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改名子是人家的外號嘛 第40章 fate/zero-倒計時

作者 ︰ 七尾八爪九條命

開始倒計時了。♀

空曠的市民會館中只站著改名子一人。她踏上舞台,雙手交握,金色的蝴蝶自虛空飛出,紛紛揚揚地灑下了金色的粉末。偌大的空間中很快便充滿了星星點點的金光,即使沒有燈光的照耀,也依然在不停閃爍。

交易了姓名以後,聖杯便默認她為「愛麗斯菲爾」,將她當做自己的容器而融入到她的體∣內。改名子的交易對象由此而變成了聖杯,雙方都心知肚明對方的需求,也樂于幫助對方瞞天過海、從而滿足自己的需要。

而聖杯之所以會心甘情願地進∣入改名子的身體,也是因為改名子是比愛麗斯菲爾更適合的載體——誠然,愛麗斯菲爾才是能召喚和孕育它的媒介,但是如今它更加需要的是龐大的魔力和便捷的吸收魔力的方式。如果沒有改名子,它也許只能等待著英靈們的逐一死亡;然而現在,僅僅改名子一人所供給它的魔力,就足以讓它出生了。

感覺著它越來越迫切的出生願望,改名子垂下視線,將雙手交疊在了月復上。

現在……是真正你死我活的時刻了。

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站立在橫跨了未遠川的大橋上,帶著壓迫性的視線正對著對面疾馳而來的兩人。征服王、或說是從前的征服王rider和他的master韋伯•維爾維特。後者明明已經在他的視線中害怕得發抖,卻仍舊沒有退縮,而是依然坐在rider身前,像是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不過,也只是看起來像是而已。

面對著吉爾伽美什冷酷威嚴的視線時,即使再堅定的決心也會因此發生動搖。韋伯緊咬牙關,忍不住說道︰「rider……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繼續參加這場戰爭嗎?」

「說什麼話,畢竟我現在也是以你的servant征服王的名義出現在這里的。作為王者,自然要征戰天下,如果不是為了打架,我現在就可以恢復普通人的身份離開了。」rider語氣如常地道,好像看到了archer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韋伯卻生起氣來,沖著他叫道︰「你好歹也顧忌一下對手的實力!那是archer啊archer!」

「真是讓人興奮的對手啊,archer。」他的servant卻以一副激賞的口氣道,「正因為是強大的對手,才會更加渴望去戰勝對方——哼哼,接下來是一場惡斗了啊。」

……這個人到底明不明白,如果他在這次的戰斗中身隕,不用說要再做人類了,就連回到英靈座的機會都不會再有了啊!

韋伯握緊了拳頭,望著把他留在了馬上、獨自向archer走去的rider,心里充滿了莫名而復雜的情感。

——沒錯,這就是改名子和rider做的交易……rider可以自由地選擇是否和韋伯再次斷開聯系,但是如果他在其它servant手下死亡,就必須要承受靈魂消滅、王之軍勢被改名子獲得一次召喚權的代價。雖然當時rider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韋伯卻知道,現在的rider只憑那人類之身,是絕對無法戰勝有著三分之二高神格的吉爾伽美什的。對手越是強大,就代表著rider生還的可能性越小……那家伙,到底清不清楚至關重要的這一點?

……無論是否清楚,還是會秉承著征服王的榮耀,無畏而坦然地面對對手吧。

韋伯深深吸了口氣,看著rider和archer交談完畢,飲盡了杯中美酒,再次向他走來。他心里模模糊糊地升起了最後的希望,低聲問道︰「——你們交情很好嗎?」

「哦哦,算是吧。棋逢對手可是很難得的事情,不過現在要真正開始兵刃相向了。」rider露出了笑容,以韋伯貧匱的詞匯來形容,大概就是「充滿王者之氣的笑」。「這新生的身體也要開始經歷戰斗了,也許這會是我經歷的最後一場戰斗,面對最後一個與之視線相交的人,怎麼能不以禮相待呢。」

「……」明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怎樣,韋伯卻顫抖著雙手,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低頭看著手背上鮮艷完整的三道聖痕,聲音嘶啞地說道︰「——rider。」

「嗯?」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黑發少年的眼中閃爍著光芒,舉起了自己緊握的右手︰「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杯。

「最後……」韋伯緊抿嘴唇,讓自己以堅定的聲音說出口來︰「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令咒形成靈子的旋風,從韋伯手背上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強大的魔力涌入了rider的身軀,前所未有的暢快∣感令王者驚奇地大吼出聲。

「沒錯,正應當用在這決戰的時刻……集結吧,我的同胞!」

轉瞬間橋面便變成了浩茫無際的沙漠,無數曾經戰斗在征服王麾下的英靈順應召喚而來。熱砂之風撲在臉上,韋伯看著rider的背影,眼淚奪眶而出。

他趕緊將淚水從臉上拭去,哪怕它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涌出。

不行、不行……要留著清楚的視界去看著rider取得勝利。

rider……請你一定要取得勝利-

「……我願意用這把‘破魔的紅薔薇’來交易,換取我的masrer肯尼斯大人的健康。」

俊美的騎士痛苦地握著自己心愛的長槍,聲音卻堅定地道。

「不會後悔嗎?……就算自己看錯了人?」

「為主君而效忠是騎士的本分。」本次戰爭中現世的槍兵lancer,迪盧木多•奧迪那低聲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你只有兩把武器,‘必滅的黃薔薇’已經為了解放saber左手的詛咒而被折斷,把‘破魔的紅薔薇’交給我的話,你又如何戰斗呢?」

「除了雙槍以外,我的劍法也是很有名的。」lancer微笑起來,懷念地道︰「不過這次是以lancer的名義被召喚的,所以沒有攜帶自己的劍。只要有合適的武器,我隨時可以進行戰斗。」

……當時所說的話仿佛還在眼前,他低頭看著xiong前插著的長劍,赤紅的血淚從眼眶中流落。

這是他所獻以忠誠、交付信任的主君;這是他寧願自身受損、也希望對方能健康完好的主君;這是他摒棄死亡的可能和獲得聖杯的榮耀、願意竭力為之戰斗的主君。

再一次地、再一次地被主君所背棄謀殺了。

英靈喉中發出悲愴的詛咒,俊美的面容亦在血淚的映襯下扭曲如惡鬼。

絕對……絕對無法饒恕你們!……我詛咒聖杯,詛咒你們的願望成為災厄……

黃金的杯壁中重溫著一幕又一幕舊時的影像,逐漸地在願力與魔力中完整,勾勒出繁復美麗的杯體花紋。

再多一點……再多一點才可以……

視線轉向了地下戰斗的兩人-

只有打敗了對方才能拿到聖杯;只有打敗了眼前的宿敵才能有得知真相的希望。

交戰的雙方彼此有著不同的理由,卻又同樣將對方視為自己終身的敵人。一面是被稱為「外道」的魔術師殺手,一面是披著神父外衣的聖堂教會「代行者」。他們同樣曾經手染鮮血、屠戮敵人,卻像是兩個截然相反的存在——而此刻綺禮便已經確認了,對方所擁有著卻毫不猶豫摒棄了的,正是他永遠也無法得到的東西。

即使心中滿溢著種種的思緒,綺禮臉上卻毫無表達。他平靜地注視著對方,尋找著可以攻擊的間隙,毫無保留地使用了自己學習的武術,一次又一次地攻擊向對方的命脈。

他對聖杯並無渴望,唯一的希望只是能明了自己所想要的東西。其他的master追求聖杯是因為各自的欲∣望,而他所希望的,卻正是得知「欲∣望」本身。

切嗣並不了解敵人的想法,他一心想要的只是打敗敵人。愛麗斯菲爾現在下落未明,但一定是在這附近沒錯了……言峰綺禮會擄走愛麗斯菲爾,一定是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包括已經死亡的和可能死亡的,一共有差不多四五個servant——caster,lancer,assassin在之前也被archer在橋上消滅,遠阪時臣已經死亡,那麼archer現在很可能已經和言峰綺禮定下了契約……如果正在和rider戰斗的話,勝負也差不多可以見得分曉了;saber如今毫無疑問地正在和basaker戰斗,作為最強的劍之英靈,她必定會取得勝利。如果是這樣的話,最後要面對的敵人就是archer一組了……

感覺著身體里被暴力破壞又飛速重生著的組織,切嗣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痛苦一樣地念出了固加在身上的魔術︰「——timealter——squareaccel!(固有時制御四倍速)」

以四倍于常速的加速向敵人攻擊而去,切嗣和綺禮正面相遇。

無論是贏是死,結果就在前方。

揮拳。開槍。

天花板毫無征兆地破裂,黑紅的泥漿從上而下潑灑下來。

——倒計時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注︰韋伯念令咒那段是引用原文。本章過渡劇情,下章目測會是大章結尾。

我來匯報我悲慘的爬山經歷。

和西皮吃了一頓飯玩了一會她的pad之後我們就被岳父送去了泰山腳下,預定是從紅門開始爬,于是我們走啊走走啊走……走了沒多遠就被人群堵住了qvq

賣票點前大概三百米的地方就水泄不通了,我們奮力往前擠歷經兩個小時排到了距離買票點五十米的地方qaq然後……我們就擠不動了

其實我們還是很有公民道德心的,我們比較喜歡文明人的做法比如排隊,但是周圍所有人都不按常理出牌,我們就那樣隨波逐流地被擠來擠去擠來擠去……最後在賣票點前方兩米處擠了一百多個人,我擠了一個小時終于受不了了,因為我前面有個男人有狐臭……

如果我最後木有當機立斷地從人群中出來的話,如果那位東北哥們沒有替我喊了一嗓子的話……現在乃們看到的就不是789了,是散發著濃濃狐臭味的肉餅……qaq簡直虐死了

接著一覺睡到大天亮,爬起來吃了岳母的愛心餃子就滾上車走了ojz我再也不要爬泰山了……

更新預告︰今天又沒趕上時間qaq捂著我受傷的七彩玻璃心發誓……明天!!l3l4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綜]改名子是人家的外號嘛最新章節 | [綜]改名子是人家的外號嘛全文閱讀 | [綜]改名子是人家的外號嘛全集閱讀