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帶著槐媽媽走了,房間里其余丫鬟也被碧荷辭下去,現下就剩她們主僕倆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小姐,你好好休息吧,碧荷出去給您斟杯菊花茶來。」碧荷給她按了按被角,見她一臉心死如灰的表情,碧荷掩去心頭的冷笑,神態黯淡地說著,「小姐也不要如此傷懷,大公子他……他不過是太忙了這才會顧不及你。」
「表哥……表哥他如何能對我如此冷情?」周雲清如同挺尸般地看著帳頂,雙目之中呈現出灰暗之色,喃喃低語道,「他還讓我去跟那個女人學,他竟叫我去跟那個女人學……」
碧荷心中譏誚連連,雙目一眯立刻計上心頭,故作擔憂之態,道,「小姐,大公子如此說必有他的深意,可能大公子是覺得大少女乃女乃從來沒有得過病,又時常听說你三天兩頭兒不是這痛就是那酸,耽誤了伺候大公子的功夫,大公子這才有些煩,其實大公子也是疼小姐你的,要不然他就該不管你而不是叫你過去跟大少女乃女乃學了。」
「我這還不是為他!」周雲清惱聲道,因為一時氣急,所以咳嗽不止,「要不是……要不是為了他,我何故如此作踐我自己?」
碧荷見了,慢悠悠地走到床邊給她倒了一杯水過來喝下,道,「小姐就好好休息吧,其余的就別想了。」
你中毒病了還是為了大公子?說什麼玩笑話呢,那是為了你自己!
大公子他什麼事都沒做,憑什麼就要為你背這個黑鍋,而且人也放下繁重的公務特地過來看過你了,難不成你還要他親自給你端茶送水不成。
碧荷心中諷刺不已,她從小就是伺候在周雲清身邊,周雲清對她這個丫鬟不大了解,可她對周雲清這位主子的性子卻是拿捏地十之**的。
心里嘲諷,臉上卻不表現出分毫,靜靜地等著周雲清的話。
「碧荷,難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周雲清捂著隱隱作痛的心口,憤怒道,「我不惜以身試毒落得吐血下場,難不成最後卻是得一事無成,白白又便宜了那個女人?碧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小姐,你不甘心又能怎樣?」碧荷淡淡地說道,「大少女乃女乃是老太太給大公子定下的,是大公子的嫡妻,就算是太太她也不能隨意動了大少女乃女乃,小姐你一個妾室又能如何?而且現在大少女乃女乃還得到了皇上太後的青睞,在府上的身份地位誰都撼動不了,就連大公子都得對她和顏悅色,小姐你甘心也得甘心,不甘心也得甘心啊。」
「碧荷,她是給了你什麼好處叫你來如此氣我!」周雲清朝她怒瞪過去,就如一頭垂死欲要掙扎的獸一般,「說,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為了她反而來教訓我?」
碧荷想也沒想直接就跪下了,看向周雲清的眼中立刻帶上三分水霧,哽咽道,「小姐,自古忠言逆耳利于行,碧荷膽敢以下犯上,這都是為了小姐你好啊!碧荷是擔心小姐再尋什麼法子傷害自己,這才敢如此直言啊。」她哀哀戚戚,「今兒這法子原先碧荷就不同意,小姐你看,你一意孤行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碧荷又不敢說太多,就擔心小姐你會怪罪碧荷,但是看小姐你現在竟病臥在床,碧荷就算是拼著被小姐你懲罰也是要說醒小姐你的,要小姐你別意氣用事的啊,你要是生氣,就罰碧荷好了,但是你別冤枉碧荷啊,碧荷對你忠心天地可表啊……」
她伏地哭得肝腸寸斷,似是要將心哭出來證明給周雲清看她是忠心的一般,在周雲清不知道的地方,她則是狠狠地在自己小腿上掐了一把,叫自己眼淚流的又快又多。
「好碧荷,我知道你忠心,是我錯怪你了,別跪了快起來吧。」周雲清雙眸一轉,說道,「都是我被憤怒氣暈了頭了,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等話,我身邊也就你一個貼身丫鬟,感情親如姐妹,你是萬萬不會背叛于我的。」
「小姐,你還是把碧荷嫁出去了吧。」碧荷跪在地上不願意起來,抬著哭得花顏失色的臉看向周雲清,懇求道,「碧荷在小姐身邊已是無多大用處,留下也只會給小姐添堵,小姐,你把碧荷嫁出去後也能眼不見為淨啊。」後面又是一連串的流淚哽咽,哭了好一陣,最後一邊啜泣一邊表忠心地叮囑道,「小姐若是把碧荷嫁出去,小姐務必在培養一個比碧荷更好的呀,這樣小姐有什麼事能夠有個商量的人,切莫過于沖動,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惹怒了大公子啊……」
「好碧荷,現在還不到你出嫁呢。」周雲清掙扎著從床上撐起身子,下床將她扶起來,說道,「剛剛是我誤會你了,我給你陪個不是,剛剛姨母給我留下了六十兩銀子,就放在櫃台下面的
第三格里,六錠銀子,你取一錠去給你外面那頭認下的那個干哥哥,幫襯他一二可好?」
「呀,小……小姐,你都知道啦?」碧荷故作詫異地道,但又是臉紅了。
見她如此模樣,周雲清心里暗罵騷蹄子,出去外面還勾三搭四,干哥哥?哼,怕是情哥哥吧!
「我也是听丫鬟說的,你也太操之過急了些,這才幾天就認了干哥哥了?府上的人也就罷了,還是外面的人。」周雲清笑笑道。
「小姐,我哥他,他是好人。」碧荷俏臉微紅,十分羞澀地說道,「那天我與碧蟬出去為小姐你買外面的糕點,遇見了兩個登徒之輩意欲輕薄于我們,是他幫的我們,我……我就認下他為大哥了。」
周雲清坐回床上,淡道,「我擔心你被人騙了,就喚人去打探了一下,那男人是個不錯的。」又道,「你這麼急著想要離開我,可是想要出府後去跟他過啊?」
「嗚嗚嗚。」碧荷眼淚說流就流,使勁搖頭表忠,道,「小姐,碧荷願意伺候你的,碧荷是願意跟在你身邊的啊……」
「既是如此,那以後便莫要提離開我的事。」周雲清點點頭,又安撫她道,「你放心,等時候到了,我自會把你送出去讓你跟你那樣干哥哥過日子去,原先是打算早些把你送出去的,但是現在卻是不行了,碧荷,你還得多留幾年,若是得了空,就跟你那干哥哥說一聲。」
原先是以為碧荷有心要給她表哥做姨娘,所以她恨不得快點將碧荷貶出府,現在這丫頭外面有個郎哥哥了,那她也無需擔心,這丫鬟心機靈活,留在身邊能幫到她不少忙。
「啊?」碧荷有些驚詫,掩下心頭冷笑,故作擔憂地說道,「那……那他會不會不等我了,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
听她如此急著出府,周雲清反而越加放心了,她笑了笑,用手抬起碧荷的下巴,看著她這漂亮的臉頰說道,「碧荷,那個男人若是能夠娶到你,那是他三生的福氣,你長得如此可人,多少年他都會等你。」
「可是……可是。」碧荷還要說點什麼。
「別可是了,我教你一個法子。」周雲清輕笑著打斷她的話,雙眸閃爍出一道光芒,道,「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你就得把自己給他,這樣他自會對你憐惜不已,碧荷,你跟他可有……」
「哎呀,小姐,你說什麼呢。」碧荷急急辯解,但是這話一說出後她就後悔了,似是想到了什麼,她心下頓時大驚!
碧荷所擔心的果然不錯。
周雲清聞言,美目一笑,道,「碧荷,你這樣可不行,男人是要捧的,你越是捧他,他就會越喜歡你越離不開你越非你不可……」說了許多馭男之術,最後一錘定音,道,「今晚我準碧蟬帶你出府,你把你那干哥哥的事塵埃落定了,將他牢牢把住了,你才能靜下心回來伺候我,放心,你若是**于他了,我定會叫他負責到底,而且你們感情如此好,也不擔心是不是?」
碧荷臉色變得煞白,她就知道周雲清絕對不懷好意!
她這是要那個男人破了自己的身,然後才真正放心將自己留在她身邊,因為只要她被男人破了身,這樣就等于斷了她成為大公子姨娘的可能了!
原本那個男人只是她意外遇見的,至于那次遇見登徒浪子也是偶然,所以碧荷就順水推舟認了他為干哥哥,偶爾出府給他送點東西,這樣一來就可以借著跟她一起出去辦事碧蟬之口,將這個消息給周雲清,少了周雲清對她猜疑。
卻是不曾想弄巧成拙,更是不曾想周雲清竟然如此歹毒,借口說成全于她,竟然要她出府去破了她身,斷絕她成為大公子姨娘的念頭才作罷!
碧荷心頭千萬個忿恨,枉自己伺候她這麼多年,沒想到到頭來她硬是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那個男人家中一窮二白,還是個死了妻子的鰥夫,她豈會對他有什麼興致?
要她委身與他,她怎麼會願意,她可是要當姨娘、要吃香喝辣吆喝奴僕的人!
但是碧荷抬頭,卻是見了周雲清那看著她質疑的眼神,她心里一驚,也只能將心頭的憤怒壓下。
想了想,碧荷便含羞道,「小姐,這……這怎麼能行,他不會不要我的,將來等我出府了也是一樣……」
「無事,讓碧蟬與你出去,等你與他瓜熟蒂落了,碧蟬自會帶你回來。」周雲清笑笑。
……
當天傍晚,碧荷就被周雲清身邊另一個丫鬟碧蟬帶了出去。
碧蟬模樣遜色碧荷不少,又因為碧荷身份比她高很多,得到周雲清的重視,碧蟬自然而然就比碧荷擠下去了。
今晚听了周雲清的交代,碧蟬心中十分竊喜,她終于找到一個報復碧荷的機會了!
哼,只要碧荷破了身,那她就絕對沒機會爬上大公子的床,以後更沒機會對她頤指氣使。
按了按袖中周雲清給她的藥,碧蟬心中諷刺不已,有了這藥,就算碧荷不願意也不行了,至于那個男人,那完全不必考慮,看他那看碧荷的目光就知道他恨不得把碧荷拆骨入月復。
碧蟬心中算計著,碧荷卻是憤恨不已,絞盡腦汁地想如何說服碧蟬,但是平時她對碧蟬不大好,碧蟬早就對她有意見,今晚這麼好的機會,碧蟬又豈會放過她?
可是她不能**給那個男人啊,不然她以後怎麼辦,大公子絕對不會要一個被其他男人破了身的當姨娘的。
「碧蟬,雲姨娘賞了不少錦緞發飾,咱看完王大哥,回去後我就送給你好不好?」碧荷親近地挽著碧蟬的手,笑說道。
「碧荷姐姐,這些事等咱完成了雲姨娘交代咱的事後回去再說也不遲。」碧蟬常年被碧荷打壓,豈會不知道碧荷的手段,她忍不住諷刺地笑了笑,道,「碧荷姐姐,妹妹就先恭喜你一聲,祝姐姐今晚**愉悅啊。」
碧荷松開了她手,臉色陰沉不語。
她不能說出不願意的話,不然碧蟬絕對會原封不動地告訴周雲清。
就在倆人說話間就已經走到了京城這里平民區一個簡陋的小院子里了。
碧荷陰沉著臉,碧蟬卻是樂意不已,朝里面喊了兩聲王大哥,院中就走出一個男子。
男人黝黑不已,又因為常做粗活,所以長得比較壯實,他見是碧蟬碧荷兩眼一喜,忙過來開門將人請進去。
這院子實在太簡陋,碧蟬也懶得廢話,交代了碧荷兩聲,讓她跟他先聊,然後她就自己過去男子的廚房倒水。
朝院外看了看,趁著碧荷不注意,她就在兩碗水中倒了一個粉末進去,攪拌了一下,水還是清水。
「這下子看你能逃到哪去。」碧蟬冷笑。
「妹子,要不要我幫忙?」男人走了進來。
碧蟬將小瓶子收好,給了他一碗水,笑道,「王大哥把水喝了吧,順帶把這一碗端出去給碧荷喝,王大哥記得了,可不要說是我倒的水哦。」
男人喝了水,呵呵一笑也沒多想,直接就端了水出去給碧荷。
碧荷正在煩悶之際,見他遞給自己一碗水頓時皺眉,「這是誰倒的水?」
「自然是大哥倒的。」男人呵呵一笑,瞧著碧荷的眼楮忍不住發亮,「妹子你也渴了吧,喝點吧。」
一路走來,碧荷也有些渴了,見識憨厚老實的他倒的,也沒多想,直接就喝了。
躲在廚房里偷看的碧蟬見她喝了水,忍不住一笑,這下子看你還怎麼逃,被破了身子,你的以後也就沒有以後了!
碧蟬從廚房里走了出去,坐到這木凳上,笑語嫣然地看向男人。
男人朝她們問如此晚了,怎地還過來。
他一問,碧蟬就笑得開懷,而碧荷確實白了臉。
碧蟬笑看向男人,將周雲清的意思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更是說得碧荷對他簡直仰慕到了極點,周雲清感動于她深情一片。
說完這些,碧蟬最後笑道,「大哥,我們姨娘見你跟碧荷關系好,就想成全你們,你看碧荷今晚也過來,你就看看,喜不喜歡給個話,若是喜歡,碧荷今晚就是你的人了,若是不喜……」
「我喜歡我喜歡!」
男人听完她的敘話,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他驚喜交加忙不迭點頭,直言他喜歡碧荷。
碧荷嫌棄十分,更是在心中暗暗算計,她絕對不能委身給這個男人。
「王大哥既然喜歡,那
便帶碧荷先回房去吧,記得快點辦事,完事了我們還得回去。」碧蟬笑了笑。
「還得回去?」姓王的男人說道。
碧荷笑道,「這是自然,碧荷還得回去伺候主子呢,不過王大哥放心,以後碧荷就是你的人了,她會時常出來的。」說著,她就笑了,然後親自扶起不願意起身的碧荷,將她半推半拉地朝男人那單間房帶去。
「碧荷姐姐,這可是雲姨娘的意思,你就好好听話吧,雲姨娘不會虧待你的。」碧蟬將她推倒在那木床上,笑眯眯地說道。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發熱與無力,原本還在謀算的碧荷瞬間大驚失色,朝碧蟬怒道,「你……你竟敢對我下藥!」
「咯咯。」碧蟬笑了笑,「這可是雲姨娘關心你呢,她擔心你是第一次,會承受不住王大哥,所以就幫你用了點藥,這樣你會好過很多,雲姨娘是過來人,她說的準沒錯,而且……」她停了停,又神秘地笑笑。
「而且什麼!」碧荷心里簡直恨死周雲清了,她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她竟然要如此設計她。
碧蟬笑道,「而且王大哥也用了不少藥,今晚你們可別太過了,時候差不多了就可以……」說完,她就掩嘴笑著走出去了,那笑聲滿是幸災樂禍,「妹妹祝姐姐**一刻值千金呀。」
碧荷視線歹毒,恨不得再碧蟬後背盯出一個洞來,對于周雲清她心中更是帶著滔天恨意,但隨著藥力發作,此時她身子卻是發熱無力,腦袋也開始迷迷糊糊的了。
然後她卻無能為力,正在掙扎之中,門開了,姓王的男人急切地走了進來。
見到床榻之上因為發熱腦袋迷糊而亂扯衣裳的碧荷,他簡直如同餓狼見著了鮮肉,胡扯掉了身上的衣服一下,就撲了上去。
男人本來就是鰥夫,早些年也成過親,自然知道女人的滋味,加上碧荷長得又是水女敕不已,他早就惦記著她了,但是礙于她是大戶人家的丫鬟所以有色心沒色膽,但是沒想到今晚碧荷主動送上門來。
想起剛在外面碧蟬交代他的話,男人急切地撲上碧荷的身。
雖然藥力發作碧荷抵抗不了,但是碧荷還是有幾分清醒的,她使勁推著身上的男人,「你……你走開……」
她絕對不能委身給這個粗陋的男人,絕對不能,她要給大公子,她要給大公子做姨娘。
可男人的力氣豈是她能夠推得開的?加上又是中了藥,雙手的力氣小得可憐,而且因為伺候在周雲清身邊,平時也撈了不少好處,養得一身女敕白皮膚,此時全是泛著桃紅,簡直見姓王的男人看直了眼了。
「妹子,大哥會待你好的,大哥今晚要了你的身子,以後會加倍對你好的。」男人說得很快,非常急切。
「不……不行,你……你走開啊。」碧荷喘著氣掙扎。
男人道,「妹子,你就從了大哥吧,大哥真會待你好的,而且這也是你主子意思,難道你敢違抗你主子?」
碧荷怔住了,藥力已經完全散開,她腦袋模糊,只是本能地拍打著身上的男人,要他走開。
但是反抗無效,隨著男人一個動作,碧荷俏臉疼痛地皺成一團,事情就沒有了返回的余地了。
……
守在門外的碧蟬听到房內兩人那交纏曖昧的聲音,笑得嘲諷不已,這下子被破了身,看碧荷還有什麼臉面在大公子面前走動,大公子可不會要一個被破了身的女人!
……
酉時末進房的,直到亥時初才見那男人從房間里走出來。
碧蟬見他一臉疲倦卻不掩滿足之色,再看看此時的天色,掩嘴笑道,「王大哥你這是作甚,莫不是一個人熬了這麼多年,就一下子把攢下的都往碧荷姐姐身上使勁不成?」
「叫妹子笑話了。」男人笑笑,又道,「碧荷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那她什麼時候能出來與我過日子?」
碧蟬淡道,「這還得過些日子,不過王大哥你就放心好了,碧荷都是你的人了,難不成你還怕她跑了不成?」
「那好,我等她。」男人憨憨一笑,就坐到旁的木凳上休息了。
碧蟬看了他一眼,就推門進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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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小房原就十分簡陋,加之現在天氣有些寒,房間里就關地嚴嚴實實的,碧蟬進去差點就被嗆到了。
這整個房間都是那個叫人耳紅面赤的味道!
她一邊拿著帕子扇風一邊朝赤|身luo|體躺在床上半死不活,雙腿完全合不上的碧荷走去,見她腿心滿是污跡不由得笑道,「碧荷姐姐,王大哥他可把你伺候舒暢了?」
此時藥效已經散了,但是碧荷卻難掩面色潮紅,且也早就清醒過來了,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已經被剛剛那個男人奪了……
碧荷看向碧蟬,她心中是恨不得上前將碧蟬撕裂了,但是現在木已成舟,她即便生氣也無可奈何,但是她會報復的,她絕對會報復的!
「時候不早了,快些扶我回去吧。」碧荷掩下心頭的怨毒,撐起身子,拿過旁邊的衣服說道。
「大哥這還真是把這幾年的力氣都往你身上使啊。」碧蟬語氣之中無比諷刺,從床單上拿了一條帶著血跡與穢跡的帕子,笑道,「這帕子是姨娘交代的,我還得拿回去跟雲姨娘交差。」
碧荷靜默不語,顧自地穿衣。
一刻鐘之後,兩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告別了男人,直接就回了魏府,走的是後門,周雲清早就將一切都交代好了。
碧蟬碧荷回了雲茜院,碧荷先回去洗澡,碧蟬就將那帕子給周雲清過目。
周雲清掃了一眼,就問有沒有用藥。
碧蟬點頭,直將男人把攢了幾年的力氣都往碧荷身上用,她進去的時候就看到碧荷雙腿都合不上了,而且也半點力氣都沒有,她還把看到在碧荷下|身滿是男人的穢跡的事也全全說了。
听她說得這麼清楚,完全可以想象那污穢的場面,周雲清臉色不免有些發燙,擺擺手就讓碧蟬下去了。
等碧荷上來,周雲清見她眉間略顯女人嫵媚,而且雙腿微張,走姿已不是以前那處子般,就著安撫了她幾句,說只要她伺候好她了,等她地位鞏固下來,她就會給她一筆錢,且也會早些放她出去跟那男人過日子。
碧荷恭敬地點頭,伺候周雲清睡下後,就說她也累了,周雲清十分理解,就讓她回去了。
關了自己的房門,碧荷腳步僵硬地過去櫃台那邊拿出一匹布緞,又取了一把剪刀,蹲回床上,她雙目灰暗帶著死氣,毫無目的拿著剪刀使勁地剪這匹周雲清送給她的錦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