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不要對別人說,人多口雜!到里面去,把衣服月兌了!」聶風坐下來倒了一杯水喝。渴死了,剛才奮力過度。
莫芊語臉紅耳熱,「大少爺,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我怕我的殘軀會嚇著你,我……!」
聶風還不等她說完口里的水就噴了出來,「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陰溝,再說你也不是什麼明月,我是叫你進去把衣服月兌了,換回干的衣服而已!腦子盡是想著別人猥瑣的行為,洗衣板也只能夠是用來洗衣服!」
「是的,大少爺我這就去了!」莫芊語雖然被他這樣說自己很難听,不過不用犧牲色相才是最重要的!
過了一會兒,莫芊語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這套粉藍色的裙,襯托著嬌女敕的肌膚,顯得十分的高雅。金絲腰帶住一扼可斷的柳葉腰,總的看來,這女的還算有點姿色!聶風看了一眼淡淡的說︰「別人穿上就是如此的月兌俗非凡,你穿上就好像一陀屎!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可惜了我這套珍藏版!」
「沒辦法,一般這種解釋只能怪在這衣服設計者的頭上,別人說三分人水七分裝,這套所謂的珍藏版因為沒人敢穿才會用來珍藏,襯托我三分似人七分似鬼,這鬼斧神工的東西實在嚇人,鬼斧神工本來是形容藝術技巧高超,現在我服了,應當是鬼哭神驚才對!其實我已經是用寬恕的心去穿的了」
聶風讓她一驚一乍的說法,又噴了一口水出來,︰「救了你不懂什麼叫知恩圖報就好了,還要一而再而三的侮辱我的作品,實在太可恨了!」聶風一把揪著她,壓在台面上,然後壞壞的笑著慢慢的貼近莫芊語的臉!
「你想干什麼!放開我!」莫芊語大驚失色。
「剛才不是急著想獻身的嗎?」聶雷用手解開了她的兩粒衣扣,嚇得莫芊語不斷掙扎。聶風本來是想嚇唬她,覺得這樣子還不夠,剛想假裝要吻下去,嚇一下她的,誰知莫芊語,「啵∼啵∼啵!」嚇得連放三個響屁!聶風連忙放手跳開站一邊去了。「這個時候放暗器,差點炸傷大爺了!」他這個時候說了這句話使到場面更加的尷尬了,莫芊語衣服也不扣連忙沖了出去,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用被子捂蓋著個頭,這個時候她才放聲哭泣,她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來到這里天天受盡折磨。良久心情稍微好轉,發現窗台上停著那只白色的鴿子,發現腳上系著不一樣的紙條。莫芊語走了過去,拿出紙條來看︰「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莫芊語不禁一笑,本來心情不好的,看到這詩的意思就放開心境了。莫芊語又寫下自己的心情︰「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又系在鴿子腳上,放了鴿子。過了不久鴿子便飛回來了,同時也帶回了紙條,莫芊語打開紙條上面寫道「得意失意無須在意順境逆境切莫止境!」莫芊語知道這句話,是說古時候,有個叫子輿的人不幸得了一種怪病,病情十分嚴重︰背上都爛了五個大窟窿;肩膀瘦弱而突兀,像兩座高聳的駝峰;腦袋墜到了肚臍下面,後腦浮腫,走起路來也上氣不接下氣。人們都譏笑子輿的丑陋,而子輿自己卻不以為然。他總是自我解嘲說︰「假如我的左臂膀變成了雞,我就可以用它來報曉;假如我的右臂膀變成了弓,我就可以用它來打鳥;假如我的變成了車,我的精神化作了馬,我就要乘上它到處游逛,這樣豈不是很快活的事情嗎?」人們每當听到了子輿的這些話,一個個都笑逐言開,不再理會他。時光如流,突然有一年,戰爭爆發了,村里除了兒童以外的所有男人,都被抓去當了兵,只有子輿一人幸免于難。後來,那些被抓去的人都死在了戰場上,子輿反倒成了方圓十里為數不多的男人之一。莫芊語看完這個人寫給自己鼓勵自己的說話心里又是一陣感動,心情好了很多!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先去廚房看一下有什麼好吃的,先解決掉溫飽危機再說吧!
莫芊語跑去廚房吃飽喝足了,才猛然間想起那條金毛犬來!糟了!這兩天都沒有去看過那條狗不會掛了吧!想起那句狗在人在的那句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莫芊語趕緊跑過去,只見金毛犬軟趴趴的趴在地下,餓到嘴角都流出清口水了。金毛犬用乞求的眼神望著莫芊語,大有要莫芊語一刀了結它的性命來得痛快些!
莫芊語望著可憐的金毛犬,趕快去廚房拿了些稀飯和餅干來,莫芊語把稀飯放在金毛犬的面前,然後對它說︰「狗狗,以後我叫你做毛毛好嗎?」
金毛犬趴著伸過頭過去就狼吞虎咽起來,金毛犬現在的眼神多了一分友善。大概它現在終于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的下場!生死都是掌握在莫芊語的手上吧,沒辦法狗也要為二斗米而折腰的!
「毛毛」金毛犬還沒有反應,莫芊語拿起餅干,又連哄帶騙的,終于有反應了。莫芊語扔了一個餅干給它,金毛犬不理不睬,連續試多幾次,懂得張大口去接住了!看來這只狗真是「愚子可教啊!哈哈∼∼」說完想想不對,它是狗而已怎麼可以同人相提並論!連忙捂住嘴巴。
「別人說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看來以後我莫芊語也只能跟狗做朋友比較可靠!」她話音剛說完。就有人開口說了。
「一般養狗的人都是會被狗咬的,我看你還是要小心一點,不要被它咬了!」說話的人正是三少爺。
「多謝三少爺關心。」
「听說你掉到荷花池了?沒事吧?」聶雲一臉深不可測的表情,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到底是听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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