不好啊。」李季浦幾乎崩潰的哀求著嘉英把事實告訴他。
季浦等不到嘉英的答案,他不想再看見嘉英,他他明知道這其中必有什麼蹊蹺,可是為什麼嘉英就是不能告訴他。百思不得其解,季浦一路在前面走著,他也不管嘉英在後面。四月的中午,太陽越發的暖和起來,吹在人的身上是多麼的舒服,可是一前一後的李季浦和侯嘉英,這一對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復雜,他們的臉上不再是被風吹過,伴隨著心情的沉重反而更像是刀子刮過臉。
到了學校的校門口,孫賢正好站在校門口,好像是在等季浦。他見到季浦就把他拉到了縣中後面的茵湖島上,他們的實驗中學是附屬在縣中的,所以兩個校園是通的。季浦也不理會後面的嘉英,只管跟著孫賢走。這個孫賢可是個了得的人物了,他在學校里是消息最靈通的一個,什麼考試什麼時候放假哪兒有網吧哪兒有游戲機室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把李季浦拉到茵湖島上,兩個人站在柳樹下,孫賢就開始講起現在的形勢對他是多麼的不利。李季浦現在哪里有心思想更多的事情,他死的心都有了,誰讓他是農民的孩子,誰讓他是可憐的二胎,誰讓他有了美好的童年,現在卻要遭這無聊的大罪。身體上的攻擊也就算了,可是誰能長期承受心理的攻擊。他想起家里的哥哥和辛勞的媽媽,想起在外吃苦的爸爸,想起許多委屈的事情,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孫賢見到自己的好朋友流眼淚了,他不再說話。
李季浦不停的反思著自己這一個星期的言行,沒有什麼地方不夠謹慎的啊。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秘密讓李季浦這樣的傷心,是誰在幕後操作著這一群年輕的靈魂,孫賢到底有知道什麼,他跟孫賢說了什麼?預知其中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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