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what-sup~」
安海戴著墨鏡低頭跟在top身後走出機場,感覺天靈蓋都快被風掀開,扭頭低聲抱怨了句,「哎呀我去,這妖風。」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崔勝賢听到她說話摘下墨鏡撇了一眼,他最不喜歡說髒話的女生,而權志龍這次的女朋友,髒話可真不是一般的少啊。搖搖頭皺眉走到鏡頭前,無比憨厚的笑笑,「我今天里面穿的睡衣。」
安海站在他身後心想,大哥咱倆到底是誰嫌棄對方比較多一點!
由于今天只要拍攝大成的部分,其他人難得得了空偷閑。有的人選擇留在酒店看具有特色的表演,有的人則選擇去賭場一展身手,當然還有一小撥人進行拍攝。
大成坐在車上像目的地移動,邊玩手機邊問身邊的寶型姐待會兒的拍攝內容是什麼,寶型姐看著窗外的風景笑了笑,沒什麼,只是黏糊糊的戲罷了。黏糊糊?大成反復咀嚼著這三個字,什麼叫做黏糊糊
都說拉斯維加斯這座城市是沒有夜晚的,拉斯大道有很多室外夜場專為游客演出,兩人一路隨著人流走下來,街邊耍著拿手絕活的賣藝人以及大型小型的表演數不勝數,畫著夸張的妝容在各色燈光中上演各色人生。
權志龍和安海在酒店吃完飯換了身衣服在附近隨著人流晃悠。
路過拉斯維加斯美麗湖飯店時,他指著燈火輝煌的酒店說明天他們要在這邊拍攝intor的mv,安海隨口夸了幾句這酒店真漂亮就打算走,那人卻腳步不動扶著欄桿說想在這休息一會兒,剛吃完飯走路太急胃有點不舒服。
于是回身扣住他骨節分明的手撐著手肘半趴在欄桿上,這次的迷你專輯和gd&top專輯時間太近了些,身擔歌手及專輯制作人的身份他肩上責任自然比他人要多些,在趕通告宣傳的同時拼命擠出時間熬夜制作專輯。♀加上這人原本就是那般精益求精偏執的性格,更是累得不像話。
專輯才做完又要為演唱會排練,今年的bigshow演唱會選擇了專輯發布的第二天進行,沒日沒夜的工作兩三個月,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上都快沒肉了。
在她出神想著這些事時周圍人越來越多,嘰嘰喳喳的混雜著各國語言,安海嫌擁擠拉著他的手說去別的地方休息,那人卻拽住她將她摟進懷里隔開人群,腦袋枕在她肩上輕聲說,「別急,你看。」
話音剛落,酒店前的小湖湖面突然亮了起來,伴著人群中一陣歡呼,將近80米高的湖水噴出水面,隨著音樂聲直直沖向夜空。幾秒後細細碎碎的水滴落在她臉上,濕濕涼涼。
「好看嗎。」他勾起嘴角仰臉看著噴泉,在燈光和水花的反射中,安海只覺他眼中仿若有星辰般閃耀。
「恩。」點點頭在他臉上吧唧一口,難怪前面不讓自己走,敢情是藏著大招哪。看了沒一會兒感覺臉上頭發上身上都是水,安海受不了扯著他擠出人群。
「安海,我有」
「權志龍,你恐高不。」拍拍肩上的水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人,「怎麼,你想說什麼?」
「沒有」搖搖腦袋,「不恐高啊,怎麼了?」
「不恐高啊。」安海擠著眼楮對他笑笑,轉身往一座建築指了指,「我听酒店里的人說這是拉斯維加斯的電視塔,超級高,可以俯瞰拉斯維加斯整座城的夜景哪。我們,上去看看吧?」
「終于知道你為什麼問我恐不恐高了。」權志龍看著低頭正把安全繩系在自己腰上的工作人員,「不是說好看夜景嘛大姐,夜景還沒看一分鐘哪。♀」
「夜景有什麼好看的,都是燈!融入夜景才更好玩!」安海手插在上衣口袋好整以暇的看他走到平台邊緣,深吸三口氣整個人往後一仰,消失在視線里。
蹦極是joker最喜歡的極限運動之一,有次自己忍不住問她為什麼這麼喜歡蹦極的原因,joker說,每次我絕望到想自殺的時候就會來蹦極,感覺簡直棒呆了,上來的時候感覺就像是重生,然後就有有勇氣活下去啦!
如果運氣背趕上了根劣質的安全繩怎麼辦,萬一摔死了怎麼弄?
joker笑著回答她,那不是更好,正好遂了我的願。
作為極限運動之一的蹦極是釋放壓力的最佳選擇,看他最近這麼辛苦也該釋放點壓力了不是。如果不是因為在倫敦踫到他時不熟,她絕對會帶他去蹦極的。
「好玩不?」坐在休息室椅子上,看他抖著腿回來安海問。
權志龍扶著椅子坐下,勉強笑笑,「好玩好玩很好玩。」
「說謊,你臉都白了。」說著起身就走,權志龍錯愕的問她怎麼不跳,安海轉頭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說,我不玩這個的,好恐怖。
看那人表情瞬間變猙獰,趕緊從包里掏出煙送到他嘴邊點上,一臉狗腿子的說,小爺小爺您先抽根煙壓壓驚。
離開酒店兩人轉戰到附近的可口可樂旗艦店,除了俱全的周邊產品,這家店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來自世界16個國家的不同風味的可口可樂,能有這項特色服務的可樂店鋪全球僅此一家。
兩人把不同風味的可樂點全,坐在椅子上開始分著喝。
「臥槽這味道的可樂也太好喝了。」
「媽呀這可樂怎麼喝起來跟止咳糖漿味兒一樣。」咂咂舌,安海將剛才喝的可樂拿到面前看看,「津巴布韋人民的口味真特別,向他們致敬。」
「給我喝喝。」拿過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喝完後表情呆滯兩秒,「我想我得去下廁所,你等我會兒。」
「」安海看他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心想哪有那麼難喝,你這樣嫌棄津巴布韋人民的口味,可是會挑起國際爭端啊。
在等他的空閑中皺著眉把桌上所有可樂都了喝個精光,見他還沒回來,心想是不是被人認出來給堵在廁所里,起身正要去探個究竟那人總算回來,喘著氣坐回椅子上,看她站起一臉無辜地問她要去哪。
「去找你啊!」安海一臉不開心地坐回位置上,「哥哥你是去炸廁所了吧,哪有去這麼久的!」
「你不懂,這地方就一個坑,我前面的那個大胖子在里頭上大號,我在外面都快燻死了才等到這個坑。」
「」
「別生氣別生氣,給你買兩瓶可樂喝,說,想喝什麼味道的。都給你買。」
「我想喝津巴布韋味兒的。」
「==」
兩人從店里出來時已是凌晨一點多,整座城市此時正沉浸在最繁華紙醉金迷時段,這座集有血有肉、活色生香的城市在百年間裝扮一新,風姿卓越地躺在美國內華達州一角,招待著遠方的游客。
路邊的人群在一場場演出中歡呼擁抱,撕開平日里的面具,在微醺中肆意放縱。
「嘿,帥哥。」街邊踩著細跟高跟鞋同伴交頭接耳穿著暴露的女子,看他們走來扭著主動迎上去,眼神輕浮且挑逗地輕輕巧巧塞了張卡片給他,瞟了眼站在旁邊看著全過程的安海,雙手環胸靠回路邊繼續抽煙。
「這什麼」下意識的掏出卡片,上面印著幾行字和聯系電話。
「想要精彩刺激的一夜嗎,想要度過難忘至極的一晚嗎,只要九十九,讓你擁有最純正的異域風情。呵,拉客的。」回頭看看她們,「喲呵,九十九就能擁有異域風情哪,權總你不試試?」
「我兩瓶可樂就能拐個女人回家,你說哪個更合算。」伸手一把摟過她,頭也沒回大步往酒店走。
回到酒店,那人听助理說大成今晚拍了床戲,便一臉八卦兮兮地跑去他房間找他,安海便先回房間洗澡。
洗完澡出來看他已經回來了,倒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
「起來了。」伸手推推他,「去洗澡。」
「好困啊我不想洗。」
「我去,你居然好意思說有潔癖嘖嘖嘖嘖,你今晚睡沙發吧!」
「好吧」起身迷瞪著雙眼腳步遲緩的走向浴室,「我去洗澡。」
看他進了浴室,安海躺在床上打開電視,本想等著他出來一起睡,結果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脖子被什麼東西硌得慌,下意識伸手模了模,金屬質感冰冰涼涼的勒在脖子上,嚇得她整個人瞬間清醒,尖叫一聲從床上坐起,動作間什麼東西從脖子上一扯滑落,有點痛。
「你干嘛,殺人啊!」回頭看看躺在床上被嚇得動作僵住的權志龍,沒好氣的問。
「給你戴項鏈啊。」
「大半夜不睡覺的給我戴項鏈?!」
「是啊,大半夜不睡覺的給你戴項鏈。」躺著的人跟著坐起,伸手挽起她的頭發替她仔細戴好項鏈。
「本來要送你的不是這條,這條是在可樂店附近的店臨時買的。之前那條蹦極的時候不知飛哪去了。」看她捏著項鏈翻來翻去看的樣子,繼續說,「前面腦袋迷迷糊糊的忘了給你唔」
「這麼主動?」權志龍雙手撐在床上,看面前難得主動的女人松開唇後,開始伸手解他的睡衣扣子。
「那當然,一條項鏈,就能讓你擁有韓國最純正風情。」解開最後一粒扣子,安海擁住他的腰湊在他耳邊輕聲道。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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