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能保住已經很不錯了,還管它什麼名單不名單的。」余虎深吸了口氣,道。名單算什麼,丟了就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像‘芙蓉’這等優秀之人,很少,以後定成為國家的重要級別人物,她們的性命可無比重要啊!更何況,自己先前也給敵人留了一手呢?怕什麼。
「可,可如果沒有名單的話,萬一那些奸細不說實話的話,我們也是死無對證,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啊!」羽泉顯得十分焦急,像這種關系到國家安危的大事,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請陛下放心,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余虎自信的說道,就算沒有名單,他依然能夠將那些奸細一一揪出來,先前,他設下的種種陷阱,可不是白設的。
「那我就放心了,國師,如果‘秀玲’真是奸細的話,那我……」羽泉說不出話來。
「唉,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了。」古丹緩緩起身,走到窗戶旁邊,看著外面的夜色,嘆息道。
「國師,按照帝國的刑法,她們應該判處死刑嗎?」羽泉開口問道,他現在有種想要哭的感覺,這句話,他本來今天下午就想問,但又不知道如何能問出口,因此,也沒問,現在終于憋不住才問了出來。
事實上,他身為皇帝,而帝國的刑法是由皇帝以下的人物進行修訂的,自己只負責審閱一下就可以了,因此,關于刑法這一類的問題,他還是不了解的。
但對于‘奸細’這種事,他不看也能猜到,畢竟。這等大事,遠遠要高于某個人犯了什麼罪之類的,一定會被判處死刑,但還是問問國師比較好。
「恩,按照刑法,她們是該被判處死刑的,怎麼,你不能狠下這份心嗎?」余虎回頭看了一眼羽泉,問道,這個家伙的想法。自己不看一猜也能猜出。
「還真有點,奸細為什麼不換做是別人,而是她。」羽泉生氣的攥起拳頭,砸了砸桌子,道。要不是余虎在這里,他恐怕會一拳將這桌子給砸透。以泄自己心中的怒氣。
「陛下。時間的事情,常常難遂人願有些注定要失去的東西,就該讓她失去,只有失去它們,說不定才能得來比它更好的東西,節哀順變吧。陛下,」余虎安慰羽泉道。
「可,可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妻子。國師我求求你,其它的我什麼也不要,我只希望能給她留一條活路就行。」羽泉焦急道,他現在好像是心急如焚,不知道怎麼會說出這等糊涂話來。
「這個,還不是我能說了算,那的看其它的大臣啊!」余虎猶豫了一會兒,支支吾吾的道。
說實話,他心里也著實佩服‘秀玲’,芙蓉在那麼多人面前說‘秀玲’的壞話,而且,還要將她送上絕路,她不但忍讓的沒有殺芙蓉,而且還冒著生命危險的去救‘芙蓉’,就算師徒的感情再深厚,但和整個國家的利益比起來的話,顯得是那麼的渺小,遠遠比不上,可‘秀玲’為什麼這麼做了,一定有她的原因,只是自己等人不知道的了。
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他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秀玲’絕對是一個善良的人,至于她為什麼來這里做奸細,定有她的原因,說不定是有某種不得不的原因吧!
‘秀玲’在這件事上,深深地將他感動,就算陛下不說,他也會幫助‘秀玲’的,畢竟,如果要不是‘秀玲’在先前出手救‘芙蓉’,恐怕‘芙蓉’早就被殺害,而到那時,無疑是失去了國家一棟梁,丟不起啊!
可他想的簡單,但他同時也知道,這件事並不是自己一人能做的了主的,必須要等到其它大臣們做出決定才行,當然,也包括陛下。
「請國師無論怎樣都要將‘秀玲’的性命留下來。」羽泉道,他現在有種想要失聲痛哭的感覺。
「說實話,陛下,這件事我也幫不上你,關鍵是要看其它的大臣們。」余虎輕輕嘆息了一下,道。
「國師,算我求你了,我給你下跪了。」看著依舊有些不想幫自己的余虎,羽泉焦急的道,說著,他快要哭出來了,隨後,準備對余虎下跪。
「陛下,這可使不得啊,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千萬不要這樣。」余虎急忙一把扶起快要跪在自己面前的羽泉,焦急道,他知道,羽泉也是被逼無奈才不得不這樣做的,雖然他身為一國之君、整個華盛帝國身份地位最高的人物,他只負責一些自己該負責的事情,但像如何處理‘秀玲’這類的事情,他還做不了主,須要專門負責這一類問題的人處理。
或許,他可以用某些不該用的手段解救下‘秀玲’,可那些大臣會服氣嗎?或許,因為這樣有可能失去民心,失去民心的皇帝,低下的人們肯定會大亂,已經離亡國不遠了。
听到國師肯幫自己,羽泉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站了起來,他知道,雖然他身為皇帝,但這個名整個帝國的國師,所擁有的權利不知比自己高多少,一些敢違抗他命令的人,卻不敢違抗國師的命令,因此,這個國師在帝國還是有一定說話的權利。
雖然國師在帝國內的權利比自己高,但他絕不會擔心能威脅到自己和國家,因為先帝臨終前給他說:‘余虎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之人,現在想來,他還真有些佩服國師。
「陛下,你是知道的,我雖然有說話的權利,但能否放過‘秀玲’,並不是我說了算,再說,如果強行放了的話,恐怕他們也不會輕易服氣,說不定還會趁機起哄,到時可就很難收場了。」余虎再次嘆息道,他考慮事情,考慮的很周到。
「哼,他們想起內哄。我看他們這是找死。」听到這里,羽泉緊緊的攥了攥拳頭,生氣的說道,雖然他現在身為皇帝,但他同時也知道,底下不服氣自己的人很多,如果不是有這個國師在給自己壓陣,恐怕自己早就被別人推下去了,位子也會被別人所代替。
他最不想听到這事,如今。余虎再一說,他頓時火冒三丈,要不是在先前余虎勸自己不要殺那些人,恐怕他早已把那些不服氣自己的人給解決掉了。
「陛下,你怎麼還是不明白。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作為皇帝。最重要的是得到民心。失去民心的皇帝,無疑是自己給自己制造陷阱,你現在得到了民心,但有些人卻在故意挑釁,如果你把他們給殺掉的話,恐怕會立刻失去民心。後果我不說,我想你也知道。」余虎臉色沉重,極為嚴厲的說道,這個羽泉。實在是太幼稚了,自以為有武力便能統治天下,自以為殺能解決掉問題,他的眼里,除了殺好像並沒有別的,而事實正好相反,那樣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反而會弄巧成拙,越來越麻煩。
要不是他時常在勸羽泉不要隨意殺人,恐怕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丟在了他手里,如今听到他還沒有記下自己的話,他再次認真的勸道,這是治理國家、國家富裕的前提條件,違背怎麼能行啊!
「這,哼,大不了皇帝這個位子我不坐了,」羽泉憤怒道,他這個皇帝,做也是白做。
「陛下,使不得,有些人巴不得你下位,然後趁機起哄,這樣一來,不僅會辜負了先帝的遺願,而且,還會影響了天下的安定,就算陛下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天下的貧民百姓著想。」看著跟那些人賭氣的羽泉,余虎勸道,別人給他們故意挖掘了一陷阱,他們如果跳了的話,那形勢將不知有多麼大的變化。
「先帝,先帝。」羽泉喃喃自語道,他現在想起去世的父親以及父親未完成的心願,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算自己對不起自己,也得對得起去世的父親,這皇帝自己做的做,不做也得做,更何況,後面還有一國師為自己撐後腰,也沒什麼擔心的了。
「那國師的意思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除了請教國師給他出主意外,沒有別的路可選擇。
「請陛下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幫助陛下的,至于那‘秀玲’的事,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解決。」
「那就有勞國師了。」
「其實,就算你今天不為他們求情,我也會想辦法保下‘秀玲’等人的性命。」余虎回頭看了一眼外邊,緩緩轉過頭來,用某種特殊的眼神看向羽泉,道。
「什麼?」羽泉州驚訝道,剛才還說為‘秀玲’等人判處死刑的國師,怎麼會說出這等話來,他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听錯了。
「因為,從她的行為上,我看到了善良的本性。」看著驚訝的羽泉,余虎嘆息道,說實話,他也被‘秀玲’今天救‘芙蓉’之事而感動,這等奇怪之事,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羽泉焦急道,看來,國師還是有事情隱瞞著自己。
「因為,敵人要刺殺的對象是‘芙蓉’,而‘秀玲’今天是為救‘芙蓉’而被敵人打傷的。」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羽泉滿臉愕然,他也不會想到,一個師傅竟然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叛徒徒弟,如果換做是他,救倒沒指望了,沒趁著敵人殺掉叛徒已經很不錯了。
「就是,我也想不到她為什麼會那麼做,但我可以肯定,她人心地很善良,至于為什麼來這里做奸細,一定有她的原因。」
「那萬一她們用的是苦肉計呢?」羽泉靈機一動,道。
「陛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想事情了,那很好,不過,苦肉計,不可能,絕對不是。」余虎搖了搖頭,道。
听到這里,羽泉細想了一番,也肯定的點了點頭,前者說的大有情理,再說,前者見識深遠,就算是苦肉計,也能被前者一眼看穿。
「陛下,時間不早了,天快要亮了,你我都累了,該休息了,明天早些上朝,至于其它的事情我自會解決,請陛下放心,還有,今晚發生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以免造成一些本不該有的麻煩。」看著還想追問其它的羽泉,余虎打斷了他的話,這個陛下,還讓不讓人休息啊!
「請國師放心,我一定會將事情辦妥的。」羽泉點了點頭,道,雖然國師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之中帶有些命令語氣,但他並不會責怪,畢竟,人家老了,熬不住夜,也是大有情理之事。
「那我就告辭了。」余虎道,隨後金光一閃,消失在了這里。
看到國師離開,羽泉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只要有國師站在自己這邊,治理國家他倒不太擔心了。
「呵……」羽泉張開嘴,打了一呵欠,摔動了一下胳膊,說實話,自己也累了,更何況年老的國師呢?
他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到床邊,撲倒在床上,不一會兒,一陣陣的拉酣睡聲響起,明顯,他睡著了,可能是太累的原因吧!但今晚他是在高興之中睡著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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